「我國著名血液研究學家,江州大學煉藥系副院長,江州大學血脈研究所學科帶頭人,錢艷嬌教授於昨日被新月邪教暗殺於家中。看書否 m.kanshufou.com錢艷嬌教授一生致力於神體生命的血液研究,獨創了血液解離之法,為血遁秘術提供了理論基礎。錢艷嬌教授的去世是我國科學研究的重大損失,我們沉重哀悼。對於新月邪教冒天下之大不韙,暗殺我國頂尖領域教授的行徑,更堅定了我國堅決打擊邪教的戰略方針。」
陳蒙聽着新聞,看着那一張女人的遺照。
正是周六的時候,他看到的那個女人。
老爸陳江河此刻頗為氣憤道:「這些邪教分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都敢到江州市里殺人了,國家一定要把這些躲藏在暗地裏面的老鼠全部抓出來。」
陳蒙沉默,他知道新月邪教不過是頂包的而已。
真正殺了這位錢艷嬌教授的是洪青,那位華國的少將。
跟着,又是一條新聞。
「近日網上有傳聞,說沐浴同族神體生命的血液,可以晉升一階神體,對此我國神體研究中心表示,此乃無稽之談。因為每個人的血脈不同,基因序列不同,吸收同族的血液,只會因為排斥,導致血管破裂而死。」
陳蒙看到這裏笑了,他知道這應該是國家對這件事情的基調了。
同族的血不能染!
一定不能!
……
陳蒙想了想,給莫小乙發了一個消息:「學長,新聞我看到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你們江州大學的煉藥系副院長,怪不得你當時說猜到了她的身份。這件事情想必對你們大學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這位副院長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陳蒙吃過早餐之後,他收到了莫小乙的回覆:「原因應該有三個,第一個是她的研究到了一個瓶頸,這時候為了出一些成果,自然容易走向極端。第二個應該確實有邪教在推波助瀾,據我得到的消息,我們大學這邊一個跟着她做研究的研究員被抓了,而這個研究員肯定有問題,大概率是邪教的潛伏者。第三個應該是她覺得這個有利於國家,怕國家不答應吧,所以就擅作主張,對外傳播了自己的這種危險理論。」
陳蒙沉默了,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這位錢艷嬌副院長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沒有再回復莫小乙,想了想把兩人這兩條的聊天記錄也全部刪除了。
……
上學的路上,陳蒙看到馬一群有些心不在焉的。
陳蒙還一肚子氣呢,這傢伙忽悠家裏要了一萬,而他才要了五千,這可是讓他損失了五十個知識點。
等等!
陳蒙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馬一群之前上網看到了錢艷嬌傳播的沐浴同族鮮血可以晉升一階神體的事情,而莫小乙說了網上後來真的有這種藥劑出手,就、只要一萬塊錢,這傢伙騙家裏一萬塊錢,不會就是為了買這種藥劑吧!
後來一萬塊錢變成了五千,那藥劑也被徹查,他的希望算是徹底落空了。
「這傢伙心倒是挺大,不過換成我是他,家裏不是很富裕,能花一萬塊錢買到神體晉升的藥劑,哪裏還會再花那十幾萬。」陳蒙喃喃着,他能理解馬一群的想法。
不過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馬一群的身上有五千塊錢?
陳蒙眼睛一亮,要是能把這五千塊錢借過來就好了,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行。
兩人來到了學校,陳蒙照例詢問了唐文靜午飯吃什麼,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隨便看起了文化課方面的書,根本不管上午這節課是煉器課,而煉器課老師知道陳蒙的情況,更是懶得管他,對他已經徹底放棄治療了。
到了下午,陳蒙簡單的睡了一個午覺,準備繼續看書。
這時候符文老師楊數走上了講台,他看了看講台下面的一群學生,緩緩道:「簡單的進行一個測驗,按照平時模考的樣子來,試卷是我和學校幾位老師一起出的,很有含金量。班長呢,過來發一下試卷,考試時間也和模考一樣,一共是兩個半小時,交卷了就可以回家。」
隨堂測驗?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是夠突然的。
不過好像根據歷年的慣例,到了最後的三個月就是在拼命地做試卷,這種測驗也並不算多麼奇怪。甚至平時大家複習的時候,也都會選一個整的時間,拿一套歷年的真題來做。然後做錯的題目,重點去看下錯在哪裏,更甚者會抄到自己的錯題集上面,等考試前面再去翻看。
班長倪虎早就習慣了這一套流程,按照每一豎排點好試卷,讓前排的同學朝後面一個個傳下去。
陳蒙坐在倒數第二排,等他拿到試卷的時候,前面第一排的同學都在試卷上寫好了名字,有的都開始做第一題了。
「又考試啊,符文實在是太難了。」
馬一群嘀咕道,而這幾乎是所有同學心裏想說的話,在所有科目裏面,符文可以說是最難的一科,平常的模考能考到一百三十分以上的都少之又少。
陳蒙也看過自己以前考過的幾張試卷,基本上都在六十分左右,成績屬於很穩定的那種。
馬一群稍微比自己好點,也就八十分多點。
符文的確很難。
「一共862頁的符文,我現在已經完全學會了801頁,是時候驗證一下自己的學習成果了。」陳蒙心裏喃喃道,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以對他的符文水平有一個準確的認知,「一群,這一次請看我的表演。」
「你說什麼?」馬一群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蒙神秘一笑,在卷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之後,立即開始了答題。
看着試卷上面的那一條條的符文公式,陳蒙都感覺熟悉無比,甚至一些符文路線,他竟然只是看一眼,就能從書中找到對應的地方。可以說只要不是超綱的內容,他基本上都能在書中找到出處,然後根據自己的理解,推導出來正確的答案。
看着全身心答題的陳蒙,馬一群有種做夢的感覺,因為他記得平常這時候陳蒙都該暗示他讓讓手臂,好抄他的了。
講台上的符文老師在來回走動着,以前考試的時候陳蒙是他的重點關注對象,可是這一次陳蒙卻是對別人的試卷看都沒看一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終於在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的時候,陳蒙停筆了。
沒辦法,他會的就這麼多,能做的是全做了,剩下的都是不會的了。
他猜測這剩下的內容應該在後面那61頁裏面,還屬於他沒有翻頁到的部分。
簡單的檢查了一變,確認無誤後,陳蒙舉起了手:「老師,現在可以交卷麼?」
聽到陳蒙的話,所有人正在做題的學生都是一怔,而當他們朝着後面看去,看到是陳蒙的時候,頓時就明白了。
反正也是不會,確實不如早點交卷回家。
所有人都以為讀懂了陳蒙的想法,包括那位唐文靜同學。
「陳蒙,你等我一下啊,我把剩下幾道會的題做完,咱們一起回去。」馬一群小聲說道。
陳蒙還沒有回話,符文老師已經說道:「可以,把試卷放到桌子上就可以走了。」
陳蒙點了點頭,收拾好東西,然後看了看馬一群,示意了一下讓他看自己的試卷,不過馬一群好像根本不理解,還以為陳蒙是讓他別做了呢。
「走了。」
陳蒙低聲說着,很瀟灑的離開了教室,真是好久沒有這麼早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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