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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看到黃敘兩人站在門口,店裏夥計就不高興了,往外趕人。
「我們是來看病的,不知張神醫在嗎?」黃忠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張神醫現在沒空,你們過幾天再來吧!」說着,夥計就要去推人。
黃忠眉頭一皺,自己兒子正受傷,哪可能讓夥計觸碰黃敘。
黃忠往前一站,擋在了黃敘前面,「麻煩去叫張神醫出來一見!」
「說了沒空,出去!」夥計說着,就像黃忠推去。
黃忠自然紋絲不動。
「咦,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給你說了道理,你怎麼就不聽呢?」夥計抬頭看着黃忠,感嘆黃忠的大力。
「救人如救火,病怎麼可能拖,還是煩請通報一聲吧!」畢竟是求人,黃忠也沒做太過的事。
「你們這是吵吵什麼呢?」
從裏屋傳來一聲責問,隨即走出一老者,鶴髮童顏,倒頗有一種得道仙長的味道。
「東家,這有病人尋醫,我們看你煩心,不是想讓你老清靜一下嘛,可這人不聽勸。」夥計看到東家出來,忙解釋。
「混賬話,這是什麼道理,有病看醫,醫者父母心,哪有什麼煩心不煩心的說法!」老者倒也明理。
「好一個醫者父母心,衝着這老人家的醫德,就秒殺了大部分打着醫人的旗號,而整天高高在上,只有半吊子水平的江湖郎中!」黃敘暗自給這老人張神醫張伯祖點了個贊,但心裏還是不承認,這個張伯祖會比得上張機、華佗的醫術。
「張神醫,多謝!」黃忠拱手抱拳。
「原來是你啊!」張伯祖看到黃忠,有種恍然的感覺。
「張神醫還記得在下?」黃忠在張伯祖面前倒也謙虛。
「當然記得,」張伯祖摸了下鬍子,指着黃敘,「五年前你帶着他來過。」
「也是那一次,讓我耿耿於懷啊!」張伯祖搖搖頭,「沒有能力幫到這小傢伙,愧對大夥給我的這個神醫稱號啊!」
「哎,五年前,你還一頭黑髮,想必這五年也受了不少煎熬,頭髮都完全花白了!」張伯祖說完,一臉感慨。
「五年前來過,看來當時自己太小,留下的記憶太過模糊,到自己這裏,更加沒有印象了!」黃敘並沒想起這個畫面。
「張神醫,最近這孩子受了些刺激,又開始咳嗽,我怕病情會加重,還請神醫幫診一下脈!」黃忠說完,把黃敘讓到前面,方便給張伯祖檢查。
「咦!」張伯祖一看到黃敘,臉上就顯出一副憂鬱,眼珠子一轉,再看看黃忠,神情頗為凝重,想開口,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嘆息。
沉默良久,嘆了口氣,張伯祖總算開口了,「走吧,去裏間,我給他好好看看。」
張伯祖在前面帶路,在藥櫃拿了些藥,順**代了夥計,不要讓人進去打擾。
進了裏間,過了一條長廊,有幾個房間分佈在兩邊,再往前可以看到是主人家的庭院了,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內有一張矮床,還有兩個毯子樣的坐墊,角落裏倒還有兩個罈子,窗開着,空氣不錯。
床很矮,這是黃敘除了自己家外,看到的東漢第一個正式的家具了。
「古代的床都這麼矮?還以為自己家裏窮才睡那種床,原來大家都差不多。」除了床和類似座位的毯子,房間裏也沒什麼東西可以讓黃敘調侃,「這裏算是古代的住院部吧?」。
「躺下,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張伯祖指着唯一的一張床,吩咐黃敘。
可張伯祖的話,讓黃敘和黃忠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張神醫,你這是?」黃忠不知該如何說起。
「別解釋了,先處理傷口吧,萬一真出點什麼事,影響到他的病根!」張伯祖搖搖頭,一副過來人的表情。
「敘兒,快聽神醫的話,躺下!」黃忠忙吩咐黃敘。
「這想必是望聞問切的望診吧!」黃敘點點頭,聽話的躺了上去。
黃忠也幫着把背部的衣服給撩開,露出肩上的傷口。
「這個傷口倒還不嚴重,先處理手臂上那個,別讓陰邪入侵了!」看了黃敘背後的傷口一眼,張伯祖就幫着去解黃敘的衣袖。
「神醫!果然是神醫!」黃敘這個時候不得不佩服張伯祖的醫術。
黃忠也再次幫着解開層層布條,露出了黃敘左手臂的傷口。
「還好,這裏也沒事,處理得倒不錯,這些藥草是你們自己配的?怎麼處理的?」張伯祖看向黃忠。
「用煮開的水清洗傷口,然後用這些布條綁住,這些布條也煮過!而藥草,是軍隊裏的朋友給的!」黃忠老實回答。
「沒想到啊,你居然會用這種方法處理傷口,居然知道用煮開水的方法,實在是高啊!」張伯祖看着黃忠點頭稱讚。
「沒有,我也不懂,只是我兒一定要我這樣處理,我聽他的!」黃忠擺擺手,指出方法的主腦是黃敘。
「哦,沒想到,你家小孩倒也頗有見地,」張伯祖看着黃敘連連點頭,「前幾年,我從別人口中聽過這種方法,和我家侄兒專門試過不少年月,最終才確認此法對於外傷頗為有效,沒想到,你小小孩童就有如此見地,頗有我家侄兒小時候的風采,哎,可惜了!」
黃敘本來聽着張伯祖誇獎,還在暗暗得意,這些簡單的傷口處理方法,到了古代,卻還要試驗,如果有酒精消毒,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混混江湖郎中,算了,想想就好,還是別去害人了。
可自己還沒得意夠,這個張伯祖卻反而沮喪起來。
「哎,先幫着小子處理傷口!」看到黃敘兩人看向自己,張伯祖也知道自己失態了。
專業的醫生就是專業,誰說中醫見效慢,黃敘只感覺張伯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乾淨,藥往傷口上一敷,傷口即刻傳來陣陣清涼,居然沒有疼痛感了。
神奇的中藥!
重新包紮好,張伯祖站了起來。
「張神醫,我小兒的舊疾,還請你幫看看!」黃忠急了,最關鍵的可不是這個外傷,內疾才是要命的。
「已經檢查過了,不過,我有些好奇,」張伯祖看着黃敘,「這小子以前性格那麼急躁,怎麼現在這麼沉穩,如果剛犯病的時候,他性子就這樣,或許我那侄兒還有些辦法!」
「那他的病是變重了?」黃忠焦急道,卻沒聽到張伯祖說的有辦法。
「還是傷了根本,動氣則會加重,不動氣,加上一些藥物調理,應該能活到弱冠之年吧!」張伯祖搖搖頭。
「弱冠之年?」黃忠一臉不相信,「神醫,當年你不是說能活過二十五嗎?怎麼,現在卻只能活到弱冠之年?」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看他今天這沉穩的樣子,應該不會這樣,五年前,我叫你好好照看他,不要讓他動氣,還給你了你方子調養,如果他性子像今天這樣,頂過而立之年也並非不可能,到時我侄兒醫術大成,或許還能有方法救得他一命,可今天我卻發現,他內府卻被肝火再次損害,或許五年內,動過不少火氣,卻是難以猜測!」張伯祖搖搖頭,指着黃敘再次追問,「他性子一向如此?」
「哎,都是我的錯,因為我,他母親過世,刺激到他,讓他傷勢加重!」黃忠說着,低下頭懺悔。
「父親,你不要這樣,孩兒一切都很好,」黃敘已經穿好衣服,來到黃忠身邊,輕拍着黃忠肩膀,安慰黃忠。
「張神醫,謝謝您為小子看病,我父子欠您太多,這些銀兩隻能表達我父子的些許心意,大恩不言謝!」黃敘把懷裏的散碎銀子一起遞了過去。
「快快收起來,你們父子的情況我知道,以後用錢的地方多着呢,看你這麼懂事,以後不要再亂動氣,讓你父親犯愁,如果我侄子能逃過這一劫,以後你們來找他,說不定還有方法替你解除這個病根!」張伯祖把遞到眼前的碎銀擋了回去,還不忘提醒黃敘。
黃敘其實也並非傻,給張伯祖診過脈,真正了解了自己現在的狀況,那就代表還有機會。
等找到曹操,在黃巾之亂立功,跟着曹操混,治病的錢有着落,父親又能跟着曹操發揚光大,即使到時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要知道,曹丞相可是知人善用的,典韋都能成為曹丞相的心腹,我父親黃忠,肯定也能大放光彩。
還有一點,華佗不是和曹操算是同鄉嘛,找起來應該比自己容易吧,而且,張機不是當官的嘛,曹操也應該容易找到他吧,曹操不給華佗醫,是他多疑,自己可指着華佗這個專醫疑難雜症的高手為自己續命的啊!
張機、華佗,找得到一個就夠了!
錢財不是問題,退路又初步擬定好了,雖然不能為曹操出謀劃策,但提醒一些關鍵事項,增加父親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可以的。
聽了張伯祖幾次提到侄子,黃敘自然不想黃忠在這裏浪費時間,這黃巾之亂的軍功可是很難得的!
因此,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自然想早日離開這黃巾老巢,先找到曹操,立功也能獲得賞識啊!
「父親,孩兒一時不記得自己年紀了,到弱冠還有幾年啊?」看到張伯祖推辭,黃敘也不糾纏,而是先要確認自己還有幾年好活。
「哎,孩子,不要急,到弱冠尚有七年時間!」雖然是勸黃敘,黃忠卻不忍看黃敘表情,生怕黃敘失望。
「七年,呵呵,時間不短啊,找到張機和華佗其中一個,就有希望!」
黃忠不知道黃敘現在倒有了好心情。
「張神醫,謝謝!」黃忠也知道自己的那些散碎銀子,和張伯祖的診金相差甚遠,也沒有再做作,像黃敘說的,大恩不言謝。
張伯祖也沒說什麼,也有了送客的意思,擺擺手!
「對了,張神醫,不知道貴侄子高姓大名,有空我們再來拜會!」臨到門口,黃敘突然問道,畢竟這裏還是一個機會,說不定可以回來撞撞運氣。
「哦,他叫張機,字仲景,如果逃得了這一難,你們記得找他看看,他已經盡得我真傳,甚至青出於藍!」(小說《三國父子兵》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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