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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越野車裏,夜鷹感到脊背一陣陣發寒,像是總有個人在背後盯着他的後脊背一樣。
那絲涼嗖嗖的感覺好像每一次遇到最危險的戰鬥時那樣,像是時刻都有生命危險一般…
文爺臨走時的笑臉充滿着關懷,可夜鷹總感覺那是像給自己送葬,好像馬上他就要去送死一樣。
「哎…」夜鷹重重嘆息一聲,不知道這次行動將會遇到什麼危險。
「夜鷹先生很為難嗎?其實文爺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雖然危險,可是也不一定沒有解決的方法。」禮貌的聲音從身旁響起,真奈非常禮貌的說着。
對於文爺非要把真奈塞給自己,夜鷹真的很無奈。文爺說這個女孩一定會在他遇到麻煩時給他帶來轉機,可夜鷹想問問真奈的來歷,文爺卻又是諱莫如深。
一個漂亮但又神秘的女人跟在身邊,夜鷹總感覺乖乖的。如果這次偷取秘密情報事件和e羅斯扯上關係,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姑娘又算是什麼呢…
但他起碼知道了那個間諜的去向,雖然不知道那些間諜是否在耍花樣,可夜鷹決定,還是先封鎖所有海航城市。就算一個一個港口找,他也要找出那些間諜。
越野車很快進了臨時基地里,還沒下車門,一個人影快速奔了過來。
軍刺氣喘吁吁,臉上帶着焦急:「隊長,不好了,港口那邊出事了…」
寂靜的東海市,天剛有些蒙蒙亮,天邊火燒一般的雲霞才從海平線露出一個頭,天地間還是一片灰暗,海風狂怒的吹號着。
兩個人影跌跌撞撞的閃進了港口的一個集裝箱裏,其中一個人轉頭看了看外面。沒有任何動靜,周圍安靜的像是墓地一般,只有海浪拍擊港口的聲音。
輕輕關上集裝箱的門,男人轉過頭,只見自己的同伴已經倒在一堆貨物上。全身都被血染透了,但胸口那處刀傷才是最致命的,雖然手一直捂在上面,可還是一直不停冒着鮮血。
男人有些淒涼的坐在同伴身邊,黑暗裏,他無聲的笑了起來。他垂死的同伴也在低聲輕笑,像是嘲笑他們這可悲的一生。
「還有什麼願望嗎?」男人停止了笑,默默的問受傷同伴。
受傷的男人仰着頭,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失血太多,又不可能去醫院及時治療。而且他知道即使去醫院也晚了,要殺他們的人太狠了,刀插進身體時連內臟都攪碎了,他已經沒救了…
「我們是不是天生就是這樣的命,一輩子都生活在讓人恐懼的夢中,等醒來時卻只能等死。說真的,我好不希望醒來啊…」受傷的男人聲音微弱,似乎就要死了…
坐在一邊的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個仰天而倒的同伴。
他和劉力認識還不到三天,可他卻感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親兄弟一樣。他們都是活在秘密中的人,秘密的事情要永遠藏在心中,一輩子也不能對別人說。
可劉力不同,他和自己保存着同樣的秘密,只有面對劉力時,他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着。
因為一個人活着,真的很累啊…
他還依稀記得劉力,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久的他都快記不住時間了。那時劉力就睡在他的上鋪,當他被送走的那一天,自己還哭了一整天。
可他現在哭不出來,劉力已經死在他身邊,他甚至能感覺這個兒時的朋友身體已經開始僵硬。
可他來不及哭泣,殺手還在追蹤他,華夏的特工們肯定也在追蹤他。他現在就像是過街老鼠,誰都可以輕易的殺掉他。
他用力在那些貨物上撕下一層包裝紙,輕輕蓋在劉力的身上。
他能為同伴做的僅有這麼多了,既然給不了他一塊安靜的墓地,那就讓他走的不那麼淒涼吧,起碼還有他這個被稱為朋友的傢伙跪在他身邊祈禱。
男人祈禱完,立馬站了起來。他打開貨櫃箱的門,張望一番後快速的閃了出去。他沒有時間停留,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他要快速逃命。
一個小時後,夜鷹站在了那個貨櫃箱前。他剛到這裏不到一分鐘,卻已經把周圍的環境了解清楚了。
一個小時前他坐直升飛機來到這座海航城市,先查看了一處打鬥場所,才又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裏。
上一個地方是在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場內,奇怪的是只有血跡卻連一具屍體也沒有。十五分鐘前保安還聽到那裏有打鬥聲,可等他報完警然後帶着其他保安來到現場時,地上就只剩下血跡了。
可特工們知道,肯定是活着的人把死掉的人給帶走了,那些打鬥的都是專業人士,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給警方。
而現在這處貨櫃則是碼頭保安在巡查時發現有異常,這才報案的…
夜鷹沉着臉一句話不說,因為睡在貨櫃裏的人正是接應間諜逃走的劉力。
「法醫已經得出結果,人死了不到兩個小時,應該是在別處受傷,然後逃到這裏死掉的…」軍刺從貨櫃那邊走來,臉上有絲疲憊。
「會不會是和間諜兩人火併,所以才死在這的,為了殺人滅口?」夜叉在一旁猜測說…
「不會。」夜鷹非常肯定的說:「你們沒看到他身上蓋着東西?間諜總不會殺了人後再給他屍體來點特殊照顧吧,似乎沒這個必要。」
「隊長你的意思是,是這個劉力和間諜一起逃到這裏,然後劉力死了,間諜跑了?」夜叉追問。
「聯繫剛才看的地下車庫,應該是這樣。他們或許是和什麼人接頭,結果遭到埋伏,劉力和間諜受傷,埋伏他們的人也有死傷。所以劉力和間諜逃到這裏,劉力重傷死掉,間諜自己一人跑了。」夜鷹冷靜的分析。
其他幾人都是點頭,只有真奈沒有說一句話。她的臉上始終保持着淡淡神色,看不出來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夜鷹深深看了她一眼,總覺得這個突然由文爺塞給他的女孩太神秘,她到底在想什麼呢?
「隊長,間諜應該沒有逃多遠,他應該不可能逃到海上,海上到處都是水警,他們逃不了的。」軍刺說。
夜鷹點點頭,臉色漸漸沉下來:「不管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對於我們而言,只要抓住他們就行了。立即封鎖城市,絕對不能讓他逃掉。」
城市裏到處都是奔馳的警車,一些穿着便服的警察已經開始在街頭排查可疑人員,若是身份證沒有帶的必然會遭到嚴查,直到確定身份才會放走。
一些警察還帶着軍犬,部隊封鎖了重要路口,排查來往車輛。
警察告知市民們這是一項反恐演練,請市民們予以配合,無需擔心。市民們都以為這是警察在演習,看着挺好玩。只是他們沒發現,警察的槍里,全都是上膛的子彈。
男人從一處二樓攀爬下來,拿着剛從二樓上偷來的衣服,把自己帶血的衣服換下,換上嶄新的休閒服。順手又把帶血的衣服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偷來的衣服很合身,這是他走了三家才找到的衣服,主人們都在睡覺,他隨手拿了衣服就出來了。
掂量手中的身份證,看着照片上的傢伙滿臉鬍子,他呵呵一笑:「這幅尊容還真是難模仿啊,這麼快讓我去哪找這麼多毛髮啊。」
他從隨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個類似掃描儀的東西,反面有個攝像機。他非常正經的給自己拍了張自拍照,然後用掃描儀對身份證慢慢掃去。
「好了,就是這樣。」看着身份證上略帶微笑的面龐,跟他完美無缺。
他把掃描儀收進包袱,若無其事的走上大街。迎着陽光,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路上偶爾也有警察用眼睛嫖他,可他的眼神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就好像一個出門準備上班的路人,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男人穿過一條又一條街,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到處都是搜尋捕捉他的人,可又有誰會想到,最危險的人,正從身邊經過。
男人來到一家麵包店的門口,麵包店只是個小門面,大早上還沒有做生意,主人剛剛打開門,店裏沒有人,或許他去做別的事情了。
男人沒有打招呼,直接閃進了店裏,隨手把門也給關上了。
「誰啊?我們還沒開門呢。」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店裏傳來,接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色不善的從裏間閃了出來。
他的手中拿着電話,似乎正和電話里的人講到要緊處,突然被打擾,他很不高興。
「我為紅星而來。」男人嘴上帶着微笑,朝麵包店老闆點點頭。
麵包店老闆徹底愣住了,電話那頭傳來喂喂得聲音,似乎很着急。而麵包店老闆卻楞楞的看着進來的男人,驚的張大了嘴。
「電話那頭急了,趕緊接吧。」男人笑的很春風,和藹而親切。
「哦,對,沒什麼重要事,我馬上送你離開…到處都在找你,現在很危險…」麵包店老闆掛斷電話,轉身朝裏屋走去。
突然,麵包店老闆站住了,他驚恐的回頭看着男人,一把匕首狠狠扎進他的後胸膛。
「不必了,只要你死了,我就安全了…至於逃離,我自己會做的。」
匕首拔出身體,麵包店老闆倒在了他懷裏。男人看着懷裏的屍體,嘴角浮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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