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等不了島田那慢性子,夜鷹已經急切的問道。
島田笑了笑說「如果你們不能先完成這件事情的話,就當我們今天什麼也沒說,我只是請幾位來飲茶賞景,出了這個門,我可不承認我說過任何話。」
看着島田笑的那一臉奸相,夜鷹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抽他兩個嘴巴,這老小子從他們一來就開始鼓搗着賣關子,賣完一個又一個,你以為自己是唱戲的啊,沒事當好你的日本鬼子,跟咱面前裝什麼文人騷客的。
強忍好奇心,老周淡淡的說道「先生請說。」
島田雙眼精光一閃,從藤椅上坐直了身體,這時才發現他的身材其實很高大,如果腿沒有斷的話,站起來也算是個偉男子了。
在感嘆現在小日本怎麼張這麼高的時候,只聽島田一字一句的說「要想殺松本,必須先除掉他的四個貼身保鏢,有了他們,你們永遠殺不了松本,所以,我要求你們,先讓我看到那四條狗的頭,沒有了臂膀相助的松本,就是和我一樣的殘疾人了,到時我就給你們提供松本的一切活動線索。」
「四大保鏢?有必要嗎」夜鷹不置可否的問道,在他的印象里,保鏢等同於保安,只不過比普通的保安更專業一點而已,這樣的人在他們他們特種兵和殺手的眼裏只不過是土雞瓦狗似的人物,隨手一指之間對方必然灰飛煙滅了。
只看島田冷笑兩聲,正色說「你們可不要小看了這幾個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非常可怕的人物。他們不僅是保鏢,還是心狠手辣的殺手,佐佐木,加藤,鬼之丸和新野。
這四個人本領各異,單個人就是非常棘手的人物了,要是聯合在一起,就是個可怕的殺陣,由他們保護着松本,你們無法一擊必殺。而只要讓松本跑了,你們就只有等着死吧。」
「有這麼厲害嗎?」夜鷹懷疑的問「他們都有些什麼本領特長啊,或許先生你還不知道我們的能耐,你心中知道的事情在我這裏可能就是誇大其詞了。」夜鷹很不客氣的反駁他。
島田也沒有不高興,反而神色鄭重的說「z國人的本事我知道,你們的刺客故事幾千年前就有了,我也曾經感嘆於荊軻刺秦的壯烈。
可你們也不能小看了扶桑的武術,扶桑人的武術和z國是一脈相承,經過多年的發展和自我完善,現在已經是獨具一格,自樹旗幟了。尤其這四個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佐佐木是劍道高手,曾經號稱第一高手,一把劍殺的敵人鬼哭狼嚎。加藤是空手道冠軍,一身功夫深不可測,鬼之丸是個神秘的人物。早年去y度學習瑜伽,但其實他是個消失了很久的職業,忍者,一身功夫十分的古怪。
新野嗎,就是個用槍高手了,他曾是自衛隊的特種部隊人員,槍法一流,這些人都是狂妄的軍國主義者,在他們眼裏,松本就是神,你們想想,對於神,他們是會用來保護的。」
島田說到最後的時候表情很不屑,像是一種嘲諷。
「那您的政治立場呢」?夜鷹突然針鋒相對的問道。
對於這些日本人,他一直都沒什麼好感,仇恨談不上,那場民族的血戰離現在的社會已經很遠了,沒有親身經歷,沒有親人喪失,又哪裏談的上什麼仇恨呢。
不過從小受教育影響,都是些扶桑鬼子怎麼殘忍,怎麼禍害我們z國人啊之類的,所以夜鷹的骨子裏是很討厭扶桑人的,如果沒有必要,他根本不會登上這個扶桑人的門。
島田聽到夜鷹的話,眼裏的不快一閃而過,顯然,他的城府已經非常深厚了。他搖晃了幾下腦袋,像個白頭的大蛆蟲,夜鷹心裏十分噁心的想着。
「我對z國是很有感情的,我熱愛z國人民,更愛z國的文化,我們一定會和睦相處的,」他的話模稜兩可,既像是示好,又像在表達着什麼意思。
夜鷹搖搖頭,不想在現在的這個環境下多想其他事情,現在最主要的,是通過他的情報,成功狙殺松本,這才是當務之急。
「他的這四個保鏢這麼厲害,我看您肯定是有對策的,請直說吧。」這下是老周說話了。島田驚訝的看着他,深色間多了幾分讚許。
看來老周是一語中的,早就看出了島田的謀劃。
這麼多年來,他早就計算好了怎麼除去松本這個障礙,自然也想好了怎麼除去他的臂膀。
島田故作深沉了一會兒,忽然像下定決心似的吐了口氣,堅定了神情說「既然這樣,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在兜圈子了。就跟你們兜個實底子。」
他又輕咄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說「不瞞你們說,最近發生了好幾次刺殺松本的事件。」
夜鷹三人都為之一震,「松本的仇人很多嗎?」夜鷹疑惑的問道,要是松本能被人給殺了,那省了他們好多事。
島田搖搖頭說「松本雖然為人狂妄,政敵頗多,但是他卻在平常嚴於律己,讓人無法挑剔,他是個大民族主義者,雖然他想發動戰爭以恢復大扶桑的昔日榮耀這條不為人所喜,但是他強烈的愛國立場,可以說不管在政界還是民間,他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尤其在我們的組織里,除了那些元老外,他被像神一樣受人景仰着。所以殺他的人絕不是扶桑人,他也不會在扶桑和人結仇的。」
那是什麼人呢,還有什麼人和我們一樣志同道合,非要殺這些小鬼子不可呢,夜鷹實在想不到,看着旁邊老周和喜鵲的表情,他們同樣也在深思中。
「可惜這些殺手厲害是厲害,可每次快要接近松本的時候就被四大保鏢合力殺掉了,最終功虧一簣。」說這話的時候他很有點惋惜感,看着這個噁心的恩將仇報的傢伙,夜鷹打心眼裏看他不順眼,人家對你好,你還天天巴不得去給他上墳掃墓,看來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壞,以後也得小心他,夜鷹心裏提起了一份警惕。
「有好幾次?難道他遭受的刺殺不止一次嗎?」老周非常驚訝的問道。
「是啊」島田回憶的想着說「那些人都是亞洲人,看樣子應該都是東南亞的,不知道他惹了什麼人,搞的人家不要命的一次次來刺殺他。」
東南亞,難道是t國人,不會呀,他不是和卡森是朋友了嗎,就算不是,也該是他派人去刺殺卡森啊,怎麼反過來玩啦,真讓人感到頭痛,夜鷹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島田沒注意他們的表情,接着說「所以現在松本不再出現在一些公眾場合,就是出來,四大保鏢也都會陪同,還有很多的安保和黑龍會的殺手相伴,聽說黑幫也會在暗中幫他。」
「那這樣不是很棘手嗎,他增加了防備,我們何從下手呢?」夜鷹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島田笑了笑說「正因為他增加了人手,並且深居簡出,所以才更有了除去四大保鏢的機會。」
夜鷹三人聽的都是一頭霧水,心裏想着狗日的鬼子又在賣關子了。
看到他們茫然的表情,島田很得意的說道「你們想,松本天天待在家裏了,還需要四個保鏢全來嗎,呵呵,所以只要他不出門,每天只有一個保鏢當值,其餘的三個人每天來輪換,等他們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機會不是來了嗎。「
三個人恍然大悟,夜鷹嘴上笑着,心裏卻在罵着,就這麼個事情,你個鬼子繞來繞去的,直接說出來不是完了嗎,浪費你爺爺的時間。心裏更加鄙視這個傢伙了。
「他們都是高手,當然性格也和普通人不一樣,都喜歡獨處,還有着自己不同的愛好,他們的這些愛好,也是他們的致命點,我可以給你提供他們每個人詳細的資料,至於怎麼去做,就看你們自己的了。」說完,他笑呵呵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咪着眼睛看他們。
「同意,這是個不錯的交易,我們證明實力,你給我們情報,不錯,那什麼時候開始。」
島田笑的更加燦爛了「z國人真是爽快,好,他們的資料我下午就給你們,哦,忘了告訴你們,其實四個保鏢雖然厲害,但松本更加厲害,我只是想了解你們的實力,看你們有沒有把握能殺了他。」
「松本很厲害嗎?」喜鵲翹着臉問島田。
「恩,當然厲害了,他號稱劍神,是幾百年不世出的劍道天才,如果說佐佐木是劍道大家,那在松本的面前,只能是個稚嫩小孩和成年壯漢相比,連松本的師傅陰左流的晨上師傅都讚許松本是個天才,自己現在已是自愧不如了。」
炸彈,這絕對是個炸彈式的結尾,沒想到松本居然是個不世出的絕世高手,那會不會像z國的武俠小說里那樣高來高去,飛劍殺人呢。
島田的話讓夜鷹他們鬱悶極了,這傢伙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講完嗎,總是留個最大的懸念到最後來說,嚇人一跳,他是開心還是怎麼的,果然是心裏有陰影,人格變態的傢伙。
夜鷹倒不怕,管你什麼絕世高手還是扶桑劍道天才,到自己手裏我們群毆你,你就是在牛也雙拳難敵四手,而且夜鷹打從心底里就看不起扶桑人的武術,認為那些只是不入流的小把戲而已,都是扶桑人自誇自雷罷了。
就算再不行,到時候一槍轟爛他腦袋,簡單又省事,想到這裏,夜鷹不知不覺暗暗笑了起來,那笑里,更多的是對任務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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