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甜兒撇嘴道,「誰捅的窟窿誰補上……被摸了屁股的老虎登門來吃人,無關人士湊什麼熱鬧。筆神閣 bishenge.com」
說到最後一句,還對着樂初翻了個完全鄙夷的白眼。
樂初唇角一抖,哼哼道,「甜兒,我可是爺們兒,你見過哪家的爺們兒是自己去開門的?動作給我快着點兒,莫要逼我發火。你曉得的,我要是生起氣來,自個兒都害怕!」
甜兒目不轉睛盯着樂初的眼睛看,默了默,到底沒有反駁,拍拍袖子便跨出了房門。
樂初一見甜兒妥協,原本還彎曲着的脊背瞬間挺直了,兩腿交叉,翹了個囂張的二郎腿,擱在上邊的一條腿還嘚瑟的抖啊抖。
嘴也不閒着,半是高興半是得意的說,「就是欠教訓!早跟你說過,女孩子就該聽話一點兒……」
話未說完,整個人已經急得跳了起來。
「哎哎哎,往哪兒走呢?」
「讓你去開門,沒讓你去廚房!」
「甜兒,爺跟你說話,聽沒聽見?」
見甜兒還是不理,樂初一個箭步殺到門檻外,朝着甜兒的背影喊了一嗓子——「站住!」
氣沉丹田,聲音有力。
要不說樂初生起氣來,挺像那麼回事兒。要是不熟悉她的人,非得被那陰沉沉的臉色嚇得一跳。
可甜兒是誰?從小一塊兒長大,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被窩裏睡出來的,能被樂初唬了去?
樂初讓站住,好啊,甜兒站住,然後,回過頭來笑眯眯的回一句,「爺,你要是再惹是生非,且不說寫信告知大公子你的下落,我自個兒就先回姑蘇去!沒我在,看你怎麼活下去!」
甜兒不在身邊就是要了她的命,要是再加上一個大哥,她連明天的天亮都見不得。
命都握別人手裏,她能怎麼辦?
樂初的氣兒就這麼沒了。
她一手抓門框,一手輕輕的揮了揮,笑着對甜兒道,「好甜兒,餓了吧,快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別耽擱了,小心餓壞肚子。」
甜兒勾唇一笑,扭着細腰走了。
樂初站在原地,對着甜兒的背影張牙舞爪一番,覺着沒趣兒了才不緊不慢的去開門。
卻也納悶兒。
那病秧子莫不是連腦子也有問題?好端端的正門不走,走什麼後門?
門一打開……
得,她又錯了。
不是她和甜兒都以為的病秧子,而是在脂粉鋪子結下樑子的那位美人妹妹。
樂初看一眼美人妹妹身旁跟着的一個丫鬟以及身後站着的四個打手,笑得無奈。
不就一盒胭脂,至於鬧這麼大動靜嗎,都攆上家門來了。
關鍵是,那胭脂剛輾轉到她手裏就夭折了呀。
大家都沒得,她還損了一百兩銀子,這還不足以泄憤?
面對面站在樂初對面的美人妹妹笑得陰冷,「誰惦記那破胭脂了?你!立刻!馬上!將我十七哥哥的大氅還回來!」
十七哥哥?肖故?
肖故的妹妹挺多的,這是哪一個?
肖家注重家教,沒聽說有哪個姑娘是這麼咄咄逼人目中無人的呀。
「莫非?」樂初笑得眉眼彎彎,「肖懷時是你情哥哥?」
「混賬!」美人妹妹旁邊的丫鬟開口了,「還不見過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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