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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水填滿的舞蹈教室,蘇阮檸鬆緩下來,走到休息的地方拿起毛巾擦拭臉上的汗水。
"阮檸。"
"媚姨。"
"今天你的狀態還可以,不過,從舞態上看,怎麼好像多了幾分沉重?是不是最近有什麼心事?"武永媚問道。
舞蹈是很神奇的,它不僅能透過連貫的動作表達出寓意,更能從這些動作里,看出一個人的情緒。
蘇阮檸扭瓶蓋的手微頓,片刻後揚唇一笑搖頭,"沒有,大概是最近課業多了些,所以稍微有點乏累,不過沒事的媚姨,我很快能調整好的,您放心。"
"是麼,那就好,要是有什麼心事,儘管和媚姨說,要是這邊覺得累了,咱們也可以做適當的休息調整,嗯?"
蘇阮檸微微一笑,點頭,"嗯,阮檸知道媚姨疼阮檸。不過阮檸很好,媚姨放心。"
武永媚點點頭,"過段時間,是省級舞蹈大賽,媚姨這邊推薦了你為代表去參賽。"
蘇阮檸聞言眼睛一亮,"真的?!"
武永媚笑,"當然,媚姨何曾騙過你?不偏不私說,我現在帶的這幫學生,就你,是最有天資的,你不去,也就沒別的人適合去了。"
"謝謝媚姨!"
"先別急着謝我。你要是能得個冠軍,那才是對我最好的感謝。"武永媚說道。
"嗯!媚姨放心!阮檸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你有信心就好!如果真能如咱們所願,你得了省級冠軍,那之後的全國大賽,你也能參加了。"武永媚說道。
蘇阮檸雙眼泛着對勝利的欲望,省級冠軍,全國大賽??
"媚姨,阮檸不僅會將省級冠軍的獎盃送到您手上,全國大賽的冠軍獎盃,阮檸一樣會送到你手上!"蘇阮檸正色道。
武永媚定看着蘇阮檸,微微一怔。
蘇阮檸眼裏的那抹堅定的自信,還是她從未看過的。
"好。媚姨等着。"
蘇阮檸微垂下眼,心思沉沉。
省級冠軍,全國大賽冠軍??
她都要一一收入囊中,她要站在最耀眼的那個位置,更要??讓那個男人看見,最耀眼的她。
"阮檸,外頭有人找。"
蘇阮檸聞聲抬頭,看着傳話的人,"是誰?"
"不知道,就一個男生。"女生說道。
男生??
武永媚輕笑道,"阮檸這是交男朋友了?"
蘇阮檸驀地猜想到什麼。
"沒有,媚姨,阮檸沒有交男朋友的。"她解釋道。
"好,沒有,不過你這個年紀,就算交個男朋友,也是正常的,青春正好的時候。"
蘇阮檸只是淡淡一笑,和武永媚道了一聲後,走出外頭。
她走到外頭,兩邊環看,就看見右邊倚着長廊站着的那抹身影,娥眉彎蹙起,走了過去。
邢盛輝手裏拿着一紙袋子,迎着蘇阮檸走過去,"喏,新鮮出爐的板栗,你喜歡的,趁熱吃。"
蘇阮檸沒有接過,"你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什麼事麼。"
"不能過來嗎?想你了,就來看看了,來看看我們高貴美麗的白天鵝。"邢盛輝邊說着,邊剝了個板栗遞給蘇阮檸。
蘇阮檸本不想接,但對上邢盛輝的眼色,到底伸手接了過去,板栗丟進嘴裏,她快速嚼了幾下,然後咽下,並沒有吃出什麼好滋味。
"你有什麼話快說就是,我一會兒還要練舞。"她淡聲說道。
"那天我和阮檸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邢盛輝邊剝着板栗,邊說道。
提起,蘇阮檸眉頭一皺,緩聲,"我現在不想考慮那些。"
邢盛輝剝板栗殼的動作一頓,眼中的那抹溫和逐漸散去,"不想考慮?是不想考慮??還是不願意?"
蘇阮檸沉嘆口氣,"你願意怎麼理解都可以,你如果願意,我們還可以是朋友,但男女朋友,不可能。"
一陣沉默。
"是麼??"邢盛輝緩開口,"那真是可惜了,阮檸,你若是我女朋友,有些事,我或許還能幫你隱瞞着,但你不是,那就是和我無關緊要的人了,我好像就沒有幫你隱瞞的必要了呢。"
邢盛輝話裏有話,蘇阮檸定看着他,"你想說什麼,我有什麼事需要你幫我隱瞞?可笑。"
她不想再理會邢盛輝,轉身就要離開。
邢盛輝一把拉住她,將她帶到面前,眼中緩緩流露出淡淡的笑,然後傾身,附在她的耳邊,輕啟話語。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蘇阮檸平靜的雙眼頓染上震驚的慌亂,眼珠瞪大,"你??"
"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了,會怎麼樣?我美麗高貴的天鵝小姐,還能這麼安逸的在這享受高貴自在的人生嗎?"邢盛輝說道。
蘇阮檸喉間一哽,垂在兩側的手不由握成拳,指甲嵌進手心。
"怎麼樣,是選擇哪個?"邢盛輝揚着得意的笑,看着狼狽震驚的蘇阮檸。
蘇阮檸呼吸微重,"我??你再給我幾天時間考慮。"
邢盛輝輕笑,"好,三天,三天後,是成為我的女朋友,還是??我拭目以待。"
說完將手裏的那袋板栗放到蘇阮檸懷中,"趁熱吃,涼了就來不及了。"
男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緊繃着情緒的蘇阮檸身體驟然一軟,癱靠在牆邊,呼吸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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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金陵城的冬天比往年要早許多。近九月底,天氣就冷了起來,夏秋季節的花紛紛凋零,屬於冬日的花,逐漸盛開。
"唐先生不要動。"
院子的梅花剛開幾朵,還有些含苞待放,甚是好看。
蘇阮阮本坐在院中繪着自己要參賽的畫,唐景霆過來陪着她,她一時興起,加上景色不錯,便主動要求給他畫一張畫像。
於是乎,男人'被迫'成了一動不動的模特。
蘇阮阮咬着筆,認真看着唐景霆,筆尖時不時的落下。
"阮阮,還沒好?"
"嗯,唐先生再等一下下,馬上就好!"
"這是你說的第幾個馬上就好了?"
"真的!馬上!"
唐景霆濃眉微蹙,驀地站起身。
"呀,唐先生不能動的!"
唐景霆徑直走到小姑娘面前,看着她面前的畫板。
畫板上的畫紙上,是男人清俊的面容。
"還說沒好?"
這畫已經是完整的一副了。
蘇阮阮鼓鼓粉唇,"還有一點要修飾呢,眼睛這塊,阮阮覺得唐先生的眼睛最好看了,阮阮要畫的更傳神才行。"
"小丫頭,你是為了畫的更傳神,還是為了看我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的'狼狽',嗯?"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蘇阮阮調皮的吐了吐舌。
被看穿了!
兩人的嬉鬧歡笑聲在院子迴響着。
驀地。
"姐!你回來了!"
蘇阮阮看見蘇阮檸,連忙喚了一聲。
蘇阮檸聽見兩人的歡笑聲,也看見兩人臉上的愉悅,她眼色微沉,走到門邊,扯出一抹笑,"阮阮,你們在做什麼呢,這麼高興。"
蘇阮阮連忙站起身,"姐,我給唐先生畫了一副自畫像,你看。"
蘇阮檸看了眼畫板上的畫像。
蘇阮阮畫的很傳神。也很像。
蘇阮檸定看着畫像上的男人,眼睫微掀,眼底略過一抹複雜。
"姐,是不是很像?"
"嗯,很像,你畫的很好看,唐先生,阮檸還有功課要做,先上樓了。"她悶悶說了一聲。
唐景霆看着蘇阮檸,"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事?"
蘇阮檸垂下眼,收起情緒,揚笑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最近功課多了些,有點累。"
蘇阮檸一向看重學業,加上平時還有不間歇舞蹈練習。
"別太累着自己了,如果太累,跳舞那邊放一放緩一緩。"唐景霆說道。
蘇阮檸點點頭,"嗯,阮檸知道。"
蘇阮檸轉身朝裏頭走去,身後繼而又響起兩人的歡聲笑語,她腳步微頓,轉過頭望去。
那張小臉上的笑,刺眼。
蘇阮阮和唐景霆說笑鬧着的時候,張嫂端來剛煮出來的姜奶。
天氣寒冷。喝上一杯姜奶是醉舒服不過的了。
"呼,好燙!"
她喝的着急,被燙了嘴。
那人濃眉一蹙,"慢點!這麼着急做什麼,沒人和你搶。"微沉的話語,儘是關心。
蘇阮阮眉眼彎彎,一笑。
就在蘇阮阮愜意喝着姜奶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眼,是芊芊。
"芊芊。"
唐景霆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的臉色越來越沉,擔憂爬上俊容。
"怎麼了?"
蘇阮阮掛了電話,鼓着粉唇望着唐景霆。
"說話。"男人沉聲。
蘇阮阮想了想,將事情一五一十和男人說了一番。
"上次她還信誓旦旦和我保證不會對不起婁武的,現在又這樣,和先前根本就是一樣!"蘇阮阮不平的說道。
那天她找陳素談後,陳素就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經常找她了,偶爾他們和婁武見面,陳素也在,陳素對婁武是很依戀的樣子。
蘇阮阮是不知道她這裏面是做戲多,還是真心多,但那天她答應給陳素一個機會,只要陳素真的不再做什麼,和婁武好好的,那她也管不着。
可是沒想到??
陳素依舊是本性難改。
雖然沒再像之前那樣,對唐先生有什麼,但被芊芊意外碰見幾次,和別的男人話語行為曖昧。
唐景霆眼眸微沉,看着身邊的小姑娘。
倒是沒想到,這事小丫頭也看出來了,還做了這麼一出。
陳素的那點心思,在之前他們碰面的時候,他就已然察覺出來,只是??小姑娘單純,這件事又涉及到她在乎的朋友,他才沒有直言。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男人啟聲問道。
蘇阮阮小臉皺着,粉唇緊抿着。片刻後緩聲,"她還是和之前那樣,吃鍋望盆,這對婁武是莫大的傷害,婁武是阮阮的朋友,阮阮不能坐視不理,唐先生,阮阮要告訴婁武,讓他看清楚陳素的面目。"
先前她是顧及着婁武,怕婁武傷心,也想着,只要陳素不再那樣,就好了,可事實證明,陳素根本沒有要悔改的意思。
這樣下去,時間越長,對婁武的傷害就越大!
"你要直接告訴婁武這件事?"男人問道。
蘇阮阮本能點頭,"嗯。"
"這樣不行。"男人說道。
蘇阮阮一愣,"為什麼?難道這事還要再瞞着婁武嗎?再拖下去,對婁武傷害就更大了!"
唐景霆撫了撫蘇阮阮柔軟的發,"你別着急,我沒說要瞞着他,這件事是要告訴他,但你直接這樣告訴他,想來他不會相信的,到時候陳素在他面前再做做可憐,倒成了你的不是了。"
蘇阮阮抿着粉唇,點點頭,"那??怎麼辦。"
唐景霆薄唇牽了牽,緩緩道之。
??
婁武是被蘇阮阮和季白叫出來的。
當他聽完蘇阮阮的話後,臉上浮現一抹怔然,怔然過後,是揚聲一笑,"小阮阮,你說什麼呢,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啊。"
"婁武,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小阮阮,別鬧了,你一定是對素素有什麼誤解了,我了解素素,我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婁武說道。
蘇阮阮:"!!"
果然和唐先生猜想的一樣!
"婁武,你知道的,阮阮也不是會隨便亂說話的人。"季白說道。
婁武臉上的笑慢慢褪去,看着季白和蘇阮阮,"我知道,所以我才說這裏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了。"
"是不是誤會,婁武,一會你和我們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季白說道。
婁武狐疑的看着兩人,心中的那抹肯定,在慢慢瓦解着。
蘇阮阮和季白兩人將婁武帶到和唐景霆約定好的地方。
婁武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也眼看着,她是怎麼主動和唐景霆搭話,親耳聽見從她口中說出的一字一句。
婁武的臉色逐漸變白,變沉。
"陳素!"
忽然的一聲,陳素一個激靈,站起身,在看到婁武的剎那,臉色一白,"婁??婁武,你怎麼??怎麼來了。"
婁武擰着眉,"你當然不想我來??我如果不來,還真不知道你??原來是這樣的人!"
陳素咽了咽口水,她下意識轉過頭,看着男人俊容的淡色,再轉過頭,就看見蘇阮阮!
一剎那間,她明白了!
自己被擺了一道!
"不??不是的??婁武,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是誤會!"
"誤會?!我都親眼看見了,你和我說是誤會?!"
"是,是誤會!這是她做的!婁武,蘇阮阮不喜歡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得罪她了!她才擺了我一道!"陳素臉不紅,心不跳顛倒着黑白。
沒等蘇阮阮開口,唐景霆悠然開口,"事情是你自己做的,話是你自己說的,難道剛才那些話,還是別人逼你說的?"
陳素頓時沒了下文。
"你??你們是故意的??"
陳素瞪看蘇阮阮,眼裏迸發着怒火。
蘇阮阮撇唇,一臉嚴肅,"我們是故意的!但是如果陳素你自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又怎麼會這樣?你是個大騙子!"
蘇阮阮是真的很生氣,生氣陳素是這樣的人,生氣陳素傷害了婁武。
"我??"
"你讓我覺得噁心!"婁武呲着唇,此刻看陳素的眼眸蘊着的儘是厭惡。
"不是!婁武你聽我解釋!"
"我懶得聽你解釋!從這一刻開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婁武說完,憤惱一聲,轉身離開。
"我去看看他!"季白連忙追了上去。
婁武季白兩人離開後,只剩下他們三人,唐景霆面色沉冷,蘇阮阮倔強的小臉上更是攢着濃深的怒氣。
陳素髮白的臉色混合着狼狽,沒一會兒。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素離開後,蘇阮阮的小臉才鬆緩了下來,可很快又被擔心充滿,"唐先生,我擔心婁武。"
唐景霆握了握她的小手,安撫着,"季白已經跟過去了,他和陳素交往時間還不長,應該還是比較容易走出來,別憂心了。"
蘇阮阮輕嘆口氣。
蘇阮阮和唐景霆離開後,回了蘭喬九溪。
大約十一點,蘇阮阮接到季白的電話。
季白讓他們放心,婁武沒有什麼事。喝了點酒,宣洩了情緒,人也被季白送回家了。
蘇阮阮這才徹底放心下。
"這下總算放心了?"男人將牛奶遞給小姑娘。
蘇阮阮接過,點點頭,"婁武回家了,我就放心了,不然總擔心他出事。"
"他喝些酒,將情緒宣洩出來,再睡一覺,明天會好很多,別太擔心了。"唐景霆說道。
蘇阮阮點點頭,然後仰頭將杯子裏的牛奶喝了個乾淨。
"早點睡。"
兩人剛走出二樓客廳,就見蘇阮檸走了上來。三人迎了個面,"姐,你回來了。"
"嗯,你還沒睡啊?"
"剛喝完牛奶,正準備呢,姐,你這兩天都好晚才回來呀,練舞也別太累着自己了。"蘇阮阮關心的說道。
蘇阮檸神情複雜看着蘇阮阮,扯了扯唇,"我知道,謝謝你的關心,"說完看了眼唐景霆,招呼了一聲,"唐先生我回房了。"
唐景霆沉應一聲,蘇阮檸繞過兩人,徑直回了房間。
蘇阮阮看着蘇阮檸的背影,扁了扁唇,"總感覺姐姐這幾天疲憊的許多。"
"你姐姐追求完美,無論是學業還是舞蹈上都是,這段時間我讓張嫂給她多煮些滋補的湯食,補補身體。"男人說道。
蘇阮阮打着哈欠點點頭,"阮阮困了,要睡了,唐先生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
那日陳素的事情過後,蘇阮阮是從季白那裏聽的關於婁武的事,事後婁武傷心難過了幾天,這幾天的時間他經常拉季白出學校,喝酒閒聊。
季白知道他心裏鬱悶的厲害,也騰出了課餘所有的時間陪着婁武。
蘇阮阮再見到婁武大約是三四天後,婁武的精神和三四天前差別甚大,臉上依舊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就好像什麼事也都沒發生過一般。
蘇阮阮和熊珊擔心他,他大咧笑,也沒有刻意避諱陳素的事,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重生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沒必要為不值得的人一直鬱鬱寡歡。
婁武姣好的心態令蘇阮阮和熊珊放心許多,幾人也很有默契。誰也不曾再提陳素的事。
十月初,是唐景霆的生日。
老宅那邊俞思思本有意如往年一樣替他籌備,被他給推絕掉了,他執意,俞思思也不好多說什麼。
"阮阮,你這是要去約會的節奏啊,打扮的這麼漂亮。"趴躺在床上的安星月撐着腦袋看着蘇阮阮說道。
約會??
唔,應該算是的。
蘇阮阮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白色的襯衫,紅色的短裙,再搭個棕色的小外套,還不錯的樣子。
收拾完自己的裝束後,蘇阮阮看了眼時間。然後將給唐景霆準備的禮物盒子放進禮袋中,"星月我走了。"她和安星月打了聲招呼後,拎着小禮袋歡快的離開了宿舍。
蘇阮阮按照和唐景霆約定的時間,到了時代廣場。
她在廣場中央的水泉邊等着,有一下沒一下踢着腳下的路。
"阮阮。"
熟悉的聲音,蘇阮阮抬起頭,看見唐景霆,"唐先生。"她迎上去。
唐景霆抬手捋了捋她亂的發,聲音輕柔,"抱歉,公司有點要緊的事晚了些。"
蘇阮阮小臉揚着笑,搖搖頭,"不晚不晚,阮阮也剛到,外頭冷,我們進去吧。"
男人彎唇一笑,在小姑娘轉身的剎那,寬厚的大掌自然的牽起那隻小手。
蘇阮阮垂眸,望着兩人緊牽着的手,小臉上的笑,更深濃了。
餐廳是蘇阮阮定的,既然要給唐先生過生日,這些自然是要她做好準備的!
餐廳不是什麼五星級餐廳,但環境雅致,重要的是,這裏菜品的味道好。
因為餐品是之前就預定好的,所以她們坐下沒多一會兒,餐品就上了桌。
"蠟燭也是你準備的?"男人瞥眼看着桌上的幾個心形蠟燭,啟聲。
蘇阮阮彎唇,重重點頭,"是呀,這樣看,是不是浪漫些?!"
透過瑩瑩燭光,他看見小姑娘臉上的純粹純真,牽着的唇,多了幾分意味和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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