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郎三兄弟養了幾日,傷勢雖好了一些,可臉上還是又青又腫,身上還裹着紗布,下地走路時,也一拐一瘸,彭氏和桃花見了,那叫一個心疼,當即婆媳二人就拉着阮大郎三人哭了起來。筆硯閣 m.biyange.com
哭夠了後,彭氏又揪着三個大孫子罵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你們不清楚?竟然還敢學着別人一樣打架,就你們這點兒力氣,人家練武的人一拳頭就夠把你們打殘……看看你們什麼樣子,腦袋都快成豬頭了。」
彭氏心疼三個孫子受疼了,可也生氣三個孫子逞強去與人打架,這要是退讓一步,他們還能遭這罪?
不是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麼。
阮大郎三兄弟被訓斥的跟二愣子似的,一句話也不敢反駁,一旁的席鳳悄悄出去了,不好看着三個表哥被訓的場面。
「小姐,順福過來告訴奴婢,說是上午我們剛走不久,大太太就來了,還帶來一個穿紅色衣裳,頭上帶着大紅花的媒婆子。」
席鳳剛回蜜桃小苑,素染就上來稟報道,「說是走的時候,還把順福給罵了一頓,旁邊鄰居家的下人,都探出腦袋來看笑話。」
順福,就是門房小廝的名字。
席鳳眉宇擰了一擰,道,「來的倒真快,看來我那大伯娘不達目的,誓不會罷休。」
「小姐,你不是有主意了麼,我們得趁大太太帶媒婆來提親之前讓她徹底掐斷這個念頭才行。」不然,等媒婆上門了,對方再出事,小姐也會跟着一起丟臉。
席鳳笑的一臉狡黠迷人,「那還不容易,就讓我大伯娘先出不了大門就是。」
「小姐的意思?」
「讓她生病好了。」到時候,席悅那邊出事,王氏也會顧不上。
素染就笑了,「正好,楚九身上有些東西,可以讓人睡一覺醒來,就像得了重風寒一樣,頭昏腦脹,渾身無力,起不來床,而且這症狀能維持大半個月。」
「半個月,足夠了。」席鳳勾唇笑道。
次日,席鳳一家人正在陪彭氏婆媳吃晌午飯時,劉媽匆匆趕來,道,「太太,祖宅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王氏生病了。」
「生病?」
阮氏有些詫異,王氏人胖,可身體卻一直很好,很健壯,這十多年來,阮氏都沒見她生過病,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王氏生病的消息。
阮氏放下筷子,問道,「可知大太太得了什麼病?」
「是重風寒。」
阮氏的表情,頓時變得詭異了幾分。
這大夏日的,竟是重風寒,這……
「太太,聽說是大太太昨晚上貪涼,洗了一個冷水澡,今日早晨腦袋就一直疼,渾身無力,大夫說了,這個病來的太猛烈,怕是三兩日不會好。」
劉媽語氣帶着一絲歡悅,心裏頭還幸災樂禍的暗罵王氏活該。
阮氏道,「大房正在籌建宅子,大太太這個時候病了,可病的真及時。」
言語中,竟是懷疑王氏在裝病。。
席同方則看向劉媽,道,「以後,除了老太太外,大房其他人的事,都與二房無關,也不用稟報到太太面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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