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984章 不能同生,那便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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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4章 不能同生,那便共死吧。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前兩天沈燕綏來府里的時候,給獨孤雪嬌帶了本話本子,是離歌笑笑生的新作。

    聽說十分火爆,一經問世,就惹得涼京女哄搶。

    上到高門大戶的世家女,下到妓院的花娘,都在想方設法偷偷摸摸地入手。

    沈燕綏是離歌笑笑生的狂熱書迷,每天都關注着那幾個書鋪。

    在新書發佈的當天,第一時間買了兩本,還特地跑來送她一本。

    獨孤雪嬌原本對這種情情愛愛的話本子是不感興趣的,尤其還是賈離那貨寫的。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至今連個婆娘都沒有,整天就是單身冷炕頭,還能寫出什麼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不成。

    可她今日被沈夫人夫妻倆投餵的過於生猛,在府里轉了一圈,感覺還是沒有消化,一時無事可做。

    剛好看到擺在桌角的話本子,乾脆坐下來看了看。

    誰知開了個頭,就停不下來了。

    在桌前一坐就是半個時辰,原本還想着晚上要去陪君輕塵用飯,就算吃不下,陪着他也好,畢竟是早幾天就答應好的。

    結果陷得太深,竟把這事給忘了!

    「小姐,這麼晚了王爺還讓人給你送信,想來是有要緊事。」

    流星見她看着一副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

    小姐自從拿起這話本子,就沒放下過了,也不知裏面寫了什麼故事,就這麼吸引人?

    若是往常,就算王爺不讓人送信過來,小姐也會自己過去的。

    這件事不尋常。

    獨孤雪嬌把話本子放下,接過紙箋,就算沒展開,也能猜到他說了什麼,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果然,紙箋打開,上面只有簡單的五個字。

    怎麼還不來?

    內容簡單扼要,可這帶着殺氣的狂草,已經足夠表明他的心情了。

    獨孤雪嬌想到他抓狂的模樣,忍不住勾唇淺笑,又想逗逗他。

    她從筆架上拿過毛筆,在紙箋上寫了幾個字。

    「送過去吧。」

    流星有點懵,就這樣?小姐不親自過去一趟嗎?

    可她也沒問,接過紙箋,小跑着到外面,朝梨樹揮揮手。

    沒多久,一條黑影閃過,乖巧地接過紙箋。

    眼看着都轉身要走了,卻突然退了回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流星的側臉親了一下。

    等流星想找人算賬的時候,只看到牆頭上閃過的黑影,紅着臉,跺了下腳。

    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炎武滿心歡喜地回了隔壁院子,到了門前,趕緊收斂笑容,苦着一張臉踏進去。

    雖然他不知道主子給獨孤小姐寫了什麼,但目的顯而易見,肯定是想約佳人見面。

    可獨孤小姐只把信箋還了回來,人根本沒過來!

    可想而知,主子看到之後會是什麼心情,還是不要在這當口惹他的好。

    「主子。」

    君輕塵手裏拿着毛筆,正認真地翻閱邸報,時不時地回復幾句。

    可一顆心根本不在邸報上面,時不時地就要往門口看兩眼。

    好不容易等到炎武回來,卻沒看到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眼底一抹失落閃過。

    他飛快地展開紙箋,看到上面的幾個字,眉頭皺起。

    「炎武,最近可有人往雪瓊院送過什麼話本子?」

    炎武楞過之後,還是盡職盡責地匯報。

    「前幾日文國公府的三小姐來過一趟,那位小姐十分喜歡看話本子,許是她捎過來的。」

    君輕塵指尖在桌面上敲擊幾下。

    「最近可有什麼比較火的話本子?」

    炎武懵了,事情的發展有點詭異啊。

    主子怎麼跟上不得台面的話本子較上勁了,平時那麼忙,可從未見他關心過這種散事。

    「嗯,確實有一本很火。」

    之前聽老鄭提了幾句,說是賈老弟最近又出了新作,賣的十分火爆。

    不會是那本吧?怎麼被主子盯上了?

    要不要偷偷給賈老弟遞個小道消息?畢竟稱兄道弟一場。

    「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說說那話本子主要講了什麼。」

    君輕塵頭都沒抬,就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炎武哪裏還敢耍滑頭。

    兄弟如衣服,說丟咱就丟。

    炎武站的筆直,毫無感情地把話本子的主要故事內容說了一遍。

    一個窮書生上京趕考的路上遭了山賊,機緣巧合被當地知縣的大小姐給救了,養病期間互生情愫。

    書生離開之前,跟大小姐私定終身,承諾高中之後就來娶她。

    後來書生真的高中,還在大殿上被皇上點為探花郎。

    書生能被點為探花郎,長得肯定是極俊的。

    剛巧就被皇上最寵愛的公主看上了,公主求皇上,讓他把書生賜為駙馬。

    可書生卻是個知恩圖報且深情不悔的人,連聖旨都抗了。

    他只說已經心有所屬,答應了姑娘要回去娶她的。

    公主很生氣,皇上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一個小小的書生,也敢駁了皇家顏面,真是找死。

    可畢竟是皇上,不能落人把柄,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發落,那就使些小手段,直接下了聖旨,把書生調到西北苦寒之地當小小的知縣。

    說是要讓他鍛煉一下,其實就是公報私仇。

    書生無權無勢,只能認命,可他不想連累了那位小姐,雖只是個知縣的女兒,卻也是無憂無慮錦衣玉食長大的,怎麼能受得了西北那種苦寒之地。

    書生出發之前,給大小姐寫了一封信,讓小廝親自跑一趟,把書信送了過去。

    小廝到了知縣家門口,被攔住了,後來那封信交到了知縣手上。

    知縣夫婦看了信的內容,商量之後給燒了,他們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肯定不能讓她去吃苦的。

    他們比誰都清楚,女兒就是個痴情種,若是知道事情真相,肯定會義無反顧跟過去的,那一輩子都毀了。

    知縣小姐苦等幾個月,始終不見書生來娶她,整日裏以淚洗面。

    知縣夫人便趁機告訴她,書生被點為探花郎,還娶了公主,現在已經是駙馬了,讓她不要再等了。

    知縣小姐聽完之後,傷心欲絕,大病一場。

    知縣夫婦原本是想讓女兒認清現實,再給她找個如意郎君,以後過上美滿的小日子,誰知差點把女兒害死。

    知縣夫人眼看着女兒日漸消瘦,連飯都吃不下了,湯藥也不沾,嚇得趕緊把事情真相告訴她了。

    知縣小姐聽完之後,又驚又喜,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知縣夫婦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女兒這是得了心病,解鈴還須繫鈴人,讓人快馬加鞭去西北找書生,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回來一趟。

    書生當初離開的時候,雖說心意已絕,可心底還是存着點念想,若是小姐能給他回個信就好了。

    可一直等他到了西北邊城,也沒等到回信,心也徹底涼了。

    書生原本是江南人,小橋流水,杏花微雨,何曾見識過西北的狂風散沙。

    剛到西北邊城沒兩個月,人已經瘦了一圈,臉色蠟黃,仿佛風一吹,就能把他帶走。

    書生吹了三個月的烈風,吃了三個月的糙食,再加上有心病,整日裏鬱鬱寡歡,實在堅持不住,病倒了,臥床不起。

    就在那時,他心心念念的書信終於送到了。

    書生看了書信內容,急火攻心,噴了滿紙的血。

    等書生醒來後,堅持要回去見小姐一面,解開她的心結,不能看着她死去。

    可兩個小廝卻死活不同意,他本就病重,身體根本撐不住長達一個月的長途跋涉。

    很有可能還未見到小姐,就死在路上了。

    可書生心意已決,給上級告了假,說是回家探親,當晚便出發了。

    兩個小廝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他的身體本就千瘡百孔,根本經不住折騰。

    如此行了半個月,已是強弩之末。

    那時候書生連話都說不出了,整天睡着的時候比清醒的時候還多。

    兩個小廝心疼自家主子,不再聽他的話,乾脆就在停歇的那個小城住下了。

    想着等主子的病好了,再說其他事。

    想到那位知縣小姐還在等着,上次送信的那個小廝又親自跑了一趟。

    這次他學聰明了,見不到知縣小姐,就不開口說話。

    知縣夫婦沒辦法,只能把他帶着去見女兒。

    小廝看到知縣小姐後,也嚇了一跳,心裏又忍不住傷心。

    明明是相愛的人,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他並沒有隱瞞,把少爺的情況說了一遍,實在是撐不到這裏來見她了。

    知縣小姐聽完他的話,既傷心又心疼,死活要去見他。

    知縣夫婦肯定是不願意的,可小姐這次很堅定,只說了一句話。

    就算是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知縣夫婦拗不過她,只能花重金請人看護,又弄了極華貴的馬車,只為了讓她舒服點。

    知縣小姐行了十多天,終於到了書生停留的那個小城,也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可那時候的書生已經神志不清了,根本認不出她,可潛意識裏卻記着心裏有個人,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知縣小姐的閨名。

    知縣小姐心痛如絞,病情也加重了,卻堅持要守在病床前,拉着書生的手,跟他說以前的事情。

    書生的病沒撐到一個月,已經病入膏肓,也許是迴光返照,臨死前,認出了小姐。

    他拉着小姐的手說。

    你別傻,不要等我,找個好人嫁了吧。

    知縣小姐卻只是笑着搖頭。

    我不要,我們當初私定終身,我就已經是你的媳婦了,你還讓我嫁給誰呢。

    書生死了,知縣小姐睡在他旁邊,偷偷地服了毒藥,當晚也死了。

    既然沒有緣分同生,那就一起赴死吧,到了地府,還能繼續做夫妻。

    兩人躺在一起,看起來像是睡着了。

    書生的小廝和小姐的丫鬟把兩人葬了,就葬在那座陌生的小城,在郊外開滿桃花的地方。立了個夫妻冢。

    在這裏,再也沒人能分開你們。

    君輕塵剛開始只是漫不經心地聽着,後面認真了很多,聽完之後,心裏有些感慨。

    難怪能把卿卿看的入了迷,這個愛情故事倒是……編的不錯。

    君輕塵重新拿起毛筆,又在紙箋上落下幾個字,交給了炎武。

    「送過去。」

    炎武這次動作麻利不少,什麼也不問,拿着紙箋就跑了出去。

    君輕塵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樣,眼神暗了暗。

    這貨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不知眼底滿是蕩漾的笑,一看就是要看到心上人的模樣。

    這邊炎武剛離開,君輕塵又想到什麼,毛筆遲遲未落下。

    「謝坤,把吳坎叫來。」

    窗外回了一聲,黑影一閃,很快融入夜色中。

    沒多久,吳坎就走了過來,緊張的不得了。

    「謝大哥,主子為何大半夜的突然找我?不會是我做了什麼錯事吧?我最近都很安分啊,不記得哪裏有得罪主子,我……」

    吳坎一個人巴拉巴拉說了一路,謝坤始終面無表情,一句不回,似乎什麼都未聽到。

    好不容易挨到了門口,吳坎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小心地走了進去。

    噗通——

    君輕塵還未開口,他就跪了下去,求生欲極強。

    「主子,我最近很安分,每天都在兢兢業業地研究各種機關暗器。

    有空的時候,就跟隔壁國公府的嫡長孫培養感情,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主子能早點娶上獨孤小姐啊。

    獨孤小姐跟小傢伙的關係極好,若主子得了小傢伙的支持,小傢伙再在獨孤大公子跟前美言幾句,您娶獨孤小姐也能順利點啊……」

    說一千道一萬,中心思想只有一個,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主子。

    至於他的忘年交,只能在心裏暗暗道個歉了。

    小老弟,對不住了,只有活着,咱以後才能一起玩啊。

    吳坎是真的很喜歡獨孤淳,每天費盡心思想把他收為徒弟,甚至不惜費時間費心力為他打造各種暗器玩具。

    君輕塵額頭一片黑線,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聽說你最近做了釘排。」

    吳坎正滔滔不絕表忠心,聽到這話,懵了。

    難道主子找我來,不是要懲治我最近的懶散?

    思及此,心中一喜,趕緊點頭。

    「沒錯,釘排是前朝一個錦衣衛發明的,專門用來懲治逼問嘴硬的犯人。

    人往釘排上一跪,不管心智多堅定,都撐不住,用來嚴刑逼問十分不錯……」

    吳坎只要一說起自己做的機關暗器,就沒個頭。

    君輕塵再次打斷他,聲音已不耐煩。

    「行了,帶着你的釘排去找賈離,讓他體驗一下效果,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咳咳——

    吳坎差點被口水嗆死,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

    「主子,你說的是真是假?」

    君輕塵面色微寒,薄唇輕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

    吳坎無言以對,原本以為主子是想收拾自己,沒想到竟是要收拾老賈!

    也不知老賈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瞧把主子氣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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