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過後,火舞輝從凰火宮走了出來,陳靖打量了他一下便道:恭喜火老,身上傷勢全然恢復,想必對付廣場上那兩人不成問題。」
火舞輝搖了搖頭道:「不然,那個鬼面上人與林老嫗頗難對付,我還需要回密室去取鳳凰石。」
「原來那個老者叫鬼面上人,老嫗姓林。」陳靖暗暗心想,隨着火舞輝朝凰火宮後面走去,火舞輝一邊走一邊問陳靖:「小友,從何處來?我們火國可沒有像小友這樣的人才。」
「我從這茫茫大山深處而來!」陳靖怎麼肯和他說實話?
火舞輝眉頭微皺道:「我看小友一身修為看似在築基期,但打鬥起來,竟然在辟穀初期,身上還有數件不凡法寶,不知令師是甚麼人?」
「令師早已經仙逝。」陳靖道,在他心底突然想到了令沖奎,更是想到令沖奎的師傅串燕玉,一時間微微迷惘,自己再回東嶽角域不知道要到何年了?
「 可惜,沒能與那位道友相識。」火舞輝嘆息道!
兩人走了約有五分鐘左右,到了凰火宮後面的那座大山前,大山前有一道猶如刀刃般禁制,禁制閃亮發光,護住大山,陳靖微微訝然道:「沒想到火老祖上還有陸地神仙存在。」
「這是我們火國第七代國主留下的血識禁制,他以防被密室鳳凰石被人盜去,所以必須要用正宗後人的鮮血才能打開血識禁制。」火舞輝道完,手掌觸上刀刃般禁制,一抹利光將手掌劃破,鮮紅色的血從他掌間緩緩流了出來,流到刀刃般禁制上。
禁制觸到血後,嗖的一下子化作化成一道門,火舞輝扭頭回聲道:「小友,在這裏等候下,我進去去取鳳凰石。」
陳靖眼見他推門走進大山裏面,那扇門霍然又變回了原來的血識禁制。陳靖暗暗訝然,用神識朝山內探去,撞上如刀刃般血識禁制,頓時他整個人如受重創,腦子空白一下,過了許久,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才覺的好受了許多。
陳靖駭然!
沒想到血識禁制反彈的如此厲害!
沒過一盞茶功夫,火舞輝從裏面鑽了出來,他看到陳靖臉色蒼白,微微詫異問道:「怎麼了?小兄弟。」
「沒事,我只是不知道血識禁制如斯厲害,讓我吃了一個大虧。」龐靖說道!
「哈哈哈,這血識禁制只是外面最薄弱的一道禁制,裏面還有數代國主佈置的一道攻擊類型大陣,還有幾個傀儡守護着鳳凰石,就是陸地神仙進去,恐怕也不容易出來。」火舞輝頗為自信說道。
陳靖擦了一把冷汗!
火舞輝與陳靖兩人御器向廣場飛去,火舞輝御着一把赤紅大劍,兩人剛飛了沒多遠,一股極濃烈的血腥之氣撲面而至,火舞輝臉色陰沉着可怕,在他手裏緊緊攥在一塊紅色的圓石。未幾,兩人飛到廣場上,火舞輝看着廣場上屍骸堆積入山,其中不凡有他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他的子民.....
他的護衛....
他的親人....
....甚至...連他最子女也在堆積如山的屍骸中...火舞輝悽然淚下,雙目獰猙看着伏在屍山上的多面鬼,以及多面鬼上面的千魔散人和林老嫗,他目眥欲裂,振臂道:「兩個老鬼,受死吧!」
黑衣老者正是鬼面上人,此刻冷冰冰看向火舞輝,忽然身邊的林老嫗沉聲道:「是火舞輝旁邊的那個年輕小子將他救出來的,那小子也是殺死我徒弟鬼美美的兇手。」
「去吧!獸神鳳凰撕裂這兩個畜生吧!」火舞輝將手中的鳳凰石扔了出去,鳳凰石通紅,上面有一個火鳳凰印記,隱隱間有強大火焰氣息從印記上散發而出,鬼面上人眼角一跳,隨即手指伸出,一道青色光芒射向鳳凰石。
鳳凰石被射中後,鬼面上人剛要發笑,卻見碎裂的鳳凰石內飛出一抹紅光,紅光夾雜着巨大氣息,瞬間化成了一個丈般大小的火鳳鳥,鳳鳥周身燃燒着火焰,撲向多面鬼上面的兩人。
兩人臉色大變!
鬼面上人道:「竟然是只陸地神仙期的鳳鳥,該死的;那東西怎麼會在火舞輝手裏?」
林老嫗臉色極為難看道:「那是鳳凰石,傳言;可化成一隻陸地神仙的鳳鳥,這種東西即便在秦唐,也是罕見。」她說完,伸手在腰間一探,那個鬼頭杖到了手裏。林老嫗一揮鬼頭杖,杖上三面凶鬼噴出無數黑色光彈朝鳳鳥射去。
鳳鳥尖銳叫了一聲,鳳翅一揮,兩片火海包裹住無數黑色光彈,隨即將黑色光彈燒成灰燼。
「鬼面上人,不要再卓藏了,我知道你手裏有一套成型陣旗,可暫時困住鳳鳥,等困住鳳鳥後,我們儘快殺了他們兩人,然後再合力對付這隻鳳鳥。」林老嫗道!
鬼面上人點了點頭,從儲物袋內取出一套成型天藍色陣旗,他將陣旗朝空中一拋,陣旗自主形成了一個法陣,將鳳鳥困在其中,鳳鳥在陣中掙扎,卻怎麼也沖不出這個法陣。
火舞輝見到鳳鳥被困住,滿臉陰霾,盯着鬼面上人與林老嫗,過了片刻沉聲道:「沒想到竟然是陸地神仙所佈置的困靈水陣,兩位可真是大手筆,想必在傳送陣那邊,鬼淫門還有陸地神仙坐鎮。」
「嘖嘖!你知道還真不少,可惜你活不過明日了。」鬼面上人道!
陳靖心裏一個咯噔,眼見鳳鳥被困在困靈水陣內,一道道水龍衝擊着鳳鳥,鳳鳥周身火焰與水龍相撞,形成霧氣將整個困靈水陣籠罩在內,看不清裏面局勢。
陳靖又看了火舞輝一眼,只見他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套黑色陣旗。
那竟然是成型魔心陣陣旗!
陳靖幾乎都想驚叫起來!
他妹的!
那套成型魔心陣旗竟然跑到火舞輝手裏,火舞輝這廝竟然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傢伙,這三人都在金丹期,且一個比一個活久,個個都是心機深沉着可怕,他一個辟穀期竟然摻合在一塊。
陳靖想到此處,驚得一頭冷汗,身後綠翅一振,消失在廣場上。
「鬼面上人,看來多面鬼只能暫時先停下來吸食魂魄。」林老嫗道!
「那火舞輝拿的可是鱷老祖的魔心陣。」鬼面上人盯着火舞輝手裏的那套黑色陣旗道。
「沒錯,我們現在該聯手對付火舞輝,再讓多面鬼對付剛才逃走那小子。 這困靈水陣雖說精妙,但估計困不了鳳鳥多久。」林老嫗陰沉沉道。
「事不宜遲!動手!」
鬼面上人和林老嫗飛了起啦,在屍骸上面的多面鬼嘶啞發出恐怖磨牙聲,緊着化作一道黑色影子朝陳靖離開的方向追去。
陳靖施展了綠翅閃了三四下,整個人出現在火海邊緣海岸上。他四下看了一眼,一個御風訣飛到羊腸小道兩邊上的一棵茂密大樹上,然後隱藏在大樹下朝火國內看去。
陳靖本可以一個土遁術遁入地下,但那樣火國內發生了甚麼情況他也不知道。萬一火舞輝和鳳鳥將鬼淫門兩人殺死後,又怕鬼淫門陸地神仙傳送過來,毀掉傳送陣怎麼辦?
他還怎麼去秦唐!
陳靖隱匿在大樹上,身上又有靈寶風吼螺遮掩氣息,想必就算鬼淫門其中一人來到這裏,不仔細探查,不可能發現他的蹤跡,他又謹慎將兩隻絲霜球蟲放出來,這兩隻絲霜球蟲攀在另一棵大樹上。
陳靖心才微安,朝火國內看去,只見遠處一片片黑霧巨響,極其沖天火焰,想必打鬥正酣,就在此刻,一個黑影落到火國城頭上,隨即黑影從城頭蹦了下來,一蹦一跳朝羊腸小道而來 。
陳靖臉色微微陰沉,他沒想到是那隻多面鬼過來了。
多面鬼沒足,只有一個腦袋,亂轉着,陰冷氣息從那顆頭上散發而出,就連藏在樹上的陳靖都感到一陣陣冷意,這還是身在火海邊緣。
陳靖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來多面鬼不好對付!
他眉頭皺了一下,向寧凝問道:「寧姐,你知道多面鬼嗎?」
「嘶!多面鬼是魔教淬鍊魔物之一,他與奪陽魔女、噬血顱等都是魔教最為歹毒魔物。傳言這多面鬼本是用八個同等級修仙者頭顱聚在一塊,然後通過魔教某種密法煉成一個頭顱,頭顱上有八張恐怖面孔。多面鬼煉成後,以吸食死人魂魄而生。待吸收到足夠魂魄後,這多面鬼便會恐怖至極,法寶難傷,水火不懼。」
寧凝說到這裏,不由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這種歹毒的魔物,秦唐現在就連魔教中人都很少淬鍊。怎麼陳小子,你該不會倒霉碰到了一隻多面鬼吧。」
陳靖苦笑道:「寧姐,你還真說對了!」
寧凝道:「怎麼你不是在火龜島上嗎?」
「忘了和你匯報了,我現在在火國外,已經離開了火海。對了;這多面鬼該怎麼對付?寧姐,你不也是鬼嗎?應該會有辦法對付啊!」陳靖問道!
寧凝道:「陳小子,我是修羅界三大巨頭之一,吸納的是天地陰氣,豈能和這歹毒吸食人魂魄魔物相比。不過;我還真沒辦法對付這種東西,即便是附身在你身上,也沒辦法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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