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隨着陳靖一聲低喝,滴血劍與森白光芒對轟一下,森白光芒漸弱下來,露出真身,那是一件尖銳的三角刺錐,刺錐光芒閃爍流動,上面刻滿了符文,令陳靖訝然,這三角尖錐竟然不是法寶,而是一件強大符寶。
森白光芒倒轉回到侍衛褚小手裏,侍衛褚小臉色一厲,準備再從儲物袋祭出甚麼?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清脆的鈴鐺聲從竹韻拍賣行裏面傳出,褚子龔攔住了準備出手的褚小,淡然道:「褚小,拍賣會開始了,我們先進去吧!」
褚子龔深深看了陳靖與房月蓉一眼,衝着他們道:「希望拍賣會結束後,還可以見到你們,到時候你身邊那個主子會消失,或者剁成肉醬餵狗。而你嘿嘿...」
房月蓉冷哼道:「傻逼!」
龐靖道:「白痴!」
褚子龔的腦袋」嗡」的一聲,臉色突然漲紅,牙齒咯吱作響,語氣咆哮猶如火山般:「你們兩個等着!」
「傻逼!」
「白痴!」
褚子龔嘴唇哆嗦,他在水城是風雷幫幫主公子,且還有一個金丹期叔叔,平日裏在水城為非作歹,不可一世,周圍的子弟阿諛奉承,何時聽過這麼難聽的話語?但想到拍賣會馬上就開始了,他想到在拍賣會上還有其他事情。
褚子龔臉色鐵青看着兩人,隨即忽然想到甚麼?哈哈大笑道:「對了紀然小弟,忘了告訴你了,你苦苦追求三個月之久的大竹韻商鋪王姓女子,早已被我睡過無數次,玩過無數次,你知道嗎?她猶如乞兒狗般,趴在我身下求我。」
張紀然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攥住了拳頭,指甲緊緊插進肉里,望着褚子龔步入竹韻拍賣行裏面,咬牙切齒蹦出了一句:「干你娘的龜孫子,總用一天老子會弄死你。」
他身後兩個侍衛齊咳嗽了一聲!
張紀然臉色緩緩恢復過來,問道:「兩位要不先避避我那該死的褚子龔大哥!」
「公子,您怎麼看?」房月蓉帶着戲謔的笑容看着陳靖,陳靖略微斟酌一下,說道:「不必了,我們也進竹韻拍賣行看看吧!」
張紀然深深看了兩人一眼道:「陳兄,儘管放心,只要跟我在一起,那個褚子龔便不敢拿你怎麼樣。」
陳靖點了點頭,眼看張紀然領路進了竹韻拍賣行,他和房月蓉互看了一眼,然後一起邁進了竹韻拍賣行,裏面有一個完全由翠綠竹子搭建的平台,平台上面是一個粗桶似的綠竹圓台,平台下面無數竹椅, 竹椅後面有十餘間房間。
此刻站在竹韻商會面前的是兩個築基期守衛,他們兩人不亢不卑道:「請各位公子各自交二十枚中階靈石或者高階靈石五顆。」
張紀然一聽,向後面一個侍衛施了眼神,那個侍衛立即遞出一枚由竹子製成的令牌,令牌上面刻着竹韻兩字,陳靖用神識探去,發現令牌上還有一股淡淡氣息波動,這似乎是陸地神仙的氣息。
「難道水城竹韻商會裏面有一位陸地神仙坐鎮。」陳靖駭然想到。
「張公子,還請去貴賓十號房間!」一位築基期守衛說道!
張紀然點了點頭,朝竹椅後面走去,竹椅後面有一條小徑,通向後面的十餘間房間,陳靖一邊走一邊用打量四周,竹椅上坐了不少修仙者,這些修仙者有不少者給張紀偉打招呼,更多是用神識悄悄探視陳靖與房月蓉。
他們走進貴賓十號房間,房間用綠竹搭建而成,一條由白色皮毛做成的地毯鋪在座上,地毯上隱隱有淡淡火熱氣息流動,陳靖微微驚訝,他自然認出皮毛是羊身上的,但驚訝的是這竟然是只火屬性靈羊的皮毛。
座位旁邊放着一壺紫砂壺,紫砂壺內有淡淡清香之氣飄出!
「茶非凡品!」
房間頗大,他們五人進去後也不顯得擁擠,張紀然和陳靖兩人坐在靈羊皮毛毯上,陳靖剛坐上去,一股暖熱從下面傳遍全身, 他臉色平淡,但心底想到這地毯若是到了他原來的地球上,恐怕還有治療腰疼、腎虧等病狀。
可能是房月蓉在竹韻拍賣行說過的話,也可能是陳靖出手扛住那侍衛褚小的一擊,兩個侍衛沒敢小覷他們。 給張紀然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陳靖呷了一口茶,眼見拍賣會還沒有開始,詢問起褚子龔的底細,他此刻表面雖說平靜如水,但心底早就起了殺機。
若不是忌憚他背後可能有金丹期修仙者,陳靖早就出手將他斬殺。
不過;現在想來此前想法也不妥,若是在竹韻拍賣行前面將褚子龔斬殺,竹韻拍賣行管事之人怎會坐視不理。
從張紀然口中得知了一切,原來張紀然的老爹早年只是鍊氣期修仙者,後來贅婿到褚家,得到褚家庇護和財力上支持,在水城漸漸掌握了一些暴徒,從最低層發展,經過數十年打拼,風雷幫蒸蒸日日。
那個時候他老爹也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一次偶然機會,結識竹韻石榴院的花魁君璞,兩人一見鍾情,短短數月功夫,君璞便為他老爹產下一子,也就是張紀然。
後來被褚家的人得知,將君璞活活打死只留下了張紀然。
他老爹氣憤之下,與褚家有了隔閡,從而漸漸脫離褚家庇護,機遇巧合下得到了竹韻商會巨頭甘會長支持,經過數百年時間,風雷幫成為水城三大勢力之一。
張紀然說道最後,頓了一下又陰狠道:「而褚子龔便是褚家女人生的一個孽種,他根本不是我老爹的兒子,只是褚家女人偷情生的一個孽種,那個孽種還洋洋得意,炫耀着他是風雷幫少幫主,有金丹期修仙者叔叔做靠山,平日裏作威作福,肆無忌憚,簡直是你們口中說的傻逼一個。」
房月蓉疑問道:「那褚子龔不知道這一切嗎?」
「老爹念及褚家在他困難的時候,援助了他一把,念及舊情所以一直沒有將實情告訴他,生怕打擊到這個可憐的孩子,也吩咐我不要告訴他。」張紀然擺了擺手說道!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房月蓉同情道。
門口處的鈴鐺又響了一下,清脆的響聲迴蕩在竹韻拍賣行裏面,張紀然道:「拍賣會開始了!」
陳靖一聽,透過門口看去,只見竹椅上已經坐滿了修仙者。這時,從平台右側黑幕處走出了一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走到平台中央的那根粗綠竹前,打量一下台下,以及貴賓房間,露出滿意般笑容,開口說道:「如往常一樣,座無虛席,感謝各位同道前來參加半年一次的竹韻拍賣會,現在拍賣會正式開始。」
陳靖分出一許神識探去,發現竹椅上竟然有數個金丹期修仙者,他有朝台上的黑衣男子探去,黑衣男子修為竟然在金丹後期,忽然一股極其強烈的神識將陳靖神識擊潰。
那股神識正是黑衣男子的神識!
他盯了十號貴賓房間一眼,隨即淡淡道:「還請各位勿要用神識亂探查,如今拍賣行裏面坐鎮着會長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如今高壽八百餘歲,一身修為在陸地神仙之境,若一不小心探查到他老人家身上,那麼後果自負。」
竹椅上眾人驚呼一片,金丹期修仙者皆動容。
張紀然臉色漲紅,極為激動道:「是..甘..甘老前輩,我小時候見過他老人家一面。」
陸地神仙..多麼刺眼的四個字,這四個字仿佛被鑲上了無上金環,是多少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境界,他們或許根本不知道陸地神仙后面的境界。
陳靖眼中略微火熱了一下,他想到了陸地神仙煉製的五鬼噬子陣,竟如斯恐怖可怕,又想到了在火國境內,火舞輝拿出的由搶來的魔心陣,雖然未見此陣有多可怕,但想到鬼淫門林老嫗的死,怕是與魔心陣脫不了干係。
「原來是那個甘老怪坐鎮水城的竹韻商會。」房月蓉低聲喃喃道!
陳靖神情僵住了,在圳城的時候,他只是以為房月蓉說的是戲言,但後來隨着進入海微學院,通過兩次曖昧經歷,他知道知道房月蓉身份不一般,她與琉璃宗究竟存在着甚麼仇恨?竟然想要覆滅琉璃宗。
還有房月蓉遭陷害被趕出竹韻商會。
天啊!真不知道她遭了甚麼孽。
「安靜!安靜!」平台上的黑衣男子淡淡說道,他道完,僅僅片刻功夫,下面萬籟無聲,就連落到地上的一根針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黑衣男子頗為滿意又道:「此次拍賣會共拍賣十件東西,分別是守護類型陣法兩套,靈草四株,特殊材料兩件,壓軸寶貝是會長他老人家煉製的法寶兩件。」
陳靖五人沒有再說話,同時間望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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