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切,楊藝只能暫時這麼理解。
「我總感覺,這棄兒不止是有實驗的用法,應該還有別的作用,要不然新世界不可能會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從廢土拉這麼多棄兒去新世界的。」任海總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既然已經找到了新世界的路口,要不要進去看看。」楊藝問道。
「不着急,先看看情況吧。」任海心系妹妹還有自己的任務,至於那顆種子,或許,自己現在還不是讓他發芽的時候。
任海說完後,楊藝就沒在問什麼了,各自吃着自己手中的食物。
與此同時,鄔鍵文正坐在書房之中,處理着手頭的各種事情,這是鄔鍵文新換的別墅,鄔鍵文一直都是喜歡在自己的家中辦事的,而這座城市,正是鄔鍵文接手的新城市,是鄔氏邊緣化的一座城市,鄔氏這種做法,是暫時保護鄔鍵文,讓鄔鍵文先從風口浪尖上下來。
一旦等到時機成熟了,上頭就會重新重用鄔鍵文,並且開始鍛煉他,作為未來掌舵人去培養的。
這些,都是提前告訴鄔鍵文的,當然,明面上肯定不會承認這些。
此時,鄔鍵文正眉頭皺起,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件,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這時,書房的門被打開了,林若冰走了進來,將鄔鍵文桌上的茶重新換好。
「怎麼了?」林若冰問道,自從西峽城事件過後,林若冰直接成為了鄔鍵文的貼身秘書。
「你看看,這算是什麼事?我鄔氏子弟,打死了農戶家的孩子,居然還判農戶家需要向我鄔氏子弟進行賠償,我鄔氏怎麼會有這種人。」鄔鍵文手都在微微顫抖。
以前他也遇到過不少這種事情,只是那會還沒有那麼深的感受,自從西峽事件過後,鄔鍵文越發對現在這種政策感到了厭惡。
雖然他是位於這廢土的頂層,但這絲毫不妨礙他看不慣現下的政策。
「那就按照你心中所想的那樣辦。」林若冰給出了一個建議。
「不行,這人是我大伯的兒子,雖然只是個不爭氣的兒子,但……」鄔鍵文有些無奈,這人算是他堂哥,生性頑劣,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在做這種事情,難怪會被發配到這,想到這,鄔鍵文又微嘆一聲,自己不也是被發配來的麼。
「可以先不動他,然後賠償款財務出,另外在出些錢,安撫一下死者家人。」林若冰跟鄔鍵文這麼久了,對鄔鍵文的一些脾性也都有所了解了。
鄔鍵文略微思考了一會,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只能這麼做了。」
又處理了幾件差不多的事情,鄔鍵文的忍受已經到了極限。
嘭!
一聲巨響,鄔鍵文直接將桌子上的一些文件全都推在了地上:「若冰,剩下的事情,你看着辦。」說完後,鄔鍵文便自顧自的離開了書房。
出了書房,鄔鍵文徑直的朝着城外而去,一直到十幾公里的位置,才停了下來,在地面上畫了一個黑色的五瓣花。
已經是深夜了,但鄔鍵文卻沒有理會這些,自顧自的在默默等待。
只是過了一會,一個人便出現在了鄔鍵文身前,他身着黑色的衣服,看不清楚具體的樣子,唯獨能看清的,就是這個人耳朵後面的黑色五瓣花。
「這是最近我收集到的資料,你們應該能用的到。」鄔鍵文將一沓資料,遞到了那個人手中。
「好,其實現在我們的實力,已經可以比肩這些家族了,你完全可以放棄現在的身份,加入我們,你還在期待什麼?就以目前這種情況來看,就算是坐上了鄔氏掌舵人的位置,無論是各方勢力,還是現有的階級,都是沒辦法動搖的。」
黑衣人輕聲開口。
「嗯,我明白。」鄔鍵文低下頭。
「想要解決這種現狀,唯獨打破這現有階級,才能做到,我們墨梅,起源於貧苦基層,我們成立的目的就是讓窮苦大眾翻身,人人平等。」黑衣人的眼睛中,都迸射着激情。
「我現在的身份,價值要比加入墨梅要好。」鄔鍵文最終還是決定,暫時先保持現狀。
「嗯,說的也是,不過沒關係,一起加油吧。」那個黑衣人說完後,就消失了。
鄔鍵文則是朝着城中而去,雖然這一次拒絕了,但下一次呢?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就想通了。
很快,鄔鍵文就到了城內,朝着別墅而去,同時,在旁邊的酒館中,買了些酒,一邊喝,一邊回去。
新世界麗格貴族學院。
「翎兒,我愛你。」一個看着穿着奢華的年輕男子,單膝跪在喬翎兒的面前,手捧一束花,激情的說道。
周圍圍着很多人,都在圍觀。
「答應他,答應他。」周圍人開始起鬨。
「無聊。」喬翎兒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我爺爺是趙軍長,你爺爺是喬軍長,我們本身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趙宇軒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局,他對喬翎兒已經窺視許久了。
「幼稚,這句話你還是騙別的女生吧,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兩個月,你已經換了四個女朋友了吧。」喬翎兒猛地轉過身來,靜靜的看着趙宇軒。
趙宇軒聽到喬翎兒的話之後,臉色有些微微通紅,但很快,他就堅定下來,繼續說道:「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跟你比,我保證,只要你答應我,我只會愛你一個人。」趙宇軒聲音加大了幾分。
「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不要在來煩我。」
趙宇軒聽完後,眼睛都微微有些怒意:「我調查過了,王余賢,那不過是我趙家的一條狗,哦,我說錯了,可能連條狗都不算,我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他。」見到喬翎兒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趙宇軒乾脆撕破臉皮。
「你調查我?我告訴你,王余賢要是有一點點事情,我跟你沒完,別以為我喬家就一定怕你趙家。」喬翎兒丟下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一直回到喬氏財團之中,喬翎兒就直接去找自己爺爺去了。
「怎麼了?」看到自己孫女有些悶悶不樂,,喬元軍不禁有些心疼,這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小孫女,也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打招呼,就能直接進入喬氏財團頂層的喬氏子弟。
「爺爺,趙宇軒好討厭,他調查我,而且還威脅我。」喬翎兒吐槽着。
喬元軍沉靜了下來,然後輕聲說道:「翎兒,這件事情爺爺沒辦法插手,現在趙城權勢滔天,神之殿堂裏面的那些人,一大半都支持趙城,所以,爺爺不好插手,但他想傷害你,爺爺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爺爺,那就容忍趙城這樣麼?我們就沒辦法打敗他了麼。」喬翎兒問道。
「不是沒有希望,只是很渺茫,我右派,唯獨有點希望的,就是周軍長跟任軍長,任軍長最年輕,機會大一些,但只要神之殿堂裏面的那些人還活着,我們就永遠沒有機會。」喬元軍說出了最為核心的問題。
「爺爺,也就是說,那些人才是關鍵麼?只要有一定的實力,擊敗那些人……」
「噓!不要亂說,翎兒,這句話千萬不要再外面說,不然爺爺也保不住你。」喬元軍連忙捂住了喬翎兒的嘴巴。
「神之殿堂,各個都有堪比神的實力,你以為是說說玩的麼。」
「爺爺,我想去廢土玩了。」喬翎兒突然話風一轉,輕聲說道。
「哦?為什麼?是要去找你的小賢賢麼?」喬元軍打趣的說道。
「爺爺,我只是不喜歡新世界。」喬翎兒斷然是不會承認的。
「新世界就是這樣,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廢土遇見了什麼,但我能看出來,那裏有你牽掛的人了,也有你信任的人了。」
「嗯,是有,反正比新世界這些虛偽的人好多了,誰說廢土只是骯髒的老鼠待的地方,我覺得那裏也挺好的。」喬翎兒不由得想起了在廢土的那些日子。
她怎麼都想不到,居然真的會有人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身份,又有幾個人願意用生命去保護自己呢。
「翎兒,你要記住,無論怎麼玩都可以,但我喬家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喬元軍臉一板,說道。
「我不,爺爺,其實近親是不好的,你看我們喬家,曾經有多少個畸形兒,有多少個還沒出生就夭折了,我可不想那樣。」喬翎兒連忙搖頭。
喬元軍靜靜的看着喬翎兒,然後輕聲說了句:「你去廢土玩吧,我讓月影陪着你,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允許你離開新世界的。」喬元軍這一次的態度很明確,上一次離開,月影就沒有跟上自己的孫女,還好沒有出什麼事情。
「啊!爺爺,不要,有人跟着還怎麼玩啊。」
「必須按照我說的做,不然免談。」喬元軍將自己最後的決定說了出來。
「那好吧!」喬翎兒只能答應下來,她在新世界都快憋瘋了。
西峽城東面禁區深處小木屋之內。
「隊長,任海來禁區了,我們要不要換地方。」老畢小聲的對着任嘯說道,同時注意着正在修煉的黎夢。
「不用,能走到這裏,算他的本事,而且,真到了那時候,也該讓他知道一些事情了。」任嘯搖了搖頭,拒絕了老畢的建議。
「隊長,這會不會太快了,畢竟他現在才是b級眷顧者,黎夢也才到達a級眷顧者,相較於神之殿堂裏面的那些人來說,還是差了許多啊。」老畢有些擔心。
「你先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再說。」
「隊長,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也是地榜上的,我也是地榜上的,為什麼我還是感覺看不透隊長你呢?」聽到隊長說這個問題,老畢猛地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道。
「想知道?」任嘯看着老畢,問道。
老畢的嘴角抽了抽:「那我肯定想知道啊!」
「等你到我這程度,自然就知道了。」任嘯說完後,就直接躺下了。
「隊長,你肯定是a級眷顧者,這地榜,也不是這麼準的,只要你一直保留實力,誰也不知道你是什麼實力,難怪那些跟你同為隊長的那些特種小隊的人,一直被你壓一頭呢。」老畢自認為自己快要接近答案的真相了。
「呵呵。」任嘯只是笑笑,不說話。
老畢見到隊長的樣子,就知道猜了個扒玖不離十了,然後默默的離開。
其實對於廢土來說,只要是能達到b級眷顧者,那都算是廢土的頂尖戰力,像是楊藝,鄔鍵文等人,還有其他一些家族的核心子弟,當然,有些人除外,比如說王氏家主身邊的那位,實力堪比九大小隊隊長。
而在b級眷顧者中,地榜排名前面的,基本上都是九大小隊的人,其餘的,都是新世界中的一些財團中的人。
這些人曾經或者進入過特種小隊,因為什麼原因退了,沒太好的去處,也會依附財團,還有些,就是本身是從財團中崛起的,各種各樣的,很雜。
但凡是能達到a級眷顧者的,無一不是實力超凡的人,這些人,基本都是退居財團幕後,只有等到財團有危機的時候,這些人才會出現。
至於神之殿堂那些人,老畢不敢去評價,那可是超越眷顧者的存在,據說,有一種特殊的稱號,被稱為神眷者,眷顧者中,被神眷顧的神眷者。
只是,到底是不是被神再一次眷顧,誰又知道呢?這麼大年齡,都是些老不死的。
此時,任海已經和楊藝安排好輪值,今天的任海是第三班,他們想着明天一早,就一起去北面看看,能不能再觀察到什麼,如果觀察不到什麼,就先嘗試深入禁區,當然,入口的範圍肯定是不會去碰的,入口的範圍,只有等到覺得時機真正成熟的時候,才會去碰。
一夜無話,直到任海執夜結束的時候,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連個像樣的異變猛獸都沒有遇到。
第二天一早起來,由於心裏面想着昨天的事情,三個人都沒什麼心情吃飯,於是便隨便吃了些,對付了一下,便直接朝着北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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