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又打誰?」
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宛若鶯鸞啼鳴,讓人不由的心中一動。
卻是水嫣然緩緩的走來。
來到了張百忍的身邊,一臉疑惑的看着福伯,好奇福伯要打誰。
「吶。」福伯一抬頭,看向了剛剛闖進來的那個青年。
「就是他,方才讓公子自殺。」
水嫣然聽聞這話,當即臉色一變,原本嬉笑的小臉,變得冰冷了下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本公主打,往死里打!」
水嫣然指着那個青年,對着家中的護院說道。
呃....
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原本嬌小可愛,嬉笑不已的小luoli,突然發飆了,比福伯還要狠。
自家女主人發話了,這些護院自然不會再干愣着,一個個都是擼起了袖子,向那個青年緩緩的走了過去。
跟在老者身後的青年,絲毫不懼,臉色有些怒色,沒想到一個鄉下小子,竟敢如此猖狂。
老者這時卻說話了。
「老夫的兩個孫子,就是你殺害的嗎?」
老者臉色深沉,神色高高在上,不怒自威,仿佛張百忍不放在他眼中。
張百忍伸手,制止了準備動手的護院。
這一老一少應該是蘇家的人,敢兩個前來,應該不是普通人,這些護院上去,只會被虐。
在自己的面前,護院若是被虐的話,那麼丟的是他張百忍的臉。
「在下張百忍,若是客人,我歡迎,若是尋仇,改日我在招待。」
張百忍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並且還做出了微笑的模樣。
在張百忍想來,自己如此的說話,對方應該會給自己一個面子吧!
畢竟都是在大唐混的。
可惜,張百忍把自己的地位想的太高了,老者是何身份?
蘇家的二當家,蘇伯侯的親弟弟。
張百忍話音剛落。
福伯、水嫣然、袁天罡、任夫子、以及所有的護院家丁們,都是愣住了。
公子在說什麼?
人家是來尋仇的,你還讓人家改日再來,你當人家是來拜訪你的。
「蘇士人,張公子說的不錯,你還是改日再來吧,而且,你今日不宜待在張府。」
袁天罡這個時候卻是幫助張百忍說了一句。
張百忍心中感激,這袁天罡夠意思,那麼自己一定不會讓他死在府中。
「袁天師,你與這小子有關係?」老者也就是蘇士人看向袁天罡,開口問道。
雖然疑惑堂堂的國師為何會在這裏,但自己兩個孫兒的仇不得不報。
「貧道與張公子也是初次見面,並無關係。」袁天罡如實的說道。
聽了這話,蘇士人心中就沒有顧慮了,看了身邊青年一眼,淡淡的說道:「將張百忍抓起來,帶到洛陽府交給家主處置。」
說完,蘇士人直接轉身,欲往外走,顯然,他根本就沒有將張府的這些護院放在眼中。
青年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看向張百忍,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兄弟們,上。」
一幫護院也看出了這青年不簡單,當即群起而上。
可是普通人如何是修士的對手,而在這個青年乃是鍊氣化神境界。
不過隨手幾下,便將十個護院打翻在地。
院之中,十個護院在地上哀嚎。
張百忍臉色深沉,左看看,右看看,他再找福伯。
「福伯怎麼不見了?」
福伯不在,張百忍沒了底氣。
「百忍哥哥,嫣然會保護你。」水嫣然抓住張百忍的手,堅定的說道。
看着水嫣然那堅定的小臉,張百忍感覺自己似乎沒用。
他發現自己除了帥,有氣質,有學問,有錢以外,簡直就是個廢物。
袁天罡與任夫子都在一旁觀看,他們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畢竟他們與張百忍萍水相逢。
尤其是任夫子,他還想為自己的師弟報仇呢?
若是蘇家殺了張百忍,那反而更好,省得他動手了。
只不過袁天罡心中有些疑惑,他方才看蘇士人與那青年的面相,今日都有血光之災啊!
「張百忍,跟我走吧!」
那青年幾步來到了張百忍的身前,伸手欲要抓張百忍。
可這時,水嫣然掐動手訣,一團火焰出現,打向了青年。
「想要傷害百忍哥哥,先過了我這一關!」水嫣然將張百忍護在身後。
只不過這架勢有些不雅。
堂堂的七尺男兒,卻被一個一米五的小luoli護在身後。
「小丫頭,沒想到還是一個修士,可是我已經是鍊氣化神巔峰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青年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只見,青年的右手緩緩伸出,一道光芒出現在他的手中,最後光芒消散,卻是一柄寶劍。
「上品法器,看來蘇家對這個青年很重視,也難怪,如此年輕便已經鍊氣化神巔峰了。」
袁天罡喃喃自語了一聲,不過他卻忽視了水嫣然這個妖孽,十二歲便已經鍊氣化神了。
「終於找到了,嘿嘿.....」
伴隨着一陣賤笑,福伯走到了張百忍的身前,手中卻是拿着兩個麻袋。
「福伯,你知不知道,方才我很危險。」張百忍瞪了福伯一眼。
「沒事,沒事,我這就給公子報仇。」
說罷,福伯看向那些躺在地上的護院,說道:「都別裝了,趕緊起來,把這一老一壯裝進麻袋裏,給我狠狠打,呃.....往冒煙....不,往死里打。」
福伯話一出,原本哀嚎的那些護院們,都是站了起來,護院隊長結果福伯的麻袋,然後便是向那青年走去。
青年冷笑,凡人的麻袋,對他能夠起什麼作用?
可下一刻,他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不能動了。
沒錯,這一刻,青年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體內的法力也無法運轉。
護衛隊長,拿起麻袋便是將青年套住,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放到了青年。
「你們五個給我打這個,你們四個跟我來。」
護衛隊長神氣的說道。
然後走向了蘇士人,自語的說道:「還是福伯想的周到,知道公子害怕血腥,用麻袋裝起來打,就看不到血了。」
張百忍聽着這話,臉色不由的黑了起來,瞪向了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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