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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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們倆都兩次翻雲覆雨,高潮迭起了,居然此刻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我,我這跟去紅燈區嫖有什麼區別?
寧燁處在蒙圈狀態,「地下拳場老闆娘?至尊商會分部副會長?你還有什麼其他身份?」
王姬一對美目閃爍,「王家千金大小姐。」
寧燁,「哪個王家?」
王姬道,「東海市內,能與秦家一較高低的古武家族。」
寧燁瞳孔放大,「你的武功,不是比我厲害?」
王姬卻是搖頭,「不是!我自幼身體不好,無法修煉家族武術,耗盡武術天材地寶,勉強達到外勁,距離內勁、化勁宗師還有十萬八千里。」
寧燁點頭,「怪不得,你的皮膚吹彈可破,嬌嫩迷人。」
王姬是一種膚如凝脂的光滑形象。
而劉忻,則屬於風華絕代的巾幗形象,有點一文一武的類型。
草叢裏穿好衣服,王姬起身道,「這次至尊商會受挫,我會被問責,接下來可能會有另外心狠手辣的人物降臨東海市,你要小點了。」
寧燁道,「沒事,大不了我跑進地下拳場躲災。」
王姬囑咐道,「離秦老爺子遠點,那種成精的老輩人物,一旦算計,會讓你屍骨無存。」
這一點,寧燁早就捫心自問過了,得出的結論,和王姬的叮囑差不多,秦老爺子能站在東海市第一號人物的位置上,怎麼可能簡單?無論對比什麼方面,力量、計謀、陰險等等,寧燁只能算是個雛。
「喂,閻大老闆沒回來吧?」寧燁壓低聲音。
「一周後。」王姬答道。
「一天一次,我們還有七次幽會時間,下一次,我們一定要大戰三百回合。」寧燁自信滿滿道。
「一百回合,我就心滿意足了。」王姬弱弱道。
「你等着。」寧燁很氣。
兩人分開,王姬最先去處理戰場,坍塌的茅草屋前,只有劉忻還能勉強站着,王姬假裝不清楚陳尚志的蹤跡,放下急劇狠話,帶着一行人坐上直升飛機離開。
這時。
寧燁和陳尚志才走出灌木叢,一邊走着,陳尚志老人滿臉困惑道,「寧先生,剛才你離開的十幾分鐘,沒有遭遇強敵?」
寧燁道,「有,那個兇惡至極的神秘女人。」
陳尚志更疑惑,「你們兩個拼鬥了?」
寧燁眉毛一挑,然後眉飛色舞道,「打了,大戰幾十個回合,最終艱難將她壓倒在地,一陣狂艹。」寧燁的話,多加了一點情色成分,幸好的是,陳尚志並不清楚,只當寧燁是與神秘女子火拼搏命,「寧先生,你三番兩次拯救大局,回去後,我會和秦老爺子如實說明情況,還有,我也會私人給你一筆報酬,以示感謝。」
寧燁沒有拒絕,畢竟古人云,有好處不收是王八蛋。
寧燁在給劉忻治傷時,劉忻問,「灌木叢里,你怎麼擊退神秘女人?」
半身泥污的孫雨昔,同樣問道,「神秘女人是至尊商會的頭目,力量不可測,你只是一個中醫,用的什麼手段,將對手震退?」
寧燁道,「中醫手段,卑鄙無恥下流的伎倆都用了。」
劉忻道,「難怪你們兩人,身上都沒有什麼血腥傷口。」
「不是!」
寧燁道,「我在她體內,留下了上億個細菌,回頭有得她受了。」
細菌?
劉忻困惑,「不應該是有毒的藥草液體?」
寧燁道,「差不多。」
其實寧燁很想說,確實不是細菌,而是精蟲,上億個精蟲。
「胡說八道。」周山還是對寧燁有火,「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拼鬥,神秘女人走的時候,身上雖然有些泥污,可大部分是碎葉草屑,說明她只是在灌木叢走了一遭,並沒有發現你們。」
聽起來,挺像那麼一回事。
「傻鳥!」寧燁不客氣咒罵道,「說你個豬腦袋,我都覺得侮辱了豬,沒有我將她重傷,以她的實力,不能收拾殘局?將你們一個個剁碎了餵狗?」
話糙理不糙,劉忻應允,說這一戰寧燁確實是大功勞。
周山仍是憤恨,抓狂不已,他心裏想着,老子我打生打死,拼得血肉模糊,就差一條老命沒交代在這了,吃軟飯的你看看自己,一塵不染,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娘的功勞還全在你那,世界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一點王法?
寧燁沒有覺得受之有愧,「周山,你別不忿,我們就好比大老闆和掏糞工的區別,大老闆雖然衣衫整齊,看着沒功勞,可是,承受的壓力不能相同並論,你就是那個掏糞工,有功勞,有苦勞,沒日沒夜在下水道掏糞……」
混賬。
你丫才是掏糞工。
周山不想說話,眼睛裏的怨毒倒是也沒有內斂。
接下來的行程,出乎意料的順利,不再有人出手襲殺,倒是回歸時,出現一次意外,攀爬陡峭山壁時,周山為了炫耀,同時為了貶低寧燁力小體弱,不顧陳尚志勸阻,在沒有拴繩的情況下,貿然攀爬,可惜舊傷沒好利索,爬到一半,腿腳發軟,最後跌落山崖,這傢伙也是命大,掉落時硬生生捉住生長在樹壁上的一顆老樹,腿骨寸斷,內臟有損,勉強算是活命了。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周山失去正常走路能力,劉忻給他削了根拐杖,千載難逢嘲笑的時機,寧燁自然不會錯過,三天兩頭,湊到周山耳旁說風涼話,刺激對方,每一次,周山都起得幾乎腦淤血。
商議過後,原本要寧燁背負周山前進的,只是,寧燁才沒那麼傻。
最後,孫雨昔和楊真穎兩個小姑娘當起了臨時搬運工。
這是一項很苦逼的工作。
不用寧燁奚落,每天累得筋疲力盡的兩個小姑娘,就會無情開口訓斥,說得周全狗血淋頭,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隊伍丟在大山。
一出大山,秦家的人馬早已等候多時,護佑返程。
回到東海市,告別幾人,推掉秦老爺子的邀請,寧燁急匆匆趕回家,大山里沒有信號,回來的路上,寧燁得知肖青璇生病了,因而十萬火急。
房間裏。
肖青璇哪有一點生病的模樣,舒舒服服躺着,一串葡萄掛在眼前,手裏拿着一盒牛奶,身前的小桌放台筆記本,正有滋有味追着腦殘青春劇呢!
寧燁喘着急氣走進房間,「老婆,你哪病了?信息上說,你可是頭暈腦脹,四肢乏力,一度有休克的危險,看着不像啊?」
肖青璇嘟噥着小嘴,「一走就是十來天,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你玩人間蒸發啊?」
寧燁尷尬道,「去的地方是大山,沒有信號。」
肖青璇道,「你再不回信息,我要去警察局給你辦理失蹤戶口了。」
寧燁只能一個勁說好話,說自己去大山收購草藥,怎麼怎麼辛苦,博取同情。
肖青璇才不信,「前兩天,我的確病了,和公司的事有關。」
寧燁皺眉,「你三爺爺又給你使拌了?」
肖青璇失落道,「公司管理層人員重組,原先我的幾個人,全部被掉到幾層,爬上來的人,都是肖焉的心腹,我在公司沒有一點說話權,做點事,到處都受限,那兩天氣死老娘了。」
肖門主家,還真是不消停啊!
寧燁問道,「你沒去找寧海公司的厲總訴苦?」
肖青璇道,「找了,只是管理層重組是公司內部決定,厲總是局外人,有心幫忙,卻無可奈何。」
寧燁冷笑道,「無可奈何嗎?」
怎麼可能幫不上忙,現在的寧海公司,算是肖家公司的大財神,城西的項目大權,都在寧海公司手裏,還管不了區區一個「下屬」的小公司?
是厲舞不當回事?
還是她受了誰指使?
厲舞的老主家,是本土豪族林家,林天策不會那麼昏頭糊塗吧?
寧燁安慰一番,又讓肖青璇在家好好休養,她肖門主家不是狂嗎?不是想將一切都佔為己有嗎?那好,我看建設項目中斷,合同違約,你們還怎麼狂。
當晚。
寧燁打了一通電話,簡單兩句,腦子裏一萬個為什麼的厲舞,匆匆忙忙跑來了這個老舊小區,偏僻一角,寧燁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厲舞離開時,居然被寧燁罵哭了,很難相信,一個事業心重的女強人,遭受了什麼打擊,才會一路開車,一路飆淚,委屈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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