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國,玉簫山。
這是玉簫宮所在的區域。
玉簫宮,乃是玉簫王旬陽所居住的地方。
平日裏,玉簫王不在此修煉,這裏依舊保持地乾乾淨淨,侍女僕從穿梭其間。
山上風景秀麗,宮殿搭建於半山腰的山水之間,前方綠草茵茵,旁有小溪瀑布環繞,如畫中仙境。
宮殿前方的懸崖邊上,一名綠衣男子筆直地站立着,微風輕拂,吹動他的衣衫和長發,如同要乘風而去。
這就是旬陽,旬國最璀璨的天驕,他的光芒遮蓋着他的老祖荀玉華,就連當今的國王,都要聽從他的安排。
他一怒之下,甚至可以換了國王。
在旬國,他如烈日當空,權勢滔天。
旬陽背後的宮殿裏,有無數侍女偷偷地探出頭,看着旬陽的背影。
她們中的無數人,都是從小聽着旬陽的傳說和故事長大,在她們心中,旬陽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子。
強大、英俊、權勢滔天、金錢財富唾手可得。
幾乎找不到任何一個缺點。
為了能夠成為玉簫宮裏的侍女,她們經過了無數的選拔,還要家世清白,才能進入這裏。
她們擁有了可以近距離觀看旬陽的機會。
但她們只能在遠處遠遠觀望,連打個招呼都要低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她們的最終目標,是能夠成為旬陽的貼身侍女,能夠伺候旬陽沐浴更衣,衣食起居……
若是能夠尋得一夜之歡,那便是人生的巔峰。
至於嫁給他,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山雞豈能配鳳凰?
在旬陽面前,她們自慚形穢。
旬陽知道那些侍女在看自己,卻不為所動。
這些女子,若放在普通人中,每一個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女子。
每一個人的容貌,都足以讓很多普通人發狂,為她們做任何事情。
但對於旬陽來說,不過如此。
他見過的女子很多,特別是前段時間,看過紫陽和程霜的容顏後,更是念念不忘。
跟那兩女子相比,背後的這些人便變得黯淡無光,平平無奇。
悠揚的笛聲在山間流淌,穿過樹和花,跟自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一曲吹畢,旬陽望向遠方,輕聲呢喃:「旬國山河,是如此燦爛輝煌……這片山河,多虧了老祖的功勞。」
頓了頓後,旬陽笑道:「只可惜,太小了點。」
旬陽即將突破至戰宗,加上有一個強大的師門,眼界自然也高了起來。
「然天下雖大,國土畢竟有限。」旬陽呢喃道,「那岳辰,還以為能夠君臨我旬國?當真是可笑!我旬國,豈會被你岳國所節制?」
頓了頓後,旬陽笑道:「不僅我旬國不被你節制,以後楓國、江國、甚至闋國、慶國,都該屬於我旬國的領土。至於你岳辰嘛……就乖乖呆在岳國好了。」
天空中,有一位老者飛來,落在旬陽的身後,對着旬陽彎腰拜道:「臣龔學林,拜見王爺。」
這是旬國的宰相,龔學林。
在旬國,宰相的權力極大,這也是旬陽一手促成的。
他不想帝王的權力太大,從而做出一些蠢事出來。
有他在,帝國當聽他的,這宰相就相當於他在旬國的代言人。
有時候,旬國的帝王都要看這位丞相的臉色。
但在旬陽面前,他卻恭恭敬敬,絲毫不敢怠慢。
「有事?」旬陽漠然問道。
龔學林繼續弓着身子,道:「王爺,我們收到消息,岳國派出了使臣,已經進入我旬國領地,臣特來請示王爺,該如何對待。」
旬陽嘴角勾起,露出淡淡的不屑,道:「一個小小的岳國而已,不必擔心。」
「可……」龔學林頓了頓,隨後還是鼓起勇氣,沉聲道,「岳辰殺入蠻族腹地,屠殺大量蠻族,聽說連蠻族戰宗都死於他的手中。王爺,對於此人,不可大意啊。」
「哈哈哈哈……」聞言,旬陽大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看地龔學林非常不解。
好一會兒,旬陽大笑停止,道:「你這消息,是從靈界探得的吧。」
龔學林點頭道:「是的,臣一直關注着靈界的動靜,很多人都確定,那篇文章出自於真正的冰霜仙子之手,我想,應該不會有誤。」
旬陽聞言,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龔學林臉色一凜,連忙點頭道:「請王爺賜教。」
旬陽淡淡道:「岳辰的事跡,我自然是了解一些的。他在天驕大賽上獲得過冠軍,他的天賦,自然是不錯。不過,他就算突破了,也只是戰皇而已。」
「可是,藥王山……」龔學林連忙道。
旬陽道:「對付藥王山的時候,他動用了陣法,運用了大量的人力。才有如此一戰。但陣法……強大的陣法,連戰尊都可以殺死,一些純天然的大陣,甚至都不用人來操控,都可以輕鬆地斬殺戰帝。
所以,依靠陣法取勝,這並不是本身的實力。
那陣法很大的可能是聖殿給他。
然而,聖殿可以暗中插手藥王山對付岳辰,但我們國與國之間的爭鬥,是不允許插手的。
沒有了陣法,岳辰還剩什麼?
就算他還有陣法,難道我會給他時間佈置陣法?」
頓了頓後,旬陽接着慢慢道:「至於你說岳辰殺入蠻族的事情……你想想看,蠻族高手何其多,實力是藥王山多少倍?隨便出幾個戰宗巔峰高手,都足以滅殺一百個藥王山了。
岳辰若真有如此實力,在對付藥王山的時候,何必動用陣法?」
龔學林很認可地默默點頭,隨後問道:「可為何?」
旬陽笑了起來,道:「據我所知,程霜跟岳辰關係不錯,他們之前在天驕大賽上就曾經惺惺相惜,又一起去過仙魔戰場,關係更不一般。
這是程霜給岳辰造勢……
也是讓我旬國等這些強國,誤判岳辰的實力。
呵呵呵,可一切,又哪裏能夠逃過我的眼睛……
岳辰在我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可笑的是,他竟然還狂妄到,命令我旬國運送糧食去北國。
哼,他哪裏來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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