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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樹顫抖的話語,就連兩位家主,也完全呆愣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梅花組已有二十年的歷史,這二十年來,梅花組就像花瓣般散落在華夏各地,身處天隱市多年的洛家和神家,都不知梅花組竟和風月樓有這般關係!
這梅花組,竟是當代風月樓樓主梅蕪,一手創建的!
這像一個重磅炸彈,打在了幾人心間。
若梅花組和風月樓毫無瓜葛,一切或許還好說,現在兩者竟是一體,秦墨若想拿回神鑰的話,就要同時翻過風月樓和梅花組兩座大山。
「梅蕪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簡單吶!」神逸澤長嘆口氣,感嘆道。
從二十年前,梅蕪在那場武界大亂之中,接過風月樓開始,她就已然在開始佈局,以至於到了如今,她親手培養的梅花組,已遍佈華夏各地,每一個城市,都存在着屬於她的眼睛。
一切太難辦了……
現在,神鑰到了梅花組還是風月樓手中,已不重要了,這兩個本來就是一夥的,都是在梅蕪手下。
秦墨在客廳來回渡步着,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你準備怎麼辦?」洛梓安皺眉問道,「你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秦墨停住腳步,尷尬的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看兩位家主,「那個……我沒計劃……」
「你之前不是還挺淡定的嗎?」神逸澤沒好氣的瞪了秦墨一眼,「小茶喝着,舒坦的很,現在倒沒主意了?」
秦墨很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我不也沒想到,風月樓竟然和梅花組是一體的嗎。」
「我本來想着,這兩個若是合作關係,誰拿到神鑰,就擊破一方就好,嘿嘿,現在這局面……俺也頭大了……」
洛梓安和神逸澤頭痛的拍拍腦門兒。
一切,就好似陷入一個死局一般。
「神鑰必須奪過來!」神逸澤突然重重的說。
秦墨眨了眨眼,「可是……我打不過啊!」
「你打不過也得給我拿回來!」神逸澤按捺不住,咆哮大吼。
此刻的他,哪還有身為隱世家主的淡定。
秦墨無奈的攤開手,「前輩,你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我真打不過啊!就說那梅花四瓣,還不加梅蕪,四個武盡級別的人,我在尼羅河差點兒被打出屎來,若不是春風……」秦墨突然停住話音,偷瞄了眼洛梓安,重新整理了下話,繼續道,「若不是我機智,我早就死在那裏了,你們可別逗了。」
雖然秦墨平日挺裝逼的,也蠻熱血的。
但他又不是愣頭青,也不是呆頭鵝啊!
這咋拿?
自己根本打不過梅花組那幾位高層,神鑰如此貴重之物,肯定由梅蕪親自保管,憑他實力根本拿不回來。
秦墨突然眼珠一轉,「哎!對了!兩位家主,你們倆可以派人……」
「你想都別想!」神逸澤氣的打斷了秦墨的話,「我們一旦出手奪取神鑰,秦家就知道神鑰在梅蕪手中,也肯定會出手,到時事情更為麻煩!」
唉,現在這情況真的很難啊!
自己錯一步,便步步錯。
從消除戰厭這個麻煩開始後,秦墨放鬆了警惕,便開始錯了,以至於讓梅花四瓣輕鬆跟蹤,知道了神鑰的下落……
秦墨懊惱的坐在沙發上,撕扯着頭髮,有些心煩。
現在打是肯定打不過了,只能偷了……
突然,他猛地眼眸一亮,抬起頭來,激動的看向夏樹,「夏樹,你們拿神鑰的計劃,戰厭知道麼?」
夏樹搖搖頭,「他並不知。」
「梅花組的計劃,都是嚴格保密的,哪怕參與到其中的成員,也只知道自己負責的事而已。」
「我的任務,就是潛入神廟,拿取神鑰。」
「梅花四瓣任務,就是負責阻攔你。」
「戰厭他就是負責監督你。」
「梅蕪做這些,都相當的嚴格保密,戰厭他根本什麼都不知,再說讓他知道,我們任務成功幾率只會降低。」說起戰厭,夏樹不免吐槽了兩句。
秦墨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夏樹,你跟我一起去風月樓一趟。」
夏樹一愣,「你沒開玩笑吧!你現在去風月樓就是去送死,風月樓現在戒備極其森嚴,很多梅花組的人都被調過來了,你……」
「你聽我的,咱們這麼來……」秦墨笑着打斷了她的話,在她耳畔小聲說了起來。
夜晚,風月樓,熱鬧非凡。
「一襲紅衣,掩不住青春年華。」
「縱使曇花一現,也要活在人間。」
「她執着,等着歸來少年。」
「望着樓台隔月,看着近鄉難切……」
悠揚的歌聲,在風月樓上空徐徐響起。
《紅衣姑娘》這首歌,早已成了風月樓客人們的必點曲目,每晚到風月樓最後一個壓軸節目,頭牌歌姬白素雪就會登台演唱這首歌。
很多留下來,遲遲不願離開的客人們,也就是為了等最後這個壓軸節目。
戰厭一如既往的坐在賓客之中,瞪大眼睛看着白素雪,直到白素雪唱完,他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例行慣例,如同往常一樣,在歌曲結束之後,他捧着一大束玫瑰,激動的為白素雪獻上花束,換來一句不平不淡的謝謝。
客人們漸漸散去,只留下戰厭一個人,失落的坐在觀眾席上。
喜歡一個人,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
尤其對於戰厭這種,有身份有地位也有實力的人,對白素雪的追求,幾乎讓他放下了所有強者的尊嚴。
屢屢受挫,每次都是一句不平不淡的謝謝,他戰厭也有自己的自尊心,每次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追求到她。
如果不是因為卑微的喜歡,強如戰厭這般,又豈願意放下自己的尊嚴?
這時,空曠的演出場,響起響亮的電話聲。
戰厭無精打采的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突然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都復活了。
他立馬接起電話。
「秦墨!你個癟犢子玩意兒!你特麼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你剛才沒把夏樹交給我,你就等着吧你!過兩天,老子拿上梅蕪樓主的命令,親自過去殺了你!」
「你小癟三給我洗乾淨脖子等着,我不把你頭給你擰下來,我特麼跟你姓……」
這電話正是秦墨打來的。
戰厭接起電話,就是一股腦的狂噴,要是罵人能把人罵死的話,估計秦墨已死透了,戰厭把所有的不滿情緒,全部發泄在秦墨身上。
愛情事業不順利,都是被這秦墨害的。
「老哥,你等等,你偷悄悄過來一趟,我在風月樓後門第三個巷子裏等你。」秦墨打斷了他暴躁的話語。
戰厭氣笑了,「你讓老子過去老子就過去?」
「秦墨,我告訴你……」
「速度過來,我能幫你,讓你和素雪在一起。」
「你當我傻子啊!還信你鬼話……」
嘟!嘟!
戰厭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然掛斷。
他氣急敗壞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好似把這個手機當成了秦墨一樣,在地上蹂躪了一番。
過了會兒,他冷靜之後,來回渡步起來。
他再三猶豫。
「我……我特麼才不是信他幫我追素雪呢,我過去就是想殺了他!」
戰厭自我解釋一番後,立馬調集人手,離開了風月樓。
夜黑秋高。
夏末已過,地上落葉片片。
戰厭站在第三個胡同口,靜靜的等待着。
不過一會兒,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踩在樹葉上,發出嘎吱嘎吱清脆的響聲。
戰厭立馬拔出匕首來,月光的照耀下,匕首發出的寒芒,在這秋季,愈發的讓人覺得寒冷。
「老哥。」
秦墨帶着夏樹悄咪咪的走了過來。
戰厭本準備立馬出手,他猛地一愣。
秦墨剛剛還保護了夏樹周全,現在竟把夏樹又給帶回來了。
「秦墨,你到底想幹什麼?」
戰厭警惕的看着秦墨。
他自知自己玩腦子,是玩不過秦墨的,對這貨總是格外的防備。
秦墨嚴肅的站在他面前,「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戰厭疑惑的皺起眉頭。
秦墨看了看四周,警惕道,「你有沒有帶其他人過來?」
戰厭冷笑一聲,輕輕拍拍手,一時間從黑暗的巷子裏,衝出數十位風月樓侍衛,而在巷子兩側的房頂之上,也有數十位黑衣人,露出頭來。
「秦墨,我是不會再信你幫我追素雪的鬼話的!我戰厭不是三歲孩子。」戰厭冷聲得意的笑笑,「這次又想和我玩什麼把戲?欲擒故縱?還是什麼別的?」
「有什麼話,你就立刻在這兒講!」
「你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們兩個……都得死!」
秦墨聽着戰厭的話,漸漸皺起眉頭。
他看了看四周圍着的人,轉而犀利的看向戰厭。
突然,秦墨的身影猛然跳起,對着戰厭地中海腦袋就是一個響亮巴掌。
這巴掌抽在圓鼓鼓的腦袋上,打了個通天響,戰厭疼得捂住腦門,一巴掌就被扇懵了。
「放肆!!無法無天的東西!」隨即,秦墨指着戰厭,厲聲指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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