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像紀無鋒所說的那樣,對於任務失敗者,主人的懲罰一向都是生不如死!
「哼!」
男子一把抓起重傷的紀無鋒,轉身就走!
「老紀!」
「紀兄!」
「紀無鋒!」 ??
馬天霖,童岩與鐵心三人目呲欲裂,想要衝上前,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紀無鋒被這麼帶走。
「都不要過來!」
紀無鋒厲聲吼道:「最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暫時還死不了,否則我們都得死!」
馬天霖定住了腳步,攔住了鐵心與童岩!
「讓開,不然我先殺了你!」鐵心眼中滿是瘋狂的戾氣,手中的匕首頂在了馬天霖的脖子上。
如果紀無鋒不是為了救她,就不會受傷,更不會就這樣被帶走,現在她只想做一件事,就算是死也要救下紀無鋒。
「你可以殺了我,然後再去送死,但我們一死,就沒人可以救他了。」馬天霖道。
童岩也勸道:「是啊,與其去送死,我們不如想想怎麼救他。」
鐵心的匕首放了下來,她知道馬天霖說的不錯,轉身走進房間。
「先生。」鐵心跪在先生的跟前。
先生渾濁的雙眼之中此時已經凝聚起了神光,看着鐵心,嘆息一聲道:「其實你應該很清楚,他做的事,走的路,跟你不一樣。」
「但我欠他的,就必須要還。」鐵心道。
先生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用你的一生去還吧。」
離開了療養院,紀無鋒直接被帶上了一輛車,車高速行駛,很快就離開了市區。
紀無鋒道:「喂,你們殺人之後難道難道還負責幫忙選一塊風水寶地嗎?」
男子冷笑道:「你放心,現在還有人不
希望你死。」
到了郊區,一輛直升飛機早就等候在了那裏,男子道:「先睡一覺吧。」
砰!
紀無鋒被打暈了過去,然後被人帶上了直升機。
不遠處一輛車之中,一個中年美婦冷聲道:「我說過要他死,現在你卻要送他去黑獄,是什麼意思?」
古天陽微微一笑,道:「非常抱歉,有人希望他活着,而我又答應過要幫你剷除掉他,那自然是送到黑獄最好了。」
中年美婦大怒,厲聲道:「古天陽,你這是要違背諾言嗎?」
「違背諾言的不是天陽,是我。」
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大步走了過來,恭敬道:「二嫂!」
中年美婦的臉色瞬間變的陰沉可怕,道:「老三,你這是要插手我的事情嗎?」
「雄圖怎敢插手大嫂的事情?雄圖也只是有命難為啊!」
紀雄圖一陣苦笑,然後道:「人既然已經送去了黑獄,恐怕永無重見天日的機會了,大嫂也再無後患,何必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哈哈哈……將事情做絕?」
中年美婦大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憤恨不已,道:「沒想到在他紀宏圖的眼中,我夏明雪是一個行事趕盡殺絕的惡毒女人!」
紀雄圖一陣咧嘴,道:「大嫂,就看在輕塵的份兒上吧。」
「哼,紀雄圖,你記住,你們紀家欠我的,就一定要還給我,如果你們不願意還,我就自己親手拿回來!」
夏明雪神色冰冷到了極點,轉身就走!
看着夏明雪的背影,古天陽苦笑道
:「紀三叔,這一次我可是將雪姨徹底得罪了啊。」
「難道我紀家的人情這麼不值錢嗎?」紀雄圖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紀雄圖離開之後,將紀無鋒送上飛機的男子出現在了古天陽的身旁,道:「主人,為了區區紀家一個人情,不值得放虎歸山。」
古天陽神情一肅,道:「我的決定需要你來質疑嗎?」
噗通!
男子立即驚恐的跪在地上道:「不敢!」
古天陽冷哼一聲,掏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聲音輕柔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他送去了黑獄,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紀雄圖回到了家中,直奔後院的涼亭之中,一個身材挺拔,滿身儒雅氣質的男子正手持一本資治通鑑。
「二哥,我回來了。」紀雄圖道。
男子微微抬走,問道:「事情已經辦妥了?」
「已經辦妥了,不過二嫂為這事恐怕把我記恨上了。」紀雄圖苦笑道。
「沒事兒,這是老爺子的意思,她怪罪不到你的頭上,下去休息吧。」男子道。
紀雄圖轉身就走,但是突然有停住了腳步,問道:「二哥,如果不是老爺子的意思,你會出手嗎?」
男子抬起了頭,目光一陣微眯道:「如果他事事要人幫,機會靠人給,那他就不配踏入紀家的大門!」
「可是二哥,他畢竟是你……難道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難道活着不就是最大的機會嗎?」
紀雄圖還想說什麼,但是男子直接打斷他,道:「不要再說了,你記住,他現在還不是紀家的人,下去吧!」
男子語氣變的沉重,身上儒雅的氣息瞬間盪
然無存,取而代之是一種令人心顫的霸氣,紀雄圖一陣搖頭,轉身離開。
看着紀雄圖的背影,男子抬頭望天,喃喃自語道:「機會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能給你的機會,也就僅僅只有這一次!」
讓紀無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傍晚時分,也就是說直升飛機足足飛行了足足十幾個小時,此時已經離開了邊疆國界。
下了飛機,紀無鋒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島上,只見島上到處都是鐵甲建築,建築的四周佈滿了電網,實槍荷彈的士兵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來回巡邏着。
不僅如此,紀無鋒還看到了島上周圍還有大量的重型武器,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如果這些武器發射,恐怕大宗師都要被轟成渣兒,難怪進來這裏的人從來沒有逃出去過的。
這是一座監獄,黑獄!
這些士兵腳步沉穩,身體裏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顯然全部都是武者。
而且他們渾身都是殺伐戾氣,很明顯這些士兵不是真正的軍人,全部都是訓練有素,殺人如麻的僱傭兵。
「我說你,來自那裏,得罪了什麼人呢?」一個士兵喝問道。
紀無鋒東張西望的根本就懶得理他,那個士兵不由大怒道:「干,你還給老子裝酷!」
說完舉起一槍托砸向紀無鋒的後腦子,其他的士兵沒有阻止的意圖,反而充滿興質的看着這一幕,就連他們的隊長此時也只是笑了笑。
人命在他們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這些得罪了大人物的人就算再出色也沒有出頭的機會。
砰!
並沒有血花飛濺的場面,強大的反震力震的那位士兵虎口發麻,差點沒有握住手裏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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