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交警眼珠子都要掉在了地上,跟石像一樣站立那裏一動不動,等跑車都沒影了,才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我靠!」
後面跑車裏的兩姐妹更是嘴巴張的大大的。
「車神也沒這麼牛逼吧?」
妹妹傻愣愣的說道。
紀無鋒將車開進一個小胡同里,然後非常低調的緩慢行駛,揚長而去。
兩個交警立即跑到兩姐妹的跑車跟前,義正言辭的說道:「兩位小姐,我們懷疑你們嚴重超速行駛,現在請你們下車,接受檢查!」
用兩個輪子就能把車開走,這種人就是打死他們也追不上,不過好在跑了一個,還有一個。
至於另外一個,車牌號記下了,就算跑了也能很快查出來。
那個金剛蘿莉恨不得向方向盤被掰下來將車砸了,暴跳如雷道:「這個該死的混蛋,你給我等着,這事兒咱們沒完。」
兩個交警看清楚金剛蘿莉的樣子之後,立即苦笑道:「柳輕輕大小姐,怎麼又是你啊?」
沒錯,這個金剛蘿莉正是柳輕輕柳大小姐是也。
她不光體型像男人,就連性格愛好也非常的男人,就比如打架跟飆車。
因為飆車她沒少被警察抓,所以整個交警大隊的人沒有不認識他的。
「柳大小姐,別讓我們難做,大家再熟也得公事公辦,請你配合我們一下,接受檢查吧。」
一個交警道。
柳輕輕眼珠子一轉,向交警笑道:「警察叔叔,我想你們應該能找到他的吧?」
「那是當然,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剛才我們記下了車牌號,回局裏一查就知道是誰了。」
一個交警道。
「警察叔叔,我們配合你們檢查,不過也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唄。」
………紀無鋒剛回家沒多久,就接到了羅輝的電話。
「鋒少,你剛才是不是飆車?」
羅輝問道。
「是呀,有沒有什麼問題?」
紀無鋒問道。
「警察通過車牌已經找到我了,這件事情我會頂下來,這方面不會有問題,倒是另一方面有問題。」
羅輝道。
「什麼問題?」
「就是今天跟你飆車的人也找到我了,不過她知道開車的人不是我,要我把你交出來。」
羅輝道。
「那人是誰啊?
在你面前都這麼橫?」
紀無鋒愣道。
羅輝苦笑道:「沒辦法,柳家的那隻母老虎我惹不起啊。」
「對方是什麼人?」
「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她跟你都是豫南大學的學生,就是柳輕輕。」
羅輝道。
「是她?」
紀無鋒沒想到今天跟他飆車的居然是那個金剛蘿莉,不過以她比男人還男人的性格,喜歡飆車一點兒都不奇怪。
「柳輕輕什麼背景,連你都忌憚?」
紀無鋒問道。
「你不知道豫州柳家?」
「知道啊,柳家雖然勢力龐大,但你也沒有必要怕她啊。」
「光是柳家我當然用不着怕了,不過我怕柳家背後的金家啊。」
柳家在豫州屬於一流家族,整體勢力跟羅家差不多,羅家背後有八大世家的萬家,但柳家背後卻有着江湖龍頭家族的金家。
柳輕輕的母親是金家的人,出嫁前是文家最受寵的小公主。
再加上柳輕輕又是一個女人,好男不跟女斗,羅輝當然不願意招惹她了。
「我警告你啊,千萬不要把我給說出來。」
紀無鋒道。
搞了半天是自己徒弟金宇的表妹,算起來是自己的晚輩,如果發生衝突打不得,罵不得,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接下來幾天,安然無事,軍訓終於結束了,天香的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紀無鋒開着車回到了學校,只見參加軍訓的新生被軍車全部拉回了校園。
一下車,一個個曬的跟非洲難民似得新生都激動不已,終於脫離苦海了。
不過,軍訓還是有效果的,幾乎每個人都有所變化,身體上皮膚是變黑了,更健壯了許多,臉上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堅毅。
「嗷……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一個黑黝黝的大高個兒一下車就鬼哭狼嚎的喊了起來。
一個同樣黑黝黝的小胖子子下了車,兩隻眼睛四處瞟,面帶仇恨,咬牙切齒的說道:「紀無鋒那個王八犢子呢,老子要找他算賬!」
身後還跟着兩個凶神惡煞的青年,不停的摸着褲兜,恨聲道:「媽的,我的刀呢?」
「嗨,兄弟們,你們還好嗎?
想我沒有?」
紀無鋒站在學校門口不遠處笑眯眯的看着他們,趙蛟龍雖然健壯,但現在看起來更加結實了,眼神更是銳利了許多。
許陽跟楚江南雖然看起來還是瘦瘦的,但不再那麼弱不禁風了,健壯了太多。
至於袁東東,瘦了很多,胳膊上肌肉隆了起來,剃着個大平頭,跟個小鋼炮一樣。
袁東東嘿嘿一笑,一下蹦到紀無鋒的身邊,喜笑顏開的說道:「哈哈,兄弟我想死你了。」
可能是用力過猛,袁東東又太胖,直接將他壓在了地上,笑臉一下子變的凶神惡煞,揚起拳頭就砸在了紀無鋒的眼圈子上,吼道:「尼瑪的,把老子害的這麼慘,快給我上,扁他!」
一拳砸在眼圈子上,一下子變成熊貓眼,紀無鋒痛的哇哇叫:「哎呦,媽的,你敢打我!」
趙蛟龍等人也撲了過來,將紀無鋒壓倒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媽的,打的就是你,這兩個月可把爺爺們害慘了!」
「媽的,別打臉,哎呦,你給我等着,啊,停,我求饒,靠……」這一個月他們兩個可是度日如年啊,自從紀無鋒離開營地之後,總教官隔三差五的來一趟,沒事就找茬兒,無緣無故的對他們進行加強訓練,強度是其他人的一倍都不止。
這還不算,每天早上標準的五點起床,他們因為訓練太累起不了床,被窩裏莫名其妙的就會出現一些死老鼠,蛇,蠍子和蜈蚣,這還不算,如果晚起一秒,他們的早飯就泡湯了。
起床之後就罰二十公里越野,第一個星期是負重十公斤,第二個星期是二十公斤,一直到現在的五十公斤。
就這樣熬完了兩個月了,他們心裏怎麼可能沒有怨氣,簡直就是怨氣衝天,不明白總教官為什麼這麼針對他們,簡直就跟對待殺父仇人似得。
而在離開的時候,總教官告訴他們,不要怪他們,要找麻煩就找紀無鋒好了,是他要自己對他們特別照顧的。
於是,他們兩個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紀無鋒的麻煩的,媽的,把老子害成這樣,不揍他一頓,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聽完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之後,紀無鋒差點兒昏死了過去,尼瑪又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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