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敢,萬一又是一場鴻門宴呢。樂筆趣 m.lebiqu.com」
慕淺收回了目光,倚靠在座椅上,將眼罩戴好,不忘說道:「請保持安靜,我要休息。」
話里話外,都表現出不想跟他說話的意思。
「好好好,安靜,安靜。」
顧輕染點點頭,便也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墨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你說什麼,淺淺去了國外?」墨景琛有些詫異,又問道:「跟誰一起?」
韓哲搖了搖頭,「隻身一人去的。不過……顧少似乎也搭乘了同一航班。」他狀若無意的提醒,卻讓墨景琛陷入了沉思。
墨筱筱跟他說過慕淺跟顧輕染兩人一起用餐的事情,這一次慕淺出國不帶任何人,卻又跟顧輕染同一航班。
莫不是,真的是一場巧合?
他無法確定。
「boss,這是給你定的最近的航班機票。」
細緻入微的韓哲走上前,將機票放在墨景琛面前,
墨景琛眉心微擰,拿起桌上的機票看了看,陷入沉默。
「對了。剛剛還得知,顧輕染新開的一家公司就在少夫人同一棟大廈。」韓哲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便如實告知墨景琛。
「我知道了。」
墨景琛揮了揮手,示意韓哲出去。
起身,走到辦公室落地窗前,看着繁花錦繡的海城大都市,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內心卻沉浸陰霾之中。
洛杉磯。
航班抵達洛杉磯已經是早上七點鐘。
慕淺早已經在路上就給錦甜甜打過電話,讓她過來接機。
「淺淺,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我讓公司的小王開車過去接你。」
剛下了飛機,錦甜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明了一下情況。
「好,我知道了。」
慕淺知道洛杉磯這邊的公司讓錦甜甜一個人去打理比較辛苦,自然不會去計較這些。
「怎麼了,沒人接你?」
身旁,顧輕染一手置於西裝褲兜,一手推着拉杆箱,姿態愜意,自詡瀟灑風.流。「去哪兒,我送你去。」
慕淺扶着拉杆箱,一瘸一拐的朝前走着。
誰料處於人流中,身後的人一個不小心直接將她撞到了。
「啊~」
她一聲驚呼,身子直接朝地上爬了過去。
顧輕染下意識的要去扶着她,但還是晚了一步,慕淺已經倒在了地上,沉重的拉杆箱砸在了受傷的腳上。
「唔……」
她倒在地上,疼的面容扭曲,說不出的狼狽。
「對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撞倒慕淺的行人一臉內疚,俯身將拉杆箱拉了起來,然後欲扶起慕淺,卻被顧輕染搶先一步。
「你沒事吧?」顧輕染一邊攙扶着她,一邊詢問着情況。
「抱歉,真是對不起。你女朋友沒事吧?」那路人擔心的詢問着情況。
「誰是他女朋友!」
「你覺得呢?」
兩人齊齊開口。
說完,各自看着對方,她那疼的擰巴着的可愛小臉上一臉憤怒,他則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那路人擰着眉,直接將一張名片塞給了慕淺,「美女,抱歉,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聯繫好嗎?我現在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對不起,對不起。」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那中年男人連連道歉,然後匆忙離開。
「誒,餵?……哎喲……」
慕淺欲叫回那人,一不小心動了腳,卻覺得疼的鑽心。
「別動!」
身旁的顧輕染輕斥一聲,指着她的腳,「流血了,你看不見?」
經他一說,慕淺低頭一看,杏色平底鞋裏已經染成了紅色,很明顯留了很多血。
正在此時,下飛機的旅客已經走完了,空姐們陸陸續續下飛機。
「你等一下。」
顧輕染叮囑了一句,然後走到一名空姐面前,施展出一副文雅公子的紳士模樣,用極其魅惑動聽的聲音對為首的那一名空姐說道:「你好,我朋友腳受傷了,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拉一下行禮,我背着她?」
空姐一見顧輕染英俊不可方物,桃花眼無形中洋溢出多情的眼神,便被他的電眼給勾了心魂,立馬點頭,「好,沒問題的。」
「漂亮的女人果然很善良很可愛。」
顧輕染笑了笑,轉身將兩個行李箱遞給空姐。
然後轉身走到了慕淺的身邊,蹲下身子,背對着她,「上來,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不屑於讓顧輕染背她。
「西餐廳的事情是我不對,這一次權當我向你賠禮道歉。」他難得正經一次。
慕淺腳掌心着實疼的不行,眼看已經流血很多,沒轍,只好俯身趴在他的背上,「謝了。」
她極其不走心的道謝。
心不甘情不願。
顧輕染背着她起身,「不願意道謝就別勉強。」
慕淺:「……」
「看着挺輕,背起來還挺沉。」
「背不動只能說明你體力不好。」她揶揄了一句。
話音落下,忽然聽見一旁的空姐們笑了起來,慕淺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的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便一陣羞赧,白皙的臉頰泛紅。
走出機場大廳,錦甜甜派過來的人還沒過來,便在顧輕染的要求之下坐上了他的車,帶着行李,直接去了醫院。
一番檢查之後,醫生給出的結果是……
「天氣悶熱造成傷口感染,需要住院觀察,打消炎針,以免造成破傷風。」x
顧輕染將醫生的話翻譯了一遍。
慕淺白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再說:我聽懂了,不需要你來翻譯。
隨後持着流利的英文與對方溝通,解釋自己有事不能住院。
最終應了醫生要求,還是住院掛了吊水。
「今天麻煩你了,我朋友待會兒就過來,你可以走了。」慕淺倚靠在病床上,望着顧輕染說道。
「嘖……我發現你這種女人特別的……翻臉不認人。剛才是小爺我背着你來醫院,怎麼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顧輕染挪了一張椅子,反着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手臂撐在椅靠上,挑眉注視着慕淺,似笑非笑。
「你想聽什麼好聽的?」
慕淺沒好臉色,「那天酒吧我吐了你一身雖然有錯,可如果不是你斤斤計較,怎麼會有後面這麼多事情。」
「說起來,還是你有錯在先。」
「你……」
她啞口無言,不想繼續跟他辯駁,側目看着窗外的方向,「顧少日理萬機的,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比較好,否則耽誤你時間,我可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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