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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總裁之女要嫁富商東琨》、《網曝東琨暗戀喬薇多年》、《驚天反轉,墨喬兩家取消婚約是喬薇提出》、《爆!墨景琛取消婚約的真相》……一大清早,各家新聞媒體就爭相報道喬薇跟東琨要結婚的消息。
慕淺坐在辦公室里,看着手機新聞,別提心裏有多麼的意外。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喬薇居然會選擇嫁給東琨。
即便是之前知道她跟東琨兩人暗通款曲,但誰能知道京城地位不淺的東琨會願意接受喬薇。
「淺淺,你看了今天的新聞嗎?」
顧輕染忽然闖進辦公室,站在慕淺的面前,說道:「喬薇如果跟東琨兩人真的結婚,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偌大的海城,誰人不知道喬薇跟慕淺之間的恩怨情仇?
慕淺當下手機,倚靠在大班椅上,無奈一笑,「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現在要是阻止喬薇跟東琨兩人結婚吧?」
真不知道顧輕染到底怎麼想的,腦子有問題嗎。
「我……我這不是不行嗎。」
他攤了攤手,「如果可以,我當然會阻止喬薇跟東琨結婚。
你說說像喬薇那種女人,居然還會有男人願意跟她在一起。」
真是搞不明白東琨到底怎麼想的。
「喬薇姿色不錯,又沒有結過婚,東琨毀了容,兩人在一起,各取所需,沒什麼的。」
若僅僅只是各取所需倒無所謂,最擔心的就是東琨真心實意的喜歡喬薇,若當真如此就棘手了。
想想上一次,便是因為喬薇一句話,東琨就選擇報復她,真的很危險。
「那倒也是。」
顧輕染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走,我還沒吃早餐,陪我出去吃點早餐。」
慕淺起身,拽着顧輕染離開公司,在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叫了點早餐。
一邊吃一邊問他,「我問你,田桂芬說我是她撿回來的,是她親口所說,還是你調查出來的?」
慕淺現在可以信任的人不多,只能處處小心謹慎。
「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顧輕染夾着灌湯包,嘬了一口湯汁,又道:「你是想查出真相?」
他的問題沒等到小女人的回答,反而等來的只有一記犀利眼神。
「爺爺告訴我的,我親自去找田桂芬,她就是這麼說的。」
「原來如此。」
慕淺目光微怔,細細一想,覺得處處都是端倪。
「怎麼,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
現在尚且沒有任何的線索,慕淺也不好說些什麼。
正吃着東西,她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楊柳的電話。
「你先吃,我接個電話。」
她起身走到一旁,接了電話,問道:「楊柳,怎麼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話用在楊柳身上,再適合不過。
今天給她打電話,必然有她的用意。
「慕淺,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想跟你見一面。」
「現在?」
「對。」
「好,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慕淺走到顧輕染面前,「我還有點事,你慢慢吃。」
「唔唔唔……」顧輕染嘴裏裹着東西,一邊吃一邊揮了揮手,「你等等……」他吞咽着嘴裏的早點,說道:「你讓我找李雅,已經有音訊了。
她現在大着肚子,正在c國養胎。」
「c國?」
之前一直在洛杉磯的莊園生活,現在在c國?
「行,幫我找人監視着她,倘若墨垣有任何異動,立馬想辦法幫我帶走她。」
「沒問題。」
「那我先走了。」
慕淺揮了揮手,走了。
坐在位置上的顧輕染望着慕淺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小女人在短暫的幾年時間裏變得聰明了很多。
只是現在局勢複雜,他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慕淺着急忙慌的趕到醫院,在醫院病房裏見到楊柳,她正躺在床上,抱着手機在玩。
「急急忙忙找我過來,有什麼事?」
走到楊柳身旁坐下。
「你來了。」
楊柳放下手機,起身倚靠在床頭,「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9904號床,你該打吊水了。」
楊柳一句話尚未來得及說完,忽然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有些面生,慕淺並沒見過,但楊柳見到那一張臉的時候到顯得她自己的臉頰越發的蒼白。
瞳孔閃爍着驚恐和慌張,愣愣的坐着,什麼也沒再說。
「來,胳膊抬出來。」
護士抬起楊柳的手臂,扎着鬆緊帶,拍了拍胳膊,消毒,扎針,貼膠帶,一氣呵成。
「行了,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我每天都在呢。」
臨走之時,護士朝着楊柳笑了笑,話中帶着幾分深意。
因為護士扎針,慕淺讓到了一旁,根本看不清楚護士與楊柳之間眼神的來往。
等着護士走了,她方才發現楊柳臉色有些蒼白,「你怎麼樣?
臉怎麼那麼白?」
「嗯?
我沒……沒事,我就是怕扎針。」
她苦苦一笑。
「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慕淺並不想跟楊柳囉囉嗦嗦的說些其他的。
「啊?
我……我……」楊柳魂不守舍,但又怕在慕淺面前露出端倪,當即說道:「就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
不過,我想讓你平安護送我出國,等我出國之後就告訴你。」
「呵呵……」小女人冷冷一笑,偏着頭看向一旁,「看來你真是死性不改。
沒關係,想作死,就留在這兒慢慢做作,我無所謂。」
她也是有小脾氣的人。
之前楊柳做了那麼多讓她覺得噁心的事情,都是看在司靳言的面子上放了她的,可誰能知道她今天又在作妖。
起身離開病房,去了司靳言的病房。
人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病房裏有人。
慕淺就是那麼隨意一看,發現來人是墨景琛。
那一剎,她心撲騰一下子跳動着,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滋味非常不好受。
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慕淺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開車回公司的路上,接到薄夜的電話。
看見薄夜來電話時,慕淺微微蹙眉,似乎因為薄夜最近的執着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遲疑了幾秒鐘,慕淺接聽電話,「薄夜?」
「阿淺,你現在在哪兒?」
「在回公司的路上呢。
怎麼了?」
不知為何,每一次聽見薄夜稱呼她『阿淺』都讓她莫名覺得有些彆扭。
總覺得稱呼非常的熟悉,但又感覺很陌生。
那種陌生是對於薄夜喊出這個稱呼,而感到的陌生。
「下午請你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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