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憤怒不已,無暇顧及受了傷的手指,又說道:「若僅僅如此就算了,居然利用你的權利去報復接受此案的律師!你真是我見過最爛的人。樂筆趣 m.lebiqu.com」
男人神色不變,「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輪不着你來管。」
「是嗎,那可要令你失望了。這件事情我管定了。」傷害別人可以,但是不可以傷害薇薇,更不可以傷害她的哥哥。
這樣一個爛人,她一定要讓喬薇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以免被他表象給矇騙了。
「你來管?」
墨景琛步步緊逼,靠近慕淺,「你my律師事務所都沒了,你拿什麼管?以卵擊石,不知所謂。」
「那我們走着瞧。」慕淺俯身要撿起檔案袋,奈何還沒蹲下去,男人便一腳踩住了資料。
冷聲質問道:「你在挑釁我?」
慕淺站了起來,固執而又執着的眼眸迎上了他的眼眸,不卑不亢,「是有如何?」
「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男人再度邁步上前,慕淺十分防備的往後退了幾步,卻不慎撞在了床腳上,身子不穩直接倒在軟軟的床上。
墨景琛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撐在她身側圈着她,「這麼急着投懷送抱?看來我們同是一丘之貉,人品不怎麼樣呢。蓄意引誘閨蜜未婚夫,很刺激?」
「你別做夢了。就你這樣的男人,給我一打,我也不稀罕。」慕淺左手受了傷,只能用右手推搡着他,卻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不稀罕?」
男人見她那窘迫的模樣,忽然都逗樂了,一手撩撥着她鬢角的秀髮,打着轉兒,柔聲道:「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郵輪那一晚,你是怎樣求着我上了你的?」
那般私密的話,被男人直接搬到枱面上來說,慕淺只覺得顏面盡失。
宛如瓷肌娃娃般白皙的臉頰浮出淡淡緋紅,似一朵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
眼眸微閃,「那天……只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誰能保證你不是故意的,嗯?如果說那天不是故意的,今明天躲進我的休息室又是幹什麼?」
望着女人那撩人模樣,潔白貝齒緊咬着唇瓣,略帶着憤怒的臉頰因為羞赧而越發的紅艷,好看極了。
莫名間,他的心緊了緊。
「我今天過來是……」
「是來求我饒恕了你my律師事務所?拿什麼求?還是這具不值錢的身體?」
墨景琛直接打斷了慕淺的話,嗤聲一笑,「連個處都不是,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看上你?」x
面對他一番羞辱,慕淺氣的胸腔起起伏伏,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衝動,很想暴揍這男人一頓。
奈何根本不是對手。
「自戀是種病,有病就去看!誰來求你的?墨景琛,你可真讓人噁心!就你這種處處留情的男人,我還怕你得了愛滋傳染給我呢。」
「慕淺,你找死?!」
墨景琛被她的一番話刺激的大怒,揪起她的衣領,異常憤怒。
「這就生氣了,莫不是被我說中了?」慕淺冷冷的笑了笑,眼底儘是諷刺。
「牙尖嘴利!」
素來聰明睿智的男人在慕淺面前處處落得下風,心裏很是不爽,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嘶!」
唇瓣吃痛,慕淺一把推開他,「你屬狗的麼,見人就咬?」
右手食指指腹覆在唇瓣上,輕輕地摩挲着泛着疼的唇,抬起手指便發現手指上沾了血漬。xhttps://x
「再挑釁我,信不信現在就上了你?」是在無法容忍一個女人的再三挑釁,墨景琛異常憤怒。
竟第一次出現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情況。
「你……你……你敢!」
慕淺防備的護着胸口,生怕被他給欺負了。
「睡都睡了,裝什麼清純?那天求我上你的時候,放蕩下賤的模樣我現在都還記得……」
墨景琛一句話只說了一半,便被一個巴掌觸不及防的落在了臉頰上,打斷了他的話。
臉頰微微側向一旁,臉色深沉些許。
該死的,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這女人給打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勃然大怒,泛着星火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慕淺,大掌一撕,她身上的單薄的衣服便飄然而落,被丟在了羊絨毯上。
「墨景琛~」
慕淺欲哭無淚,奮力的掙扎着,卻到底不及男人的力氣大,直接被禁錮着無法掙扎。
「你自找的!」
女人模樣不禁讓他回憶起五年前,雖然記憶模糊,卻有一種很濃烈的感覺。
與五年前的那一天極其相似。
那一天,女人也是這麼的低聲乞求着,可天知道,便是這種最無心的舉動卻好似罌粟一般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令他心神嚮往,竟無法自控對女人的佔有。
墨景琛方才知道,這麼多年為何對喬薇無感,因為腦子裏一直記憶着的都是她。
一直,一直都未曾改變過!
腦海里瘋狂的想法佔據腦海,墨景琛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一吻瘋狂而霸道,大掌扣住她的腦袋,令她都無法呼吸了。
「唔……」
正當慕淺腦子陷入一陣空白,忽然被男人完全攻下城池,她身子猛然一僵,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墨景琛,竟沒了反應。
瞪大的眼眸倒映着男人的冷峻面龐,透着那無辜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女人的絕望。
眼眸漸漸鍍上一層氤氳霧氣,匯聚一起,凝聚成淚,溢出眼眶。
「嗚嗚……」
她哽咽道的搖頭,「墨景琛,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不可以……嗚嗚……」
慕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因為救了一個小寶貝兒就讓自己的生活徹底亂了。
更沒想到自己會染指了好閨蜜的未婚夫,簡直罪該萬死。
這一次,墨景琛折磨了她很久很久,似在刻意的懲罰似得。
天知道,若僅僅如此便也罷了。
最該死的是,面對他,慕淺居然找到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席捲全身,令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真是瘋了!
她緊咬牙關,死死不敢發出絲毫聲音,可鼻息間發出的聲音卻出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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