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說那麼多。筆神閣 m.bishenge.com大哥就是在如何的愚蠢,難不成還不向着自己的妹妹?」
戚言商冷眸微眯,接着又提醒道:「我妹妹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或者說,你不相信語櫻?」
「不,不是。」
司靳言搖了搖頭,覺得這會兒戚言商情緒不穩定,索性對此避而不談。
半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裏面的醫生走了出來,為首的是錦容。
「怎麼樣了?」
司靳言和戚言商同時問道。
錦容取下了口罩,搖了搖頭,「喬薇都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那麼嚴重。大哥受傷嚴重,斷了兩根肋骨,後腦受到重創,先在還處於昏迷中。」
「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司靳言最在意的是這個,如果墨景琛昏迷個兩三天,那淺淺這兩天指定不好過。
「看情況吧,應該很快會醒過來。」
錦容說道。
「那韓哲呢?」戚言商問着。
「韓哲?那愚忠的小子命挺大,跳了下去,掛樹枝上,戳穿了大腿,現在已經沒什麼事兒了。」
錦容搖頭一嘆,「好在只是戳在腿上,如果偏移幾公分,恐怕他小命都沒了。」
幾人懸着的心紛紛落下,好在有驚無險,不是斷崖。
若齊明山那邊是斷崖,幾個人落下去,恐怕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不一會兒,病床推了出來,喬薇和墨景琛被安排到了同一間vip病房,以方便照應。
不多時,墨夫人以及墨老爺子聞訊通通趕了過來了。
在醫院,他們見到了昏迷的墨景琛,然後就找到了墨筱筱的病房。
看着臉色蒼白,唇瓣毫無血色的墨筱筱,墨夫人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下落。
「嗚嗚……你個傻丫頭,誰讓你天天去招惹慕淺的?」
墨夫人哽咽抽泣道:「一天天的,你在想什麼?現在好了,人躺在這兒了,你心裏才滿意嗎。」
她一邊罵着昏迷的墨筱筱,一邊咒罵道:「慕淺那個殺千刀的,竟然那麼心狠手辣,想要殺了我筱筱,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唔唔唔……」
墨夫人哭的像個淚人,倒是墨老爺子面色深沉,擰着眉心看着床上昏迷的墨筱筱,若有所思。
「夫人,這事兒有些蹊蹺,你還是……」
顧輕染走到墨夫人跟前,方才想要解釋些什麼,戚言商立馬開口打斷,「有什麼蹊蹺?語櫻親眼看見慕淺拿着槍,你覺得哪兒有問題?」
他寒眸微凜,「顧輕染,不要以為你是慕淺的朋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袒護着她。這一次,我絕不會輕饒她。」
司靳言擔憂極了,下意識的側目看着站在那兒的慕彥鳴,兩人神情緊張,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生怕說多了是添油加醋,索性閉口不言。
「慕淺呢?」
忽然,沉默的老爺子沉聲問道。
顧輕染嘆了一聲,聳了聳肩,說道:「人已經去了派出所。」
墨老爺子杵着手杖,一聲不吭的轉身走出了病房,司靳言覺得事情不妙,立馬跟了出去。
顧輕染和慕彥鳴也跟了出去。
戚言商見到司靳言去了,便知道司靳言一定會替慕淺辯解,自然也跟了過去。xhttps://x
一時間,偌大的病房就只剩下墨夫人和家裏的傭人。
她搬了一張陪護椅,坐在床邊,拉着墨筱筱的手,哽咽道:「死丫頭,你醒一醒啊,不要嚇唬媽媽,筱筱?你個蠢丫頭,你不要這樣嚇唬媽媽,醒過來,跟媽媽說說話吧。」
一旁的傭人見狀,立馬走了過來,安撫着她的情緒,「夫人,醫生說了,筱筱小姐只是大出血後昏迷,生命體徵平穩,不會有大事的。你別太擔心了。」x
「嗯嗯嗯,沒事就好,我們筱筱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當年在五台山上香,寺中大師都說她命大,是個有福之人。」
墨夫人點點頭,極為贊同傭人的話。
這邊,一行人匆匆忙忙朝着警局趕去。
而警局內,慕淺再一次對警官解釋道:「事情就是我所說的那樣,隔壁的是我的助理,我於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想代我受罰,還望警官們放她一馬。」
芳柔的行為根本就是在妨礙公務,欺瞞警察,按着警局的規定,也可以對她用以刑罰,拘留。
但慕淺苦苦哀求,在警官面前不停的替芳柔說好話,不希望警方懲罰芳柔。
那個單純的傻姑娘是不錯的,可千不該萬不該為了她的事情把自己推上斷頭台,太傻了。
她感動不已,覺得遇見芳柔應該是最幸福的事情,至少有這麼一個實心實意對她的人。
「放她一馬?她包庇嫌犯,欺瞞警方,報假案,是該坐牢的,知不知道?」
審訊的警察敲了敲桌子,一臉的嚴肅。
慕淺連連點頭,「對,你說的對,還請你們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讓她開開竅。」
「開竅?哼,你們都是律師,自己是什麼情況還能不知道?荒謬!」
警察對於她的話不屑一顧,問清楚了她的情況,知道她們兩人是做律師的還知法犯法,更加生氣。
「說,你跟墨筱筱有什麼深仇大恨,槍又是在哪兒買的?」
警官再一次警告道:「看見牆上的字了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要挑釁我們的底線。」
慕淺坐在椅子上,帶着冷冰冰的手銬,被禁錮着,無法掙扎,就連腳踝上都戴着腳鐐。
這是她畢生難忘的經歷。
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竟然還會鋃鐺入獄。
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臉滿是沮喪與絕望,「警官同志,我說過了。那槍,是墨筱筱買的,她當時槍口對着我,我躲了過去,與她搶手槍,結果一不小心就出現了誤傷。正在此時,我一個朋友過來了,將一切目睹在眼底。我嚇得丟了槍,看着墨筱筱身受重傷,我就立馬去找人來救墨筱筱。可等着我找到人回來之後,墨筱筱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槍。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且,手槍也丟了。偌大的山上,來來往往那麼多人,我也不知道會是誰做的。」
慕淺有些絕望,眼眶裏泛着瑩瑩淚光,「即便是我不喜歡墨筱筱,可她也是我未婚夫的妹妹,我怎麼可能痛下狠手?在我心中,她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我身為律師,你覺得我會知法犯法?畢竟我還有兩個沒長大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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