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美元!鄭建國的遊戲方案賣出二十萬美元!」
「鄭建國的遊戲方案被仙童娛樂以二十萬美元的代價收入囊中!」
「鄭建國很看好白銀期貨!二十萬全部長線買入!」
「在鄭建國買了白銀期貨後,白銀期貨上漲了!!」
「鄭建國所有的資產都買了白銀期貨!這是天才還是傻子!」
「白銀期貨昨日上漲二十三美分——」
「鄭建國的遊戲開始發佈——」
「白銀期貨昨日上漲十三美分!」
「你們倆慘了!不帶我們玩!發克!」
范戴琳位於燈塔街的住房內,鄭建國被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驚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一聲比一聲高五個分貝的普通話怒吼聲過後傳來了個發克,他才刷的跳下了床,開始找出毛衣毛褲往身上套。筆硯閣 m.biyange.com
這時距離鄭建國拿到二十萬的支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之所以還住在范戴琳的家裏,還是因為這老師姐姐的房子賣了幾天沒賣掉,最後暴怒後選擇抵押給銀行才和他一起買了白銀期貨。
當然貸出的數字不是十萬,而是按照市值的四分之三貸出了七萬五千美元,為期五年共計六十個月中每個月要還一千五百塊,從頭到尾的總數便是九萬塊,五年一萬五的代價據說這還是看在范戴琳是哈佛醫學院老師猜給的優惠。
有了貸款,范戴琳自然也就有了壓力,好在她手上去年時還收了幾千塊的房租,這日子過的就緊緊巴巴許多,放到鄭建國身上來說,他是感覺到有些麻煩的,只是當初這老師姐姐死了心要陪他買期貨,還是那種說什麼都不好使的勁頭。
范戴琳並沒有給鄭建國說她心中的計劃,於是鄭建國也就以為是他的原因才跟着買的,想起自己還住在人家的屋檐下,那心中的疙瘩自是不必去細說,好在利好消息不錯,每天拿到的消息中白銀還沒跌過——
收拾過後穿戴一新打開房門,鄭建國就見范戴琳穿戴整齊的正坐在長條桌前吃着三明治,而留着個爆炸頭的瑟琳娜楊正操着雙手抱着胳膊靠在門口,將兩堆鼓鼓囊囊的毛衣托的老高。
好奇的在兩人身上眨眨眼,鄭建國想起瑞貝卡和卡莎娜昨天都是夜班還沒回來,便不想打破兩人間詭異的氣氛才小心翼翼的踮起腳進到洗漱間,便被裏面掛的黑色蕾絲內衣和褲衩給驚的眸子瞬間縮小,就在他感覺這群娘們也太不把自己這個帶把的當成爺們時,門外又傳了瑟琳娜的聲音:「鄭,范,你們倆為什麼不和我們說一下去買期貨的事兒——」
探手拿起牙膏捏在牙刷上放到嘴裏刷着,鄭建國便不知道這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學霸妹子在做什麼時,鏡子裏的門被人打開瑟琳娜靠在了門旁道:「鄭,你們是商量好去買白銀期貨的事兒?」
「咳,噗。」
差點嗆到的鄭建國吐掉嘴裏的牙膏沫,看了眼鏡子中頂着個爆炸燙髮的瑟琳娜,這姐姐是他的正版大四學姐,17歲考上醫學院,20歲便已經是醫學院第四學年的學霸,現在正在大名鼎鼎的麻省總醫院急診室實習,理想是有家屬於自己的醫院,也是他想要刻意結交的人物,當即滿嘴是牙膏沫的開口道:「這個需要很大一部分資金,一張合約是5000盎司的白銀,最低的保證金也是一千美元,以目前的價格來說就是1:30的槓桿,當然我選擇的是1:10的槓桿,畢竟30的風險太大——所以是三萬左右。」
「那我和你一樣,買三張——」
瑟琳娜楊瞥了眼鄭建國後精緻的小臉上隱現不滿,搖着好似炸了的雞窩般爆炸頭走了,很快傳來了她的聲音:「范,明天你帶我去買,好不好?」
「這個,期貨容易賠的。」
范戴琳的聲音有些低沉,只是就在鄭建國挑了挑眉頭的拿起毛巾擦過臉上的水漬時,果然瑟琳娜的嗓門傳來:「所以啊,要賠一起賠啊」
無語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鄭建國發現以前消瘦的面頰上竟然有了些肉,接着飛快掀開線衣的下擺,瞅着還算平整的肚皮上沒有想像的肚腩,這才鬆了口氣,接着想起十七歲是不可能出現肚腩的——最起碼他身上不會。
眼瞅着收拾的還不錯,鄭建國的出了洗手間到了三張沙發圍在一起的長桌前坐下,就見面前的盤子裏放着兩片麵包夾了些培根蔬菜的三明治,當即衝着范戴琳笑了笑:「謝謝!」
「這是我做的,裏面還夾了些沙拉醬——」
瑟琳娜的聲音從她的屋裏隱約傳來,鄭建國頭也沒回的喊了嗓子:「謝謝,瑟琳娜」
「不客氣,鄭建國」
中氣十足的嗓門傳來,鄭建國掃了眼手腕上的魔都表,便拿起三明治開始吃起來,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大堆報紙上,幾個粗黑的標題印入了眼帘。
「鄭建國的最新論文發佈!胃癌患者中八成人數檢出螺桿菌!」
「白銀!鄭建國的二十萬買了白銀期貨!」
「鄭建國加入了動視遊戲公司!」
「哈佛醫學院下屬兩家醫院展開螺桿菌篩查科目——」
「哈佛醫學院下屬兩家醫院的螺桿菌篩查收費標準——」
「胃癌超高比例!螺桿菌是否有致癌性!」
報紙是這些天瑟琳娜和瑞貝卡帶回來的,鄭建國入住的那兩天這倆都在上夜班,後來知道了也只是把好奇心壓在心底並未對他產生好奇,直到他把自己的名頭賣了二十萬,這才迅速引起了關注,交流多了起來的後果便是加深了雙方的了解,卻沒想到今天又有了變化——
「嗯,看看這個,瑟琳娜下班時帶回來的。」
鄭建國默默吃着飯打量着桌子上的報紙時,范戴琳也在關注着他,畢竟兩人雖然沒有相對而坐,桌子上卻只有兩人,眼瞅着對方快吃完了,才將面前的報紙放了過去,只見波士頓地區報的報頭上用加粗黑的標題上寫着行字:「白銀期貨達到了693美元一盎司!」
「你那20萬賺了30萬,當然還要扣除手續費。」
范戴琳的聲音傳來,鄭建國的目光從報紙上抬起,便見她聳了聳肩兩眼放光道:「當然,我也賺了11萬,可惜咱們買的是長期合約,如果是買下個月的,咱們就能把錢提出來,繼續用十倍槓桿放大,那樣你就賺了一倍了,你說要不要讓瑟琳娜按月份買?」
「我對這個又不懂,我聽你的——」
眨了眨不大的眼睛,鄭建國是沒想到這個錢賺起來這麼容易,要說他在聽到這馬後炮一般的說法沒點負面情緒就扯了,只是他並不是個允許自己後悔的人,當然最大的心態還是這波錢賺了不錯,賺不到也可以再等等,以後賺錢的機會還有不少。
鄭建國的坦然讓范戴琳鬆了口氣,瞅着他意猶未盡的樣子,轉頭看了看遠處的灶台,笑道:「要不我再給你做一份?」
「謝謝!」
有感於先前在洗手間裏發現自己長胖了些,鄭建國也就知道該到鍛煉的時候了,那麼吃上的營養就不會少了,便拿起桌子上的報紙看過,為了最大限度的增加詞彙量,他現在已經養成了無報不看的習慣,這也是桌子上這麼多報紙的原因,只是和旁人看報紙時靜靜的看不同,他還會拿着筆在報紙上陌生或者有歧義的地方畫圈圈,然後有機會就找三女中去請教學習。
「鄭,范,你們商量過了?」
身後一陣香風傳來,鄭建國下意識的看了眼,就見瑟琳娜只穿了個才過到臀部的線衫,兩條大長腿白的直晃眼睛,也就知道又忘了的回頭開口道:「楊,我也是根據范老師的建議才買的,你要真的準備把錢扔水裏,那就去找她吧」
「這不是扔水裏,這是賺大錢」
瑟琳娜蹦跳着到了灶台邊,瞅着范戴琳熟練的取出培根肉還沒開口,便聽她開口道:「買期貨有風險,你看着我們賺錢了,也可能現在已經跌回去了,也可能是已經把保證金都虧光,經紀人正給學校打電話找我。」
「你都把房子砸進去了,我手上大概有八萬,瑞貝卡大概有三萬,卡莎娜好像是五萬」
瑟琳娜精緻的嘴唇張合間報着三人的家產,絲毫沒有發現鄭建國又轉頭看了她一眼,趁着范戴琳加熱培根的時候,探手將麵包片塞進了麵包機里,接着發現她手上拿了兩份培根,也就有些好奇道:「你們準備帶午餐?」
「不,我看鄭建國吃的不夠,就多給他放一份。」
范戴琳下意識的說過,鄭建國的聲音也就傳了過來:「我最喜歡吃的就是肉了,家裏的肉很貴還吃不起,嗯,就是做法有些太單調,等着有錢了我一定要吃頓大餐。」
「你們現在就有錢了啊。」
瑟琳娜晃着身材轉頭看了下鄭建國,沒想到就見到他眼神閃爍的回過頭去,接着眼睛眨眨後又晃了晃身上的線衫,然後偷偷的看他發現沒有看到,也就轉頭看向了旁邊的范戴琳:「范,你同意了嗎?」
「你們要求是可以的,但是我想要一份同意書。」
范戴琳聳了聳肩將培根放進盤子裏等待麵包片後轉頭看向了瑟琳娜:「我怕你們到時候賠了錢說是我鼓動你們去買的——」
「這個當然可以,我們用錄音機怎麼樣?」
瑟琳娜的小臉露出了喜色說過,便見范戴琳轉頭看了看遠處,也就知道是在看鄭建國,她也是知道這位來自於故鄉的學生最喜歡在和人交流時錄下來,沒事兒就拿出來聽着練習和發音。
「叮」
隨着麵包機發出脆響彈出兩片麵包,范戴琳瞅着瑟琳娜用手指拿起放到面前,也就開始往上面放起材料,同時開口道:「我們當時買的時候沒多想就買的是一年期的,現在你也猜出我們賬戶里的合約賺了多少,只是這些沒有辦法取出來,除非是賠掉違約金。
所以,我就想着如果你們要買的話,就不買長期的了,買短期的,一個月一交割的,這樣賺了錢後拿出來繼續開槓桿,我那個七萬五千塊十倍槓桿放到現在就賺了十一萬多,如果現在可以交割結算這就是差不多二十萬的數字,再去以十倍的話,就會利益最大化——」
「當然,如果虧起來,也會虧成屎的。」
看着范戴琳將三明治做好放進盤子裏面,瑟琳娜說過後端起盤子到了鄭建國對面,放在桌子上後雙手撐着桌子滿臉好奇:「鄭建國,你是不是後悔了,想要用支付違約金取出來再買嗎?」
「那個,就比較麻煩了吧?」
下意識的抬頭望去,鄭建國的眸子瞬間微縮後又抬高几分看到雙戲謔的眸子,當即目光又下移瞅着那敞開口的線衫裏面風光,沒想到瑟琳娜撐着桌子的手敲了下桌子滿臉贊同,發現這貨果然在拽過三明治後低頭吃飯,便直起身後道:「可是能多賺不少耶。」
「可風險也會加大——」
望着被瑟琳娜逗的面色發紅的鄭建國,范戴琳抱着雙手靠在灶台邊開口說過看到她望了過來,便歪了下頭道:「我們是在5塊9的價格上建的倉,現在賬面盈利這個數字也算是給我們加的保險,除非是將來跌破這個建倉價我們才會虧損,而如果你們選擇剛才我說的那樣,很可能才買完就跌了——就得需要往裏面增加保證金,否則就會被強制虧本甩賣。」
「卡莎娜說現在有鄭建國在前面頂着造勢,我剛才只是試探他會不會冒着違約金的風險套利。」
瑟琳娜轉頭看了看正吃着三明治的鄭建國說過,便見他神情一愣後抬起頭,當即笑道:「卡莎娜收了個病人就是期貨經紀人,說是這種行為就是在給白銀合約造勢,而且現在他的風頭那麼大,就涉嫌影響白銀合約的市場價格。
當然,這個概念就比較模糊了,卡莎娜說那人說這個話的時候正在掛點滴醒酒,我感覺鄭建國你應該是不是要冷淡處理下這個事兒,畢竟你先在的風頭這麼大,讓某些人瞄上就不好了,不過現在我放心了。」
大口咀嚼着三明治,鄭建國感受着味蕾傳來的接觸蛋白質後的香甜默然點頭道:「謝謝,瑟琳娜,我感覺還是穩妥點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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