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用上你們,還是因為寇陽和羅蘭之前當知青的原因,兩女在三里堡大隊時和徐平友的關係還算可以:「他那個工農兵學員的畢業證我感覺有點不靠譜,還是在國內待着吧。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面對着鄭建國的想法,寇陽和羅蘭齊齊點了下頭,不說她們正想着自己哪些同學可以聯繫下,單是大學生的身份也有些看不上哪些工農兵學員。
這些人有不少進了大學還要補習小學課程,而且畢業後絕大多數都是從哪來的回哪去,專業什麼的對這些人說起來,純粹就是浪費人力物力。
當然,在那個不可描述的時代里,浪費的又何止這些。
交代完三女,鄭建國原本是想問下三人這幾天的學習情況,可想起自己還沒吃飯,她們也要上班了,便點點頭出了實驗室。
門外,菲歐娜正從送餐員手裏接過快餐,看到他出現後跟着進了辦公室,滿臉好奇:「聽說你們在倫敦也沒什麼機會見面?」
「有點忙。」
鄭建國點了下頭,按照他以前的計劃,是帶着艾斯特嗨皮下,不想艾米主任突然改了想法親自帶隊。
於是這個計劃也就泡湯,再加上他是真的有點忙,更是乎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你那邊怎麼樣?艾斯特說來了不少人?」
「馬上快一年了半點進展都沒有,有人着急了唄。」
打開包裝捏了個雞翅出來咬着,菲歐娜是拽了個摺疊凳坐到了他的辦公桌前,語氣輕鬆:「不過我聽說婦產科那邊有人知道了猴子的研究——」
鄭建國點了點頭,他來之前就聽艾米主任說了:「是財務會議上艾比蓋爾主任提出來的,不過我懷疑是某個醫療器械代表的鍋,你知道對這些人來說同行是仇家。」
菲歐娜面現恍然的點了下頭,實際上她還知道藥代們和醫療器械代表都差不多,為了把藥或者器械賣進醫院,甚至賠本賺吆喝都可以,特別是對於像麻省總醫院這樣的醫療機構來說。
而至于禁止的回扣什麼的,現在已經有藥企贊助醫生們的會議出行,是衣食住行外加上吃喝拉撒,就差找陪床的了。
鄭建國並不知道菲歐娜的想法,否則他會糾正那不叫陪床,那叫暖床——
當然,鄭建國也知道菲歐娜說這個事兒的原因:「那這段時間你們再辛苦下,晚上加到9點吧,把數據多跑幾遍,猴子也再多買點,讓我姐她們從頭再參與下。」
菲歐娜掃過艾斯特的面頰,吃着點了下頭:「你兒子怎麼樣了?」
鄭建國愣了下,菲歐娜和艾斯特以前從沒提過關於楊娜和卡米爾的事兒,不過考慮到這也可能是表達關心,點了下頭道:「兩個月的孩子是吃了睡睡了吃,哭起來不是拉了就是尿了,換過後吃飽喝足繼續睡——」
「咚咚——」
鄭建國的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等他看到門玻璃外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孩時,艾斯特已經站起後開口道:「是縣警察局物證科的,他們委託了個DNA序列分析比對。」
瞅過艾斯特帶了門外的女孩消失,鄭建國收回目光時便聽菲歐娜開口道:「那個女孩對你有想法呢。」
「對我有想法的可不少。」
回想起先前女孩的眼神,鄭建國吃着漢堡看過菲歐娜,便見她開口道:「可惜她不知道想勾引你,得先做個病毒篩查,要不我給你介紹下?」
「怎麼?你要離開我了?」
鄭建國一愣面色微沉,菲歐娜卻跟着面色微變:「不是,我只是想如果我去了共和國,這裏就艾斯特一個人了——我可以給你找個年輕點的。」
「不,這個話題可以打住了,我感覺你好像變成了個推銷妹子的老鴇,這不是個好的感覺。」
搖了搖頭,鄭建國滿臉正色的說過,他雖然有時候在看到陌生的妹子時會胡思亂想下,可那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就像男人都喜歡美女,女人都喜歡帥哥型男那樣。
人之所以會有以貌取人的習慣,這是因為外貌是人們第一次見面就看到的東西,再加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個習慣。
而以現代心理學來說,外貌也是人內在的延伸和體現,一個從頭到腳收拾到精緻的人,其內在的品德雖然無法確定,可物質在這裏可以成為短板理論中,彌補精神下限的基礎。
實際上,桌子旁的菲歐娜就是代表,自信的學霸出身,搭配以姣美的面頰和高挑的身形,雖然四個曲度並不明顯,可穿上白大褂後的知性美是怎麼都掩不住的。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麼個看似知性的女醫生,想給他介紹妹子?
鄭建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人設是這樣的:「我在你眼中,就這麼——色?」
「不,我沒感覺到你色——」
搖了搖頭正色否認過,菲歐娜轉頭看了眼身後的門口道:「你比《豪門恩怨》和《王朝恩怨》的男人強多了,最起碼你沒那麼浮誇到開着黑色路虎去哈佛大學門口蹲妹子。
實際上我想卡米爾和艾斯特以及我都知道,你對褲腰帶管的還是挺緊的,去過夜店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鄭建國探手做了個止住的動作,面現怪異的開口道:「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是你這樣說,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挑了下高高的柳眉,菲歐娜滿眼熱切道:「是了,就是你這樣的心態,不過,你對朱迪·福斯特也是這樣想?」
以前的時候,菲歐娜以為鄭建國來自共和國,學霸什麼的性格上也會和其他華人那樣,以內向謙恭為主,不會像美利堅有錢人那樣,條件改善後就以各種女孩為目標。
只是隨着接觸,特別是上次突然加入了個莉莉·哈維,菲歐娜便明白過來這個男人也不是像看上去那樣專情,他是出於對病毒的畏懼才勒緊了褲腰帶,這個男人在本質上和其他男人都一樣,吃着碗裏瞧着鍋里。
可隨後的莉莉·哈維拿着卡跑路,也讓菲歐娜從這件事中看出了他成熟的一面,被女人耍了竟然能壓下心中的怒氣,要知道這對許多成年人都是無法控制的情緒,而他卻能隱忍下來。
特別是後面這貨坦言為了三人的培訓做的決定,菲歐娜卻在隨後聽出了這話背後的含義:現在不方便處理的潛台詞就是未來可以慢慢處理。
當然,菲歐娜隨後還想到了個問題,那就是她想看看莉莉·哈維這件事對於鄭建國有沒有警示作用,所以她便透露了下幫他找妹子的想法。
鄭建國並不知道這個妹子在試探自己,因為他在本質上來說並不是個高智商的人:「還有娜塔莎·金斯基,這是現在出名的,未來可以想見還會有不知多少美女,我總不可能見到就有想法?」
「娜塔莎·金斯基我不懷疑,因為她已經跟了那個導演好些年——」
菲歐娜面現打量的若有所指說了,鄭建國便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你想說什麼?」
「一開始你也是在記者面前談論卡米爾,那時候她才14歲。」
菲歐娜面現曖昧的說了後自顧自低頭吃起漢堡,鄭建國這下算是明白她是指自己面對記者時談論朱迪·福斯特,有當年和卡米爾借着記者們隔空互動的「影子」,當即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
「那你知道朱迪·福斯特最近談起了她上高中時的理想了嗎?」
菲歐娜眨了眨藍色的眼眸說過時,背後的辦公室門被人打開,她在看到艾斯特進來後開口道:「昨天晚上有報道說,朱迪·福斯特給記者們回應時談到了對你的感激,你知道她的智商很高吧?」
「——」
提到智商,鄭建國當然知道朱迪·福斯特的學霸身份,和卡米爾半吊子的學習不同,這個比卡米爾大了三歲的妹子去年高中畢業後,獲得了哈佛和耶魯的錄取通知書,只是最終跑去了後者。
當然,如果以學歷來說,在場的包括鄭建國冒牌貨在內,三人都是可以甩出朱迪·福斯特一條街的學霸。
鄭建國之所以會知道這個妹子的智商高,那是因為她和卡米爾雖然都是童星身份,可朱迪卻沒有卡米爾的母親來給她操持,更沒有去在空閒時間學舞蹈表演鋼琴這些,她在耶魯的專業是古典文學。
一個完全憑藉天賦,從3歲到18歲之間邊表演邊學習,卻依舊以學霸身份考上耶魯大學的女人,這個智商低於120都不行!
而且知道要什麼不稀奇,稀奇的是知道怎麼去拿到,並且還能順利的拿到?
發現鄭建國陷入沉思,菲歐娜歪了下頭道:「看樣子你是真的對她沒想法,可我要說的是她不是娜塔莎·金斯基那種智商不夠身體來湊的笨女孩,如果以前她忽略了你身上的優點,那麼現在你既然給了她這個機會——」
菲歐娜說的有些陰謀論,不過鄭建國卻想到了耶魯的俱樂部上面,接着想起連哈佛俱樂部都不要女性成員,那邊應該也和這邊差不多的樣子。
腦海中轉過這些念頭,瞅着菲歐娜的鄭建國便明白過來她雖然有些叛逆到推倒自己,可骨子裏竟然會給自己找妹子了,她的骨子裏竟然隱藏着《豪門恩怨》中傳統的女性主義。
在美利堅待了幾年時間,鄭建國出於正直正確的原因,在兩性上支持了男男和女女問題,在白牙哥問題上也支持了對方通過合理方式獲得權利的行為,這讓他獲得了這些群體認可的同時,也讓反對這些問題的人去瞄準了他。
鄭建國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反對這些問題的人,也是在變相的去反對他,因為來到美利堅的他,身上不可避免的就打上了華人這個標籤。
要知道白牙哥這個群體數量,可是比華人多的更多,支持少數族裔也就成了他的唯一選擇。
好在,鄭建國的身份是醫學生,這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他身上的華裔標籤屬性,所在的又是經濟和治安情況很好的波士頓,平時街頭出現的最壞情況也就是買賣大馬,所以到現在他還沒遇到某些至上人士。
菲歐娜並不知道她的表現引發了鄭建國對於社會階層的思考,還以為是認可了自己的想法:「你說她會不會發現接近你的第一條,就是病毒篩查?」
艾斯特拿起先前沒吃完的漢堡咬了口,含糊不清的道:「如果她沒輸過血和獻過血,並且還是處女的話,那就不用坐這個篩查。」
「看樣子你們倆就這個問題討論過了?」
掃過兩女的面頰,鄭建國面現古怪的說過,艾斯特呵呵笑道:「我們看到你對記者說起朱迪的時候,就想起了以前你認識卡米爾的過程,於是我們就推理了下——」
「那看樣子,你們倆還不是很忙,都有時間討論這個了。」
無語的低頭吃起自己的午飯,鄭建國是說過後便把這個事兒扔到了腦後,他是不相信自己的仗義執言,就能引的這樣的妹子主動倒追。
朱迪·福斯特是個大明星,鄭建國上輩子是看過她主演的《沉默的羔羊》,這時雖然還沒認出年輕時的她就是出演這個電影的女明星,只是憑藉着那張有些熟悉的面頰,卻能確認她未來的星路還是不錯的。
畢竟能夠進入國內,並且還被鄭建國這個不怎麼了解歐美影視圈的人感覺熟悉,那怎麼說也是世界級的明星了。
只是,這麼想的鄭建國並不知道,朱迪·福斯特在這些明面上的身份之外,還是個拉拉,而他之前對於男男和女女問題的支持,更是早就傳到了她的眼裏。
不過那會兒朱迪·福斯特正忙活着報考大學的事兒,再加上鄭建國和卡米爾的關係霸佔了各大八卦頭條,她也沒什麼機會認識這位印象不錯的「話題富豪」。
直到欣克利的瘋狂行為過後,就在全世界媒體一邊倒的評價她在這個事件中的消極作用時,仗義執言的鄭建國給冰天雪地中的她,送來了些許的溫暖。
所以,在被FBI審查了兩個月後,回到了家裏短暫休息過的朱迪·福斯特,面對着攝像機開口道:「非常感謝鄭,是他的鼓勵讓我走過了這段難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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