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閃過這麼個想法,鄭建國卻沒有將它說出來,雖然這會兒能出現在桌子旁的,不是師弟師妹們就是其他的後進研究員,沒有外人。讀爸爸 www.dubaba.cc
只是,研究畢竟是研究,鄭建國自己搞了這麼長時間,當然明白辦法總比問題多,這又不是廣義相對論和狹義相對論那種問題,解決什麼的辦法,也就是在找齊人後燒錢便行了。
還是燒錢——
想到這裏鄭建國便萌生了不差錢的想法,只是又想起在籌備中的克隆猴項目,這個念頭倒也飛快收起,以要用成千上萬的猴子來計算,單是科研費用就得在千萬級別的投入。
而這還是順利的情況,如果研究不順利,浪費的次數多點,加個十倍什麼的,就到億了。
便宜點的研究也不是沒有,豬牛羊的卵細胞根本不用花錢,屠宰場門口隨便撿下都有,而且以論文質量來說,上個《自然》或者《科學》的,那也是跟玩兒似的。
目光在鄭冬花和寇陽以及羅蘭臉上掃過,鄭建國便感覺讓三人借着試管猴的機會,進入克隆領域也算不錯?
不過這樣的話,這個醫學院就白讀了!
鄭建國心中遲疑的時候,被他注視的鄭冬花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口道:「你那個神秘病毒還在研究嗎?」
搖了搖頭,鄭建國開口道:「沒有,那邊現在由梅奧醫學院的沃爾克教授負責,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旁邊,寇陽開口道:「報道上說那個病毒感染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和狂犬病一樣。」
鄭建國點了下頭開口道:「確切的說是發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有人攜帶了四年都和正常人一樣學習生活,不過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如果我感染了這玩意還到了發病階段,我寧願找把槍來給自己個痛快。」
自從鄭建國找出了神秘病毒,並且發表在《美利堅醫學雜誌》上,到這會兒時已經過去了一年時間。
而有助於鄭建國是將檢測手段和傳染途徑都發了出來,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全美便發現了不少的感染病例。
只是這些被檢查出的病例患者,依舊如同原本歷史中那樣,主要集中在同性戀群體當中。
一開始的時候,檢測出病毒的同性戀群體,是壓根沒怎麼當回事兒,畢竟免疫系統崩潰後最常見的症狀,便是感冒發燒的發熱、頭疼、全身肌肉酸痛、渾身無力、咽喉痛、流鼻涕、鼻塞等等症狀。
而感冒發燒會死人嗎?
這個答案在美利堅當然是否定的,抗生素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哪怕是流感也有應對措施來面對,最起碼死亡率不會達到百分之百這個數字。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可怕的情況,諸如淋巴結異常腫大,蕁麻疹樣皮疹出現,肺孢子菌、腦弓形蟲、隱孢子蟲、等孢子蟲、結核病、淋巴瘤、卡波西肉瘤、食管念珠菌等等的出現,患者也就成了個人形培養皿——
鄭建國上輩子雖然沒見過HIV晚期病人是怎麼掛的,可這輩子他是再也不想走進那個病房,所以語氣上就想當的乾脆:「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安排人帶你們去看看。」
鄭冬花飛快搖了搖頭:「這個就算了,連你都受不了,我看有報道用「同志癌」來稱呼他們,為什麼感染的人多數都是同性戀?」
鄭建國倒是隱約知道這點:「確切的說是目前發病的人群,主要集中在同性戀當中,我認為主要原因是這部分人長期生活不節律,導致身體免疫系統長期處在低迷狀態,這就給與病毒大規模繁殖提供了可乘之機,最終導致免疫系統崩潰病毒爆發——」
鄭冬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樣子,笑着開口道:「你說是不管那邊的事兒了,還是在關注這個病毒進展。」
鄭建國面現無語的開口道:「這些話你們知道就行了,別往外說。」
點了下頭,鄭冬花當然知道他的脾氣,便應下後飛快吃起飯,直到收拾過看到鄭建國要走,才跟着出了門道:「建國,這個病毒能做個研究嗎?」
「不能。」
鄭建國沒想到鄭冬花有這麼個心思,心說你可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天坑,也就開口道:「你們的研究我安排完了,讓你們去研究所就是這個事兒,明天咱們一起過去。」
「噢!」
神情一愣,鄭冬花才豎起耳朵想聽下是什麼來着,不想鄭建國什麼都沒說的轉身走了,便轉身回了52號裏面,望着滿臉探尋的寇陽道:「他說他安排好了,看樣子這不是個好課題。」
「那他會給咱們安排什麼課題?」
羅蘭不知從哪裏出現問了,鄭冬花就搖了搖頭:「他沒說,只說安排好了就走了,看樣子有些疲憊。」
寇陽飛快看了眼窗外,發現鄭建國已經消失在53號門口,回過頭後開口道:「不知道那個莉莉·哈維去哪裏了,害的咱們想找都找不到。」
瞥了眼有些顧左右而言他的寇陽,羅蘭開口道:「建國應該是累壞了,他明天不是去哈佛物理系那邊上班?」
寇陽搖了搖頭:「不是,他明天去醫院研究所上班,後天才去哈佛物理系上班,看樣子明天咱們一起過去?」
鄭冬花點了點頭:「是,他說明天一起過去,沒想到他也會累?」
寇陽飛快看了眼鄭冬花,下意識的開口道:「是人當然會累,他又不是鐵打的,當然——」
羅蘭和鄭冬花對視一眼,轉身走了:「那個,我不知道他累不累,反正我是累壞了,我要洗洗早點睡了——」
鄭冬花飛快跟上她的腳步:「你不是說要看馮程程的《烽火飛花》?」
目送嫂子和表妹雙雙離開,寇陽是抿了抿嘴後眨過眼,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閃過陣鬱悶,她再笨也知道這倆先前是在逗引她說出心中的話,而且還被人套了出來。
可鄭建國太花心了,和楊娜在一起就勾搭上了卡米爾,還和那個梅奧醫學院的學霸以及實驗室的手下亂搞!
實驗室的手下?!
想起明天要去的地方,寇陽眨了眨眼後泛起了不妙的感覺,飛快轉身進了屋找到鄭冬花:「四姐,上次你聽說和建國亂搞的女人叫什麼嗎?」
鄭冬花有些蒙,她不知道這個小姑子想幹啥,當然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這個答案:「我不知道,好像葉教授和易金枝她們知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寇陽挑了下下場的柳眉,眼睛又瞪大了些,她原本想說明天可能會見到了,然而一想自己見到又怎麼樣?
飛快捋了下耳畔的短髮,寇陽裝作無事的開口道:「我只是問問,想問問好不好相處。」
鄭冬花當然知道這個小姑子的心思,不過連杜小妹對鄭建國都沒什麼辦法,她能做的就更少了,便考慮了下的開口道:「建國雖然從小就特有主見,可他並不任性,所以我父母也是嬌慣他,哪怕他那樣花錢也沒說什麼,因為相信他不會做錯事。」
知道鄭冬花這是在表明對鄭建國的態度,寇陽便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第二天三女跟着鄭建國到了研究所里,在被安排到實驗室從頭學到了中午時,沒想易金枝拉着新來沒幾天的魏琴跑了過來:「冬花姐,你們學的怎麼樣?」
易金枝比鄭冬花小半個月,所以兩人認識後她就以姐妹相稱,不過隨着她的話音落下旁邊辦公室的門打開,鄭冬花還沒開口時鄭建國便帶着菲歐娜和艾斯特出現,也就接着開口道:「建國,我來看看你姐姐她們。」
嘴上說着時,易金枝黑白分明的眸子卻在菲歐娜和艾斯特臉上掃過,雖然這倆現在穿着白大褂而不是便裝,她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倆赫然是那晚在鄭建國屋裏出現的女人,心中不禁暗叫起來:「壞了!」
鄭建國是猜出了易金枝在想什麼,因為當時她就站在葉敏德後面,臨走前還專門看過菲歐娜和艾斯特,不過這倆可能不記得她了。
當然,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時,嘴上也沒閒着:「那正好,我讓他們訂餐了,你們倆也在這邊一起吃過再走吧。」
艾斯特是真的忘了易金枝是誰,因為她對亞裔人有些臉盲,而菲歐娜當時則背對着門,知道外邊有人的時候注意力也只在葉敏德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易金枝。
畢竟葉敏德那身氣質一看就是教授,不過菲歐娜也有艾斯特的毛病,就是臉盲。
所以瞅着面前五張沒什麼區別的面頰,菲歐娜滿腦子都在找這些人的特徵當標籤,好去分辨誰是誰,哪裏會想到人家已經認出了那晚爭寵的自己。
易金枝卻沒有像菲歐娜和艾斯特記不住臉,特別是當兩人跟着鄭建國出來,一左一右的站在他旁邊時,她發現自己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鄭建國這貨對付女人真有一手,竟然能讓這倆平安相處不說,還都塞進了自己的實驗室裏面。
噢,還是知道鄭建國有正牌女友卡米爾的情況下!
難道說這就是萬惡的拜金主義?
懷揣着這麼個念頭,易金枝臉上掛着笑的接受了鄭建國的邀請,便和鄭冬花嘀嘀咕咕的聊着吃過午飯,也就飛快的起身告辭了:「那不打擾你們午休了,咱們晚上聊。」
時間到了六月底,波士頓也已經進入了夏季,忙活了一早上的研究員雖然都在空調房間內,可生理上在吃飽喝足之後依舊需要眯一會,易金枝兩人大老遠的跑來,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好在是混了頓飯吃。
擺了擺手目送兩人離去,鄭建國也不例外的打了個哈欠,衝着鄭冬花三人開口道:「你們午飯後要是想睡會的話,就在我辦公室里眯一會。」
經過先前易金枝的提醒,鄭冬花已經知道這倆也是這貨的女朋友,不過言談間卻是沒表現出來:「那我們就跟着實驗室上下班?」
捏了下眉心,鄭建國點了點頭道:「是,早上8點到晚上8點,算兩個小時的加班,你們的實習計劃我已經給艾斯特了,過兩天我帶她去不列顛開會,就由菲歐娜負責,噢,這是凱瑟琳——」
一句話沒說完,鄭建國看着門口出現的窈窕身影說了,便衝着進門來的凱瑟琳開口道:「凱瑟琳,這是我姐姐和阿姨家的姐姐們,她們將會在研究所里實習到開學——」
目光在三張各有特點的面頰上掃過,凱瑟琳和菲歐娜以及艾斯特不同,她的記憶非常好,於是在記下鄭冬花和寇陽以及羅蘭後,自我介紹起來:「我是未知病毒研究所和這邊研究所的主任助理凱瑟琳·史丹,歡迎你們加入研究所——」
「這個也是嗎?!」
感受着面前充滿冷傲美的凱瑟琳言語中透露出的親切,鄭冬花是面帶微笑時腦海里便跳出了這麼個想法來,也就在看到神情不動的鄭建國後,感覺這貨也太過分了。
當然,這種不滿並未持續多長時間,自認為見識到了鄭建國道德下限的鄭冬花便回了實驗室里,瞅着其他人都抓緊時間或趴或靠的閉上眼休息,就和寇陽以及羅蘭找了個角落坐下,三人六目相視無言。
易金枝先前說着鄭建國八卦時,並未避諱旁邊的寇陽和羅蘭,所以兩人在看到凱瑟琳的時候,也萌生了和鄭冬花差不多的想法,不過這會兒卻不敢開口聊起。
隔壁辦公室里,被鄭冬花在心中劃為和艾斯特一樣都是鄭建國女人的凱瑟琳,卻在面對鄭建國時露出了少見的柔弱的一面:「電視台上放的那些,都是真的?」
鄭建國倒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靠在辦公桌上坐下後開口道:「當然是真的,而且納米比亞的情況還不是最糟糕的,安哥拉和贊比亞等更靠近赤道的國家乾旱更嚴重。
那裏絕大多數人們一輩子沒洗過一次澡,我說的是像咱們用淋浴那樣洗澡,也就不要說我家裏的泡澡了,她們洗澡是用植物的葉子擦洗身體。」
粉潤的嘴唇輕輕咬起,凱瑟琳眼睛微紅的開口道:「那我想去幫助他們下,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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