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嗎?我又可以玩一周了?」
才背着個驢牌書包鑽進了後座里,卡米爾便在車子啟動那會兒站起了身,探身在鄭建國側臉上吧唧過,不想鄭建國跟着開口道:「當然,回來你得追上這些課程,我向泰勒女士和佛蘭克先生保證過了,還有喬安娜——」
「噢——」
後座上,滿是狐疑的喬安娜聽到也有自己的份,精緻的面頰上露出了燦爛的笑來:「我可以幫卡米爾的。讀書都 m.dushudu.com」
「謝謝姐姐!我愛你!」
在鄭建國臉上吧唧過,卡米爾坐回後座上時便抱住了喬安娜吧唧了,藍色的眸子眨了眨後摟着喬安娜便笑了起來:「建國,我想再要兩個翡翠手鐲,那種綠的。」
「那咱們可以慢慢找找。」
想起上次雪山上的綠意,鄭建國便點了點頭想起個事兒來:「不過咱們這次不是坐白天鵝過去,而是要飛上十幾個小時,還要去法蘭克福轉機。」
「那白天鵝了?」
發現不是記憶中的出行標準,卡米爾面現狐疑的時候,鄭建國開口道:「城堡醫院用了,不過回來的時候咱們可以用。」
想起白天鵝買了一年時間,直到這次才發揮了買它的目的,鄭建國不禁是感覺到白天鵝的速度,是真的不算快了時,便聽卡米爾開口道:「首都也在下雪嗎?」
「嗯,也在下雪,和紐約這邊的差不多,不過沒有這麼大。」
望着窗外路邊的雪景,鄭建國便在說過後接着想起了個事兒來:「正好,咱們回來了,可以去參加泰坦尼克2號的龍骨鋪設儀式。」
「啊,那船開始鋪設龍骨了?」
卡米爾滿臉問號的時候,鄭建國已經點了點頭道:「錢我都給了半年了,實際上次咱們在不列顛參加聖誕舞會時,安東尼就叫我去參加開工儀式,我想着不如跳舞好玩就沒去,就打算這次鋪設龍骨的時候再去。」
「記者們說你在港島賺了不少錢?」
卡米爾不知想到了什麼的開口問起時,旁邊的喬安娜便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媽媽不讓你問鄭生意上的事兒的。」
「但是媽媽和佛蘭克私下裏說過這個。」
卡米爾毫不在意的把老媽和老爹給賣了時,鄭建國倒是笑着接了話道:「是賺了點,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我們上個星期去普萊西德湖學習滑雪時,班裏有個傢伙老爹是華爾街里什麼公司的董事,說那邊如果準備足夠充分,賺個幾億沒問題,我說不知道,你從來不和我們說這些。」
歪了歪頭,卡米爾滿臉毫不在意的說過,鄭建國倒也沒有為她們班級全班去滑雪玩而驚訝,如果不是美利堅人不怎麼喜歡騎馬,就是全班去賽馬場帶着自己家的馬跑幾圈,那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不和你說,那是以為你現在的目的是學習,當然順帶着經營下自己的品牌,怎麼來說?等你上大學的時候再給你說這些——」
「嗯,你認為我還很小?」
卡米爾是抿着嘴說了的時候,不知想到什麼後繼續說了起來:「好吧,我還沒16歲——我愛你。」
「嗯。」
聽到卡米爾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鄭建國算是鬆了口氣,他先前就想說你還小來着,可想想這個年齡的男孩女孩沒個喜歡這種說法的,便轉移起了她的注意力:「學習怎麼樣?」
「B-,數學太難了,還分什麼代數,幾何——」
看到鄭建國關心起自己的學習,卡米爾精緻的面頰就皺成了包子,開始抱怨起來後念叨着,於是在接下來直到車子停在帝國大廈前面,鄭建國算是對她的學習有了清晰的了解:「你對你的未來職業有什麼規劃?」
「你娶了我,經營自己的品牌——」
安迪將黑色路虎停好時,在鄭建國拉開車門後的卡米爾滿臉認真的說過,陡然發現帝國大廈的入口處老約翰旁邊還站在佛蘭克和泰勒,不禁眼神閃爍了下後直接走了過去:「媽媽,爸爸——」
「嗯,我們有事情找你們。」
泰勒探手幫着卡米爾捋了下衣領後看過喬安娜說過,便摟着兩女帶着佛蘭克進了大廳裏面,留下鄭建國看向了旁邊站着的趙亮亮:「你知道了?」
「這個事情,我感覺你不回去,要比回去好的多。」
面現便秘似的從遠去的卡米爾和喬安娜一家四口身上收回目光,趙亮亮神情複雜的看向了鄭建國說過,便見鄭建國皺了皺眉頭道:「你知道我問過郝運嗎?」
「問過郝運什麼?」
面上的複雜神色飛快收起,趙亮亮滿是正色的看了眼旁邊的老約翰,鄭建國已經是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趙楠和我是同學,還有寇陽,只是當時我們的關係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差。
相反的是她之所以去主動挑事兒去了南疆,這裏面也有我的部分原因,具體的我就不和你說了,我上次回國時就問過郝運,趙楠有沒有受委屈?
我當時問他的意思就是有沒有被人調戲,被人侮辱,被人弓女雖干,而這貨給我說的是沒有,趙楠在去了南疆插場後,沒有受什麼委屈,他可能是怕連累我。」
趙亮亮陡然明白過來這貨是在說什麼了,只是他卻有些不敢相信:「那要是你當時知道了——」
「我相信國有國法,軍有軍規,而按照付振海的所作所為,以哪一條都會被拉去打靶。」
鄭建國迎着趙亮亮恍然的面頰說了,便看到天空飄飄灑灑的落下了雪花,不禁抬手接住個還沒等他捏住便化成了水後,又收起了手開口道:「也就不會讓他的人生帶上這樣的污點了。」
「你現在也這樣想嗎?」
瞅着面現成熟的鄭建國,趙亮亮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個神情可是絕對不應該出現才對:「你現在還相信國法嗎?」
「當然,我現在也相信國法,也相信人民法院會給郝運一個客觀的審判,我只是想回去抽他一巴掌。」
張嘴說話間發現嘴裏的白氣更明顯了,鄭建國飛快說完後又瞥了眼趙亮亮道:「因為他騙了我。」
「嗯,他要是有你一半成熟——」
下意識的嘴角扯出了個弧線,趙亮亮是神情放鬆了許多的改了口道:「你這次賺的——」
「這個錢你們別想了,我有用。」
聽到這貨換了個話題,鄭建國轉身帶着老約翰進了帝國大廈,留下門口的趙亮亮是撮了撮牙花子,面現蛋疼的看向了身後的男人:「我說的怎麼樣?這下你放心了?」
「他這次最少賺了10億,咱們還得幫他兜着——」
中年男人一副便秘加牙疼的模樣說過,趙亮亮已經是轉身走向了旁邊停着的紅旗小轎車:「不過要是他坐白天鵝回去的話,我也能跟着蹭個飛的回去過年了——」
中年男人聽到這裏,牙好像是更疼的跟着趙亮亮進了小轎車,很快車子發動,在帝國大廈門口留下了道白煙和對面幾個記者拍照時的閃光,消失在了陰沉沉的帝國大廈門口。
二樓的房間內,進了自己屋的鄭建國是發現掛着領事牌照的紅旗轎車消失了,才轉身到了泰勒和佛蘭克的面前:「泰勒女士,佛蘭克先生,我們該出發了。」
佛蘭克微微嘆了口氣:「照顧好她們倆。」
泰勒將兩人的護照和簽證交給了鄭建國:「她們還很小——」
「媽媽!」
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原本就滿臉不耐煩的卡米爾陡然叫了起來,只是在看到鄭建國轉頭望來時,當即把後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當然,老約翰會照顧好她們倆的。」
鄭建國知道泰勒和佛蘭克正在忙活卡米爾品牌的事兒,要不是這兩口子還和以前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狀態,他都以為是要舊情復燃了,可想想兩人都各自有了另一半,自己想的情節怕也只能是出現在狗血影視劇中:「那我們走了。」
「嗯,一路順風,轉機的時候喬安娜看住卡米爾,法蘭克福那邊亂的很——」
泰勒的叮囑聲傳來時,鄭建國已經將兩人的護照和簽證交給了老約翰,穿上大衣後一行人出了帝國大廈,鑽進了停好的路虎車裏,上了副駕駛的老約翰開口道:「這次沾先生你的光,可以走外交人員通道——」
「呵呵——」
嘴上笑了笑,鄭建國卻是在心中嘆了口氣,外交通道也是通道啊,也要跑去機場入口進去,那麼要走機場的出入口,就得面對着躲了個多月的記者們,也就不可避免的會遇到某些問題。
「建國,你想什麼呢?」
操着已經算是流暢的中文說了,坐在中間的卡米爾將手穿過鄭建國的胳膊肘,摟住後面現好奇:「我感到你不開心?」
「不是,是我在想走外交通道,也得要面對記者,而這些人會問一些——不好回答的問題。」
翻手捏住卡米爾有些涼的手幫她暖着,鄭建國放慢了語速後用中文說了,便見她面現思索的開口道:「外交通道?」
「就是特殊通道?」
鄭建國還沒開口的時候,坐在卡米爾另一邊的喬安娜飛快接上說了,鄭建國也就點了點頭:「可以這麼翻譯。」
「那你計劃怎麼做?」
卡米爾面現恍然後說了,她也知道上個月新總統就任時報道上提到過鄭建國,甚至哈佛醫學院還提高了學校裏面警察的數量用以對付想要進門的記者們,而聖保羅社區裏面也增加了警察,再加上鄭建國的保鏢足夠多,這才沒有讓記者們跑到他面前。
「該來的總是會來,那會兒不方便回答,是因為大家關注度太高——」
拍了拍她有些涼的手,鄭建國嘴角帶了個笑的說過,他之所以在過去的個多月里扎在學校裏面,便是在躲這個事情:「現在總統都上任了,關注的熱度也算是降低了,那麼有些事情就是可以說了。」
「我害怕——」
白皙的面頰上突然閃過恐懼之色,卡米爾滿眼擔憂的看着鄭建國咽了口唾沫,語氣也有些異樣:「你,你要是被抓了——」
「這個你放心,現在國家關係之所以緊張,都是因為各自的想法在裏面,新總統是為了民望,共和國卻是為了底線,否則我早就帶着你去不列顛了。」
鄭建國面帶微笑的捏了捏她的手,好像是感受到了他傳遞出的強大信心,亦或者是給了她足夠多的安全感,卡米爾也是跟着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帶我回共和國了。」
「共和國,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去住了,當然以後咱們在哪都能住,這樣看來我把機場放在善縣也是後知後覺了——」
想起投資已經落地正在設計中的善縣機場,鄭建國發現他已經在首都買了房子也建了宅子,以後回善縣的次數也就只能是屈指可數了。
這次老娘突然升了官不知是不是有聰明人開竅了,如果杜小妹出來後老爹再畢了業,他再把老爹弄到首都醫院裏去,善縣那裏——三里堡也拆完了,也就只剩下爺爺奶奶的墳了吧?
噢,還有外公一家子和三個姐姐們!
暗自盤算了下自己買買買的行為,鄭建國便感覺家這個稱呼,已經不再是上輩子那樣固定在三里堡大隊,他未來肯定是要把工作重心放到北上廣香倫波這幾個城市,那麼哪裏才是那個家了?
感受着鄭建國沒有再出聲,心情稍安的卡米爾是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隻手捉着他的左手比着大小,沒多大會便見他歪頭看來,黑色的眸子裏好似閃着光,不禁睫毛眨眨:「怎麼了?」
「嗯,沒事兒。」
左手在她手心裏撓了撓,鄭建國面上的笑柔和了許多,他這會兒已經想起了以前說過的話,亦或者是給出的諾言,那就是卡米爾在哪,哪裏就是自己的家!
陡然心中升起了陣強大的信心,鄭建國這會兒已經想明白過去的個多月里,自己是有些畏頭畏尾了,上輩子裏的演員總統他不記得是什麼情況了,可這會兒的國際形勢在未來會是什麼下場,他是記得清楚的。
這會兒雖然演員總統說共和國實力太弱,並不足以承擔起分擔蘇維埃的壓力重任,然而現今的魏蜀吳已經成型,那就可以給演員總統推薦下三國演義這本書了。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鄭建國在隨後車子到了機場入口處停下,帶着卡米爾和喬安娜笑臉相迎的看向了衝來的記者們:「三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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