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很好,我只是看到你和尤金妮亞在一起時,感到不舒服。筆硯閣 m.biyange.net」
卡米爾眼神閃爍的說過時,鄭建國倒是在心中默算了下,也就知道她怎麼會是這麼個情緒了,當然面對着她這麼個語氣便感覺有些心疼:「這只是應酬,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和她跳就行了。」
「真的嗎?」
藍色的眸子中閃爍着燈球上忽明忽暗的光芒,卡米爾滿臉驚喜的說過時,鄭建國卻是手上使了使勁:「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你們也不能上床。」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卡米爾好似強調的說完時,鄭建國卻是跟着笑了起來:「你滿腦子都是什麼啊,以為她們找我都是上床?」
「別人我不敢肯定——」
抿了抿嘴面上流露出個發自內心的喜悅,卡米爾迎着鄭建國的眼睛開口道:「但是她,我感覺恨不得吃了你。」
眼看着她滿滿的醋意,鄭建國嘴角掛出個笑意後開口道:「這回你可猜錯了,她先前和我說的是西班牙與摩洛哥前段時間的聲明,這兩個國家想要在歐洲和非洲之間的直布羅陀海峽建立跨海通道——」
卡米爾的狀態有點不對,鄭建國在猜出了原因後便開始轉移她的注意力,也就拿着尤金妮亞先前說的事兒甩給了她。
個半月前的1980年10月25日,西班牙和摩洛哥共同公佈了個計劃,想要修建一條穿越直布羅陀海峽的通道,用以連接歐洲和非洲大陸。
鄭建國並不記得以前看過這條報道,也可能是看過後就扔到了腦後,畢竟那個時間他都在和楊娜的父母親戚折騰着打官司。
當然,更重要的是鄭建國並不記得腦海中有這麼條通道,先前尤金妮亞說了後,他想到的第一條跨海通道便是港珠澳跨海大橋,第二條才是連接英法的那個隧道。
如果以排除法去推算,位於直布羅陀海峽的這條通道如果存在,那麼鄭建國就不可能不記得,於是便感覺這個事兒有點不靠譜,給出的答案也是要了解下再說。
鄭建國手上並不差錢,他雖然連着宣佈了人類基因組計劃,以及因為最近國內某些事兒停止的齊善高速計劃。
可前者由于吉米·馬修和奧古斯都加入的原因,鄭建國只需要承擔三分之一的費用,也就是如果三十億的話就需要承擔十億美元。
而羊城的羊深高速部分的錢和懸賞的錢已經在平倉前就轉了出去,那麼現在鄭建國手上的142億美元現金,也只是少了10億,哪怕他這些天花了不少,也沒有低於132億美元。
所以在聽到這個計劃,鄭建國是有足夠的實力去推動這個項目的進行,再加上以他對吉米·馬修和奧古斯都的了解,這個項目怕是兩人也會參上一腳。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留着等到明年1月1日,去曰本拿下那個東京都改造計劃,而一旦拿下這個計劃,不說未來房屋價格會翻上幾倍,單是廣場協議來的時候,就能讓這筆資產通過匯率翻上不少。
想到這裏,鄭建國便有些慶幸之前把錢全部轉到了瑞士銀行,否則美利堅的稅務局就該找過來了,看樣子查理那邊還沒把這個事兒告訴IRS?
當鄭建國才想過查理這個FBI探員沒多久,和其他保鏢站在舞池邊上的安迪卻是跑了過來,瞅着卡米爾看了看後趴在他耳畔開口道:「boss,查理先生來了電話,想要找您。」
「19點13分。」
下意識的瞅了眼卡米爾手腕上的表,鄭建國是算了算5個小時後的時間,便探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我去那邊接個電話,你自己玩下。」
「我也去。」
看到鄭建國要走,卡米爾當即是扯住了他在腰上的手,以至於鄭建國是遲疑了下才帶着他離開了舞池,從旁邊保鏢手中接過大衣給她套上,才穿上了自己的到了外邊的黑色路虎里,接起電話後開口道:「查理?」
「嗨,boss,我剛和薩姆森分開,他有筆資金想要放到基金裏面,我猜這部分錢應該是王室某些人的私房錢。」
查理的聲音有些低沉,鄭建國心中卻是算了下時間,這會兒距離安娜問他投資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個多月,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下來才讓薩姆森找到了查理,當即開口道:「誰給你就是誰的,你就掛他名頭上。」
「那回報率怎麼算?咱們最近又沒有什麼大動作。」
查理那邊不知是喝了口水還是咽了口唾沫,咕咚聲過後聲音傳來,鄭建國任由卡米爾拿着自己的手在她劣弧上滑過,心中痒痒的時候不禁是探手抓了下,悶聲道:「他找你的時候記得給他們說隨行就市,不一定保證賺錢,但是一定不會虧錢,其他的咱們見面再說。」
「好的,boss。」
話筒里的查理聲音消失時,卡米爾卻是緊緊的抿了嘴,一雙水汪汪的藍色眼睛盯住了他,聲音甜膩:「咱們走吧——」
這會兒下了幾天的雪終於停下後,雖然才是晚上19點多的時候,可夜色中的哈佛醫學院校園裏早已寂靜無聲。
鄭建國看了眼遠處應該依舊熱鬧的臨時舞廳,心中是大動後想起裏面自己帶來的赫本還有尤金妮亞,便探手在她身上抓了下道:「現在還早,而且我請的人還在裏面,你信不信裏面已經有人開始找你,或者找我了?」
「那好把。」
看到鄭建國不想走,卡米爾轉身找了大衣裹在身上,跟着他下了車後又回了臨時的舞廳裏面,果然和喬安娜挑完舞的邁克爾已經找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們走了,卡米爾咱們能跳個舞嗎?」
「是有點事情,卡米爾有點累了,讓她休息下吧。」
瞅着未來的天皇巨星,鄭建國是沒等卡米爾開口便幫她拒絕過,邁克爾也就衝着她笑笑開口道:「哦,那算了,不過鄭你應該帶她去休息下。」
「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過會就回去了。」
嘴上應下的時候,鄭建國笑了笑便看向有些亂糟糟的舞池裏,很快發現赫本正和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跳着舞,是才想走過去時正看到張滿是期盼的面頰,也就轉過頭看了看卡米爾:「走吧,我和你介紹個朋友,以前教我射擊的。」
「噢,你還會開槍?」
順着鄭建國的目光望去,卡米爾便見到個相貌普通的女孩正望來,不禁跟着他的腳步到了她的面前,鄭建國開口道:「嗨,尤娜,奧布萊爾,你們來多大會了。」
「我們才來。」
違心的撒了個謊,尤娜的眸子在卡米爾令人羨慕和驚嘆的面頰上掃過,饒是早已經知道了她的美貌驚人,可也被面前的她給震了下:「嗨,卡米爾,咱們能合張影嗎?」
「當然可以。」
感受着這個女孩眼中隱現的敵意和她浮誇的優弧,也就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對手,當即笑道:「要不我把姐姐叫來,咱們一起拍個?」
「那就太好了。」
瞅了眼遠處旁邊的喬安娜,尤娜先前已經聽奧布萊爾分析過這對雙胞胎姐妹倆,知道和鄭建國在一起的那個才是卡米爾,另一個卡米爾則是她的姐姐喬安娜。
當然在這之前,尤娜就知道了先前在鄭建國面前展現曼妙身姿的女孩,則是來自於西班牙的貴族時,掐滅了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這個男人現在已經不是當初認識的那個好學生了。
噼里啪啦的閃光燈中,尤娜和奧布萊爾與卡米爾姐妹合完影,眼睛不禁是轉向了鄭建國:「鄭,我們能合個影嗎?」
「噢,當然可以。」
感受着尤娜燦爛的微笑,鄭建國大方的笑着點過頭,便和她站在了一起面對着攝影師的鏡頭,咔嚓聲響後旁邊傳來了聲音:「卡米爾,喬安娜,我們能和你合個影嗎?」
「當然可以。」
有些生硬的普通話傳來時,卡米爾當即面現燦爛的笑着說過,於是看向了旁邊的喬安娜後,姐妹倆便仿佛心有靈犀似的站在了鄭冬花的兩側,而兩人再之外則是寇陽和羅蘭,攝影師便在這時咔嚓咔嚓按了兩下:「咔嚓咔嚓!」
鄭冬花很快向着卡米爾姐妹倆致謝過後,接着開口道:「建國,你和寇陽拍張吧,這樣好讓她給你們同學寄過去。」
「當然可以!」
感受着鄭冬花做了安排後卡米爾投來的異樣眼神,鄭建國卻是沒有拒絕的和寇陽站在了一起,面露微笑的開口道:「他們學的怎麼樣了?」
「比你是差遠了。」
瞥了眼面現打量的卡米爾,寇陽笑眯眯的開口說過時,攝影師也抓緊這刻按下了快門,閃光燈閃過後繼續說了起來:「所以他們才想着要照片來着。」
「四年了啊,真快!」
想起重生時的1977年年初,鄭建國不禁是說着打量過寇陽愈發精緻的瓜子臉,眼前也就浮現出那隻從胡斌手中飛出的圓珠筆,她的命運也就由那時徹底改變:「當年可是做夢都無法想像現在會是這個樣子,你說四年後咱們會變成什麼樣?」
「我也許在哪家醫院裏實習,而你已經拿到了諾獎。」
寇陽下意識的說過時,陡然醒悟過來自己回答的速度是有點太快了,那麼很可能會暴露出自己曾經是想過這個事兒的事實。
當然想起心中下的決定,寇陽便又繼續笑了起來用善縣話說道:「老同學,到時可得麻煩你多多提攜了。」
「好說好說,咱們倆誰和誰啊。」
嘴角扯出個弧線時,鄭建國不禁是被寇陽的眼眸晃了下神,只感覺這雙眸子裏藏着無盡的秘密,當然他也沒忘了旁邊還站着的一圈人,說過後轉頭看了看便發現赫本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旁邊,也就抬了抬手:「嗨,拉斯頓,咱們合個影怎麼樣?」
「噢,當然可以。」
瞅着鄭建國身邊一圈的年輕面龐,拉斯頓露出個優雅的笑應下,便走到了眾人的矚目里和鄭建國站在一起,看向了攝影師迎着閃光燈開口道:「我看到你就感覺自己還年輕了。」
「謝謝,我也感覺你在我面前變年輕了。」
嘀咕着說了看過拉斯頓的側臉,鄭建國能夠看到她眼角處的魚尾紋和嘴角紋,只是這在其他人臉上代表着膠原蛋白流失嚴重的現象,在她面頰上卻襯托着優雅愈發令人沉醉:「被節奏支配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心態也有了變化?」
「噢,你的眼神。」
側臉瞅了瞅鄭建國的眼睛,拉斯頓面現詫異的不答反問道:「我感覺你好像比我還大似的——你是在用寵溺的眼神看我嗎?」
「當然,在我眼中你和卡米爾差不多。」
面帶微笑的說着看了眼旁邊正望來的卡米爾以及其他各種異樣的眼眸,鄭建國回過頭後看向了拉斯頓,繼續開口道:「他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是天使的守護者了。」
「嗯,當然。」
感受着鄭建國極其自然的神態和言行舉止,拉斯頓是眨了眨眼皮後微微點頭,她心中也是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詫異和異樣,鄭建國身上這會兒流露出的成熟讓她有些不安,於是眨了眨眼後開口道:「我一開始感覺這種場合太吵了,但是現在我感覺好像年輕了許多。」
發現拉斯頓還想拒絕自己的建議,鄭建國也就拿出了終極說辭:「這就是運動對身體帶來的影響和心態上的改變,我感覺這樣可以增加你的影響力,即便你不缺錢花,也可以把賺到的這些,用以幫助那些落後地區的孩子。」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孩童時期過的比較悲慘,父母離異後在二戰中顛沛流離,物質匱乏到食不果腹的去吃鬱金香球根,以至於營養不良的長了副消瘦身材。
所以對於孩子,特別是受苦受難中的孩子,有着代入到感同身受的共情。
果然,隨着鄭建國的話音未落,拉斯頓點了點頭道:「好吧,我被你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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