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還有要求嗎?沒有的話這邊我該收尾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查理的聲音藉由電話傳來,鄭建國眼前浮現出當時黃金平倉後的情景,也就開口道:「查理,你現在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好的建議?」
已經打算收工回家的查理愣住了,只是他的這個遲疑並未持續多長時間,便明白過來鄭建國的想法是在給錢找去處,33美元60美分建立了19億桶的空倉,以買入時的價格30美元73美分去算,最終在30美元60美分的價格買入完畢,整整算是賺了3美元的差價。
1桶賺3美元,19億桶就是57億美元,算上鄭建國投入的32億美元,整體賣出收益達到了89億美元之巨,去掉需要交納的十分之一稅率,賬上結餘了81億美元多點,再去掉合理避稅的費用8900萬,賬上總計剩下了81億1000萬左右。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當鄭建國的聲音傳來時,算是印證了自己想法的查理也就瞬間明白過來,考慮到這筆錢的規模是如此的大,他也同樣的想起了電話里的這位,在去年年底黃金合約平倉後的做法:「我的建議是,有鑑於各國的石油擴產和新型電池需要一個周期才能達到預期產能,而這個周期又是以月來計算的,所以我建議考慮以低槓桿率繼續持有石油合約——」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鄭建國算是鬆了口氣,總算是有人背鍋了:「那就不用槓桿直接買入吧——」
之所以鄭建國不願讓錢存在銀行里,還是因為瑞士銀行和其他的所有銀行都不同,這家銀行且不說沒有美利堅那高達21%的利息,相反的是他還要收取一定比例的管理費用,而這個比例最高可以達到0.25%。
也就是說存10000塊的話,每年需要收取250塊當做管理費用,而鄭建國這次結存金額在81億1000萬美元左右,乘以0.0025就是2027萬美元,想想他才決定要捐給哈佛醫學院的500萬,那就還是扔到市場裏為好。
而在把錢轉到瑞士銀行之前,鄭建國也是因為上輩子被灌了的毒雞湯狠狠忽悠過? 一個美利堅老太找到了兩百年前的瑞士銀行存款? 說是經過兩百年的時間裏100美元存款已經變成了50萬美元——
且不說瑞士銀行是在1912年才由溫特圖爾銀行和托根貝格銀行合併組成,單是200年前的美利堅獨立戰爭都還沒有開打? 而美利堅人在南北內戰之前都是用的西班牙銀元? 更何況在1800年要從美利堅跑到瑞士存錢,那得花上幾十美元坐幾個月的輪船才行。
最最最重要的是? 1818年的銀行規定裏面,存款到期不辦理手續繼續存款? 是不給計算利息的。
所以即便是存了100美元? 也會在1912年瑞士銀行出現後,把這100美元以每年0.25%的比例開始收取手續費,200年後可能會剩50美元。
而這也是二戰後瑞士銀行里的無主資產每年在減少的原因,沒人取出的話也會按照比例扣繳管理費用? 特別是從2015年瑞士央行把手續管理費從0.25%提高到了0.75%後。
當然? 這時的鄭建國並不知道,再過不了多久的時間,瑞士銀行便會制定存款額度優惠措施,存款達到百萬瑞士法郎以上的個人客戶免收管理費,直到在40年後這個數字變成15000瑞士法郎。
可給錢找去處? 鄭建國也不想再主動去用記憶來指揮了,他記憶里的兩伊戰爭會在10月份或者11月份爆發(記憶錯誤)? 也就是說石油合約還會有個強力反彈。
再加上鄭建國主要投資的目標,也就是小曰本會在12月底才會放開外資管制? 那麼暫時繼續持有石油合約也是個比較好的選擇,如果虧上幾億就是更好了。
之所以說虧錢也是好事? 還是因為鄭建國知道盯着自己的人不會太少? 低槓桿下持有石油合約能夠賺到錢就不說了? 那麼虧的話也會給這些人造成自己並不是穩賺的錯覺。
畢竟以投資來說,有賺有虧才是正道,否則你買什麼股票就漲停,那最多買三隻後就得被人盯上,如果買了五隻後就得被當成小白鼠研究了。
現在把這個鍋扣在了查理頭上,鄭建國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作為這次做空石油合約的主要推手,他所做的事情並未對查理隱瞞太多,當然奧古斯都的事兒是不能說的。
這麼個情況下,如果查理再給不出個平庸的建議來,鄭建國那是要準備換掉這貨的,都知道咱們是為了賺錢才散佈利差信息,實際上的利好消息你看不到?
電話放下,鄭建國看了眼手腕上的金表,拿起旁邊的鑰匙到了車庫裏面,上了車後從收納盒裏找出墨鏡戴上,一溜煙的出了車庫掃了眼已經圍起來的52號住宅,只見施工車輛和人員不住進出着,腳下踩着油門出了聖保羅街社區。
「各位聽眾早上好,我是你們的老朋友艾倫,今天是陽光依舊明媚的6月23日,周一的氣溫從95華氏度開始,有專家認為今年夏季的高溫是年初——」
車外的艷陽高照着,鄭建國駕駛着普利茅斯車順着聯邦大道開了段時間,也就到了哈佛醫學院的校區,把車子停在曾經的宿舍樓門口,鄭躲在門口涼蔭處的警察端着杯咖啡走了過來:「嗨,先生,你不是學校的教職工——」
「嗨,警官先生,我是來捐錢的——」
鄭建國推開車門下車的功夫,警察的身後已經走出了個身影,又胖了圈的校部秘書貝琳達人未到聲先道:「嗨,蘭尼,這是鄭醫生,咱們學校里的優秀畢業生,也是咱們學校最年輕的時代周刊人物,嗨,鄭醫生,你還好嗎?我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
「嗨,貝琳達,我還不錯,沒想到你會親自來迎接我,這讓我太榮幸了。」
衝着名叫蘭尼的警察點了點頭,鄭建國飛快到了貝琳達身邊後伴着她往樓里走去,只見貝琳達晃着好似藏了個輪胎在腰間的身子滿臉熱情:「你是咱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所以你當然值得我來迎接,就像當時去大使館迎接你那樣,每個好學生在老師的眼裏,都是值得用心呵護的——」
「呵呵,您這麼一說,現在想想都快兩年了~」
將鑰匙放進口袋裏,鄭建國跟着貝琳達過了樓道後進了行政辦公室,便見校部秘書科密特·布羅迪正在不遠處,看到他後滿臉熱情的笑探出了手:「嗨,鄭,最近好些了嗎?聽院長先生說給你放假了——」
「是給我放假了,說是為了準備周末的會議,現在經過幾天的休息,我感覺好多了。」
隨着和科密特的手握在一起,鄭建國便見到雙門的會議室打開,瓦爾院長伴着校長以及幾個記者出現:「嗨,鄭,你來了,我們準備了個簡單的儀式,畢竟你說不希望驚動太多人,所以就只有咱們波士頓晚報的記者——」
「哈哈,我是不想讓記者來的,好吧,既然來了,咱們開始吧。」
鄭建國和瓦爾以及校長和公共關係處的大佬握了握手,也就掏出了錢包從裏面拿出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交給了醫學院的校部秘書貝琳達,旁邊的科密特笑道:「你這張支票拍不出來數字,所以我們準備了一張大的,現在就等你把數字和名字填上去了。」
「鄭,請允許我們向你的善行致敬,這是學校贈送給像你這樣正直而善良的——」
隨着貝琳達接過支票後交給旁邊的財務人員拿走,科密特打開了張用精美考究的絲帶紮成的書卷,只是當鄭建國接過後並站在巨大的支票前面對記者微笑時,遠在地球另一側的首都候機廳里,才辦理過手續的趙亮亮發現了個意想不到的人:「嗨,布魯斯先生,咱們又見面了,你這是要回國嗎?」
「嗨,趙,鄭沒有和你說嗎?」
望着前兩天才見過面的趙亮亮,布魯斯探手和他禮貌的握了後鬆開,衝着旁邊面現老態的朱景宏笑笑,接着發現趙亮亮面現狐疑之色,便開口道:「我也要去鄭那裏,我的孩子在波士頓大學上學,如果你去見鄭的話,我想咱們會搭乘同一架飛機——」
「是了,我也是去見鄭建國的——」
趙亮亮倒是真沒聽鄭建國說過布魯斯的事兒,按照以前兩人的身份來說,認識便是比較敏感的事兒,只是他現在已經成了學校的外事辦主任,那麼這種敏感性就降低了不少,如果不是鄭建國安排過來,兩人怕是也沒什麼交集的機會。
當然,布魯斯是鄭建國能夠出國的貴人,這是趙亮亮早就知道的,以他對鄭建國的性格了解來說,回報什麼就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先前的驚訝很快消失,不想隨着他的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了個聲音:「趙秘?」
「哦,李總,你好,我不在大使館工作了,現在我調回國內來了——」
隨着轉過身,趙亮亮便見到了張熟悉的大黑臉,也就掃着李鐵和他身後的男女開口道:「嗨,冬花。」
「趙哥,這是建國的老師和同學,既然沒有外人,那就別客氣了。」
鄭冬花發現趙亮亮看來,便衝着旁邊的葉敏德簡單介紹了下,至於另一邊的寇斌寇陽羅蘭三人,趙亮亮上次是已經見過了的,再加上這個地方不是寒暄的地兒,也就衝着葉敏德和陶野說了句,大家也就各自到了沙發前坐下休息。
「布魯斯先生到學校里去過,那時候建國的論文還沒發到《柳葉刀》上——」
葉敏德卻記住了布魯斯的模樣,這是他在國內接觸過的為數不多的外國人,自然算是對這位正在瞅自己的「助手」先生記憶深刻,當即用略帶不列顛腔的英語開口道:「又見面了,布魯斯先生,我是鄭建國的碩士導師葉敏德——」
「你好,葉教授,我就看着您是有些熟悉,不過您比當時顯得年輕多了,那時候您的頭髮好似全白了的——」
布魯斯的記憶當然也不錯,特別是這位有說起了自己的身份,當時在齊省醫學院的情景便浮現出眼前,探手和葉敏德握在一起後笑意盈盈:「現在是染了嗎?我感覺比年輕人都要黑了——」
「布魯斯先生眼光不凡,這還真是為了形象染了發的——」
帶有老年斑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葉敏德大大方方的說出了染髮的原因,便見布魯斯搖了搖頭感慨道:「說到眼光不凡,還是要佩服教授您的,能夠把鄭建國培養成為世界傑出的人才,他曾經不止和我說過一次您,上次到我家裏做客時還提到了您,說是名師出高徒——」
「哈哈,建國這點不好,就是有點驕傲了——」
聽到這位國際友人如此誇獎自己,葉敏德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當然也就聽出這位能讓鄭建國去家裏做客,以他對國際友人們的習慣來說,這就算是建立起了正式的友誼關係。
特別是鄭建國和布魯斯年齡相差如此之大,那就算是忘年交的概念了,葉敏德開口道:「不過年輕人,驕傲點是應該的,沒有一覽眾山小的氣概,這心中是做不出錦繡華章的——」
「這倆都是鄭建國的「貴人」——」
眼瞅着葉敏德和布魯斯越聊越投機,趙亮亮在旁邊面帶笑容的聽過,腦海中也是泛起了這個明悟。
他知道鄭建國出去之前是在醫學院裏遇到過事兒,便是這位當時還是主任助理的布魯斯出的手,不過這點他還是聽鄭建國提了句,這麼看來關係也必定不錯了,完全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朋友關係。
「小趙,那個人也是鄭建國的朋[煙雨紅塵 ]友?」
朱景宏拿着雙有些渾濁的眸子掃過布魯斯,先前趙亮亮和人打招呼的時候他就沒聽懂,這時眼瞅着又來了個像是老師的老頭和人聊起來,這才抽空低聲問了。
趙亮亮點了點頭道:「這倆都是鄭建國的「貴人」,一個是在研究領域中的老師,一個是對他頗多關照的國際友人,那位老師旁邊的是建國在齊省醫學院的同學。
另外那邊幾個年輕人中穿白色連衣裙留短髮的,是建國的姐姐鄭冬花,以及她得對象和婆婆以及小姑子親戚,對了,那個外國人就是幫你辦簽證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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