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體投射,這是提醒我找到那個阿普里爾麼?
嗯,通過星界找到那個女人,逼問出其到底想要做什麼,屬於哪一方的勢力!
不過阿普里爾那個女人顯然不是那麼簡單,普通的審問很難逼問出口供。墨子閣 m.mozige.com
而且她的心靈世界之中,佈置的有着很厲害的心靈防禦。
就算是我早就在其心靈防禦之中,留下了一顆心魔種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凌星宿的目光轉移到這本《心靈鍊金術》上。
他的眼睛漸漸發亮,嘴角再次上翹。
一個完整的計劃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
阿普里爾捂着胸口迅速的遁走在黑夜當中,她的身形仿佛就像是一團幽影一般,讓人看不真切。
當她終於看清楚了遠處的那座籠罩在霧氣之中的海濱小鎮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勉強壓制住的傷勢此時再也壓制不住,一張口就噴出了一股鮮血來!
阿普里爾覺着自己真是倒霉,原本占卜
數團黑暗的身影出現在了阿普里爾的身邊,有些驚慌的道:「使者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阿普里爾看清楚了這些黑手的人,頓時一驚:「你們不是死了麼?怎麼會……」
忽然之間,她腦海之中一震,仿佛被雷劈過來一般,明白了過來,這是夢境!
只是,為什麼我會做這個夢,夢到了這些已經被圍剿的黑手?還有這座黑手所在的小鎮?
幾乎立刻的,阿普里爾已經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她想要從夢境之中醒來,然而夢境之中,霧氣瀰漫,她卻始終掙脫不出,醒不過來。
「不好!」
阿普里爾心中驚駭,幾乎立刻的大喝一聲:「利亞……」
短促的音節驟然響起。
這是一句咒語,同時也是發動了詭森林防禦的鑰匙!
幾乎這句咒語一出,夢境的大地之中,仿佛有着什麼東西正在萌動,好像有無數的根莖藤蔓想要鑽出。
然而那些大地的蠕動了一會兒,最後又平靜了下來。
阿普里爾大驚失色,想不到自己的心靈防禦怎麼會失效了。
那可是赫弗沙大人親自幫她佈置的詭森林啊!
卻哪裏知道,那詭森林之中早就在上次已經被凌星宿種下了一顆心魔種子。
此時那心魔種子生根發芽,寄生在詭森林之中,雖然還不能徹底的慢控制詭森林,但是暫時的干擾還是能夠做到的!
而接着,淡藍色的寒冷霧氣流動而出,覆蓋了夢境之中的一切。
阿普里爾霍然而驚,夢境改變了!
幾乎她剛剛想到這裏的時候,就聽到人聲喧譁:「兇手就在這裏!抓住她!」
然後就見着一隊持着武器的護衛隊民兵沖了出來。
阿普里爾驚駭的想要逃走,然而那些民兵毫不遲疑的開槍。
子彈射過來,阿普里爾想要躲閃,然而身周的霧氣就好像變成了黏稠的漿糊一樣。
而她只是一隻可憐的,落入其中的飛蛾,根本不能動彈。
一顆子彈打穿了她的小腿!
護衛隊的民兵們歡呼着衝上來,將阿普里爾給抓了起來,五花大綁。
更有着一個民兵直接一槍托砸在阿普里爾的腦袋上,然後這個阿普里爾就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駭然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實驗室之中,手腳被束縛在一張解剖台上。
一個身穿白大褂,手拿尖利小刀的男人正在微笑的看着她:「告訴我,你的來歷。否則我不介意當場解剖你!」
阿普里爾心念電閃,這個時候她已經分辨不出現在所處之地是真實還是虛幻。
她只是遲疑了那麼一會兒,這個變態醫生,嗯,是變態治療師已經用手術刀割開了她的衣服,冷漠的用酒精消毒。
冰涼的酒精棉從其小腹上划過,那種真實的觸感讓阿普里爾的皮膚上升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她立刻意識到這個變態傢伙想要幹什麼,尖叫道:「不要,我說,我說!」
不論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被解剖之後,她的下場都會同樣悽慘!
她阿普里爾飛快的說道:「我來自於拜亞姆城邦,我是外交人員,你不能這麼對我。」
化身為瘋狂治療師的凌星宿微微一愣,拜亞姆城邦,外交人員。
這個答案還真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不過凌星宿的臉上笑容依舊沒有半點改變:「答案錯誤!」
說着手中的刀子已經劃破了阿普里爾小腹上的皮膚,尖銳的痛苦讓這個女人尖叫起來:「我說,我說。該死的混蛋,我已經說了,我都說!」
「很好,想清楚自己說什麼?我是一位神秘煉金師!」
凌星宿微笑。
言下之意不要以為你能夠瞞得過我!
只是凌星宿臉上雖然從容,心中卻是十分焦急。
心魔種子能夠拖延的時間有限,這個女人的心靈防禦很快就會發動。
儘管此時,凌星宿已經用噩夢之力,將其拉入到了血手印的故事迷宮之中。
但是,這個女人的心靈防禦底層,似乎潛藏着什麼很危險的東西。
一旦覺醒,將會很麻煩。
而且,將獲得不了任何口供了!
只是,凌星宿雖然焦急,但是卻沒有顯露出半點,只是微笑以對。
而阿普里爾卻不知道這些,她只是知道眼前這個變態的傢伙太過厲害了。
就連赫弗沙大人佈置的心靈防禦都不起半點作用。
這一定是光榮議事會的高手,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她頹然道:「我是赫弗沙大人的屬下,奉命前來接洽黑手,從他們手中取走幾件東西!」
「你說謊!」凌星宿冷笑,這個女人還在避重就輕。
行動遠遠要比語言有力!
凌星宿根本就不廢話,手術刀已經劃破皮膚,分開脂肪層。
嗯,凌星宿在另外世界也是學過醫術的,對於做手術並不陌生。
事實上,做手術的時候,並不是一刀劃下去,直接切開肚子。
而是皮膚,脂肪,肌肉一層層的切開,一層層的縫合。
當然了,解剖的時候用不着那麼麻煩,粗暴的一刀下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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