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張巧翠都是我們的兒媳婦,那她就必須拿錢養我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趙老栓死皮賴臉地說道。
「沒錯,必須給錢!」
潑辣婦人也連忙附和。
「你們說必須?」
陳浩面目冷峻:「在我的面前威脅巧翠姐,你們膽子是真大!」
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被威脅,陳浩也會對威脅之人不客氣,更何況是張巧翠這個,在他心裏佔有極重分量之人呢?
所以,他眸光森森,直接逼近兩人。
但,趙老栓和潑辣婦人卻不害怕。
「臭小子,別特麼在老子面前裝大頭王八,毛都沒長齊的東西,趁早滾一邊兒去,別擋着老子教訓兒媳婦。」
趙老栓趾高氣揚地訓斥着陳浩,一點也不擔心陳浩會拿他怎麼樣。
要是陳浩真敢動手,那反倒更好!他在陳浩手落下之前,往地上一躺,便能訛得陳浩傾家蕩產。
「倚老賣老?」
陳浩呵了個呵,這種人他聽說了很多,但真敢在他面前這樣做的人,卻還是頭回遇到。
「行,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浩冷然一笑,然後一巴掌拍在趙老栓的肩頭。
喀嚓——隨着一聲響,趙老栓立馬捂着胳膊哀嚎起來。
「我的手,我的手!」
趙老栓大喊大叫,額頭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老栓,你怎麼了?」
潑辣婦人以為趙老栓是在演戲,也是絲毫沒有緊張,看都沒多看趙老栓一眼,直接就指着陳浩,準備讓陳浩賠錢。
結果她剛轉身,就聽趙老栓罵道:「你特麼的,先帶老子去醫院,痛死老子了。」
「去醫院?」
潑辣婦人眉頭一皺,壓低聲音道:「死老頭子你咋回事,你痛不能忍忍嗎?
去醫院就算拿到了病歷單,那也訛不到多少錢,只有不去醫院,我們才能漫天喊價多訛點錢啊。」
「握草尼瑪的,老子手斷了,你叫我忍着?」
趙老栓氣得臉發紫。
他也想多訛點錢,但實在是痛得不行了,再不去醫院的話,他感覺會被活活痛死。
「這」潑辣婦人咬了咬牙,也只能扶着趙老栓往醫院走。
臨走前,她惡毒地瞪了眼陳浩:「臭小子你給我等着,老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賠個傾家蕩產!」
「哦?」
陳浩呵呵一笑,一步踏出,攔在了兩人身前。
「你你想幹什麼?」
潑辣婦人有些怕了,她沒想到陳浩膽子這麼大,剛才居然真敢打斷趙老栓的手臂,現在不知道陳浩又要做出什麼暴躁的事情。
「不幹什麼,我是一個醫生,當然是要治病救人啊。」
陳浩冷笑,一把抓住了趙老栓的肩頭,然後輕輕一捏。
喀嚓。
趙老栓頓時停止了哀嚎。
他本來只是脫臼,不過被陳浩點了特殊的穴道,加深了他的痛楚,讓他誤以為手斷了。
此刻陳浩將他的手臂接上,他自然也就不感到痛了。
「不痛了是嗎?」
陳浩玩味地看着趙老栓:「你的手沒事了,你也不痛了,那麼請問你拿什麼讓我賠得傾家蕩產呢?」
「你」趙老栓臉色陰沉:「誰說我的手沒事了?
我現在還痛着呢。」
說罷,他又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陳浩對此並不驚慌。
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還痛嗎?」
陳浩嘴角上揚:「那我再給你治一治。」
不等趙老栓反應,陳浩的手又在趙老栓肩頭輕輕一捏。
喀嚓!趙老栓的手臂再次脫臼!並且這一次,因為陳浩多點了幾個穴道,讓趙老栓感受到的痛楚並剛才還要強烈!「啊啊啊——」趙老栓痛得死去活來,一張臉慘白。
「老栓,老栓你怎麼了?」
潑辣婦人也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剛才不是說他還覺得痛嗎,那我就讓他好好痛一痛。」
陳浩冷冷地說道。
「你」潑辣婦人和趙老栓都驚懼,想要逃跑,可陳浩攔在前方,他們根本無處可逃。
「想去哪?
我醫者仁心,還沒給你治病呢。」
陳浩看着趙老栓,冷冷笑着,再次將手搭在趙老栓肩上,替他關節復位。
「這次,還痛嗎?」
陳浩玩味地看着趙老栓。
「不、不痛了。」
趙老栓被嚇得渾身冒冷汗,再也不敢動敲詐陳浩的心思了。
要不然,他恐怕會被陳浩活活折騰死。
「不痛了?」
陳浩似笑非笑:「那你還要我賠得傾家蕩產嗎?」
「不、不了。」
趙老栓連忙搖頭,他可不想死在這。
「老栓,你怎麼這麼慫了?」
潑辣婦人卻是不同意,怨毒地瞪着陳浩:「你打了老栓,這麼多人都看着呢,難道你想一分錢不賠,就這麼了事嗎?」
「我打了人?
沒有吧,我怎麼不記得了。」
陳浩一臉疑惑。
「你別想耍無賴,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呢。」
潑辣婦人指着周圍的鳳凰村民說道。
「哦?」
陳浩也望向眾多村民:「你們剛才看到我打人了嗎?」
「沒有!」
所有鳳凰村民異口同聲,一致搖頭:「我們只看到了陳浩你給那趙老栓醫治手臂。」
「聽到了嗎?」
陳浩微笑着看向潑辣婦人:「是我給你丈夫醫治手臂,我沒向你收醫藥費都不錯了,你還要我賠錢?」
「你你你」潑辣婦人被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憋屈。
「怎麼,你想付我醫藥費?」
陳浩冷冷一笑。
「你想得美!」
一聽到錢,潑辣婦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連忙扶着趙老栓走了。
「等等。」
忽然,剛才跑進家裏,又急匆匆跑出來的張巧翠,快步追上了趙老栓兩人。
張巧翠冷着臉和趙老栓兩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回到了陳浩身邊。
「你去幹嘛了?」
陳浩好奇地問道。
「給了他們幾千塊錢。」
張巧翠說道,「他們不仁,我不能不義。」
聞言,陳浩悠悠然一嘆:「也好,從今往後,你便和他們趙家再無關係了。」
「嗯呢。」
張巧翠笑着點了點頭,本想再和陳浩說些什麼,但看到四周村民還未散去,便硬生生止住了口,只低聲說道:「晚上村口河邊見。」
說罷,她便低着頭跑進了家裏。
陳浩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晚上,村口,河邊?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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