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幹過這些事?」
陳浩大手一揮,將趙成坤摔在地上。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你先抬頭看看,再說你有沒有幹過這些事。」
趙成坤疑惑地抬起頭,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張熟悉的臉。
尤星月!「怎麼是你?」
趙成坤驚駭交加。
他剛才只看到陳浩,便嚇得魂飛魄散,根本就沒去仔細看尤星月。
此刻發現尤星月也來了,心立馬涼了半截。
「你看着星月,還好意思說你沒幹過那些事嗎?」
陳浩憤怒地質問道。
「我」趙成坤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來。
「我都是被逼無奈啊。」
趙成坤憋了半天,也只能這樣說道。
聞言,陳浩氣極反笑。
「被逼無奈?
我怎麼沒看出,你有半點無奈的樣子啊。」
陳浩再次將趙成坤提溜到半空中:「你如果真是被逼無奈,那就把當初齊天騰誣陷我的證據交出來。」
「證據」趙成坤渾身直哆嗦:「證據早就被毀了。
齊天騰雖然沒腦子,但齊家的高層卻很敏銳,第一時間就脅迫我把所有案底都燒掉。」
陳浩眸光一沉。
齊家那些老狐狸,果真是活得眼睫毛都空了。
將物證銷毀,他翻案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既然你手上沒有證據,那你也就沒有活着的價值了。」
陳浩冷漠地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
趙成坤被嚇得頭皮發麻。
「你猜呢。」
陳浩將趙成坤高高地舉起,然後,用力地摔下。
轟——趙成坤直接就陷進了地板里。
「星月。」
陳浩對尤星月招了招手,將一瓶綠色的液體放到了她手裏。
「這是什麼?」
尤星月驚疑地問道。
「臭水溝里的水。」
陳浩胡謅道。
他因為害怕三足金蟾對千面靈狐使壞,所以真就把三足金蟾帶在了身上。
剛才來律師事務所的時候,他悄悄叫三足金蟾吐了一瓶子唾沫。
這東西,腐蝕性可比硫酸強上百倍。
不過,他擔心尤星月知道了三足金蟾唾沫的厲害性之後,不敢拿着去潑趙成坤,便只能撒個小謊。
如陳浩所料,聽到瓶子裏裝的,只是臭水溝的水後,尤星月便兩眼冒怒火,打開瓶蓋就朝趙成坤潑了去。
「嘔——」被綠色唾液噴了滿身,趙成坤渾身都散發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鼻翼翕動,聞到那股味道後,當場嘔吐,不僅將晚飯午飯吐了個精光,就連苦水都吐出來了。
陳浩早就有準備,捂住了自己和尤星月的鼻子。
「活該!」
見趙成坤痛苦的模樣,尤星月感到舒心不少。
忽然間。
趙成坤驚恐地叫了起來。
他只感覺陣陣劇烈的灼燒感,從全身各處襲來。
他的血肉肌膚,似乎在瘋狂的燃燒。
「啊——」趙成坤恐懼不已,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滾。
「陳浩,這怎麼回事,潑到他身上的是什麼?」
尤星月發現不對勁,急忙問道。
「臭水溝里的水啊,不過那裏面可能正好有強腐蝕性的化學試劑吧。」
陳浩聳着肩說道:「星月,這就是天意,是他的報應。」
「他不會死吧?」
尤星月擔憂地問道。
「不會死。」
陳浩點頭道。
他特意叫三足金蟾控制唾液濃度,要不然只要幾滴,趙成坤就會渾身潰爛而死。
雖然他巴不得趙成坤死,但趙成坤對他還有用,所以需要留着。
「不會死就好。」
尤星月點了點頭。
隨後,她走到最近的辦公桌前,深吸了一口氣。
正當陳浩疑惑她要幹什麼的時候。
只見尤星月大叫一聲,抱起辦公桌上的各種文件,一股腦地朝趙成坤砸去。
「你活該,你活該!」
尤星月眼睛都紅了,抄起一個煙灰缸砸向趙成坤。
砰。
煙灰缸正中趙成坤額角。
剛趕到灼燒感有所消退的趙成坤,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暈倒在地,額頭血流如注。
這時候,尤星月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沒事,只是暈了。」
陳浩的手輕輕搭在尤星月肩頭,將她摟入懷裏。
「陳浩,謝謝你。」
尤星月靠着陳浩的胸膛,哭出了聲。
她雖然讓陳浩忍讓,讓陳浩不要去惹趙成坤,可那是因為她擔心陳浩安危。
在她內心裏,她何嘗不想像現在這樣,讓趙成坤遭到報應呢?
此刻,感受着陳浩胸膛的溫度,聽着陳浩強有力的心跳,尤星月只覺得很安心。
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好像茫茫黑暗中,她終於不再是一個人踽踽獨行,而是有了一個依靠,一個值得信賴的依靠。
「沒事,以後有我呢。」
陳浩撫着尤星月柔順的青絲,柔聲說道。
既然尤星月是因為他才得罪的齊天騰,才落到今天這樣的悲慘處境,那他就應該對尤星月負責。
「可」尤星月擦乾眼淚,看向暈倒的趙成坤:「他醒過來後,肯定會去找齊天騰。
齊天騰手下鷹犬眾多,我們該怎麼辦呢?」
「沒事的。」
陳浩擺了擺手:「齊天騰要來找我麻煩,那我求之不得。」
「你就吹吧。」
尤星月白了陳浩一眼,顯然不相信陳浩能應付齊天騰的怒火。
「我」陳浩張口,可想了想,覺得不管怎麼解釋,尤星月都不會相信,所幸也就閉上嘴不說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
陳浩岔開話題說道。
「可他?」
尤星月憂心忡忡地看着趙成坤。
「放心吧,我來處理。」
陳浩笑着拿出手機,給呂江波打了個電話。
「好了,走吧。」
陳浩收起手機,對尤星月說道。
「你說的這個江波是誰啊,他幹什麼的啊,你讓他來處理,他萬一也被齊家盯上了怎麼辦?」
尤星月腦子裏一大堆問題。
「哎喲喂,你就放心吧。」
陳浩雙手搭在尤星月肩膀上:「向後轉,向前看,齊步走。」
陳浩陪着尤星月離開律師事務所不久,趙成坤醒了過來。
「握草,好疼。」
趙成坤捂着額頭哀嚎。
「尼瑪的,陳浩,別以為在監獄裏混了三年,長了點力氣,就能為所欲為了。」
趙成坤罵罵咧咧:「老子給齊天騰打電話,看齊天騰怎麼收拾你。」
正當趙成坤摸出手機。
吱呀——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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