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齊天騰,對陳浩的第二跪。愛字閣 m.aizige.com
可是這次,卻讓齊天騰感覺更加憋屈。
因為,上一次他是被陳浩用武力逼迫着下跪。
武力於他而言,不過是莽夫之術,屬於最下乘的東西。
最上乘的乃是權勢!若是擁有權勢,便能殺人不見血。
可這一次,陳浩正是用權勢逼他下跪。
而且,陳浩所掌有的權勢,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磕頭。」
呂江波冷冷地說道。
齊天騰抓狂,從來都是別人向他磕頭認錯,他何時心裏的想法都沒來得及想完,齊天騰就感覺,一股巨力壓迫而來。
砰!齊天騰一頭磕在地上。
「這頭磕得忒響亮了。」
有人嘖嘖不停,光是聽到這聲音,都感覺腦門生疼。
「陳!」
齊天騰兩眼冒火光,好不容易直起腰,呂江波又是一腳踩下。
砰。
這次的磕頭聲,比剛才還響。
「浩!」
齊天騰雙手撐着地,艱難地想要抬起頭。
可這次,他連腰都還沒直起來。
砰。
呂江波乾淨利落的一腳,便又讓他的腦袋,狠狠磕在地板上。
咔嚓——地板都裂紋遍佈。
至於齊天騰的腦門,早已是血光燦爛。
「跪也跪了,頭也磕了,還剩」呂江波想了想,然後沉聲道:「道歉!」
他這一喊,腳下力氣不禁大了些。
喀——齊天騰的肩胛骨,也裂了。
「啊!!!」
齊天騰尖叫着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這是用豬語在道歉嗎?」
有人調侃道。
「哈哈哈,這個豬語就很形象了。」
「難怪我們聽不懂,原來是豬的語言啊。」
「嘿嘿,這豬語有點難聽啊。」
一群人捧腹大笑。
陳浩也被逗樂。
「雖然你用豬語道歉,我沒有聽懂,不過也不要求你用人話道歉了,畢竟你現在應該也說不出人話吧。」
陳浩俯視着齊天騰,冷冷笑道。
「陳浩,你給我等着!」
齊天騰用盡渾身力氣吼道。
「我當然會等着。」
陳浩站起身,冷漠地看着腳邊的齊天騰:「我還要看到齊家崩盤的那一天呢,至於你」陳浩逆着光影,朝酒吧大門走去。
見陳浩走來,前方眾人,無不讓出位置,為陳浩開出了一條道路。
「齊天騰,今天,不過是我收的一點利息罷了。」
「我們的賬,還沒完,也不可能完。」
「報復,才剛開始!」
陳浩的聲音不大,卻猶如響雷,炸得每個人耳膜發疼。
尤其是齊天騰,更是整個人都暈乎,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躺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
走出藍色妖姬酒吧,呂江波恭敬地將陳浩請上了車。
「陳先生,您還在別墅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齊天騰會使用栽贓誣陷的下三濫手段,所以讓我帶上趙成坤?」
呂江波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哈哈,運氣好而已。」
陳浩笑了笑。
聞言,呂江波沉默無言,心臟卻漏跳了一拍。
他,真是被震驚到了。
雖然陳浩說這一切只是運氣好,但他知道,運氣是弱者的藉口,也是強者的謙辭。
陳浩很顯然是強者,而且是至強者!也就是說,陳浩真的是早早地便預料到了一切。
這實在太恐怖了。
哪怕在蘇老爺子身邊追隨多年,見過無數的高人,呂江波也可以很肯定地說,沒有任何一個所謂的高人,能比陳浩更厲害。
別說是比陳浩厲害,就是堪堪和陳浩比肩的人,都沒有!「陳先生,我們現在去哪?」
好半晌,呂江波才勉強從震驚狀態回過神。
「機場。」
陳浩說道。
「機場?
陳先生,您現在就要離開南江嗎?」
呂江波驚慌,他還沒向陳浩請教學習呢。
「不是我離開,而是另外一人。」
陳浩淡淡地笑道。
「另外一人?」
呂江波皺着眉頭想了想,腦海里逐漸浮現出一張人臉。
「莫良新?」
呂江波問道。
「嗯。」
陳浩點了點頭。
「他在機場?
陳先生怎麼知道?」
呂江波越發震撼,他剛才雖然注意到了莫良新偷偷溜走,卻無法判斷莫良新究竟去了哪裏。
可是,陳浩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難道陳浩真是神明轉世嗎?
機場。
莫良新焦急地排着隊,等着通過檢票口。
在陳浩走進酒吧的時候,他就買了飛往京都的機票,準備等看完陳浩被齊天騰收拾的好戲後,就立刻離開,乘坐飛機前往京都。
可沒想到,陳浩不僅自己來了酒吧,還帶來了蘇老爺子的保鏢!以至於齊天騰不僅沒將陳浩踩在腳下,反而還被陳浩報了仇。
這讓他驚慌失措,趁着陳浩的注意力都在齊天騰身上的時候,連忙偷偷溜走,乘坐出租車來了機場。
眼看要輪到自己檢票,莫良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雖然沒看到陳浩被打得滿地找牙,有些遺憾,不過能順利離開南江,前往京都逍遙,已是不錯了。
更何況,在酒吧的時候,他還狠狠嘲諷了陳浩幾句呢。
也算是出了惡氣吧。
莫良新自我安慰,然後抬腳走向檢票口。
可就在這時。
一個鐵血身影卻從天而降,攔在前方。
「你果然在這。」
莫良新抓住莫良新肩膀,用力一甩,莫良新便橫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的同時,嘴裏也吐出一大口鮮血。
噠噠噠。
腳步聲平穩。
一雙腳出現在莫良新狹窄的視野里。
「這就想跑嗎?」
陳浩冷冷地笑道。
「浩哥,浩爺,我我剛才都是在演戲,我是為了配合你,反將齊天騰一軍啊。」
莫良新惶恐地說道。
「哦?
那是誰在車裏說,要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呢?」
陳浩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莫良新如遭雷擊。
這句話,陳浩是怎麼聽到的。
陳浩,究竟是什麼怪物啊!?
「江波,你帶走處理吧。」
陳浩對呂江波說道。
「是。」
呂江波恭敬點頭,然後拖着莫良新往機場外走去。
「不要啊,放開我!」
莫良新驚恐地大叫着。
呂江波常用的處理方式,要麼送去非洲,任由自生自滅,要麼打斷雙腿雙腳,再送去非洲,任由自生自滅。
無論是哪種,他都是死路一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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