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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默默蟄伏,一朝震驚天下!好日子!陳浩暗自贊了一聲。
「票買了嗎?」
陳浩問道。
「什麼票?」
秦傅籌一時間沒回過神,「去京都的機票?」
陳浩翻了個白眼:「不然呢?」
「買了,決定三月五號去京都的那一天,就把票買好了。」
秦傅籌說道。
「買了幾張?」
陳浩又問道。
「原本是買了兩張,不過剛才得到京都那邊的消息,想着陳先生應該不會去了,我就退了一張。」
秦傅籌問道,「陳先生問這個幹嘛?」
陳浩佯作生氣,哼了一聲:「一張機票錢都捨不得替我出,還想我幫你奪回秦家?」
秦傅籌一愣,沒反應過來。
「算了,我自己買好了,誰讓我大人大量呢。」
陳浩一邊說着,一邊掏出手機買了機票。
「陳先生?」
秦傅籌愈發疑惑。
「三月五日,我和你一起去京都,到時候記得提醒我。」
陳浩笑道。
秦傅籌滿臉問號:「陳先生去京都是為了?」
「當然是殺秦夢柔!」
陳浩面色忽冷。
「陳先生這是為了什麼?」
秦傅籌不解地問道,「你親手殺秦夢柔,秦夢柔是死,你在漢安市等着,兩個月一過,秦夢柔也是死。
陳先生又何必冒險去京都殺她呢?」
陳浩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老秦,當初把你趕出秦家的人,你還記得是誰嗎?」
「當然記得,秦家現在的家主,秦焚心!」
秦傅籌眼中寒光暴起。
陳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如果現在告訴你,秦焚心病死了,你是高興,還是遺憾?」
秦傅籌脫口而出:「當然是遺憾!沒能親手將當年的屈辱,百倍奉還給秦焚心,我怎能甘心,怎能高興?」
陳浩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秦傅籌也明白了陳浩是什麼意思。
不能親手殺了秦夢柔,又算什麼報仇?
「可是」秦傅籌雖然懂陳浩的內心了,卻還是勸道,「陳先生,萬一」「我已經決定了。」
陳浩笑道,音量並不高,卻充滿決絕,秦傅籌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由咽了回去。
「這就是少年意氣吧。」
秦傅籌只能這樣感慨。
陳浩抿了口酒,笑道:「不完全是少年意氣。
或者說,我非要入京都,不完全是因為仇恨。」
看着目露疑惑的秦傅籌,陳浩說道:「還為了報恩。」
陳浩看着杯子裏晃蕩的酒,道:「老秦,當初在拍賣所,是你幫我把手鍊拍賣出去,從賈仁義那兒搞來了一個億,讓鳳凰集團有了應急的周轉資金,我需要報你的恩。」
「還有,當初我入獄,師傅傳我修道之術,教我一身醫術。
我也要報師傅的恩。
而幫你奪回秦家,也是師傅的安排,所以我必須陪你去京都。」
秦傅籌看着燈光下明暗交雜的陳浩,不知該說什麼。
一直以來,他對陳浩的印象,除了手段厲害、醫術高明之外,便只剩下腹黑、會坑人了。
沒想到,陳浩也是個重情義的人。
「怎麼?」
見秦傅籌直勾勾盯着自己發愣,陳浩調侃道,「你老秦可以為了我的生命安全,甘願勸我放棄和你的約定,我就不能為了你我之間的約定,為了報你和我師傅的恩情,去京都冒一次險?」
秦傅籌尷尬一笑,這次,倒是他狹隘了。
「距啟程去京都的日子還有兩天,我先回去處理公司的事。」
陳浩拍了拍秦傅籌的肩膀,道:「驚蟄那天,千萬記得通知我,可別一個人跑了。」
秦傅籌嘿嘿笑道:「放心吧。」
陳浩嗯了一聲,離去了。
回到鳳凰村,陳浩第一時間加固了房屋周圍的法陣。
隨後,他又從肚兜空間中取出獸骨、獸皮,開始銘刻法陣。
這次去京都,很長時間不能待在父母的身邊,他需要做萬全的準備。
刻好法陣之後,陳浩又開始澆灌靈氣蔬菜。
以他現在的修為,足以讓靈氣蔬菜儲存一刀兩個月了。
如果他以後修為更上一層樓,就能讓種子變異,充滿靈氣。
這樣一來,靈氣種子能保存好幾年,他就能更放心地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疲倦地回到房間的陳浩,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但是,他突然看到,房梁之上,倒掛着一隻癩蛤蟆。
猝不及防的陳浩被嚇了一跳,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你丫的找死啊?」
陳浩一把抓住了三足金蟾,「信不信我把你烤來吃啦!」
三足金蟾卻滿臉委屈:「我在房樑上吃蚊子,又不是存心嚇你。」
「吃蚊子?」
陳浩驚奇。
「是啊,」三足金蟾嘆道,「要不然你覺得是為什麼,你房間裏一隻蒼蠅蚊子都沒有,還不是本王的功勞。」
「我的意思是,你居然會吃蚊子?」
陳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丫的不是很高貴嗎,居然會吃蒼蠅和蚊子?」
「艹!」
提起這件事,三足金蟾也很不爽,「本王也很不想吃蚊子,但本王雖然是三足金蟾,但畢竟也還是蟾蜍,天性就是要吃蒼蠅蚊子之類的飛蟲,以前修為高深,可以壓制天性,現在修為衰弱了」說到這,三足金蟾悲痛欲絕:「一把辛酸淚啊。」
陳浩忍俊不禁,大笑不止,睡意瞬間沒了。
他今天又發現了這隻死蛤蟆的糗事,以後死蛤蟆再敢囂張,他就可以拿這件事去威脅了。
不對,何必等以後啊?
陳浩忽然想到一件事,不自己地笑了起來。
「臭小子,你要幹啥,我告訴你,本王只吃蚊蟲,不會吃你那個。」
三足金蟾堅定地說道。
啥玩意兒?
那個是哪個?
陳浩順着三足金蟾目光望去,發現這隻死蛤蟆,居然盯着自己襠部。
所以死蛤蟆是以為,自己要它含住「去你丫的,你嫌棄我,我還覺得你噁心呢。」
陳浩一陣惡寒。
三足金蟾頓時不服了:「臭小子,本王的舌頭靈活着呢,以前舔得她們水亂流,真要使喚起來,那可比天下絕大多數女人都要舒服,你居然還嫌我噁心?」
「」陳浩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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