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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也會用?」
聽到宋尚勤的話,曹勇和鄧豐宇全都愣了一下。
曹勇奇怪道:「這倆個人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失傳這麼久的絕學,他們都能找到?」
宋尚勤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的意思是,這種失傳已久的絕學,不太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猜他們可能是師兄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寧遠幫助陶思柔也就能解釋的通了。」
「師兄弟?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曹勇說道。
這貨一直不太愛動腦子,遇到什麼事,都喜歡用拳頭解決。
宋尚勤懶得理他,轉而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鄧豐宇,說道:「豐宇,你覺得有可能嗎?」
鄧豐宇抬起頭,微笑道:「我覺得十分有可能,甚至」
「什麼?」
宋尚勤一愣。
鄧豐宇大膽猜測道:「甚至有可能是一個人!」
「一個人?」
宋尚勤和曹勇同時驚呼一聲。
曹勇調侃道:「這怎麼可能?
他們倆長得也不像啊!去棒子國整容了嗎?」
宋尚勤卻沉思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首先,周博在進入南疆洞府之前,就已經是後天中期的修為。
五年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是對於他這種二十多歲就成為後天武者的人來說,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為宗師。
其次,寧遠對陶思柔的態度很奇怪,竟然願意調用兩百億資金來幫她。
如果他和周博是師兄弟,那麼這個行為倒是能夠說的通。
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如果寧遠就是周博的話,那麼這個行為就更加合理了。」
說完之後,宋尚勤和鄧豐宇兩個人對視一眼,全都笑了起來。
曹勇一臉懵逼的看着兩個人,撓撓頭說道:「你們倆樂啥呢?」
鄧豐宇白了他一眼說道:「二貨,上宗不是在追查周博的動向嗎,
把咱們的想法跟家裏一說,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那還不趕緊的!」
曹勇急道。
「先回去再說!」
金陵,司馬家。
「你說陳乾死了?」
司馬家的家主,司馬文杰眉頭皺了起來。
坐在他對面的司馬涼滿臉苦澀的點了點頭。
陳乾本就是相當於書童的角色,是司馬家給他物色的未來家主的幫手。
結果這麼多年下來,不但沒有成材,反而多次壞了司馬家的事,最後更落得陳家男丁盡亡的程度。
司馬文杰頓了一下,曬然一笑:「死了倒好了,省的以後給咱們司馬家招惹禍端!」
說完之後,他話鋒一轉,問道:「那個寧遠真的是宗師?」
司馬涼猶豫了一下,說道:「目前看來是這樣的!我們要不要試着接觸一下?」
司馬文杰眉毛一挑,說道:「接觸他幹嘛?
讓他到咱們司馬家來當太上皇?」
司馬涼聞言沉默下來,父親說的沒錯,太爺爺司馬忠魂已經一百一十歲了,即便進入宗師延長了壽命,但也快到頭了。
而寧遠不過三十歲上下,把他引入司馬家倒是可以成為一個強力的幫手。
但是老爺子司馬忠魂要是沒死還好,萬一老爺子撒手人寰了,司馬家就只有寧遠一個宗師了。
寧遠畢竟是外人,到時候主弱客強,司馬家該如何自處?
司馬涼說道:「幸好還有沖哥,沖哥現在是後天大圓滿了吧,再過個十幾年,總能成為宗師。」
提起司馬衝來,司馬文杰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說道:「嗯,有你嫂子在,你沖哥的進度應該還能再快一些。」
司馬涼默然,司馬沖修煉密宗合歡經的事,在司馬家已經不是秘密。
合歡經是雙修功法,以前沒有娶林雪的時候,每隔一段時間,司馬沖便會經歷巨大的痛苦,而且修為也停滯不前。
自從與林雪結婚之後,不但司馬沖的進境一日千里,就連只練過八段錦的林雪兒,也在幾年的時間內,進入了明勁巔峰的境界。
合歡經上面的功法當真是神奇至極!
想想自己當初比司馬沖也只差了一兩個小境界,如今卻差了整整
一大截,不由得羨慕不已。
如果我也能修煉合歡經的話
司馬涼的腦海中,忽然想起司馬沖最近的種種怪異表現,頓時不寒而慄。
難道沖哥最近的那些怪異行為,都是因為合歡經?
猶豫了一下,司馬涼看着父親說道:「那個沖哥最近的事情你知道嘛?」
「什麼事?」
司馬文杰一愣,隨即臉色冷了下來,說道:「你是說上個月在地下停車場發生的事?」
司馬涼輕輕「嗯」了一聲。
司馬文杰臉色驟變,壓低了聲音怒道:「不是告訴你,以後不許再提起這件事了嗎?」
「我只是有些擔心沖哥」司馬涼說道。
司馬文杰冷哼一聲,說道:「這件事不用你操心,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知道了嗎?」
「是,父親,我知道了。」
「嗯,去吧!」
司馬涼站起身了,沖父親行了一個禮,邁步走出了這件老房子。
踏出屋門,繞過天井,又走過了一段長廊後,司馬涼終於來到了院門處。
回頭看一眼父親居住的那間老屋,司馬涼嘆了口氣,走出了院子。
剛剛走出院子,正好和一個人走了個對面。
司馬涼抬頭一看,趕緊讓到一邊,低頭道:「沖哥,您來了」
「嗯。」
冰冷的聲音響起,司馬沖頭也不抬的走過了司馬涼身邊。
直到司馬衝進了院子許久之後,司馬涼才慢慢的直起腰,看着司馬沖離去的方向,他忽地再次想起那個地下停車場裏的景象。
牆上、地上,乃至數十輛車頂上,到處都是撕碎了的血肉
臨近秋季的清晨,陽光依然溫和,照在人身上,讓人十分溫暖。
而此時正站在陽光下的司馬涼,卻是如墜冰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暖意。
那猶如修羅場一般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之中,久久不去!
朝陽初升,周博從酒店的房間醒來,慢騰騰的走到洗手間裏開始洗漱。
金牛藥業危機已解,反倒是寶寧藥業,因為陳家父子三人全都失蹤,陷入了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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