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了?
真當我是傻子嗎?
那麼多人都無法診治的病症,短短几個小時就被你治癒了?
年紀輕輕的就滿口胡言,看我待會怎麼拆穿你!
他心中想着,人卻已經走進了屋內,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只見老杜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明顯好了許多。
此時他正靠在床頭,面帶微笑的看着眾人。
「不可能,這不可能」
顧老不敢置信的撲到老杜身邊,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開始給他把脈。
三根手指剛剛搭在老杜的手腕上,顧老的臉色就變了。
脈搏尚顯無力,但節奏沉穩,正是大病初癒的模樣。
他滿臉驚詫,內心之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難道真的被這個小子治好了?
這
杜萌站在一旁,眼見顧老臉色不停變化,緊張的問道:「顧老,我爸他」
顧老臉色一紅,老杜的脈象和精神狀態,都與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這種不同無一不在證明,老杜的病確實已經好了。
可是讓他承認周博真的治好了老杜,卻又心有不甘。
他正猶豫着,卻見老杜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微笑道:「萌萌,我的病應該已經好了吧。」
杜萌驚喜道:「真的嗎?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好,除了身子還有些乏力,其他的都很好你看我的手都能舉起來了!」
老杜費力的舉起了手,臉上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他已經病了近十年,開始的時候還只是虛弱無力,到了後來,乾脆連動都動不了。
現在才用了幾個小時,自己的四肢已經有了知覺,這讓他怎麼能不激動?
「太好了,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杜萌欣喜的抱住了父親。
攤主老劉也滿臉激動道:「老杜,恭喜恭喜啊杜萌兄妹終於熬出頭了。」
老杜也是老淚縱橫,這麼多年,家裏的大小事情一直是而兒子和女兒操持。
自己就像一個吸血蛀蟲一樣,趴在子女的身上,拼命的吸取着養分。
如今,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寧先生,謝謝你謝謝」老杜感激道。
杜萌也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衝着周博鞠了一躬,說道:「寧大哥,謝謝你」
周博微笑道:「不用謝!」
看到着皆大歡喜的一幕,顧老還是有些不甘心,皺着眉問道:「老杜的病真的好了?」
周博瞥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而是對着杜萌肅然道:「杜老哥的病根已除,不過身子還要好好調理才行。
另外,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這塊玉牌,你們是從哪得來的?」
杜萌一愣,抬起頭一看,臉色頓時變了變:「這是我哥撿的」
「撿的?」
杜萌點點頭,從周博手中接過玉佩,仔細瞧了瞧,好奇道:
「剛開始拿回來的時候,是黑色的,現在怎麼變成綠色了?」
周博當然不能告訴她,這裏面有一大堆死氣被自己吸收了,所以直接問道:
「那你之前賣掉的那個玉葫蘆也是撿的?」
「玉葫蘆?」杜萌呆了一下。
周博趕緊和她描述了一下千金葫蘆的樣子,杜萌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哦,你說的是那個葫蘆啊。沒錯,那個葫蘆也是我哥一道撿回來的。」
還真是撿回來的?
周博有些發懵,千金葫蘆這種寶物,居然也能撿到?
他下意識的問道:「在哪撿的?」
杜萌皺了皺眉,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個當時在粵省做工,回來的時候帶了這些東西。
後來家裏太需要錢了,我就把它們買了。只要這塊玉牌,一直留在我父親身邊。」
周博追問道:「你哥現在在哪?」
「我哥去藥王谷了」
「藥王谷?」
杜萌眨着大眼睛,微笑道:「對啊,寧大哥不知道藥王谷嗎?
藥王谷的仙師都很厲害呢,我哥本來是想請仙師們幫我爸看病。
不過現在不用啦,寧大哥也很厲害!」
仙師?
周博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藥王谷他聽說
過,中醫協會名義上的主席孫中興,就是藥王谷中人。
司馬沖的女人、針灸大師林慶忠的孫女林雪兒,也拜在了藥王谷的門下。
要說孫中興的醫術肯定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但若稱其為「仙師」,只怕有些過了。
杜萌和攤主老劉,都沒有注意到周博的異樣,但顧老卻發現了不對。
先前周博對孫中興不屑一顧,惹得顧老心中大怒,認為周博年紀輕輕,卻不懂得尊重前輩。
但此時看來,人家確實有自傲的資本啊!
顧老心中嘆息,自己學醫幾十年,行醫數十載,竟然不如人家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周博沒有注意顧老的表情,認真的跟杜萌聊了一會,得知跟千金葫蘆一起的,除了手裏的這塊玉牌,還兩張羊皮紙。
上面記載了一些丹方,而他哥哥正是希望這兩張丹方,能夠引起仙師們的興趣,同意為父親診治。
得知他哥哥已經走了很長時間,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周博決定去藥王谷一趟。
東西是他哥哥撿到的,具體位置還得問他哥哥才能弄清楚。
聽說周博要去藥王谷,杜萌自告奮勇要給他當嚮導。
老杜不但沒有反對,還把那塊玉牌送給了周博,權當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玉牌看似平平無奇,周博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便收下了。
「寧寧先生,我」
兩個人出門,卻見顧老欲言又止,一副羞愧模樣。
周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這世間奇人無數,以後還是不要用你那幅淺薄的見識去評價別人。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顧老本覺得有些愧疚,但聽到周博的話,心裏卻有些不高興,抬起頭想要說什麼,卻迎上對方那冰寒至極的目光。
他渾身一震,下意識的說道:「是,多謝寧先生,受教了」
周博點了點頭,跟老杜和攤主老劉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帶着杜萌離開。
顧老望着空蕩蕩的門口發呆,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他這才發現,後背早已濕漉漉的,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他直到此時才明白,那個自稱寧遠的青年,絕對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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