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舊的影分身繼承了他全部的體質和所有的忍術,趙構在歷史上本來就是一個強人。
能挽弓騎馬的南宋一代目了解一下,身體不好怎麼能夠活到八十多歲,並且成為歷史上活的最久的皇帝之一。
因為剛剛下過大雨,吳湛他們放火的效果並不好,只是催生了幾股濃煙,吳湛只好帶兵趁着換防之時,領着數百兵馬殺入了行宮之內。
而杭州本地留下的禁衛軍都是些什麼人?苗傅劉正彥手底下的雜魚居多,他們二人帶走了手底下的心腹和精銳,剩下的幾千人馬還在杭州裏面遊蕩或者是駐紮在城外的軍營。
這些人的成分很雜,苗傅劉正彥或許能夠勉強指揮得動,吳湛就不要指望他們了,而趙舊也沒辦法段時間內把這些雜魚全部聚集在一起。
於是這給了吳湛犯上作亂的機會,那幾千散兵游勇也不會阻攔吳湛,犯不着為此送了性命。
杭州的行宮並不大,吳湛很快就帶着亂兵突破了層層宮台亭閣,來至趙舊面前。
「吳湛吳統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吳湛總算是在大殿的面前看到了一身戎裝的趙舊,四目相對,大家都是感觸頗多,吳湛面目猙獰,漲紅着脖子說道:
「官家,官家就知道跑,我們這些人拋妻棄子跟着你跑,官家就不知道體諒我等,離河北是越來越遠,官家還是跟着我們一起回河北吧,到了河北一樣抗金。」
趙舊身後眾人臉色驟變,他們如何不知吳湛的想法,這貨哪裏是要帶着官家打回河北,明明是將官家變成晉身之姿,跑回河北去,現在河北正在被金兵肆虐,明眼人都瞧得出河北根本去不得。
趙舊身後的將士全都是一臉緊張的看着眼前的叛軍,糰子公公更是指骨發白,面色發紫,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兵刃。
趙舊倒是一臉平靜的看着眾人,畢竟他只是個影分身,並無生命危險,所以才能在此傲視群雄,流露出來所謂的人主之相。
一臉平靜的說道:
「吳湛,汝不過是想求條活路,朕給你個機會,咱們一對一單挑,你要是能夠打贏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朕任你處置。」
趙舊也不傻,這數百人一起圍攻他,身上的查克拉根本不夠用啊,人家號稱是史上肉體最強的三代雷影,還不是活生生的被人家上萬忍者給磨死了,戰鬥力沒有超越影級的時候,真的是拿人家的車輪戰和人海戰術沒辦法。
吳湛陰仄的看着趙舊,他萬萬沒想到,皇帝陛下居然想與他一戰,他也知道趙舊能開石五弓能騎半日馬,算得上是一個勇武之人,可也就止於此處了。
趙構怎麼可能是他這種久經戰場之人的對手?說白了就是業餘和專業的差距,這位皇帝陛下都沒見過血,如何能是自己的對手?
趙舊此言一出,他身後之人全部變了臉色,眾人紛紛勸阻趙舊,甚至口尊要與叛軍拼個你死我活,眾人不忍讓君上受辱。
吳湛臉上笑意更甚,拔出朴刀,喝道:
「某吳湛別無他求,只求聖上跟我們北上,如何?」
「好,你若贏了我什麼都好說,你若身死,那就怪不得朕了。」
趙舊也拔出的自己漢劍,劍指吳湛。
吳湛更是啞然失笑,他原先就是趙構的護衛統領,對於趙構的武藝如何自然是瞭然於胸,當即應承了下來,並下令讓部下團團圍住趙構等人,並且下令眾人不用幫忙。
糰子公公等人熱淚盈眶的看着自家的官家,不讓他出戰。
「朕說了,讓開,誰若不奉詔,當謀逆論處,謀逆可是十惡不赦之罪,快滾。」
趙舊還是挺感慨的,憑藉自己戰略逃跑大師的身份,還有這麼多人追隨他,大宋不應該絕於他的手上,做為南宋一代目的趙構決定展露一下肌肉。
眾人很快讓出了一塊空地,就在大殿的門口,有着半畝地的空隙,趙構與吳湛一人站住一個角,對立而視之。
吳湛用的是朴刀,水滸傳裏面青面獸楊志所用的兵刃就是朴刀。
當時趙舊做一塊兒蹲在右邊,吳湛在左邊立個門戶,趙舊只不動彈。
吳湛見趙舊不動彈,看看逼過右邊來,趙舊只覷他下三面。
吳湛暗忖道:「趙構必來弄我下三面。你看我不消動手,只一腳踢這廝下獻台去,生擒了這廝。」
吳湛看着逼將入來,虛將左腳賣個破綻,趙構怪叫一聲!
「不要來。」
吳湛更是冷笑連連,官家終究還是沒有實戰經驗,當即就事論起一腳,想要把官家給踹飛。
吳湛動作老練,身形魁梧的他下盤特別穩,用趙舊的話來說這是個靈活的胖子,這一腳踹下去,普通人要挨實了這一腳,估計要躺在床上半個月不能動彈,口吐苦水徹底失去戰力。
趙舊步子騰挪,左肋下穿將過去。吳湛性起,急轉身又來拿趙構,被趙舊虛躍一躍,又在右肋下鑽過去。大漢轉身終是不便,三晃晃得腳步亂了。
腳下步伐雖亂,左手右手卻將朴刀舞得虎虎生威。
橫着朴刀,使個門戶,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吳湛喝一聲:「來,來,來!」
朴刀重重落下,官家近在咫尺,旁人看了心驚膽顫,糰子公公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這數百叛軍卻是傳來了叫好聲。
「呯!」
平地上傳來的一聲巨響,頓時煙霧瀰漫了整個平台,吳湛肉眼看見自己雖然砸中了趙舊,手上卻沒傳來碰到的實物的感覺,心中就是暗道不妙。
少頃,空地上一陣煙霧瀰漫,吳湛舊力已老新力末生,正欲抽身而走,卻發覺脖子一陣劇痛,頭一歪只道:
「好疼,好快的劍……」
這個魁梧的大漢瞬間倒地,撒手人寰,腦袋還在地上亂滾。
古代全副武裝穿着盔甲的士兵要是互砍的話,只要不傷着要害,絕對能打個半天,只能用鈍器或者是攻擊人家的要害部位。
趙舊就是趁亂用出了替身術,替身術被打中的時候會形成一道煙霧,他突然從煙霧中竄出,直接抹了吳湛的脖子,血濺了一身。
趙舊不顧血濺了一身,只手抓起了吳湛人頭,來到叛軍面前,對着吳湛數百人的部下說道:
「吳湛已死,朕天命在身,何懼這宵小之輩,主犯已死,余者不論,爾等快快離去,朕不追究你們逆反大罪,滾!滾,滾。」
趙舊此時渾身浴血,又陣斬叛軍的主將吳湛,手底下的人亂作一團,又聽聞官家這幾嗓子吼出來,趕緊做鳥獸散,大難來時各自飛,這群人就烏央烏央地跑了。
糰子公公這些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陌生的官家,軍中數一數二的悍將被官家宛若殺雞仔一樣殺掉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恐怖如斯啊。
趙舊隨意的丟下了吳湛那個令人噁心的頭顱,對着四周吩咐道:
「趕緊收拾一下,準備迎接勤王大軍入城,朕去後院看看皇太后他們如何了。」
然後不由分說,一個人朝後院大步而去,糰子公公緊隨其後,其他宦官和將士則是目瞪口呆的收拾着殘局。
糰子公公終究還是沒追上。
趙舊的這具影分身在轉角位置就自動解除術式,龐大的思緒朝已經被轉移到杭州城一間普通民居的正主身上。
孟太后,潘娘子,小皇子趙旉都在緊張兮兮的圍着趙舊,她們也不知為何一向身子骨健壯的官家一下就病倒了。
「官家你沒事吧?趕緊喝口熱水,這兵荒馬亂的也請不到太醫啊。」
孟太后憂心重重的看着趙舊言道。
趙舊腦袋渾渾噩噩的接收着影分身傳來的信息,過了片刻這才徐徐說道:
「不必擔心朕,朕只是受了風寒有些頭痛,休息一下便可,咱們等明日再說吧。」
潘娘子也是哽咽着說道:
「官家,此次多虧了糰子公公他們,想必糰子公公他們已經葬身於賊手了,官家一定要厚賞他們啊。」
「呃…是啊是啊。糰子他們都是忠良……」
趙舊這時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好像還沒準備馬甲,會忍術的事情還是要瞞一下,要是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底牌,他如何當一個穩健的皇帝呀?
心中暗暗思量,回頭一定要溝通一下糰子這傢伙,讓他趕緊封口,另一方面也要着手準備馬甲的事情了。
「咳咳…你們也早點休息,皇宮生變,勤王大軍一定會火速入城,明日動亂就會安定下來,張俊,韓世忠和劉光世也該到了。」
趙舊作為眾人的主心骨,拖着疲倦的身子,趕緊安慰着眾人。
大家這才稍稍安定,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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