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
夜間休息。
按照正常來說。
趙青蟬等人脫離了麻衣聖教殺手的追殺,福緣就算不會攀升,也不會出現降低。
可是。
「我的真武老爺啊,福緣怎麼還真就降低了呢?」
「張潔潔、小luoli、啊啞,再加上我的福緣,全部都變成了大凶?」
「這是中邪了嗎?」趙青蟬面色糾結的撓了撓頭,無論如何都想不出這是什麼原因。
因為就算麻衣聖教的那位一品高手殺來,可他僅僅一人,也無法對他們造成如此誇張的殺傷力。
除非,多了位一品高手。
但是。
麻衣聖教的一品高手又不是大白菜,算上當代教主、再加上兩位護法,撐死能有五六個就不錯了。
他們僅僅是一個不算太出名的邪教門派,遠遠不是武當、少林那種二品不如狗,一品滿地走的情況。
「那麼,有其他勢力亂入?」趙青蟬眼下情報很少,卻也不難想像其中關鍵。
那就是麻衣聖教增加人手。
一位一品高手,或者多位二品好手。
前者可能性更大,後者數量太多,也多次證明他們並非張潔潔等人的對手,麻衣聖教不傻,就不會派出那麼多廢物。
除此之外。
「其他勢力不會那麼閒的蛋疼,那就只有朝廷勢力加入了。」趙青蟬想到這裏,頓時有些頭大。
大明王朝的江湖哪裏都好,就是朝廷對於江湖的滲入太多了。
東廠、西廠、錦衣衛,護龍山莊等勢力,都有一部分人手專門針對江湖人士,其中的交鋒多不可數。
若非鼎鼎大名的小宗師、先天宗師,又或者某些遠近聞名的一品高手,這些朝廷勢力可不會慣着你。
趙青蟬是擁有武當派當靠山,可他不在武當山啊!
再加上這群朝廷鷹犬各個心狠手辣,秉着殺掉你就無人得知的想法,又豈會在乎你的靠山是什麼?
殺了你。
難道有人知道真相以後,還敢去找朝廷官員去報復?
好吧。
有些人可以。
但絕大多數都不行。
這也是朝廷勢力頗有些肆無忌憚的原因之一。
張潔潔看着食之無味的趙青蟬,又瞥了眼他手中龜殼和銅錢,忍不住問道:「可曾推算出什麼了?」
「…………」趙青蟬仰天嘆氣,懶得說話,他後悔接了這個好處足夠大,卻也容易搭上命的任務了。
不過嘛,他不說,這位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張少婦也不催促,只是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許久過後。
趙青蟬皺眉說道:「張夫人,大凶!」
張潔潔愣了愣,她低頭掃了眼兩座山巒,又突然面色微紅的抬起頭,輕咳一聲,說道:「你說我們這一行人此行不利?」
「一直不利,只不過前兩天還是凶,現在卻變成了大凶。」趙青蟬看到她那副動作,差點笑出聲,還突然想起某些有意思的算卦操作。
「可是有了什麼意外?」
「對,按照真武老爺的提醒,應該是多了位一品高手的追殺。」
「但我們一路疾馳,他們追上來的速度不會太快,你說我們距離雞鳴鎮不過一百里路,那我想……日夜不休,全力趕往那裏。」趙青蟬沉聲道。
張潔潔看了眼累倒自己懷裏的孩子,輕柔的撫順她的頭髮,深吸一口氣,點頭說:「好,兩天,趕到雞鳴鎮!」
「行,一路換馬不換人。」
「不對,我們這幾人的組合不太正常,若是朝廷勢力插手,我們這一行人太明顯了。」
「那些信鴿可比我們要快的多,所以驛站也不能去。」趙青蟬趕忙搖了搖頭,卻又皺起了眉頭,若是如此,那可真的沒有太多辦法了。
張潔潔稍作沉思,表現出一副很難取捨的表情,說道:「如若不然,少俠拿着我的信物,帶着無很……」
「不,我趙青蟬今兒就把話放在這裏,你這任務我接了,那就要將你們母女安安全去的送到地方!」
趙青蟬果斷站起身,打斷了張潔潔的言語。
女兒到家,媳婦沒了?
草(是一種植物),楚留香不揍他就夠意思了,還心思什麼『踏月留香』?
這是做白日夢流口水,軟妹太嫩太香了嗎?
而且楚留香的其他功夫,基本都是頂尖武學,哪怕內功也是如此,趙青蟬還真沒什麼特別想學的,也根本不夠讓他深陷險境的資格。
再加上,楚留香若不被張潔潔束縛住,他這種浪里來、浪里去的浪子,就算有了女兒,也不可能生出退隱江湖,並傳授獨門秘籍《踏月留香》的想法。
一句話。
任務難度在這裏。
只要不是完美達成。
那就不可能獲得絕世武學。
否則真以為【江湖】里的功夫很好弄嘛?
這都是死了一批批玩家,再加上時間的洗禮,所總結出的經驗。
可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
他在明朝江湖沒啥聲望,對於此處武當派辦事處也不熟悉,更不可能藉助其他江湖勢力,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盡辦法在兩天內抵達雞鳴鎮。
稍作猶豫。
趙青蟬一身正氣的站起身,劍指雞鳴鎮:「走了,上路!」
張潔潔和啊啞立刻起身,按照他的命令開始行動。
由客變主。
這叫什麼?
人格魅力。
否則其他上三品的少俠,豈能在張潔潔面前指手畫腳?
嘖,三分鐘,必被砍斷手腳,屍體也將在林子裏餵屎殼郎。
而這也是趙青蟬為何學習諸多副職業的原因,那就是這些偏門手段,在江湖上是真管用。
當然。
最關鍵的還是顏值夠高,長得要帥。
這才是成為一名大俠的基本要求。
長得醜的肯定不行,女俠、少婦、老嫗基本都會產生不信任的想法。
眾人再次踏上行程,不斷翻山越嶺,爬山涉水。
嗯……
只是騎馬跑路罷了。
時間根本不夠他們在山裏折騰,若是不在規定日子抵達,又碰不到楚留香,他們就死定了。
而就在他們第二天清晨騎馬跑路以後。
不過短短兩個時辰。
七八位連夜追來的錦衣衛便來到此處。
白少邪神色淡然的瞥了眼被土堆埋住的篝火,沉聲道:「放信鴿,繼續追!」
其他六位二品錦衣衛面露苦相,卻連一聲大氣都不敢喘,只能翻身上馬,繼續追逐。
白少邪是誰?
西廠廠公汪直的義子,被放在錦衣衛明面上的暗探,平生最為『嫉惡如仇』,如今有人以武犯禁,還在他眼皮子低下殺了人,那現在豈有放過的道理?
可就在他們剛離開沒多久。
一名左臉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緩緩趕來,他有着一頭雪白長發,身材高挑,皮膚蒼白,卻給人一種邪魅的英俊感。
他瞥了眼路上的諸多印記,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放你這麼多次,讓你感受到逃脫的快樂,可你自身卻惹到一些追兵?」
「有點意思……」
「但是。」
「跟我方思明搶人頭?」
「你們是活膩了嘛?」
白髮男子輕蔑一笑,帶着尖銳指套的右手在臉上輕輕撫摸,喃喃道:「不過,在殺了你以後,我也能換出麻衣聖教的核心內功了吧?」
……
蟬哥小劇場ps:「新一周的推薦票在哪…」趙青蟬緩緩爬入一個山洞,也正是推薦票前200名的心愿,才讓他哪怕身受重傷,卻依舊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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