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麼得感情的殺手 72、我不信佛,只信自己

    伊萬在桌面上解釋他的俄文版電子地圖:「主要交火區域在這條距離這裏近兩百公里的接觸部上,所以這裏作為州府是基本安全的,各種戰鬥主要發生在機場、廠礦、城鎮鄉村,基本都是散亂的小股兵力作戰,很少出現正規軍大部隊的機械化對抗。」

    波娃翻譯的時候,雙手交叉托在桌面上,身體有點前傾。

    墨綠色夾克配打底的淡藍色低領衫很漂亮,更讓事業線格外驚心動魄。

    不過易海舟在這種時候,從來都不關注障礙物。

    打開自己的手機對比畫面:「你問問他我需要的炸藥有準備嗎?」

    波娃回應:「在車上……」

    說這話的時候,端起面前的軟糖咖啡,好像在說什麼日用品那麼平靜輕鬆。

    易海舟認真的再問:「目標去了哪裏?」

    伊萬在他的手機上劃了個區域:「從機場有車接過來,直接去了七十公里外的這邊,這裏有個比較著名的大教堂,周圍城鎮雖然很稀疏,但以前這裏有個鐵礦區,二戰前後甚至有好幾萬人在那一帶,礦工教堂就是這麼出名的,現在早就倒閉關停,很多人也都離開了那一帶。」

    易海舟已經基本清晰:「給我輛車就行,如果遇見什麼不清楚的情況,我再……打波娃的電話?」

    語言是個大問題,但戰區很多時候是槍彈說話。

    既然對方都來自歐洲,只要自己能搞到個活口就能逼供了。

    哪怕這是彼得洛夫的陷阱,易海舟相信自己也能像轉悠在陷阱周圍的孤狼那樣,觀察好了再決定下不下手。

    只要回到戰場,他就有種奧琳娜站在上流社會的如魚得水。

    伊萬眼神複雜的看看:「你不需要幫手?」

    易海舟搖頭,相比隨時被人跟着知曉情況,這種無拘無束的狀態才最安全。

    這裏沒有任何值得他信任的人。

    身體已經發福的中年大叔像是在看一具屍體,不屑的笑笑摸出那把車鑰匙丟在桌面上:「一千美元,通行證在擋風玻璃下,如果你能安全的回來,我就把錢還給你,另外五百美元是後備廂里的東西。」

    還真是明碼實價的商業交易。

    易海舟覺得這樣更不拖泥帶水,起身拿了車鑰匙拎包走人:「如果我沒能回來,那房間裏面留了些東西,遠超這個價錢,但如果我回來發現被偷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拜拜!」

    中年大叔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朝着波娃方向輕輕敲了幾下,讓本來準備起身的姑娘坐下:「怎麼樣?」

    本來清新動人的臉蛋變得冷若冰霜:「不怎麼樣,只要能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是頭豬我都願意跟他走。」

    伊萬苦笑着看看自己少了三根手指的傷殘痕跡,看着外面風和日麗的景致沒說話。

    對,易海舟出來開上車以後就是這種感覺。

    風和日麗的景色極美。

    在東南亞和中東季節變化沒有這麼明顯,反正都是天天艷陽高照。

    現在應該是春夏交際的時刻,除了陽光有點跟東南亞類似的刺眼,濃密翠綠的樹林覆蓋率非常高。

    基本都是大平原的地界上,樹林密佈,湖泊水流眾多。

    偶爾近距離經過的時候,那種翠藍色的湖水和藍天相映成趣,不知道是天染了水,還是水漫上天。

    易海舟開着車,都忍不住把胳膊放車窗上哼小調兒了。

    嗯,再戴上墨鏡。

    岸邊還有不知名的紫色小花點綴其中,和易海舟熟悉的東南亞熱帶叢林的悶熱完全不同。

    這是種敞亮大氣,還有點原始的美麗。

    在市郊加滿油,另外還買了兩個十升的油桶分別裝滿油和水,穿行在車輛寥寥的鄉鎮公路上。

    如果不是那種偶爾看見的殘破民房,以及時不時出現的武裝檢查站。

    真會讓人覺得是在自駕旅行。

    伊萬提到的那張通行證確實很有用,只要看見的武裝人員都會點點頭立刻放行。

    所以易海舟並沒慌着趕路,對手是誰,具體在哪裏,都不知道,經驗豐富的他知道這樣急吼吼的按過去,反而不妥。


    就得把自己當成是個旅行者,起碼是跟對手無關的人員,才能放鬆各方的警惕。

    所以他一開始甚至沒有朝着伊萬指點的礦工教堂去。

    有點隨心所欲的順着公路轉悠,熟悉這裏的地理特徵,甚至在確認沒有人的殘垣破壁破房子邊,還停車下去觀察建築結構。

    持續好幾年的戰亂,早就讓完整的社會秩序崩塌,大城市還能依靠完整的電力、自來水等系統勉強運轉,最邊緣的農家也能靠自給自足的原始生活單獨維持。

    偏偏就是處在中間的城鎮、村落,無法從學校、醫院、市場等各種民生體系獲得人群生活必需品。

    只能迅速的崩潰逃離。

    易海舟非常熟悉這種情形。

    戰亂難民往往都是由這些地方的人群造成。

    當初他給瑪麗都說過,搶下大遊艇,兩個人就有了基本生存的食物飲水保障,管十多天都沒問題。

    可放大到幾十名無辜目標,一兩頓飯後大家都沒得吃了。

    所以這一路走來,路邊三五棟建築組成的民居、十幾棟房屋的村落,基本上沒人。

    有一處經過的湖泊邊村莊,萬籟俱寂,除了幾艘破爛的木船系在岸邊,隨着波浪輕輕搖晃,就沒有別的東西在動。

    偶爾幾聲鳥鳴劃破這寂靜,成為唯一的聲音。

    仿佛幽幽天地只有易海舟一個人的存在。

    這種景色的極美卻人煙罕見的感覺,特別是習慣了亞洲那邊稍微有個景點就遊客如織的熱鬧場面。

    會形成巨大的心理反差。

    在棉北都不多見。

    畢竟那叢林裏面還是很原始的生活,打仗就打仗,村民依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完全與世隔絕。

    越是習慣了現代化的城鎮生活,戰亂以後就越容易望風而逃。

    易海舟甚至舒舒服服的找了間湖畔破房子,先做把弓箭射了條一尺多長的魚。

    隨便撒點麵包末在湖面,就聚集過來一堆傻乎乎的胖頭魚,根本不愁吃。

    再利用人家的廚房灶台,給自己做了頓晚餐,他買了幾大包當地的紅腸和麵包,儲存消耗個把月都沒問題。

    隨便搞幾瓶調味料,烤魚配熱狗,喝着當地帶點啤酒味的格瓦斯,看着遠方的夕陽映在湖面上,別提多愜意了。

    就是那粗大的紅腸始終給他有種餃子餡的感覺,湊合着吃吧。

    戰亂之地,對他這種有槍又有戰鬥力的傢伙來說,就是旅遊勝地。

    不過這沒什麼商業頭腦的傢伙,確實沒想到可以開闢生意。

    吃過飯,把伊萬留在後備廂的東西清理歸置下。

    人家還是提供了戰鬥裝備的,雖然一把ak74步槍已經很舊了,五六個彈匣,關鍵是還有一包手雷!

    易海舟想要的是軍用炸藥!

    這是自己單詞量不夠的問題嗎?

    不過也能用。

    在人家幾乎沒有塵土,只是有些長霉的床墊上,裹着毛毯香甜的睡了一覺,凌晨四點過開車朝着二三十公里外的礦工教堂摸過去。

    黎明前的黑暗,是易海舟最喜歡去偷襲的時刻。

    絕大多數人,哪怕有夜間哨兵,這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沒了檢查站,也完全沒有路燈,車燈也沒多明亮,車廂裏面除了在充電的幾部手機衛星電話亮着指示燈,只有手機gps的畫面跟昏暗的儀錶盤。

    距離目標五公里左右,建築開始密集點了,有村莊出現,一公里左右住宅區愈發頻繁,開始有稀疏的燈光照明。

    最後的城鎮起碼有上百棟大小建築平鋪在公路邊,依舊沒有路燈,卻把最明亮的燈光留給了整個區域最高大的建築。

    在普遍只有兩三層樓的民宅中,七八層高的尖頂教堂,最高處甚至能看見溫暖燈光下吊鐘的輪廓。

    教堂就像一座燈塔,給予這些苦難中的普通人內心堅持活下去的希望。

    易海舟這殺胚,卻習慣性的判斷着最佳爆破點。



72、我不信佛,只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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