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的白駒,是否還會如當初那個象牙塔里的青澀少年一般怦然心動呢?江一曼信心十足,她依舊是一個充滿魅力的都市女性,初戀對於男人,總是難忘的。大筆趣 m.dabiqu.com能夠追
回曾經的心中女神,更是男人極大的心理滿足,不是麼?江一曼就蹲在他的面前,一顆美人頭,仿佛是擱在他的膝上,予取予求。白駒只是就那麼坐着,便能憑藉居高臨下的視線,毫不費力地看清江一曼的一切,江一曼這樣的
動作,本來就有着臣服的意味,可以充分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她依舊美麗如花,皮膚白皙細嫩,鼻如膩脂,唇若花瓣。可是,她的臉上已經少了幾分當初的稚嫩,多了幾許成熟的風韻。她的胸比起當初更加飽滿了,挺拔豐聳,更加
誘人,可那深深的溝壑,帶給人更多的是肉慾的衝動,而不是觸及靈魂的心動。她蹲在那兒,顯得臀部盈盈圓圓的,那種視覺效果說不出的動人,可是你已很難再叫人通過那樣有質感、有手感的一具宛宛香臀,體會到少女才有的輕盈與活力,時間給
了你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會順手拿走一些。
她已經不在那個年紀了,就不該做出依舊那般的動作,雖然憑藉着她的經驗與技巧,她依舊做得自然而生動,但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畢竟也不是初涉情場的毛頭小子了。江一曼失望地發現,白駒的眸子依舊清晰明亮,甚至……感覺到他的眸底有種莫名的嘲弄之意,雖然那種眼神一閃即逝,幾乎令她以為是自已的錯覺,還是從心眼兒里覺得
不舒服。於是江一曼盈盈地站了起來,手順勢軟綿綿地搭在了白駒的肩上,這樣就變成了白駒坐着,而她站着,白駒只需平視,就能看到她幾乎聳到鼻尖上的一對豪乳,還有下邊
驚人纖細的小腰肢。
她可是做手術抽去了兩根肋骨呢,平時也很注意飲食與運動,她對自已的小蠻腰很自信。「白,劇組才剛開機,我的事情會少一些。你想去哪裏玩,我陪你呀,這裏我來過幾次,熟悉一些。萬花園怎麼樣?新建成不久,一些景區都還未對外開放呢,不過我有辦
法……」
趴着門縫的狐婉兮氣到發抖,啊~~這個壞女人!你為什麼不拒絕她,你應該一巴掌把她烀到牆上去才對,你……可是自己似乎根本沒有立場誒,憑什麼干涉人家的自由?狐婉兮不想再看下去了,她都貼那麼近了,你還不推開她,你這個大豬蹄子,我要氣死了,真的要氣死了,狐婉兮氣呼呼地轉身就走,她擔心再看下去,會忍不住破門而
入,把那對狗男女撓個滿臉開花。
「我喜歡宅着。」白駒懶洋洋地說了一句,往上起身,江一曼不得不退了兩步,給他讓開地方。
白駒作勢去拿放在枕上的外套:「剛回國那陣兒,工作壓力很大,有一回,我就直接休假三天,飛去了伊春,你猜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我出了機場,直接住進了森林公園,除了吃飯,整整三天沒出過房間,三天後我又直接上車去了機場,我連住處附近兩百米外的景致都沒看過,我減壓的
方法,很悶……」
白駒說到這裏,已經開始穿上衣:「我約了龔總喝茶,要不要一起?」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江一曼心中懊惱,面上卻是溫柔一笑:「不了,我的團隊住在郊區,我還沒去看過,趁着清閒,過去瞧瞧。」說完,扭轉身娉娉婷婷地往外走,身
子轉過去時,臉色已經狠狠地沉了下來。「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和尚做晚餐。這山澗的水,無比的甜,不羨鴛鴦不羨仙……」韓盧哼着歌兒,腳底板像安了彈簧似的,得得瑟瑟地邁步進了酒店大堂,一眼瞧見狐婉
兮,頓時眉開眼笑。這小丫頭嬌憨可愛,一點心機都沒有,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單純的很,他一接觸就很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才配得上白駒,那小子其實是個心事重的,如果
再配個心機深的女人,能把他累死。
「嗨!小美女,去哪兒?」
「你是我爹啊,你管我!」
這個心機不深的小美女正在不高興,所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嗆了他一句,就從他旁邊撅兒撅兒地走過去了。
「嘖!有性格,我喜歡!跟那小子嘔氣了好像,哈哈……」
韓盧興災樂禍地揣測着,扭着屁股浪兒浪兒地繼續往裏走,走到大堂中心的位置時,迎面嗒嗒嗒高跟鞋響,江一曼氣場十足地走了過來。
「哈,一曼,沒在拍攝現場啊?」
「我為什麼要在拍攝現場?我是跟組編劇麼?韓總監,你比鄭總還操心呢,瀚海傳媒別是你家開的吧?」江一曼機關槍似地嘲諷了一句,捎帶着把當初傳言他是某大集團總裁私生子的事兒也算是拎出來損了一遍。她懷疑當初是韓盧自已虛榮心作祟,對人吹過牛,不然外邊怎
麼會傳出這種謠言。
江一曼如風擺柳枝似的,也裊裊娜娜地走開了。
「嘿!這從哪兒說的,不是你說我見了你的面都不打招呼嗎?我這打招呼了,你又這麼說,賤人就是矯情!」
韓盧也沒好氣了,憤憤然就往電梯門方向走,到了電梯門處還沒等他按鍵,恰好有一架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白駒走了出來。
看到韓盧,白駒怔了一怔,沒說話。韓盧看到白駒,忽然想到了剛才神色不愉的狐婉兮和江一曼,莫非……
韓盧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起來了:「哎,剛剛你跟狐婉兮和江一曼她們……」
「關你屁事?你是不是閒得蛋疼,到了劇組沒事幹嗎?」白駒嗆了他幾句,轉身就走,韓盧出離憤怒了:「娘希匹的,這都什麼毛病,你們吵嘴拌架,為什麼都拿我出氣?我是你們的出氣筒啊?賤人,兩個都是賤人!」韓盧憤憤
然地跨進電梯間,腳步重了一些,電梯間都沉了一下。
「叮~」,電梯門關上了。
「叮~」,電梯門又打開了。
白駒站在門外瞪着韓盧:「你剛剛說什麼?婉兮怎麼了,你在哪看到她了?」韓盧瞪着白駒,唇角慢慢向上勾起,笑到只露六顆牙齒的時候,他優雅地伸出手,按了按關門鍵,門悠然合上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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