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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和段如霜二人抵達安全地帶後,才放慢速度,並肩而行,準備進城。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果然比起輕功,你是略勝我一籌啊!」皇甫雲說道。
段如霜也不想糾正皇甫雲到底是略勝一籌,很是很多籌。
「紫魄的事?戴罪立功?」段如霜帶着懷疑的目光看着皇甫雲,說道,「雲兄,你一定知道什麼內情吧!」
皇甫雲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得,瞞是瞞不住你了,但我告訴你之後,你可要保密!」
「你說吧,我自有判斷!」
皇甫雲湊到段如霜的耳邊,把關於一品紅是曼陀羅宮細作和與常歡之間的事情告訴了段如霜。
對於一品紅的身份,段如霜倒也沒那麼驚訝:「除了常歡,就你自己知道?」
皇甫雲點點頭:「還記得大嫂在闞雪樓失蹤的那一次嗎?我們險些冤枉了未老闆娘,事實上,就是一品紅和銅鏡聯手的計劃!也是那一回,我才發現了一品紅的秘密!」
「難怪常歡亂了陣腳,你也如此急迫!」段如霜滿是不解的思索着,「他們的確把一品紅帶回去了,可是為什麼在半夜把她放了呢?」
皇甫雲說道:「我也覺得奇怪!但可以確定兩件事,一品紅不在曼陀羅,並且她還活着!」
段如霜正色道:「有沒有可能,那些護法又把她關在了城裏的某個地方,就是為了防止我們潛入進去救人?」
「也不是沒可能,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留着一品紅,把她藏起來,就是還有別的用意!我敢斷定,白之宜一定命令過雲細細窺探過她的記憶!」
「如果雲細細把她看到的全部告訴白之宜,而白之宜又讓雲細細操控了一品紅,那麼,當她再次出現時,可能就不是從前的一品紅了!」
皇甫雲點點頭:「正是如此!我最擔心的,是白之宜會利用一品紅除掉常歡,這樣一來,她就等同於除掉了兩個一世葬的修煉者!」回去衙門後,因為一品紅被抓又被放的事,讓常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免緊張起來:「半夜被放走的話,他應該會回不堪剪,可他卻沒回去!他還能去哪?水漣漪他們會
不會暗中處理掉他?」「對於白之宜來說,一品紅是最有價值的細作,如果想殺了她,不必如此大費周折,水漣漪他們也不敢私自下手!」皇甫雲說道,「現在,最可怕的局面,是一品紅已經被雲
細細操控,就像風月一樣,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常歡沉聲道:「就算他被操控,想殺我,或者想要欺騙我,我都認了,因為只要他還活着,就代表還有可以救他的機會,我只怕……」「曼陀羅宮看守地牢的人說一品紅在半夜被放走絕不是說謊,因為他的確不知道我和雲兄的潛入!也許通過雲細細的窺探,白之宜已經知道一品紅泄漏了紫魄命脈的秘密,和他與你的關係,並且還跟鳳綾羅一起修煉《玄音煞》,按照那妖婦的性子,背叛她的人一定會死的很慘,但她卻把一品紅關了起來,說明不想立刻殺死她,到了半夜又忽然放她走,再加上她沒有回不堪剪,就像失了蹤一樣,也就說明,白之宜想到了更好的計劃,所以才留下一品紅,正如雲兄所說,利用她,可以除掉更多對白之宜不利
的人!」段如霜嚴肅的說道,「如果按照我的猜測,常歡,我想很快你就會收到來自曼陀羅宮的消息了!」
皇甫雲拍了拍常歡的肩膀:「如果是這樣的結果,就還不是最壞的,只要人還活着,就有辦法去救!」
「現在的一切都只是你們的猜測罷了,既然一品紅姑娘已經不在曼陀羅宮了,那我掘地三尺,也幫你找到她!」金瑤堅定的說道。
文珠兒也走了過來:「我也幫忙去找,人多力量大嘛!」
段如霜說道:「既然一品紅被帶去曼陀羅宮過,也被關進地牢過,就說明她已經不能獨善其身了,我們衙門的人,會盡全力去找一品紅的!」
常歡點了點頭:「多謝各位了,那我現在去趟丐幫,去找丐幫的弟兄幫忙!」段如霜急忙說道:「最好不要驚擾到丐幫的人,畢竟我們還無法斷定一品紅的處境,江湖和朝廷互不干涉,找人還是衙門出動得好,不容易引起魔宮的防範,也讓一品紅的
處境相對安全些!」皇甫雲說道:「常歡,段兄說得有理!我們還是先回桃莊,把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告訴我爹,畢竟以後,一品紅也不能繼續留在不堪剪了。一來能提前讓我爹接受一品紅,
也好為一品紅搬進桃莊做準備!二來一品紅真的被操控了,我爹、大哥和幾位叔父也能幫我們想想辦法!」
經過段如霜和皇甫雲等人的說服,常歡最終還是跟着皇甫雲回到了桃花山莊。而段如霜帶着金猛和秦絡繹一組,金瑤帶着文珠兒一組,任逸帶着一組人,齊客京也帶着一組人,開始以防止魔宮人作亂,統計家中人數為由,挨家挨戶的徹底走訪,其
他的小捕快也在掘地三尺,每一處有人的沒人的角落都沒有放過。
常歡回來後,仍是心神不寧,皇甫雲特別能夠理解他的感受,所以一直都在他房裏陪着他,聽說常歡回來後,安管家便拿着一封信進來,說是給常歡少爺的。
這封信上面只寫着兩個字,那就是常歡的名字,常歡詢問何人來送此信,安管家只說是一品紅姑娘。
聽聞是一品紅來送的信,二人更是難以置信的彼此相視一眼,隨後,常歡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只見裏面的信上寫着:
月滿西樓,幾分清愁,玉手醉心頭。翌日辰時,封音絕唱,闞雪城樓君自游。
「的確是他!」
「何以證明?」
「這首詞,只有我們之間才知道。」常歡把信遞給皇甫雲。
皇甫雲接過,看了一下:「封音絕唱,這是什麼意思?一品紅不打算再唱戲了嗎?難道,她要邀請你去闞雪樓聽她唱最後一曲?」
常歡皺了皺眉:「封音絕唱,應該是這個意思!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被放出曼陀羅宮後,仍是一夜未歸不堪剪,難不成,是在闞雪樓過了一夜?」皇甫雲說道,「因為這次事,讓她徹底意識到,是該在正邪兩條道路上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所以,她才打算封音絕唱!」
「若只是虛驚一場還好,就怕另有用意!」
「她沒有來找你,也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畢竟,她做了伶人多年,也以伶人謀生,更愛唱戲,唱着別人的人生,才好逃避自己的處境!」
常歡嘆道:「可這不像是他的作風,他也不可能讓婆婆擔心的。除非,是他傷痕累累,不想讓婆婆擔心!」
「被關進曼陀羅宮的地牢,哪有安然無恙的,保住性命已是最大的幸運了!就怕是白之宜為了引你去那,好來個一網打盡!」
「這的確是他的筆跡,我認得出來!」常歡有些恍然的看向皇甫雲,「皇甫雲,如果把他換成鳳綾羅,你明知道有陷阱,那你去還是不去?」
皇甫雲堅定的說道:「必然會去!」
「如果我此去無回……」常歡頓了頓,沉聲道,「你就告訴聖雪表姐,說我回江家堡去了!」
「我可不想欺騙大嫂,也見不得她傷心難過,所以,常歡,我會陪你一同前去!」
「我不會讓你跟我一起去冒險的。」常歡嘆道,「這封信上,只讓我一人前去,你若去了,我怕我很難做打算!」
皇甫雲知道常歡這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麼跟一品紅一起去死,要麼就跟一品紅一樣,變成另外一個人。
「先別這麼悲觀,萬一真的是我們想多了呢?」皇甫雲柔聲道,「也許雲細細沒有說出實情,所以一品紅保住了性命,日後還要為白之宜繼續效力呢?」「如果真是如此,倒也還好,你陪我一起去看一品紅的最後一齣戲,就像當年在闞雪樓,也是你陪我第一次見到一品紅一樣!可若是真的有陷阱,就讓我一個人去赴宴好了
!」
皇甫雲將手覆上常歡的肩膀:「你出了江家堡的第一個朋友就是我,我會袖手旁觀嗎?就算皇甫雲會袖手旁觀,斷魂笑使也不會!」
「我無法斷定這封信的內容是真是假,也無法斷定他到底有沒有被操控,若你執意相陪,就答應我,如果到時候出現應付不來的狀況,一定要逃!」
「放心,我不會給你愧疚的機會!」皇甫雲笑道,「一品紅也是我和綾羅的朋友,況且,她還是一世葬的修煉者!別緊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陪着你呢!」
「雲少爺,常少爺,金大俠來訪!」丫鬟在門口通報着。
常歡立即起身:「一定是金猛大當家的帶消息來了!」說罷,便急忙去開了門。
金猛一邊進來,一邊說道:「人找到了,在闞雪樓!」
「一品紅真的在闞雪樓?他在那做什麼?」常歡急聲問道。
金猛說道:「我只能告訴你人在闞雪樓,其他的就別問了,一品紅姑娘特意囑託過的!」
「傻瓜,一品紅如果真的準備了驚喜給你,你再三追問豈不是破壞了她的心意?」皇甫雲隨即又正色問道,「金猛大哥,你看一品紅可有古怪之處?」
「我與一品紅姑娘不熟,但是段如霜說,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可受了傷?段如霜有沒有追問他為何會被白之宜放了的事?」常歡問道。「的確有傷!」金猛想了一會兒,說道,「不過臉上的傷輕些,想來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段捕頭當然問了此事,一品紅姑娘說她會被放了的原因,是因為雲細細只說了她是
一世葬修煉者的事,沒有說紫魄的死與他有關!白之宜放她出來,是打算繼續利用她,成為除魔同盟的奸細,但她不想繼續作惡,於是……」
皇甫雲看向常歡:「於是一品紅打算封音絕唱,寫了這封信給你!」
金猛驚訝的問道:「你們知道了?」
「一品紅送了信來!」皇甫雲說道。
「既然如此,我的話也帶到了,你們也該放下心了!」金猛笑道,「我去西廂苑看看皇甫風和聖雪,先告辭了!」
皇甫雲露出邪魅的笑意:「怕是想見的另有其人吧!」
「都見!」金猛笑着搖了搖頭,隨後便離開了。
「如果雲細細真的沒有出賣一品紅,就說明她還算清白,沒有完全被白之宜掌控!」皇甫雲說道。常歡輕蹙眉頭:「玉笛不會無故斷裂,我還是有着不好的預感!雲細細可以把紫風月變成白婠婠,也一樣可以把一品紅變成別人差覺不出來的一品紅,段如霜無法辨別,也
許我可以!」
「你想去一趟闞雪樓?如果真的是白之宜的陷阱,你現在去,和明日去,都是一樣的!」皇甫雲說道,「不如等到明日,靜觀其變!」
常歡仍舊有些急躁:「可你叫我怎麼靜下心來去等?」
「衙門的人出動,也許在白之宜的意料之中,就是為了給我們一顆定心丸,你若驚擾到了他們的計劃,只怕出了變故,一品紅就難救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皇甫雲,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皇甫雲輕輕的笑了笑:「是真是假,明日便知,你若心急,會壞事的!」說罷,便離開了常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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