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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並不想攪和到余家的豪門爭產之中,一方面是因為豪門爭產牽涉到的方方面面利益很多,那些豪門子弟為了勝出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殺人害命的事情都能幹的出來。讀爸爸 m.dubaba.cc他如果真的攪合進去,搞不好連身家性命都保不住。傅華現在自身的事情都進行的很不錯,真是沒必要攪和進去的。
另一方面,余鑫林已經顯露出要幫他的意願,而余芷青顯然是想要做一些違背余鑫林意願的事情。這兩者是衝突的,目前最簡單的做法是聽從余鑫林的安排,不要去做一些無所謂的事情,他自然就會達到目的了。這也是目前對他來說最安全的做法。
「你這個膽小鬼,跟你開幾句玩笑你就當真了。你就不想試着來征服我嗎,征服了我你的人生就算是圓滿了。」
「我就是一個膽小的人啊,我可不想去冒這麼大的風險。好了,你今天來找我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也不願意參與到你們家族內部的事務當中去,我們的見面是不是就到此為止了?」
余芷青瞪了傅華一眼,說:「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給我記住,一旦我成了余家的掌門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傅華在余芷青身上看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看來這個女人不達目的絕對是不肯罷休的。也不知道余鑫林到底有沒有手段能夠掌控住他這個孫女,否則的話,余家在今後一段時間之內,是不會平靜了的。
余芷青走了之後,就再沒有餘家的人過來找傅華了,看來余其平那一枝基本上可以確定會接余鑫林的位子了,因此他們才不需要像余芷青這樣子四處打探消息。傅華並不覺得余鑫林這個選擇是對的,他是贊同選人以賢的,能者居之才能保障余家走的更遠。
但這些與他是沒什麼關係的,傅華就開始繼續整理與豐源中心項目和天豐園廣場有關的資料,余鑫林說明天要來看他在發展的項目,他必須整理好資料,力求到時候能夠給余鑫林一個好的印象。
第二天上午十點,傅華又接到了余鑫林助理的電話,他說余鑫林已經到了北京,將會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去金寶街利苑酒家吃午茶,希望到時候傅華能夠跟他一起用餐。
利苑酒家傅華前些日子才去過,倒也熟悉就約莫着時間趕了過去。余鑫林見了他笑了笑,然後指着面前的座位說:「坐吧,要吃什麼自己點。」
傅華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種閱盡浮華的淡然,一切力求簡單,不去做什麼虛言假套的寒暄,這種風格是最讓人舒適的了。他也沒多說什麼,坐下來拿着餐單點了自己想吃的東西。
跟余鑫林坐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男人,一個三十左右歲,十分的精明能幹的樣子,傅華猜測他是余鑫林的助理。另外一個模樣跟余鑫林很相似,只是比余鑫林年輕一些,五十歲多一點的樣子。傅華在資料里看過這個人的,他就是余鑫林的大兒子余其平,理論上他就應該是余家的太子爺。
這兩人表現的也很簡單,見了傅華,並沒有做什麼自我介紹,只是跟傅華相互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他們的樣子像是跟傅華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一樣。
對余其平出現在這裏,傅華是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的。據說香港的幾大富豪家族跟北京之間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關係,家族新老交替的時候,自然是舊的掌門人要帶新的掌門人來跟北京的關係們打個招呼,讓北京的關係認識一下他們選定的繼承人,做好交接班的準備工作。
難怪余芷青會那麼的着急,因為這一次的北京之行之後,余鑫林也許馬上就會宣佈讓余其平接位,她想做掌門人的夢想馬上就可能化作泡影了。這個時候傅華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改變余鑫林的決定了,相信即使余芷青不情願,她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的。
點好的菜品就被送了上來,余鑫林也不說話,就是認真的在吃。余其平和那位助理自然也不講話,餐桌上的氣氛就十分的沉寂,倒是很好地貫徹了食不言的古訓。
吃完之後,余鑫林讓余其平先回酒店,他要跟傅華一起去看看豐源中心和天豐園廣場項目。余其平就離開了,余鑫林帶着助理跟着傅華的車去了項目的工地。車子到了工地之後,余鑫林跟助理下了車,跟着傅華身後看工地的施工情況。
走了一會兒之後,余鑫林轉頭笑着對傅華說:「傅先生,這塊土地現在已經不能用寸土寸金來形容了,你可是真的見到了一個寶貝啊。」
傅華笑着說:「這可不是我撿到的,當初我拿這塊地,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也花費了很大的心血。」
「沒有風險也就沒現在這麼大的收益,您的這段經歷我聽說過,那個時候的您可真是敢打敢沖,勇於任事的,原本阿鑫說要帶您來,我還以為會在牌桌上見到一個牌風激進,敢於爭勝的人,哪知道您的牌打得那麼沉穩,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我聽人說林叔您早年行事風格以大膽狠辣而著名,但在牌局上幾乎都看不出您的情緒波動,這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您不能跟我比,我多大年紀啊,看過的事情太多,自然就會收斂一些了。」
「我雖然不敢說跟您一樣看的事情太多,但是我受的教訓足夠多,不得不收斂一些的。」
「哈哈哈,」余鑫林大笑了起來,「是啊,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受了足夠多的教訓,就會學的乖一點了。這是聰明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說到這裏,余鑫林對跟在身後的那位助理說:「你稍微走遠一點,我有些話想跟傅先生單獨聊聊。」
助理就走開了,余鑫林看着傅華的眼睛,說:「其實我如果想要出手幫您,身在香港也是可以做到的,您猜一下我為什麼非要在北京見您呢?」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應該是與您家族的內部事務有關,我不好隨意的去揣測什麼,您如果認為我應該知道些什麼,您就直接告訴我好了。」
「呵呵,你這個年輕人有趣,不隨便抖機靈,懂得在外人面前藏拙,這一點芷青為什麼就學不會呢?」
傅華心說果然是跟家族爭產有關,而且聽余鑫林的話音兒,似乎已經知道余芷青在背後做的那些小動作了:「學不會那就是她受的教訓還不夠罷了。」
「你這話有道理。可能就是因為她還年輕,經歷還不夠,所以她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吧。」
說到這裏,余鑫林似乎想起了什麼,站在那裏出了神,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好半天沒說話。傅華這時才看出來余鑫林還是上了年紀了,因為只有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出現這種說着話就陷入沉思的狀態。
傅華並沒有去打斷余鑫林的沉思,畢竟余鑫林剛剛講的這些,都是其家族內部的事情,他並不想參與,也無從置喙。索性就等余鑫林自己回過神來好了。
過了一會兒,余鑫林自己笑了起啦,說:「我剛才有點出神了,真是老了,我說到哪裏了?」
「您說到了余芷青小姐。」
「是,說到了芷青,其實我這些兒孫輩當中芷青是行事風格跟我最相近的一個,我心中也好似很喜歡她的,但是她是一個女孩子……」
「但是就是不能讓她接您的位置是吧?」傅華忍不住插了句嘴,他實際上對潮汕人對女兒的態度是有些腹誹的。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我們潮汕人認為女兒終究要嫁人的。這是我們一直延續下來的傳統,我並不想改變它。」說到這裏,余鑫林看着傅華的眼睛,「你這麼幫她說話,是不是因為她昨天找過你啊?」
「這您也知道啊,您還說自己老了,我看您真是耳聰目明啊。」
「呵呵,這你別見怪,對余家來說,最近可是敏感時期,一些關鍵人物的動靜我都會讓人注意的,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一些不應該的事情。誒,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搞明白,以前你跟芷青並沒有接觸過,她怎麼就會很突兀跟你聯繫上了啊?」
傅華聽余鑫林的意思,似乎不知道這之前余芷青幫他聯繫收益交換券商的事情。看來余鑫林對余芷青也不是事事俱知的。他也不想把那些晚上聊天的內容講給余鑫林聽,畢竟他跟龍紀文開了很多過火的玩笑。那些在網絡上還可以說得過去,拿到余鑫林這個老派人物面前就不是那麼合適了。
反正網絡上的事情都是很隱秘的,現實中他總共只見過余芷青兩次,他就把這個原因推到了在余鑫林家的那一次:「也不算突兀吧,那次牌局我們就算認識了。您放心,我對您家中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興趣,也不會去插手幫任何一方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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