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笑笑說:「謝謝您了王參贊,不過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剛剛我的保釋人傑西卡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似乎紐約西區的檢察長對這件事情很不高興,還特地打電話給傑西卡的父親,認為他不該同意傑西卡的保釋請求,似乎他覺得這件事情是我策劃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王安苦笑着說:「他當然要不高興了,因為跟你那個案子檢舉人同時罹難的還有三名美國司法部門的工作人員,美國方面對此是很震怒的,我打電話給你是提醒你,不要以為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接下來你要面臨的局面並沒有改善多少的,司法部門一定會想盡辦法尋找你跟這件車禍之間的聯繫。」1
傅華對此心裏是早就有所準備的,他通過外交渠道讓馬勇通知香港方面,就是不想給給美國相關的部門留下什麼把柄。通過馬勇,他基本上迴避了跟香港方面直接的聯繫,想來就算是美國的相關部門也是查不到什麼的。
傅華就笑笑說:「那就讓他們去做無用功去吧,反正我是什麼都沒做的。他們肯定查不出什麼來的。」
「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找到傑西卡哪裏去的,記住,不要輕易的回答他們的問題,無論他們逼問什麼,你都要堅持讓李律師在場,明白嗎?」
傅華笑笑說:「你放心好了,比這更大的場面我都應付過,我知道該怎麼去做的。」
傅華的電話還沒打完,保姆就過來敲門說:「傅先生,外面有兩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說是他們是司法部門的,想要跟你見面談談。」
「他們的行動還真是挺快的,」傅華笑着對王安說,「他們這麼急的找上門來,肯定是想趁我措手不及的時候,從我嘴裏問出點什麼的,我不跟你聊了,要去跟他們見面了,誒,對了,你幫我通知李律師,讓他儘快的過來,跟我一起面對這幫傢伙的盤問吧。」
結束了跟王安的通話,傅華就去客廳見了那兩名司法部門的工作人員。這兩名工作人員一黑一白,倒也不凶神惡煞,都是西裝革履的,說話舉止都很文明,見面之後,兩人跟傅華握了握手,那個白人問道:「傅先生,你知不知道昨晚在洛杉磯,楚歌辰發生了意外,楚歌辰跟我們在洛杉磯那邊的三名同事不幸遇難……」
雖然這一黑一白兩名洋人表現的還是很冷靜克制的,但是傅華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最好是給自己建立起一個緩衝帶,不去直接面對這兩人的盤問。於是他並不去回答兩人的問題,而是用中文說道:「我是一名中國公民,我擁有中國國籍,我只能完全的理解中文,所以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想要詢問我的話,請你給我找一名懂中文的警官,要不然我不能保證完全的理解你們的問題。」
關於找翻譯這件事情,原本傅華跟李律師商量的,是準備拿此作為對抗楚歌辰一案的檢察官的,只是沒想到的是,黃易明和呂鑫他們的動作太快了,還沒等他把翻譯這一招用上呢,就已經把楚歌辰給幹掉了。
不過這一招用在現在也是不錯的,現在越多人介入到這件事情裏面來,美國的司法部門越是不敢隨便輕舉妄動的。
沒想到的是,那名黑人冷冷的看着傅華,用標準的中文問道:「傅先生,您覺得我的中文能聽得懂嗎?」
「你的中文很標準啊,」傅華心裏雖然是有些錯愕,但還是沒有被打亂陣腳,「你這是怎麼學會的啊,老外都說中文是世界上最難的語言了。」
「我在什麼地方學的中文您就沒必要知道了,」黑人還是冷冷地說道,「現在你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那我可以問你問題了吧?」
「還是不行啊,」傅華冷笑着說,「你別想在我面前打馬虎眼啊,據我所知,你們這些司法部門的人問話都是帶有陷阱的,我的律師建議我他不在我眼前的時候,不要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請你再耐心等等吧,我已經通知了律師,律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聽傅華說律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兩名司法工作人員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知道恐怕沒什麼機會從傅華嘴裏問出什麼來了。黑人就怒視着傅華:「我知道你在謀殺我洛杉磯三名同事的時候,就已經為自己想好了退路,也許你會鑽司法的漏洞逃脫懲罰,但是因為你的緣故,三個本來好好的家庭就這麼破碎了,對此,你的良心就一點都沒感到愧疚嗎?」
三名美方的司法人員也搭上了性命,這並不是傅華所樂見的,他還真是有些無言以對,他只能垂下眼帘:「我的律師沒到之前,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
「你這個混蛋,三個家庭都因為你而破碎了,你還在這裏鬼扯什麼律師,」黑人伸手抓住了傅華的衣領,一把把傅華給拽了起來,另一隻手握拳就要準備給傅華來上一拳。
傅華倒是一點都沒害怕,冷冷的看着那個黑人,他內心中甚至是期待黑人這一拳實實在在的打到他身上的,因為他知道在美國,司法制度是很嚴格的,如果這個黑人的拳頭打到了他身上,那接下來黑人一定會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這時那名白人伸手擋下了黑人的拳頭:「你傻啊,你打下去不就給了這混蛋逃脫懲罰的機會了嗎?」
這時李律師也趕到了,看到黑人想要作勢打傅華的樣子,馬上就叫道:「你這是幹什麼啊?想要對我的當事人刑訊逼供嗎?我警告你啊,美國是第一個法治國家,任何人都必須要依法行事的,如果你知法犯法,我一定會告到你被炒魷魚的。」
那名黑人的拳頭鬆開了,順勢在傅華的衣服上拂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刑訊逼供了,我這不就是看你當事人身上有灰塵,幫他拍一下嗎。」
見李律師到了,傅華的心算是徹底安定了下來,他知道在律師面前,這兩名司法人員是玩不出花樣來的,就笑着跟李律師說道:「你別緊張,這位先生是跟我開玩笑的。」
李律師這才在傅華身旁坐了下來:「請問兩位先生找我的當事人有什麼事情啊?」
那名白人就問道:「我們是想請問你的當事人,昨天深夜在什麼地方?」
李律師就冷冷的說道:「這個你就是多此一舉了,我當事人腿上就綁着紐約西區檢察官辦公室的跟蹤器,你們如果真的想要了解我當事人昨晚的行蹤,又或者他在美國的行蹤,完全可以去西區檢察官辦公室調取跟蹤器的數據,那些數據會告訴你們,我當時人到了美國之後,就被你們的檢察官辦公室給完全監控了,他並沒有任何一點違法行為的。」
那名白人又問了一些傅華是否認識那名在洛杉磯肇事司機,李律師馬上就幫他否認了,說是傅華根本就沒機會接觸那個人的,要求司法部門不要找不到證據,就隨便的攀誣他的當事人。
這兩名司法人員也是明白起碼在表面上看傅華是很乾淨的,但是從利益角度去看,傅華又是楚歌辰和三名司法人員之死中最大得益者,所以在最後問不出什麼的時候,那名黑人伸手關掉了桌上用來記錄問詢的錄音筆,用中文對傅華說:「姓傅的,你別以為你能逃得掉,你給我小心點吧,這裏是美國,隨便一把槍都是能把你幹掉的。」
傅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黑人眼中的殺機,心裏也是感到了幾分寒意。這時李律師在一旁說道:「你們這是對我當事人赤可可的威脅,我警告你們啊,如果我的當事人人身安全受到任何一點傷害的話,我還告的你們……」
「你給我閉嘴吧,」那名白人用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李律師,瞪得李律師都有點不敢把話說完了。
看到李律師不說話了,白人站了起來:「我們走了,你們兩個混蛋給我小心點吧。」
這一次李律師沒有硬撐着說要告的這兩名司法人員怎麼怎麼樣了,而是等兩個司法人員離開了,才苦笑着對傅華說:「傅先生,你這一次做的確實過火了。在美國這一邊,是有一條不成文的慣例的,那就是司法人員是這個社會的秩序維護者,不論什麼狀況之下,除非是那種窮凶極惡之徒,否則是不能對司法人員下手的。同時司法人員對於同時被害這一類的事情也會同仇敵愾,想盡一切辦法打擊加害者的。」
這條不成文的慣例傅華是在教父電影裏看到過的,教父二世殺掉了那個針對他們家族的警察,就收到了幾個黑幫的圍剿。卻原來現實中還真有這樣的規則。只是某種程度上,這條規則成了某些心懷惡意的司法人員的護身符了。甚至往本源里講,這一次傅華遭遇的本身就是美國相關部門對他的一次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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