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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王謙來說,在這個時候湧入的陽氣無疑是十分致命的。筆硯閣 m.biyange.net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近期《純陽無極功》即將突破的原因,王謙體內的陽氣正處於活躍期。
五息珠之中蘊含着至純的陽氣對於此刻的王謙來說無異於是天雷地火,輕而易舉的點燃了他體內堆積的薪柴。
兩股陽氣在王謙體內肆無忌憚的衝撞,饒是經過《純陽無極功》二重淬鍊的王謙也感覺有些遭不住。
王謙只感覺周身的血液就此刻就像是被煮沸了的開水一樣不停的冒着氣泡,七經八脈之中就想春節放鞭炮一般熱鬧。
「糟了,再這樣下去只怕在等片刻老子就要變得外焦里嫩了!」王謙咬牙心想。
井外的眾人由於並非修煉者,所以對王謙身上發生的異象只覺得十分神奇,於是開始議論紛紛。
「王大師果然是江湖奇人!」一旁的鄭老闆的吶吶自語道。
自從來到這千機局之中,王震一行人便處處吃癟,此時見到王謙這幅德行,自然少不了一番落井下石。
「鄭老闆,我看我這師弟這次是過分托大了,現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的要進醫院了。」王震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這一番話人群中再次激起一陣巨浪。
鄭老闆慌忙問道:「你是王大師現在正處於危險境地?」
王震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
「他這時的身體發紅,頭頂卻有裊裊青煙,這種現象在我們太乙門記載中稱之為三丈青,多是因為陽氣過盛而至,在這種狀態下輕則半痴半傻重則一命嗚呼。」
王震說道這裏頗為自得的拂拂衣袖,擺出一副超然的姿態。
韓非林本也不是什麼修煉者,也不是太乙門這種大門派的弟子自然對這種情況知之甚少。
他聽王震這麼一說雖然不能全信,但心裏卻依舊揪了起來。
一邊的鄭老闆更是急的滿頭大汗,自己莊園的事情剛有起色便又出么蛾子,何況還有可能會搭上一條人命,急火攻心的它直接兩眼一翻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不過好在他身邊的秘書反應夠快,急忙扶住了他才不至於出醜。
「王大師,那這可怎麼辦啊?」
一時沒了主意的鄭老闆不得不再次將自己的希望託付在王震和劉道玄的身上。
「哎,要怪只能怪我這師弟太逞強了,我們太乙門長老都不敢小覷的千機局他要硬闖,這個結果也合乎情理之中。」
一旁的王震正處於幸災樂禍當中哪裏有半分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井底的王謙根本顧不上外面發生的雜七雜八,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部在自己體內那的陽氣之中。
「天地正氣,道法自然。純陽無極,陰陽開泰……」
王謙心中不斷默念純陽無極功的口訣,以此來引導那些多餘陽氣慢慢的排出體外。
這《純陽無極功》不愧是昔日道統大乘典籍,其中奧妙自由百種千般變幻,在口訣的引流之下,那些原本像野獸一般的陽氣,慢慢變得溫順下來。
王謙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儘是一片煙霧瀰漫。
「好險,這五息珠果然是難得的天材地寶。」
王謙低頭看着手裏已經由藍變紅的珠子,將其揣進口袋之中。
此時井底的黑水已經全部乾涸,王謙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環視四周,周圍除了白色煙霧之外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這的確是剛才那個莊園沒錯啊?」王謙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真實痛感的從皮下組織傳輸到大腦的中樞神經當中。
此時空中靜止的白色煙霧突然開始流動起來,王謙急忙撤下一根髮絲將其直立在空中,髮絲並沒有半分動搖。
「無風自動?還有這等奇事。」
王謙的看着周圍裊裊的煙霧,雙手在空中一抓,周圍的煙霧就像是有意識一般紛紛四散而逃。
「陰陽生死煞,難道說這就是的五息珠之中的生氣!」
王謙深吸一口氣,周圍的白色霧氣頓時讓他覺得神清氣爽。
現在王謙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周圍的人去了哪裏?
他按照之前的記憶在院子裏來回的晃悠,晃來晃去始終是晃不出這個不過百米的地方。
「鬼打牆麼,難道千機局裏還有這么小兒科的東西!」
王謙咬破手指,又從懷裏掏出來一張黃色的符籙,用血寫下「敕令」二字。
這種手法屬於茅山術的一種,以前在玄門的時候經常會用到這種手法,雖然基本,但是卻十分好用。
像這種鬼打牆,一般依仗的都是障眼法。
王謙將手裏的符籙貼在自己的額頭,而後兩隻併攏掐出劍訣,將精神集中在天目穴。
一陣空明之感從額頭傳遍四肢百骸。
王謙眼前的景色風雲急轉。
院子裏的眾人重新出現在的他的面前,只不過這些人均呈現出一種透明的顏色,而且王謙還在井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靈魂出竅?我滴個乖乖!」
在道統當中,靈魂出竅一般都是修到融匯先天之境界的老怪物們才能擁有的一種特權。
可話雖如此,靈魂出竅卻也並非是什麼特別神秘的秘術。
常人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段,遇上特定的事件時也會有很大的概率觸發靈魂出竅。
但是這種現象一般很難解釋他背後的原理,所以世人將其歸類到心理學的一類,將其稱之為一種心裏暗示或者是臆想。
但是在像王謙這種程度的靈魂出竅,想要用科學解釋顯然是不太可能。
「沒想到這五息珠竟然有這種強大的能力,那後面的兩種死氣和煞氣又當如何?」
想到這裏王謙不僅沒有半分恐懼,反而是有些隱隱的興奮。
不過目前的當務之急應當是如何破解現在的局面。
王謙慢慢的控制自己的這個身體接近正在盤腿而坐的本體,可兩者之間就像是存在一個看不見的牆,始終將二者阻隔在外。
「看來想要通過這種笨方法回去是不太可能了。」
看來只能試一試這個招數了。
說到這裏,王謙的眼神頭一次變得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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