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咕的一聲怒吼,猶如天雷,將韓家驚醒。筆神閣 bishenge.com家丁們到處搜尋,全都進入了警備狀態。
「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雨嫣從屋子裏沖了出來,韓建業夫婦緊跟其後。
管家匆匆跑來,搖頭道:「巴咕先生說有人潛入,我剛才去問了問,說已經被他給打跑了,讓大家不必擔心,沒事了。」
「好膽,安保怎麼做的!」劉香蘭冷喝。
「媽,既然巴咕大哥說沒事,那就應該沒問題。人家可厲害呢,有他在,大家安心。不早了,你們睡吧!」
「哼,代理權的事,還是按照……」
「不行!」
韓雨嫣再次衝進屋子,倔強喊道,「媽,今天我們徹夜談談,看誰能把誰嘮明白。」
「真以為我老了嗎,一晚上我還是撐得住的。」
劉香蘭推廣韓建業,一邊回屋,一邊哼道:「今晚你去別的屋子睡,不要打擾我和雨嫣博弈。」
韓建業臉皮抽搐的佇立在寒風之中。
東廂房這邊。
洛塵看巴咕還沒有走,笑問,「動靜有些大了,可曾問出什麼?」
「沒想到他那麼不經打,一巴掌差點將他打死。他跑得很快,我也懶得追。既然來這裏,無非是針對你和嫂子。」巴咕道。
「你在泰國可有靠得住的朋友,也是橫練大師,至少有宗師戰力的存在。」洛塵問道。
巴咕一點就通,說道,「你是要拉過保護韓家吧。」
「不錯。」
「我可是有師門的,乃是泰國人王殿的大師兄。」
「人王殿?嘖嘖,好霸氣的名字。」
巴咕失笑道:「如其名,走橫練一道的修士,追究人體極致,打破人體極限。做人中之王,是我們的終極目標,所以稱之為人王殿。」
「人王殿傳承悠久,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九哥你不要小覷。師門的一些長老比我要厲害;特別是我師父,才四十五歲,被公認為泰國第一橫練大師,極其強大。」
洛塵饒有興趣,問道,「比方說?」
「我在師父的手上撐不過十個回合,我從來沒有見過師父用出全力。在泰國的修煉圈子,師父已經封神了,肉身真的已經到了極致。只不過,最近一些年,師父雲遊世界,說要尋找更強的路子,已經兩三年沒有音訊了。」
「世界之大,奇人無數,希望有機會見見你的師父。」洛塵心有嚮往,轉而說道,「說回來,從你師門弄來幾個師弟吧,對你忠心,厲害一點的。就算是來我們華國曆練歷練,對他們有好處。」
「這個沒問題,我晚上就聯繫,明天就能趕到。」
「多謝。」
巴咕笑道,「我們之間還謝什麼,劉前輩又教了我一些知識,我深受啟發,最近幾天一直在實驗,希望儘快找到提升的路子吧。」
洛塵看着巴咕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
劉前輩?
誰啊。
韓家姓劉的貌似就只有岳母劉香蘭,她怎麼成了前輩了,搞什麼鬼名堂?
……
這一晚,江城不安寧。
李家宅子。
「你說什麼!」
一間屋子裏,傳出來尖銳的驚叫。
李雪抓着阿蠻的衣領,震驚的吼道,「你再說一遍!」
「小姐,真的,阿骨重傷垂死。他形體古怪,我不敢送去醫院,將他送到了郊外你租的那間公寓樓,叫了醫生過去。」
「不可能。」
阿蠻嘆道,「小姐,我怎敢騙你。當時我也嚇壞了,阿骨渾身是血的鑽進車子,之後就昏迷了。我知道出了大事,迅速開車離開。小姐,韓宅裏面有厲害的人,阿骨都不是對手!」
「怎麼會這樣,阿骨那麼強大,虎豹都能生撕,韓家有什麼人能對付阿骨。」
「世界這麼大,能人無數,阿骨不是無敵的。」
李雪目眥欲裂,怨怒沖天。
阿蠻提醒道,「小姐,我還是建議不要針對韓家了,若是韓家查到我們頭上,必將釀成大禍,現在的韓家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
「滾出去。」
「小姐,聽我一句勸……」
「讓你滾沒聽見嗎。」李雪眼中佈滿血絲。
阿蠻嘆了嘆,躬身退出屋子。
嘭!嘭!
很快,屋子裏傳出陣陣破碎聲音,李雪在瘋狂的發泄怒火。
……
江城人民醫院。
一間病房。
「哐。」
房門被撞開,鍾靈毓沖了進來,神色慌張,叫道:「爺爺,怎麼回事,潘老怎麼會這樣。」
「啪。「
鍾離權抬手就是一巴掌,厲聲怒斥,「你個孽障,我打死你!」
「老爺子消消氣,事情已經發生了!」
「是啊,三少也是為了家族。」
「還是想想怎彌補啊!」
鍾家幾位元老拉住鍾離權,勸說着,同時示意鍾靈毓趕快認錯。
此刻,鍾靈毓也嚇住了。
從小到大,他都是鍾家的寶貝,哪裏被打過。現在,鍾離權臉色猙獰夾雜着無邊憤怒,讓他驚懼。
「爺爺,孫兒知錯了。」
「你個混賬東西,我已經和韓家打達成了合作,你居然還要抓韓雨嫣逼問企圖謀奪配方。你可知道,潘老差點被你害死!」
「這,這怎麼可能!」
這時,假寐的潘離龍睜開眼睛,他傷勢穩住了,但非常虛弱,臉色發白。
對於鍾靈毓,他也有火氣。
差點死在韓家,不明不白,窩囊至極。若不是看在鍾離權的面子上,潘離龍早就將鍾靈毓按在地上暴打一頓了。
「韓家有巔峰強者坐鎮,一掌差點將我打死,明白了嗎!」潘離龍聲音冰冷。
轟!
鍾靈毓大腦炸開,震驚之餘,一股寒氣遍佈全身,衝出了天靈蓋。
「現在還不清楚韓家什麼態度,若是那邊怒火襲來,你說說,怎麼解決?得罪一尊巔峰強者,後果是什麼!」
「你個蠢貨,太無法無天了。」
「你現在就祈禱韓家寬宏大量不怎麼追究吧,否則,你就是鍾家罪人。還有,因為你,讓潘老遭遇重傷,老子真想扒了你的皮!」
鍾離權氣不過,又踹了一腳。
這一刻,鍾靈毓一點脾氣也沒有,冷汗直冒,顫聲道,「不可能啊,這不合理啊。爺爺,潘老,一個小小韓家,怎麼會有巔峰強者坐鎮。就算是中州頂尖一流家族也沒有啊!」
「這不是重點。」潘離龍半眯着眸子,冷淡的說道。
這態度,讓鍾離權有點心慌。
若是因為此事,導致潘離龍對鍾家不喜,離開了鍾家……鍾家缺少宗師坐鎮,那會有巨大影響,是難以言喻的損失。
「孽障,還不過請罪。」
鍾靈毓哪裏敢遲疑,跪在病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潘老都是我的錯,讓你遭遇災難,誰能料到韓家這麼牛逼呢。您消消氣,要打要罵儘管出手,留我一條小命就行了。」
「行了行了,起來吧。」
潘離龍擺擺手,對一個小輩,他也沒心思追究,「你要請罪的並非是我,而是對於韓家。」
「我……我要怎麼做?」
「這就要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了,你們爺孫好好商量吧,明天就去韓家不要拖。」
第二天,上午九點。
對於韓家來說,無疑於投放了重磅炸彈。
鍾家三少鍾靈毓,這位中州的一流大少,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居然負荊請罪,跪在韓家大宅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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