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家的,老三家的,不是讓你們去灶房幫忙?你們就給我在這裏偷懶?」
夏老太突然出現在後院。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嗓門跟鴨子叫似得,但是也成功的將兩個偷懶不幹活兒的人,嚇得衝進了灶房。
只是,剛進去,又被李婆子罵了一通。
這日子,過得當真是憋屈。
夏老太瞅着夏七七和陸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們方才在說啥?」夏老太問。
夏七七:「沒啥!」
「咋沒啥,我可瞧見你們吵的面紅耳赤的,肯定說了啥。」夏老太不依不饒,一副夏七七不說,就不罷休的樣子。
「奶,你真想知道?」
「當然!」
「我們方才說,若是我大伯在,我六叔那邊,他少不得要出一二百兩的份子錢吧?」
夏七七道。
這話,若是放在之前,還沒成親的時候,夏老太肯定會欣喜,會高興。
如今,林晚上就扔了二十個大錢過來,人也不回來了。
夏七七再說這話,等於打她的老臉。
她頓時覺得沒面子極了,心底又開始怨恨自己大兒子做的糊塗事兒了。
「死丫頭,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甭在這裏給我胡說八道。」夏老太道。
「奶教訓的事,我不說了,我去前院瞅瞅,有啥好看的。」夏七七道。
說完,大搖大擺的往前院走。
「等一下,你都來了後院,留下來給李婆子做飯!」夏老太道。
「我?算了吧!奶,你不是請了兩個傭人?我這還有大事兒要做了。」夏七七故意道。
夏老太聞言,氣的差點閉眼。
夏七七也懶得理會老太婆,說完了氣話,跟着陸九去了前院。
前院,已經來了不少親戚和村里人。
大家圍在一起,吃着老夏家的人準備的瓜果,一邊吃,一邊聊天。
余桂香抱着小米兒,和婦人們在一起聊天。
大伙兒說着各種八卦,余桂香雖然不說話,但是別人說到幽默的事情時,她也會跟着笑。
瞅見夏七七,余桂香立刻迎了上來。
「咋樣啦?後院……」
「後院沒事兒了!」夏七七道。
「那紅紙,還有喜被啥的,都準備好了嗎?」余桂香問。
夏多貴到底還是四房在乎的人,就算說了不去管,余桂香還是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這些都是昨兒夜裏準備的,今兒應該都佈置好了!」夏七七道。
「不成,娘不放心,我們得去看看,咋說,也要幫你六叔把把關!」余桂香道。
夏七七聞言,不再說什麼,而是跟着余桂香一起,往老夏家夏多貴那屋裏走。
推門進去,屋裏早已經佈置妥當。
這一切,都是夏多貴自己弄得,夏老太讓張氏和季氏弄,兩個婦人嫌麻煩,又懶,匆匆交代了幾句夏多貴,就管也不管了。
余桂香一進去,瞅着拜訪亂了套的東西,尖叫出聲,「天啊,這喜房咋能這麼佈置?百子千孫被呢?還有待會兒要用到的火盆呢?」
不說還好,一說,就一堆東西沒預備齊全。
夏七七見沒人過來,乾脆道:「娘,阿九抱着小米兒,我們幫我六叔將東西歸位,咱一切按標準來!」
古人信那些,若是這樣佈置的屋子,讓外人瞧見了,指不定還會咋說曹雲秀和她六叔。
這樣的事情,她可不想看到。
余桂香將孩子給了陸九,指揮着夏七七開始忙活。
兩個人里里外外,一通忙,將喜房佈置好了。
母女兩個,才鬆了口氣。
「方才,幸好咱們來了!」余桂香感嘆了一句。
「可不是!」
「對了,我小姑呢?」夏七七看了看四周。
院子內外,她雖然只是隨意的瞧了瞧,可一個大活人,又不是啥物件,不可能瞧不見的。
「哎呀,你六叔昨兒也沒說你小姑咋辦,我都忘了這茬了!」余桂香焦急的開口。
「娘,你莫急!我再和阿九到處找找。」夏七七道。
「好,你們快去,快去!今兒大喜的日子,可別出了啥事兒才好!」
……
村里,一處沒人的草垛里。
夏多月的眼睛被蒙着,她看不清眼前的路,可是臉上的笑容,卻跟個孩童似得,燦爛無比。
她穿着一件新衣,是為了夏多貴成親,刻意換的,只是此刻,新衣已經被拉開大半,裏面的肚兜,也露了出來。
「東東……」夏多月軟糯糯的喊着正在扒她衣裳的男人。
「乖月兒,我是魏東,你喜歡我的,我現在在疼你!」
男人一開口,嗓音粗糙又難聽,根本不是魏東的聲音。
但是夏多月,聽不出。
「東東,我看不見。」夏多月小聲說了一句,接着開口,「眼睛,眼睛……」
「不行,你忘了我說的啦?來見我,必須蒙着眼睛,不然我就不見你了!」
男人不停地誘導着夏多月。
夏多月聽了,老實了不少,總算是不叫嚷要解下蒙眼的布了。
男人的手,愈發的放肆,嘴裏粗鄙的道着:「月兒,我們今天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麼遊戲?」夏多月歪着腦袋,天真的問。「脫衣服嗎?」
這是她經常玩的遊戲。
「不是,今天再加一個,我會做別的事情,月兒乖乖的,不能叫疼,也不能喊!不然,我就不讓你見我了。」男人道。
「好吧!我聽東東的。」夏多月仰着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男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他等這個機會,等了多久了?
前前後後,快一個多月了。
這吃回肉,可太難了。
幸好,今兒那夏多貴成親,估摸着,老夏家所有人都只顧着成親的事兒,沒人會管他劉屠戶在做什麼。
等到今兒的事情成了,這死丫頭,就真的是他的了。
這段時日,夏多月每天都會被季氏帶着來見劉屠戶,不對,應該說是劉屠戶扮的魏東。
夏多月喜歡魏東,季氏和劉屠戶便抓着這個點,做了點文章。
夏多月又是個傻的,也分辨不出什麼。
不過,這麼久了,劉屠戶也就摸了,親了,別的還沒做。
主要是和季氏那兒的價錢沒談攏。
出來一次是十文,親一下,二十文。
再做點別的,就是三十文了,但是季氏,不讓劉屠戶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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