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我倒是聽說過,還是你老鄉吧,你兩都是綏定的人。筆硯閣 m.biyange.com」薛仲述雖然遠在貴州,但對於第九戰區的一些事還是有些了解,誰讓薛老虎現在是第九戰區的代理長官。
除此之外,薛仲述的三弟和四弟,也被薛老虎安排在戰區長官部任職。
冷傑之前就在第九戰區,所以在得知冷傑來陸大旁聽後,也托三弟和四弟去打聽過,還是知道點一些。
「他也是綏定的?我咋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馬培基有些驚訝道。
「因為他是黃埔十期的,是我們的小學弟。別看他資歷淺,但是本事卻不差,如今已經是54軍的上校旅長,手上的勳章都拿了一大堆,還擊斃了兩個日軍師團長,其戰績可謂是羨煞旁人。」薛仲述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顯然也很震驚。
這戰績,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他羨慕歸羨慕,但也知道這些都是對方用命搏來的,是對方應得的。
他是不可能上前線的,就算是他主動請求,他那位大哥也不會讓他去。
「沒想到來的是這麼一號人物?一條過江龍?」馬培基喃喃道。
「是不是過江龍不知道,但我卻是知道他在陸大待不了多久,隨時都可能回前線。而且能讓校長親自打招呼,可見其深受重視。其實心珊你可以跟對方搞好關係,你兩是老鄉,有這層關係對方肯定照顧你的。
到時候他提攜你一下,陸大畢業後,你這也算是有個好去處。」薛仲述說道。
馬培基當場沒有說什麼,但心裏卻是有這個想法。
別看陸大的名頭大,但若是沒人提攜,畢業後也不可能有太大的發展。
雖說冷傑這個未曾謀面的老鄉是十期的,而自己是八期的,但只要自己拉的下面子,想來對方也不可能一點同鄉情誼都不顧。
想到這裏,馬培基便對這個冷傑的到來就有些期待了。
不僅僅是這些十六期的學生在討論冷傑,快要畢業的十五期學院,還有特別班第四期的學員,就連陸大的師生都在討論冷傑。
沒辦法,這個時候突然插班進來的冷傑,實在太引人注意了。
。。。。。。
如今的陸軍大學是1938年7月奉令搬遷到貴州遵義的,校址選定為遵義縣城東北獅子山麓操場壩新營房。
8月,著名軍事家蔣方震奉令代理校長。
不過沒多久,蔣方震病逝,萬耀煌才被任命為教育長,接管陸大的校務。
冷傑來的時候,就帶着張濤這一個副官。
張濤是在他離開40師之前,從老家趕回的,並沒有把一個月的假休完。
兩人是從乘坐飛機抵達的遵義,其實剛好是航空委員會有飛機經過,冷傑蹭了一下飛機,這在這些陸軍大學的學員中,也算是最拉風的報道方式了。
到了遵義縣城,兩人便找了輛馬車趕到了陸軍大學的校址。
從縣城,到軍校,還是有段距離的,到了軍校,學校的條件也很一般,畢竟是抗戰期間,又是剛遷來,條件不可能太好。
當然,冷傑對於這些倒是沒什麼講究。
來到學校門口,兩人便被門口的衛兵給攔下了,「軍校重地,非軍校師生,不得進入。」
衛兵在這裏也有一段時間,自然認得哪些是軍校學員,那些不是。冷傑兩人提着行李箱,肯定不是裏面的學員。
為什麼不猜是老師?
就冷傑這麼年輕的面孔,怎麼看也不像是軍校老師。
冷傑則是語氣客氣地說道,「你好,我是來報道的十六期旁聽學員,冷傑,這是我的軍官證和入學通知書。」
衛兵接過兩樣東西,仔細看着,然後再看了看冷傑,這才開口道,「你這邊請。」
說着衛兵便把冷傑二人帶到一個辦公室,然後才去匯報。
在等候期間,學校里的學員也發現了冷傑兩人,有些驚訝,不少人更是好奇的過來打聽,一問才知道是那個很出名的冷傑。
「力生?你不是說這位得過段時間才來嗎?怎麼這麼快?飛過來的啊!」馬培基有些驚訝地問着一旁的薛仲述。
「我也不知道!」薛仲述一直搖頭。
其他人也都在議論,顯然也對冷傑這麼早到有些意外,他們都以為得年後才到,沒想到年前就到了。
很快,從校領導的辦公區走來一個少校,把冷傑帶到了辦公區,經過核實後,便把鑰匙遞給了對方,同時還有一大堆東西。
「這是你們宿舍的鑰匙,132宿舍,這些東西是你身份證明,還有後面靠這個去領上課用的書籍。
至於你的副官,則是不能待在學校,這是教育長定的規矩。」少校板着臉說道。
萬耀煌在軍事學術上的威望或許不及蔣百里、楊傑,但是在管理上卻是很嚴格,之前就有因為違背學校紀律而被開除的。
「多謝!」冷傑點了點頭,然後對張濤說道,「你去縣城找個地方住下,然後跟旅部和重慶那邊報個平安。」
「是,長官!」張濤連忙答應道。
一出辦公區,本來是這個少校帶冷傑去宿舍並領取東西的,但很快就有三個軍官走了上來,除了薛仲述和馬培基外,還有一人叫羅幸理,同樣也是四川人,是岳池的。
這三人算得上是十六期學員中比較有名的,薛仲述是因為其有個戰區代理長官的哥哥,馬培基和羅幸理則是因為成績不錯,同時羅幸理還是出自74軍的。
「這位就是冷傑學弟吧?早就聽說學弟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馬培基來到冷傑面前,十分熱情地打着招呼。
看到眼前這個個子不高、但熱情地有些過分的軍官,冷傑也有些意外,禮貌地回道,「這位學長過譽了。在下正是冷傑,敢問幾位學長怎麼稱呼?」
不用想,只要在這個軍校黃埔出身的校級及以上軍官,那都是他的學長,畢竟按照正常情況,十期的學員如今也就營連一級,進入陸大的可能沒有都。
「這位叫薛仲述,黃埔五期的學長,薛岳長官的二弟。」馬培基沒有先介紹自己,而是介紹着薛仲述。
聽到是薛老虎的二弟,冷傑也很驚訝,對於這些事他倒是不知道,但還是客氣地問候了一下,「薛學長,你好!」
「這位叫羅幸理,也是黃埔八期的,陸大十六期的學員,之前是74軍的。」
「羅學長,你好!」
「我叫馬培基,黃埔十期的,同時也是這陸大十六期的學員。羅兄和我,都是四川的,我們是老鄉,羅兄是岳池的,我是開江的。」
馬培基最後介紹自己的時候,着重介紹了一下自己和羅幸理四川人的身份,也算是拉近一下關係。
對於這個馬培基的刻意結交,冷傑雖然有些驚訝,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他可能還要在這待相當一段時間,有個熟人也好。
「冷學弟,你是不知道,你現在可是我們陸大的名人。我們幾個到不覺得什麼,有些人可是有些不滿你這插班來讀書,據說教育長也有點不高興,後面你可要小心點,教育長可很嚴格。」
「冷學弟,宿舍在這邊,我帶你去。」。
冷傑這才發現,這位老鄉學長貌似是個話癆。
不過隨着馬培基等人帶着冷傑去宿舍的時間,他來報道的事也就傳遍了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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