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鴛鴦怕師傅看出心事,就隨便說道:「沒什麼了。」
那老者可是老江湖了,精的跟狐狸一般,豈會看不出來,道:「我看不象,瞧你方才那樣子,對鏡而坐,雙目痴呆,眸光散亂,嘴角微翹,面帶傻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分明是少女懷春,心情動盪,在想男人了。」
東野鴛鴦狡辯道:「討厭了,我才沒有呢,人家門都沒出去過幾次,見過幾個活人,更何談想男人了,笑話。」
那老者道:「哎呀,這真是煮熟了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師傅都看出來了,而且在來之前,門外還聽到一二,你還死不承認,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說出來,師傅興許還能給你一些好的建議。」
東野鴛鴦道:「不可能的,我身為圓月教聖女,怎麼可能去動春心想男人呢?這一旦成真,按照教規可是要上火刑架給燒死的,不可以了。」
那老者安慰道:「那還不是師傅說了算,你丫頭還在和師傅耍鬼心思,即使你少女懷了春心在想男人,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況且又沒有幹什麼越軌之事,師傅怎麼會捨得去燒死你呢?退一萬步說,你若真有心上人,並願意和你雙宿雙飛白頭偕老,為師的也會衷心為你祝賀,並感到欣慰的,只是圓月教內大不了再找一個聖女的不是。」
東野鴛鴦道:「師傅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那老者道:「反正不是假的。」
東野鴛鴦道:「不管是真的假的,那與我又有何干?我剛才在沉思,是因為在教內無所事事感到憋悶得慌,想到外面走走。」
那老者佯裝恍然道:「哦,原來是這樣,不早說,為師也有點小事想讓你外出去辦一下,也正好藉此機會到外面好好遊玩散散心,同時呢歷練一下。」
東野鴛鴦道:「好啊,好啊,師傅有事請吩咐。」
那老者道:「我就是想啊,現在江湖武林,業已紛爭四起,仇殺萬千,所謂的名門正派人士先耗子動刀窩裏反自己鬥了起來,再加上中原武林外來的邪惡反派勢力,這江湖還能平靜得了嗎?不,久已平靜了多時的江湖恐怕很難再持續原狀,也應該是波浪翻滾熱鬧沸騰了,你到外面的任務就是去看看混亂成什麼樣子了,如果時機成熟到了,也該是我們出面的時候,屆時,一發起進攻,咱去統一武林,稱霸江湖。」
東野鴛鴦吃了一驚,道:「這。。。。。。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那老者道:「這我都知道,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起身去明月教找花蝴蝶那丫頭,你們做個伴一起去,到江湖武林上闖蕩一下。」
東野鴛鴦道:「我和花蝴蝶一起同行?這恐怕不妥吧。」
那老者道:「為什麼?」
東野鴛鴦道:「你忘了師傅,我們圓月教和明月教這兩教雖然同屬拜月亮教,可是向來不怎麼好,你讓我登門造訪去找花蝴蝶,人家會見我嗎?」
那老者道:「你放心好了,師傅早已派人去過安排妥當了,你去了自會給人家接見的。」
東野鴛鴦道:「那好吧,一切就聽師傅的。」
那老者道:「那你就好好歇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為師走了。」
說着話間,那老者就在東野鴛鴦的相送之下,出門離去。
靈兒在窗下聽的一切盡在耳中,看的一切皆在眼內,心中暗道:「這老頭是誰?東野鴛鴦的師傅,圓月教的教主,好大的野心啊。」
再看東野鴛鴦送走了師傅,關好屋門,上了栓,回身到床邊坐下,還兀自言語道:「好了,終於能出去了,明日一下山,我就去打聽清楚,看你是否如傳言所說給人害了,若然屬實的話,我必定全力為你報仇,以告慰你在天之靈,然後再。。。。。。唉,算了,現在還言之尚早,到時再說吧,啊------困了,睡覺吧。」然後就開始寬衣解帶,欲要上床就寢。
靈兒看着,心想道:「我這暗中過來原本是要還劍的,本無意偷聽人家師徒談話的,這已有不該,現在又要看人家女孩子脫衣服,也太不像話了,若要給人知道了,還不說是偷窺,真是的。」
心念之間,靈兒又抬眼向屋內瞧去,東野鴛鴦身上的衣衫已然去半,正欲解除裏面的貼身衣物。
靈兒心下着急,暗道:「別介,我的大姑娘,可千萬別脫光了,這窗戶外面還有個大男人呢,你可要小心春光外泄啊。。。。。。」
情急之下,靈兒別無他想,他是正人君子,不窺人私隱,便以手推劍,透過窗戶紙直飛竄進去屋內,快如箭矢閃電,好像無聲無息般地就直奔向東野鴛鴦,劍柄奇准無比的正好打中其背後的昏睡穴道,她便就此不省人事,倒於床上。
靈兒又小心謹慎地回顧了一下四面八方,見周遭無人,沒有動靜,還劍已成功,就欲離去,才剛一轉身,心念又一思想卻不太好,便又轉身輕輕推開窗戶,縱身跳進去了屋內,走到床前,來到東野鴛鴦身邊,蹲身撿起地上寶劍,緩緩地輕輕抽出,他面上帶着一抹意味深遠的笑意,擺劍身刺向了她高聳酥軟的胸口處。
正是:還劍偏逢痴心女,揮刃狠斬斷情絲。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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