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末世開始靈氣復甦 247、大限將至

    猛烈的爆炸在崩壞大軍的前方隊列中發現，同化着大量碎片和身子組織的蘑菇雲徐徐升起，火光與轟鳴在這刻乃至將崩壞大軍的動靜給粉飾了下去。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來啊！戰個怡悅！」

    森羅為衣，萬象為兵，猶如閃電般，孔真乾脆突入崩壞大軍之中。

    刀劍斬擊，炮火轟鳴，機槍掃射，時不時再來個異能發動。

    輪迴在上面默默跟從着，嗯……輪迴使徒果然都是混搭風。

    ……

    ……

    「啊啊啊——！！！」

    蚩尤肚子裏的海水上方，幾道身影仍舊在空中疾速地竄來竄去，戰鬥所導致的動靜半點不減色於逐漸復甦，微微抖了抖身子的蚩尤。

    火花閃電，雷霆炮火，尚未散失便又在另個地方綻開，在這好像當代化軍隊拿着軍械狂轟濫炸的場景中，個叫喊聲時遠時近，時高時低，時小時大，時而歇斯底里，時而機器麻木……

    「布洛妮婭……嘔……快停下……我要堅持……不住啦……」

    為了防止掉下去，牽強趴着，緊緊抱住重裝小兔腦殼的琪亞娜滿臉蒼白，滿身顫抖，副即將玩完的樣子，但布洛妮婭的話讓她蒼白的表情多了幾分無望。

    「距離戰術完有分鐘，接下來傳送頻率會比以前高20％，在確保鞏固度的環境下，舒服性會比以前低落30％……」

    琪亞娜微細而病篤的聲音幽幽飄出：「呃呃……啊……舒服性……有着東西嗎？」

    噼里啪啦！！！

    閉着眼睛漂浮着，背地只雷霆凍結的羽翼微微震動，雷電芽衣仍舊沉睡着，被崩壞意志驅動的崩壞能本能操控——殺死切人類。

    挨挨擠擠的雷電交叉成網頁，猶如浮游炮普通猖獗地從面方飛向懸浮着的布洛妮婭，此時布洛妮婭那身普通的學院制服已經被另層衣服所包裹在裏面。

    這是身樣式可愛而沉靜的喇叭裙，白色為體，淡藍為邊，圓而廣大的袖口中伸出布洛妮婭細微精巧的手掌，而在喇叭裙腰後綁着個淡藍色的胡蝶結，面臨周蜂擁而來的雷電，布洛妮婭輕輕說出幾個讓琪亞娜下認識緊緊抱住重裝小兔腦殼的字眼。

    「空間移動。」

    重裝小兔紅彤彤的眼睛散發着亮光，個剎時便帶着琪亞娜有布洛妮婭消失在原地，留下數道相互碰撞的雷霆重生些許尚未平復的波紋。

    上高低下左擺佈右前前後後……

    琪亞娜以為自己成了件衣服，被丟進速率倍的洗衣機里螺旋攪拌，順帶着洗衣機裏面的水取自下溝渠……內心噁心到了極點，面前是混亂的，滋味是惡臭的，味覺是發苦的，耳朵是嗡嗡的。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轟！轟！轟！

    數道巨大的鐳射光柱破空而來，布洛妮婭不斷批示偏重裝小兔舉行空間轉移，副要死神志的琪亞娜被個刺激大叫聲：「啊——！嘔……要死了……」

    來來回回，環繞着沉睡的雷電芽衣不斷瞬移的布洛妮婭表情清靜地計較着，重裝小兔腦殼上的琪亞娜很合營地對雷電芽衣的攻打舉行着回應，以不斷拉高落下拉高落下的啼聲……

    足足瞬移了幾次，重裝小兔默默回應：「空間坐標已經計較完全，能量軌跡已安插充裕……」

    「誘攻。」

    布洛妮婭和重裝小兔都停了下來，覺得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琪亞娜茫然地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啊……已經完……」

    滋滋滋滋滋……

    「唉？」琪亞娜茫然地抬起頭，之間遠處漂浮着的雷電芽衣倏地滿身猖獗地放出陣陣雷霆，這些雷霆疾速發現又疾速地壓縮在了雷電芽衣手中。

    球狀閃電……

    閉着眼，雷電芽衣抬手微微揮，球形的雷霆帶着條霹靂縱橫的尾巴飛向布洛妮婭。

    又要那什麼空間移動了！琪亞娜臉白了白，悲壯地用力抓住重裝小兔的腦殼。

    「重裝小兔，出擊。」

    「蛤？」

    霹靂！

    重裝小兔驀地張開雙臂，起步破音障帶起圈白色/氣浪，以條直線的軌跡沖向雷電芽衣，而布洛妮婭留在背面，她悄然漂浮在空中，銀灰色的眼眸注視着雷電芽衣和雷電芽衣周的地方，同時微微抬起小手，指張開對着雷電芽衣。

    「啊啊啊啊啊！」

    砰！！！

    球形閃電撞在重裝小兔左手的能量盾牌上，爆開絢爛的光明，抓偏重裝小兔腦殼的琪亞娜再次發出聲慘叫，完了！這次眼睛真要瞎了啊啊啊啊！！

    滋滋滋滋滋——！球形閃電猛地擴張開來，化為個電解物質的閃電場，跬步不離般死死將重裝小兔包裹在此中，但重裝小兔頂着閃電場猖獗地沖向雷電芽衣。

    雷電芽衣身旁環繞的雷電道道劈向急沖而來的重裝小兔。

    砰！砰！砰！砰！

    移動，轉向，瞬移，炮火，揚槍，盾守……道道雷霆的攻打被化為散開的電光，重裝小兔好像真的是個身手精深的騎士，開始了衝鋒，在到達目的地以前就不會停下。

    距離充足，空間模塊超載輸出……

    重裝小兔驀地停下腳步，右手騎槍消失化為金屬手掌，向着雷電芽衣張開手，做出與背面遙遙漂浮的布洛妮婭樣的動作。

    「次元控制。」

    我是個混蛋

    嗡嗡嗡……

    圈圈波紋在空間中蕩漾開，波紋散開的地方，全部被空間承載着的物質陸續歪曲着，波紋出現出直徑千米的圓形，而在這個圓形之中便是陸續散發着雷霆的雷電芽衣。

    波紋涌動着，猶如風暴般扭轉卻無聲無臭，布洛妮婭張開的小手以及重裝小兔張開的金屬手掌逐步合上，跟着她們握手的動作，波紋猖獗壓縮，層層蕩漾收緊，化作半透明的空間壁壘，而裏面涌動的波紋點點消磨掉雷電芽衣陸續放出的雷霆。

    短短數秒，空間壁壘就已經壓縮到雷電芽衣身子上，她所激發的雷霆逐步被消磨下去，都無法放出到身子米以外。

    布洛妮婭小手握緊。

    雷電芽衣猛地僵化在原地，體表陣陣電光涌動，卻被悄然約束住自己的空間壁壘消磨掉，空間壁壘破裂，完全花消光了雷電芽衣自己的功力，雷電芽衣閉着眼睛墜落向下方紫黑色的海洋。

    重裝小兔抓住雷電芽衣飛回布洛妮婭身後：「任務完成，空間模塊封閉……節餘崩壞能13％。」

    「嗯……」布洛妮婭微微仰面看偏重裝小兔頭上的琪亞娜，「笨伯，還在世嗎？」

    滿頭白毛成了爆炸頭，半白半黑，跟偏重裝小兔闖了波雷霆，矇頭轉向的琪亞娜被電療得很精力，她趴在重裝小兔腦殼上，生無可戀地從口中吐出幾個煙圈：「啊……牽強苟活……」

    「哦……」

    黑暗的物體從附近掠過，遠處的崖壁爆開陣煙塵和個足有米直徑大坑，布洛妮婭微微抬起頭，崖壁上的大坑中是團電光活動的黑暗金屬，電光之中那團金屬好像扭動着想要重組，但大片大片亮堂的火焰死死圍繞着金屬。

    霹靂！！！！

    陣狂風和聲巨大的轟鳴這才後知後覺的傳來。

    那匹崩壞能將泰坦腐蝕導致的嗎？布洛妮婭微微轉過甚，在很遠的地方，光耀金耀，亮堂赤紅的光芒仍舊在猖獗碰撞着，風暴與聲音都追不上她們廝殺的腳步。

    兩道光芒時而砰然向上擊破上方的岩壁到達表層的空間，時而順着周的岩壁廝殺，大片大片的岩石化為灰燼和粉塵，她們時而落入海水之中，紫黑色的海水便掀起了波濤澎湃。

    風暴從未有刻停息，廝殺猶如天災般暴烈。

    看着底下波濤升沉的海水，布洛妮婭微微皺眉……這可比她與雷電芽衣戰鬥的動靜大多了，並且她現在崩壞能剩下未幾，開啟次元邊界衝破狀態都做不到，空間模塊原來還不是她可以操縱的，是靠着她和重裝小兔的ai起翻開的封鎖。

    正常環境下，除非進入惟有任務，全部計較力都加載在任務上的撲滅模式，否則空間模塊無法完全翻開的。

    但看起來，班長應該贏了吧。

    霹靂！！！

    紫黑色的海水被煮沸，帶着個別意志的火焰與雷霆在海水中仍然自顧自地發作着，黑暗的少女和符華兩人看起來都頗為狼狽，但她們仍舊面無表情地將武器向着對方擺盪。

    寸勁·開天！

    太虛之握包裹着的手掌重重轟在少女架起的軒轅劍上，少女悶哼聲，在海水中後飛上米。

    「雷鳴。」

    不等符華緊接着攻來，鞏固身子的少女本領轉，黑暗的軒轅劍上指。

    轟轟轟轟轟轟轟！！

    成千上萬到金黃色的電光從上方突然發現，然後墜落。

    紫黑色的海面在不知不覺的巨響中被雷霆炸出個直徑千米的巨大凹下。

    懸浮在凹下中心的少女無視了周海水逐漸倒涌而來，她手再次轉，黑暗的軒轅劍指向下方被劈沉的大海：「冰結。」

    個眨眼，即將倒卷而來的海水乾脆化作了凹形碗狀的巨大冰塊。

    「姬鱗……」

    紫黑色的寒冰亮堂的火焰驀地伸展，紫黑色的寒冰砰然破開個大洞，火焰環繞的符華直衝上來。

    「風動。」

    詭異吼叫的狂風驀地在周颳起，不同的狂風將凍結的大海刮出片片冰屑，符華速率微微頓，繼續向着少女的方向衝去，身子上道道被高強風壓刮出的血痕表現，她絕大部分功力都堵在了攻打個，至於戍守，只需要護住環節就行了……

    「山崩。」

    少女向上飛高，抬劍下指。

    座千米高的山峰表現在少女身前，山峰逐漸崩潰，無數以噸位單元的巨石洋洋灑灑地落向下方的符華，同時整個山峰也在以可駭。

    轟！轟！轟！

    塊塊巨石粉碎，符華速率半點未減地追逐着少女，再近點，再近點……

    寸勁·開天！！

    霹靂！道紅光從山峰底部釘入，隨後口氣破山而出，逐漸崩潰的山峰裏頭表現出大片裂痕，炙熱亮堂的火焰從裂痕中噴涌而出，將山峰完全撕成碎片。

    只翼展米的火鳥長啼聲，帶着漫天火焰向上直衝少女。

    看着已經迫臨米以內的火鳥，少女的軒轅劍微微頓，崩壞能涌動着，轉化成不同的顛簸散開。

    「天諭。」

    切都化為了靜止不動的是非之色——在少女的世界中。

    但說靜止不動有些不妥貼，應該說在切都還在逐步移動，但移動的速率幾近於無，比起孔真那完全可以稱作時停的時空斷裂來說，少女的這招，相似定命已經逐漸開闢完全的時空斷裂系統……

    這並非軒轅劍自己的能力，而是來自崩壞意志的奉送。

    這麼想要殺我嗎……也對，我現在是崩壞啊……

    赤鳶……

    少女逐步抬起黑暗的軒轅劍，指着近在咫尺的火鳥。

    動起來……動起來……該死！這是時空斷裂？過失！如果和孔真老師的時空斷裂樣的話，自己完全就不應該能思索才對，或是說這是輪迴使徒助手強化後，關於這類能力的輕微抗性？

    但自己只能思索，不會動啊！

    但自己現在是擬態巨獸的神志……有時機。

    符華默默等着，少女徐徐將黑暗的軒轅劍刺入火鳥的腦殼之中。

    陸續流淌着的光陰繼續流淌着，毫無變化。

    「戾——！」

    被黑暗軒轅劍刺入腦殼的火鳥猛地爆渙散天火焰，而在火焰之中，額頭流下鮮血的符華踏着火焰，終於來到了少女眼前。

    仙式·凰天。

    霹靂！！！！

    布洛妮婭和暈乎乎的琪亞娜，兩人點點仰面，卻只能看到空氣中飄散着，猶如螢火蟲那般俏麗的光點，以及崖壁之上的個直徑米，邊沿垂落着相貌的大洞，被火星充斥的大洞跟上方不斷傳來陣陣轟鳴……以及蚩尤強了點的震動和嘶吼。

    「哇……班長上天了……」

    「看起來已經贏了，咱們去底下。」

    「唉唉，等等，我以為需要個氧氣……」

    「速率夠快，你就嗆不死。」

    噗通！朵水花在不斷涌動的海面上濺射開來，閉氣凝思不敢張口的琪亞娜愣了愣，然後說：「唉？沒覺得到有水啊……」

    重裝小兔周個半透明的護盾將海水撐開，路疾速向下。

    ……

    ……

    層層岩壁被破開，層層蚩尤的身子組織被燃燒撕裂。

    熾熱的火焰從下而上，不斷粉碎路途前的切，在身後留下燃燒的餘燼以及散落的螢火光芒。

    最終，怒吼的火焰撞擊在層也可於是蚩尤背部下層的位置的岩石上，砰然聲巨響散落開來。

    握着黑暗軒轅劍的少女被鑲嵌在片火焰附着的岩壁上，周是不斷向下滴落的熔岩，她仍舊是面無表情，但氣息已經虛弱到了極限。

    若隱若現地展開黑暗深沉的眼珠，少女看着右拳頂在自己腹部，樣面無表情，滿身是傷的符華：「你贏了，赤鳶……老師。」

    「殺了我吧。」

    相配清靜的語氣中，沒有遺憾，也沒有痛惜，更沒有驚怖，惟有片清淨。

    符華默然着收回手，少女疲乏地從岩壁上零落下來，然後被符華抱在手中，兩人落在了底下的地板上。

    「我要救你。」

    「……真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少女微微眯着眼珠，清淨清撤的目光看着上面，又像是看着遠處，「我現在但崩壞的代行者。」

    「有辦法的……有些事情只是人們不敢去想，但不料味着不會存在。」符華清靜地看着懷中的少女，「哪怕你被崩壞腐蝕，我也要將你救回歸，有方法將你救回歸，沒有方法，拼儘儘力也要找到……」

    「……不像你啊，赤鳶老師。」少女歪歪頭，好像發出聲輕笑，「但沒用的，赤鳶老師，你以為我真的被崩壞腐蝕了嗎？」

    話音未落，黑暗的嬌小少女徐徐變回以前的神志，冠冕華服，風華曠世，那把黑暗的軒轅劍也變回了金光燦燦的神志。

    符華微微睜大眼睛：「你……」

    「人會驚怖崩壞，那是由於心靈的脆弱，這千多年，我陸續與崩壞作伴，我陸續在等你來，不曉得從什麼時張開始，我就不怕了。」

    「但，赤鳶老師你忘了切，我或是有點生氣啊，給了崩壞點可乘之隙。」少女輕輕笑了笑，「我無意否認你的想法，但……赤鳶老師你變了啊。」

    符華微微抿嘴，默然了下：「我過去是……什麼樣的？」

    「苦衷重重，負擔重任，默然寡言，說得最多的惟有任務和責任，覺得如果有什麼攔截在你的任務與責任以前，無論那是什麼東西，你都可以放手切情緒將之粉碎……蒼玄說你是最完善的戰士，丹朱也這麼說，趁便她還說便是沒什麼胸。」

    符華扯扯嘴角，露出個生澀的微笑：「哈哈……聽起來挺風趣的……抱歉……」

    「我或是想不起來。」

    「但，我陸續以為，赤鳶老師你是個最好的人……」少女笑了笑，「抱歉，再次重逢之時，我或是率性了……但啊，我真的很想考證下，赤鳶老師，在你心中，最緊張的是你的任務與責任，但你可否為了那些東西捨棄掉別的切……」

    「考證結果，不差呢……」

    少女微微彎起眼角，如詩如畫。

    「你……」符華瞪大眼睛看着少女，對方的氣息正在疾速跌落，疾速消失，「我……我沒下那麽重的手……我……」

    「不是你的原因，赤鳶老師……」少女微微抬起頭，看着符華，輕聲說，「已經夠了，千載……見到了你，便已無眷戀之物，抱歉，我沒辦法貫徹你過去教導我的東西。」

    「例如守護神州，擊潰崩壞……我啊，想要去將丹朱和蒼玄了，已經夠了。」

    符華微微握緊對方的手臂，永生者最普遍的殞命——沒有在世的用途。

    哪怕是我要在世，陸續在世，都是在世的用途。

    他們不是想死，而是無法再在世了，心靈已經走到終末

    在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苦守，不為責任，不為任務，僅僅是想見到闊別已久的朋儕，從對方身上獲取了個自己寫意的答案……

    固執駐留的千載光陰，在這刻到來就有了用途，而在這刻完，切也就沒有了用途。

    也可以在短生種看來，少女的舉動猶如瘋子普通分歧常理，偏執到不會理喻，但卻再正常但了。

    我還在世，是為了等你。

    我要殺你，是為個答案。

    「惋惜了，有件不會放心的事情，但他……應該早就走了吧。」少女淺笑着，輕輕嘆了口氣，氣息越發薄弱起來，同時目光中略帶回首的茫然。

    她在自我了斷，也在掃視平生。

    他？符華神態隱約了下……他？

    「連山，不要再找了……她，應該已經死了。」

    「我曉得了，赤鳶大人……嗯，我先出海了，回頭見。」

    「連山，你的族人還在等你……」

    「不要緊的啦，哈哈哈……雖然不太好用途，但我只能厚顏將族人脫節給你了，赤鳶……」

    「她、她們已經死了！我和你樣悲傷！但、但你這是什麼樣子？成天在這裏看海！每天都不要命地出海！你出了事的話，我如何和她叮嚀！」

    「……赤鳶啊，我是個普通人。」

    「你什麼用途？」

    「脆弱、軟弱、消弱……我很弱的，於是我啊，早就死了。」

    「……你瘋了或是傻了？」

    「赤鳶，你的任務是……幫助人類的文化傳承下去對吧？」

    「……嗯。」

    「如果人類衰亡了，你是在世，或是死了？」

    「人類不會衰亡。」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那麽強，如何大約死呢，可我太弱了啊，弱到幾乎可以確認，自己就算窮盡切，也找不到讓她新生的辦法，她回不來，只能我去了啊，於是說，咱們葬在起，是不是會比較好點呢？她啊，總稀飯和我玩捉迷藏，但又歷來沒有贏過，這次我或是會找到她的。」

    「……隨你吧。」

    ……

    ……

    「赤鳶啊……我應該是發現幻覺了吧？總覺得她在野我笑呢……」

    「你是執念太深，臨死以前發現幻覺了。」

    「是嗎……對我這個凡人而言，真是中俏麗的殞命啊……」

    「蠢貨。」

    「嗯……赤鳶，我是大限將至了，繁難你，在我死後，將我葬在大海之中，趁便這個東西……就給你了。」

    「……髮飾？」

    「你能活很久嘛，如果找到她，將這個交給她吧。」

    「你或是相信她在世嗎？」

    「當然，她，但我的妻子呢，並且，我可不會輸哦，呵呵……呵……呵……」

    「連山……」

    ……

    ……。

    符華手指微微顫抖着，逐步將耳邊那束小馬尾上面的髮飾取下來……

    我真是個混蛋，這種事情都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