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新教徒也沒那麼糟糕。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僵持了許久後,斯內普說道「你知道亞姆村麼?就是那個瘟疫到來的時候所有人自願留下隔離的村莊。」
秘書長嘆了口氣「你們走吧。」
「我可不能這麼走,是你說的,惡魔效應。」斯內普說「留下了壞印象,下次你再見別的新教徒或者巫師就要把他們往壞處想。」
「我們還在合作,晚上我們還要參加聚會。」詹盧卡說「別忘了共同的敵人,牧師。」
「我不知道更恨魔鬼還是新教徒。」
「我不是……」在秘書長的怒視下,男巫閉嘴了。
「我們想要拯救威尼斯。」詹盧卡說「避免它真的如科學家預言中那樣沉沒。」
「那不是預言!」秘書長怒吼。
「好吧,預測!」詹盧卡妥協了「你希望威尼斯沉沒嗎?牧師?」
「你們以為拯救一個城市就能拯救世界?」牧師譏笑着說。
「只要能讓亞得里亞海停止上升,我覺得很有希望。」詹盧卡說。
牧師將自己癱在椅子裏,雙手捂着臉。
「別做夢了,小子。」
「如果海平面上升,沿海地區就會淹沒,和中世紀時因為氣溫太低一樣,農民不得不離開他們的土地,擁擠的人口會加劇社會矛盾,對嗎?」詹盧卡問。
「每次氣溫降低,遊牧民族就會攻擊溫暖地區的農民。」斯內普說「大家的生存空間都因為天氣變小了,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地盤寬一點,互相爭執不休。」
「然後,為了復仇而向相關部門舉報誣告。」詹盧卡說「以前十人議會經常會收到這種舉報信,我相信宗教裁判所也會收到不少。」
「沒你想的那麼多,有很多偏遠地區的村莊會私設村莊法庭,農民……」
「我想農民也有有見解的。」詹盧卡說「我有很多同學學的農學專業。」
「他們不是那種農民。」秘書長冰冷地說「死於巫師審訊的人和火刑的人一樣多,宗教裁判所壟斷巫師審訊是為了杜絕這種現象。」
「刑罰濫用和濫用黑魔法一樣可怕。」斯內普說「我曾經為反黑魔法聯盟工作過。」
牧師笑了起來。
「你?」
「我是他們的間諜,就像你讓我做的。」斯內普說「我追求的是良心的自由。」
不論是牧師還是詹盧卡都怪異得看着這個巫師。
「天啊,黑巫師居然也有良心?」牧師喃喃低語着「太陽現在是繞着地球轉了?」
「我是黑巫師里唯一能使用呼神護衛的。」斯內普說「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薩滿守護神。」
「你為什麼告訴他!」詹盧卡冷聲說道。
「因為,溝通需要真誠。」斯內普說「真誠就需要說實話!」
「那是你最擅長的『白魔法』了,是麼?」牧師尖酸得笑着。
「不論你們和薩滿有什麼過節,守護神是有保護的作用的。」
「那是動物的靈體。」牧師說。
「見鬼,人形的守護靈你們又會以為天使顯聖了。」
「天鵝很美。」詹盧卡說「我聽說你妻子的守護靈是天鵝,你的是什麼?蛇?」
「他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牧師問。
「她有更好的選擇。」詹盧卡說「就像癩蛤蟆吃了天鵝肉。」
「她叫我『王子』。」男巫咬着牙笑道。
「青蛙王子?」牧師譏諷嘲笑着說。
斯內普嘆了口氣「我們可以繼續聊了?」
「你想要什麼,男巫?」牧師面無表情地說。
「如果有天我的教子來到威尼斯避難,你們要負責保護他。」斯內普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知道你的要求多可笑麼?」牧師說「你讓我們保護一個巫師?」
「不,是保護一個信教的巫師,他是個醫生,可以幫助你們治療病人。」斯內普說。
「你們瘋了。」
「沒着魔的人那麼瘋。」
「是你們把惡靈附身在信徒身上的!」
「見鬼,我們又繞回來了……」
「你們喝咖啡麼?」詹盧卡拿出電話問「加點小費,花神咖啡館會提供外送服務。」
爭吵的牧師和巫師都沉默了。
「一杯espresso。」牧師說。
「一樣。」男巫說「再來點吃的,我餓了。」
於是詹盧卡拿起電話開始點餐,男巫和牧師暫時休戰,卻不忘互瞪彼此。
「現代生活還是有好處,交通便利讓以前的村莊沒那麼封閉了。」放下電話後,詹盧卡說。
「不,不是你想的一樣。
」秘書長拍着桌上的資料說「連環殺手取代了巫師傑克,成了新的時代神話。」
「總是有不守規矩的人,把違反紀律當冒險。」斯內普抿嘴笑着說「方濟各會士也會威脅小女孩不聽話就抽鞭子?」
「以前聖誕節的時候還把抽一頓當聖誕禮物,哪像現在這樣,和被教訓相比當然是更喜歡給糖吃的那個了。」
秘書長似乎很懷念那段能抽不聽話小子的歲月,他其實可能和啞炮費爾奇成為好朋友。
「你試過和上千個青少年呆在寄宿學校里的感受嗎?」斯內普指着自己的鷹鈎鼻「就像活在地獄裏,但那是我的日常生活!」
「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玩通靈板給自己惹上麻煩的?」
「還有去玻利維亞島探險的。」詹盧卡盯着手機補充道。
「還有鬼屋探險,半夜拜魔,你想和我交換麼?」秘書長瞪大了眼睛說。
「我更改主意了,有一把中了黑魔法的小提琴,裏面關了六個麻瓜的靈魂……」
「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對嗎,讓我們接手這個。」秘書長一副我已經看透一切的神情「麻煩的東西就交給我們。」
「我也可以把它放在大街上。」斯內普抿嘴說「猜猜誰給我的?」
「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再不然就別說,別吊人胃口。」
「是黑森的洛林,我知道,他們已經沒落了,但他們家族出了一個巫師。」
「我們不想激化矛盾,尤其是現在教宗換屆的時候。」秘書長說「惡魔常附身在身體虛弱的人身上。」
「你是害怕……」
「我不害怕任何東西!」秘書長打斷了斯內普「再說有兄弟保護梵蒂岡和宗座的安全。」
「你所說的那個胖修士會不會是韋爾多派的?」詹盧卡問斯內普「他們是現存至今,被指控過使用巫術,唯一的異端教派。」
「我不知道。」斯內普說「韋爾多派也是隱修?」
「與你無關,巫師。」秘書長面無表情地說。
「韋爾多和聖安東尼一樣,是里昂富有商人之一,但從社會地位來說,他只是一個新晉的有錢人,而當時里昂和它周圍的地區都在當地大主教的控制之下,大主教和教堂分支的教士分享宗教和政治上的權力,那些教士都是封建貴族,他們都希望從教士這個身份獲得物質上的利益,確實有不少主教和教士趁着狩獵巫師斂取了財富。」詹盧卡看着秘書長的眼睛說「有一些主教非常**墮落。」
「可是他捨棄了財富卻沒見到他買來了安寧,他還是被指控為異端了。」斯內普說。
「如果驅魔人要接受培訓,誰培訓他們?」詹盧卡問。
「我回答不了你。」秘書長安閒得靠着椅背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教區牧師,這個問題不是我這個級別的人能夠知道的。」
「在饑荒時期,韋爾多每星期花3天散發食物給有需要的人,有天他在人群中聽了吟遊詩人朗誦了一首很流行的法國詩,這首詩是有關一名叫亞力克西斯的商人放棄家庭和財產,作為一個托缽僧去過使徒式的基督徒生活的故事。沒有人可以做兩個主人的奴隸,你不能同時服務金錢和上帝,加入了韋爾多教派的倫巴第人是那麼說的,而且,還有一個傳聞。」
「那只是一個傳聞,當不得真!」秘書長說「別說了,年輕人。」
「我想聽聽。」斯內普對詹盧卡說,秘書長對此無動於衷,好像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那個吟遊詩人,是救世主本人,韋爾多是第十三個使徒。」詹盧卡說「韋爾多派只服從神,不必服從人,只要追隨馬太福音的指示,任何人都可以進行佈道,甚至是平教徒和女人,不需要教會的授權。這觸及了教會的權威,與教會越走越遠,終於韋爾多派被教皇盧修斯三世逐出大公教會,被列入異端行列。」
斯內普吹了一個輕浮的口哨「他把自己和彼得對等了,都是使徒?」
「那是個瘋狂的時代。」詹盧卡說「富差距嚴重,而社會上的財富大量掌握在教會人士手中,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商人對教會存在不滿很正常。」
「基督再臨的話,就是最後的審判的時候了。」
「你自己說的,就像活在地獄裏。」詹盧卡說「最後的審判已經結束了,也許這就是地獄的樣子。」
斯內普看着窗外的風景,藍天白雲下的威尼斯看起來美極了,怎麼會是地獄呢?
「真是無稽。」他一邊說一邊撤了閉耳塞聽咒「真的太無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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