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哥,這個是……」蘇菲着急開口,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南裴決卻什麼也沒問,把小藥瓶還給了她,若無其事地問:「怎麼了?工作上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怎麼什麼都沒問?難道他沒看懂這瓶子上寫的是什麼嗎?
倒是也有這個可能,南裴決雖博學,但這畢竟是個小國家的文字,他也有可能不認識。
蘇菲稍稍鬆了口氣,把藥品緊緊攥在手心裏:「南大哥,我……確實有個問題……」
說完這話,她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這問題太難以啟齒了,因為,太簡單了,本該是實習生就會做得。
「什麼?」
蘇菲指給他看:「這幾張表格里有很多重複數據,我怎麼把他們一次性都找出來啊?」
這問題不是那種有技術含量的工作上的問題,而是office軟件的問題。
本不該打擾南裴決的,可她實在沒辦法,網上查了怎麼做,她照着做還是不行,又不好意思問同事,就一直憋到現在。
她今天之所以做的這麼忙,就是因為重複數據太多,她還不會一次性找出,得一個一個挑才慢的。
「查重有一個公式,是這樣的……」南裴決把這個公式打進去,表格里的重複數一下子全都被跳出來了。
「謝謝南大哥,太好了!這個問題解決了,我應該會半個小時就可以做完剩下的。」
「行,你做吧。」南裴決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轉身將燈全都打開。
蘇菲知道,他是怕她一個人在這裏會害怕才會找個藉口留下來的。
南大哥對她這麼好,她只能好好工作,做好這個助理來報答他了。
而南裴決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隔着玻璃門靜靜地看了蘇菲一會兒,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這幾天盯着蘇菲,有什麼動向隨時告訴我。」
*
蘇菲糾結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決定去看看。
她從自己家裏叫了個最信任的女傭過來,讓她扮成酒店的服務員混了進去,把這藥溶解進紅酒里,再把這杯紅酒送給陸岑岑。
她也在宴會上,躲在暗處看着陸岑岑和南洙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和陸岑岑走的太近,她居然開始覺得陸岑岑的舉手投足都順眼了起來。
仔細想想,她這個人除了和南哥哥走得近比較討人厭之外,也沒做過什麼壞事……
那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害她?
要是待會兒陸岑岑真的喝了那藥,估計南哥哥真的會離她而去,而她整個人生也毀了。
她又開始糾結了。
低頭沉默片刻,她站起來嘆了口氣,還是不用這種骯髒手段了,她要堂堂正正的贏她!
想到這裏,蘇菲又去把端着酒過去的女傭叫了回來,小聲對她說:「把酒給我,你先回去吧。」
女傭雖不知道突然間怎麼了,但是小姐這麼說了,她就趕緊照她的話回去了。
蘇菲端着那杯酒正要去倒掉,一轉身,卻突然撞進一個堅硬的胸口,她後知後覺地昂頭看去,頓時猛地一怔,好一會兒才驚訝地說話:「南……南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南裴決笑了笑:「受邀參加,邀請函還是你給我的,你忘了?」
蘇菲頓時臉色緋紅,她這兩天滿腦子都是陸岑岑,工作太不認真的,居然忘了這事。
好在南裴決從來不多問什麼讓她難堪,見她臉紅,就說:「是不是喝多了?我陪你去陽台上吹吹風吧。」
蘇菲點點頭,又猛地搖搖頭,她還得把手中這酒解決了呢。
可南裴決就像會讀心術一樣,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酒,轉身遞給了身後的服務生,對他說了句:「拿出去倒掉吧。」
「好的,先生。」那服務生接過酒就離開了。
蘇菲也鬆了口氣,倒掉不會害到人就好,於是也不再說什麼,跟南裴決一起出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服務生端着酒走了一圈,卻並沒有把酒倒掉,而是送到了陸岑岑面前。
正好此時有人過來敬南洙決酒,陸岑岑接過服務生的酒,也跟着自家老闆端起酒杯,說完客套話後把酒杯送到了嘴邊。
就在陸岑岑要喝酒的時候,南洙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禮貌地和過來敬酒的人解釋:「我這助理昨天不小心被狗咬了,喝酒容易傷口發炎,還是我來替她喝吧。」
其實陸岑岑沒事,昨天她是為了方便蘇菲過來,才故意說自己被狗咬的,後來蘇菲又不來了,她白白浪費了一個請假理由。
於是陰差陽錯,那杯酒就進了南洙決的口中。
喝下這酒,沒過幾分鐘,南洙決的呼吸就開始亂了,身體仿佛不再受大腦控制,看着陸岑岑雙唇一開一合,但卻無法思考她到底在說什麼。
只是按照本能緊緊抱住她想要疏解自己身上的炙熱。
「南總,南總你喝多了,我帶你先去休息休息吧。」陸岑岑使勁掰開他攔住自己腰的手,扶着他的胳膊去開了個套房。
將南洙決送進房間後,陸岑岑轉身給他倒水,卻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壓力襲來,轉瞬她就被壓在了牆上。
陸岑岑抬頭和他的眼睛對上,看見了他眼神中的意亂情迷,他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她也一樣的心跳加速。
不對,她跟了南洙決這麼久,知道他的酒量不會這麼差的,那他現在的反常舉動,難道是因為……
是因為被下spring藥了嗎!
一定是!這段時間日子過得太正常了,導致她都快忘記自己所在的是個狗血的世界,怎麼會少得了下藥這種經典橋段!
陸岑岑一把按住他的手,緊張地說:「南總,你被下藥了!」
南洙決一愣,稍稍恢復了一些理智,稍微想想,便知道了……那杯酒有問題。
可現在他沒有心思思考這些,低下頭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既然是被下藥了,那總得把刀刃上的事情給解決了。
就在氣氛如此曖昧的情況下,陸岑岑突然握着他的手腕,看着他的手說:「南總,你一定不會在這種類激素藥的作用下就知法犯法的對不對?你堂堂鳴世集團總裁,借酒力強x女助理,傳出去你還怎麼活?」
「你……」南洙決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說得對,他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好總裁,是明白強x是重罪,還會毀了別人。
可面前這女人明知他喝了加了料的酒,居然還不趕緊走!
陸岑岑完全不知危險將近,還作死地問了句:「南總,你難受嗎?」
她是真的好奇,因為在她生活的法治國度,身邊從來沒有人吃過spring藥,這是第一次看見活人吃,她很想知道,真的跟電視上講的一樣效果那麼神奇嗎?
現在南洙決只是臉色稍微比平時紅了些,她越發不覺得有危險,繼續作死:「南總,好玩嗎?」
他靜靜地看着她不說話,不由叫陸岑岑懷疑這藥是不是有什麼副作用,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忍着笑意說:「南總,要不要我幫你?」
也許是這個男人平時太會裝,讓陸岑岑忘記他骨子裏也是匹狼。
他傾過來身來,微熱的氣息拍在她的頸側:「幫我?這可是你說的。」
接着陸岑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就摔在了不遠處的床上,南洙決按住她的雙手,壓住她的雙腿,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吻她的脖子,鼻腔里全是她甜軟的香氣,他已心神大亂,只想順從自己的心意。
陸岑岑遲疑了兩秒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的狀況,也才知道自己玩脫了,可惜一時半會手腳都動不得,氣得破口大罵:「南洙決!從你祖宗身上起開!」
「草擬大爺!」
「老子掏錢給你買棺材板!」
「南洙決!你電話響了!火葬場問你什麼時候火化!」
「……」
這一着急,陸岑岑把以前打遊戲時候罵人的本領都用上了。
南洙決盯着她一開一合的雙唇看了好久,支起身子,無奈地問:「你怎麼滿口髒話?」
陸岑岑見他動作停下,心跳稍微緩了緩,眼珠一轉,說:「南總你讓開,我要上廁所,我尿急,拉肚子。」
「……」南洙決懵了,這女人在他面前一點形象都不顧了嗎?張口閉口就是這些話。
趁着他發呆的瞬間,陸岑岑趕緊推開他跑下床,伸手拿起剛才倒的那杯水,轉身全潑到他臉上,然後縮在牆角,用最慫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南總,您清醒了嗎?您沒清醒這還有一壺開水呢!」
潑到他臉上的這杯水之前是開的。
剛才放了一會兒,溫度也降了一些,不過不至於燙傷,但他還是被燙得清醒了。
這女人好狠的心腸!人家最起碼潑個涼水,她居然潑開水,還對着他的臉潑!
南洙決什麼心思也沒有了,捂着自己的臉轉身往浴室去,要是不趕緊處理下,說不定要毀容了。
走到浴室門口時,回頭冷冷的掃了陸岑岑一眼。
陸岑岑心裏一咯噔,趕緊瑟縮在牆角,順便心裏盤算着要不要偷偷報警。
南洙決卻只是冷淡地說了句:「你回去,找找剛才那杯酒還在不在。」
陸岑岑立馬明白過來了,他是要查到底誰給他下藥的。她不敢再耽擱,趕緊離開房間跑回會場。
她才離開沒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服務員要收南洙決碰過的酒杯,她趕緊過去把酒杯要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用紙把酒杯包起來,找個安全的地方放好。
又立馬去找酒店經理,要求調出所有監控。
保護好一切證據之後,她報了警。
酒店經理知道她是南總的人,立馬就配合她查了監控,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往就裏面加料的女傭。
監控跟着女傭走下去,很快,就看見她和一襲黑裙的蘇菲匯合。
陸岑岑還注意到,蘇菲不遠處,有個男人往蘇菲身邊走去。
這男人,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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