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肖妊舞瞪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是你放的?」
陸岑岑面不改色:「嗯,怎麼了?」
還怎麼了?
作弄人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大筆趣 m.dabiqu.com
這種人怎麼當豪門兒媳婦的?!
肖妊舞想懟又不敢懟,瞪着陸岑岑看了一會兒,慫巴巴地問:「南太太,您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陸岑岑笑了一聲,淡定地回:「你總是背地裏整我表妹,我就整一整你咯。」
肖妊舞下意識地否認:「我沒有」
「沒有?在拍攝的時候故意多打幾次耳光你敢說不是故意的?天寒地凍讓她跳水好幾次你敢說不是故意?她的鞋子、衣服,你敢說不是你弄壞的?」
一席話將肖妊舞問的啞口無言。
陸岑岑把她的罪證一一列了出來,很明顯是調查過的,有備而來,恐怕就算否定,她也不會相信。
肖妊舞只能弱弱地回:「都是是一場誤會。」
陸岑岑翻了個白眼,接着問:「我做了什麼我敢承認,你敢嗎?」
肖妊舞還是不死心,想再掙扎掙扎:「南太太,您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做過,也沒有證據啊對不對」
安而樂聽到這裏,插了句嘴:「有些事不需要證據,從你的表現上就可以看出來。」
肖妊舞看向她:「你不要血口噴人。」
安而樂撇撇嘴,躲在陸岑岑身後說:「那次你在我的旗袍後面劃了一刀,本來只要我不彎腰也不會出什麼事,但你非要加一幕我低頭替你撿扇子的戲,害我彎腰的時候把裙子撐開被人嘲笑你還敢說不是你?」
肖妊舞還要辯駁:「安心,這都是你對我的偏見,那次是巧合」
「好了,不用再說了。」陸岑岑已經聽得不耐煩了。
她都已經餓得不行了,還等着去吃火鍋呢,在這裏跟她們辯論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得上火鍋。
她打開自己的手機,把屏幕對向肖妊舞,播放剛才她在衛生間錄的那十幾秒的催吐的視頻。
「明着吃貨人設,背地裏去催吐,你想不想體驗一下人設崩塌什麼感覺?」陸岑岑笑了起來,「你的粉絲要是知道你是撒謊精,還會不會繼續喜歡你?」
對付這種人,就得手上留個把柄,留着威脅她,她才會聽話。
肖妊舞眼前一陣陣發黑,一肚子地苦卻什麼也說不出,只能瞪着陸岑岑,什麼也不敢爭辯。
她行走娛樂圈至今樹立的都是接地氣的吃貨形象,也正是因為接地氣,她的女粉比男粉還多。
要是視頻被曝出去,被人家知道她自己天天叫人家吃好喝好別虧待自己,背地裏卻催吐,豈不是就變成綠茶了嗎?
陸岑岑一個豪門太太,怎麼會玩這麼卑劣的手段?
她雙唇顫抖,好一會兒才開口:「南太太,你你想幹什麼?」
陸岑岑收回手機,淡淡瞥她一眼:「你放心,暫時我不會把視頻公佈出去。但以後我表妹要是在劇組出什麼事,無論是不是你做的,我都找你。」
肖妊舞快哭出來了,之前那些事確實是她做的,但這部劇又不是只有她們倆個演員,萬一別的演員使壞欺負她表妹,難道也要怪在她頭上嗎?
可是現在又有把柄在她手上,肖妊舞只能苦着臉點頭:「南太太,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做別的事了。」
陸岑岑也笑了,對她說:「這就好,你們好好拍戲,我期待早日看見你們的劇。」
解決完這件事,陸岑岑趕着去吃火鍋,去拿上自己的包,和安而樂說了聲再見就要離開。
「我送你。」安而樂連忙跟出去。
陸岑岑看了她一眼,本想說不用的,但想了想,又沒說。
安而樂要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和她姐妹情深,以後劇組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會對安而樂好點。
送到片場外頭,陸岑岑看了她一眼:「你回去吧,沒有人跟過來,你也不需要在和我裝關係好了。」
安而樂張了張口,本想解釋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解釋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她無奈地笑了笑,抬頭對她說:「今天真的謝謝你。」
「謝什麼謝,以後別再糾纏我老公就可以了。」陸岑岑看了一眼手機,「我真的趕時間,家裏那位讓我五點之前回去,我得去吃火鍋了。走了。」
安而樂點頭,等陸岑岑把車開走,她才回片場去。
從這天之後,肖妊舞真的沒有再找過安而樂麻煩,而且還很照顧她,因為陸岑岑說了,她表妹有什麼事都要怪在她頭上,她哪裏還敢亂來?
趕緊好好的,拍完就沒事了。
幾天之後,陸岑岑開學了。
她班都不上了,但學不能不上。
好說歹說給自己爭取到繼續上學的機會,之後就白天在家繼續遭受25的折磨,晚上去上課。
這樣平靜又枯燥的生活持續了五個月,直到這個學期的考試季。
這一天,她剛得知一門課程的成績拿了全班第一,高高興興地去鳴世總部,想要立馬把這好消息當面告訴南洙決。
陸岑岑提前給潘婷婷她們發了消息,問請了南洙決今天的行程,他今天要在公司開會,不會外出。
她拿着南洙決給的門禁卡直奔辦公室,所有的助理都不在,估計都在會議室。
她到南洙決的辦公室里,把辦公室的門帘放下,坐在他的位置上靜靜等待。
期間她還躺在長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發現都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居然還是沒有回來。
難道南洙決和那些助理開完會直接就走了?
還是去會議室看看吧。
陸岑岑站起身,往會議室去。
會議室的燈亮着,隔着門遠遠的就聽見一個女人咄咄逼人的聲音。
她輕輕推開會議室的後門,隔着門縫往裏面看。
南洙決坐在最前面,靜靜地看着那個正在說話的女人。
那人就是徐芸華吧?
南大哥的親生母親,陸岑岑經常聽見南洙決和楊超棒討論工作的時候提到她。
這女人身高一米五,氣場卻仿佛有三米,聲音尖細,說起話來讓人覺得滿滿的壓迫感。
「當初你帶頭競拍城的項目,我投了反對票,那種一分錢賺不到的生意你做來幹什麼?」
「小朋友,你不懂就聽聽我們長輩的意見好不好?現在當地的官方已經全部被你給得罪了,以後還怎麼繼續在當地發展?」
「現在城的好幾家企業都拒絕和我們合作,你還覺得你沒錯?」
「」
陸岑岑在門外,死死抓着會議室的門。
徐芸華一雙薄薄的嘴唇一開一合,噼里啪啦說個不停,還叫她家南總「小朋友」,這麼不尊重人,好想衝進去抽她耳光!
還是她家南總有素質,被這麼指着鼻子指責,神色依然如常,而且還非常都禮貌,和潑婦辯論都不打斷她。
徐芸華說累了,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水杯,開口說:「我覺得你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你還太年輕。」
她閉上嘴之後,南洙決淡淡開口問:「你說完了?」
徐芸華點頭,笑了一聲:「我說完了,你說。」
南洙決看向楊超棒,楊超棒低頭操作自己的電腦,點開了一段視頻,在前面的投影儀上播放出來。
視頻里先出來的事一個看起來七十多歲的老人家,笑容燦爛,對着屏幕說:「我們的祠堂不用拆了,當初有一些壞蛋非要來拆,還說我們是釘子戶。當時可把我們氣得喲,我們村王二家的老頭,在祠堂門口磕頭磕了好幾天,頭都磕漏了。」
鏡頭一轉,畫面里多了一個十幾歲的帶着眼鏡的小男孩:「多虧了的楊叔叔,就是鳴世集團的楊叔叔,他告訴我們,我們的祠堂可以申請文化遺產,這樣就不用拆了。我們本來不知道怎麼弄,是鳴世全程幫助我們的,我們才能保住祠堂。」
老人家連連點頭,說:「這才是有社會擔當的好公司。」
畫面往後,這對爺孫倆身後逐漸出現了數十個村民,他們手上拉着一條紅色的橫幅,上面寫着:「鳴世濟天下,薪火永相傳」。
視頻結束。
楊超棒介紹道:「這不是我們特別拍的宣傳片,是我們幫助王家村的百姓保住祠堂之後,他們自己拍攝感激鳴世的短篇視頻。放到外網之後已經獲得上億點擊,給鳴世帶來的廣告效應遠遠超過拆除這塊地後,我們在當中所能獲得的利益。」
徐芸華臉色未變,輕哼一聲,看起來很不服氣。
南洙決笑了笑,語氣平靜對她說:「上次你投反對票的時候,我已經解釋了,企業要看長期效應。城作為經濟特港,企業在城的口碑就是面向國外的活招牌。況且給我們帶來的也遠遠不止這一方面效應。」
他一條條地反駁徐芸華之前的話:
「你說我得罪當地的官方,不過他們隨後就給鳴世辦法了當地最有價值的社會貢獻獎,並且新的項目同意給只簽鳴世。」
「你說當地很多企業拒絕和我們合作,其實正是因為我們拿下了獨家,不需要帶他們分,是鳴世拒絕了他們。」
「徐芸華。」南洙決直呼她的大名,直直地看着她,「你不了解市場,急於求成,甚至今天說之前的那些話之前都沒有好好調查過項目進展。」
他眼神深邃,臉色平靜,卻滿滿壓迫感,也給徐芸華下了定論:「是你,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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